神诡长生:从镇武卫开始加点修仙 第1020节
傅少平静静地看着父母,忽然,他抬起小手指向屋后山坡的某处,用一种带着孩童好奇的语气说道:“爹,娘,我前几天做梦,梦见山神爷爷告诉我,后山那个老鸦坳的石头后面,藏着能治爹腿伤的药草,还有一种很甜很甜的野果子。”
第824章
他说的“老鸦坳”是村后一处人迹罕至的小山坳,据说有老鸦栖息,村里孩子都不敢去。至于山神托梦,自然是借口。他虽无法动用神念大范围搜索,但凭借远超常人的灵觉和对草木生机那玄妙的感应,他能隐约察觉到那个方向传来几缕微弱的、带着活血化瘀效用的草药气息,以及一种蕴含着精纯糖分的植物生机。
傅铁山和杨氏都愣住了。山神托梦?这说法在闭塞的山村里颇有市场。
“平娃儿,你说的是真的?”杨氏将信将疑。
傅铁山眉头微皱,他是不太信这些的,但看着儿子那异常认真的眼神,又想到自家如今的困境,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涌了上来。老鸦坳不算深山,危险性不大。
“明天……我去看看。”傅铁山沉声道。
“爹,你的腿不能动,我去!”傅少平立刻说道,语气坚决。
“不行!你还小,那地方……”杨氏立刻反对。
“娘,我认得路,也不进深山,就在坳口。山神爷爷在梦里都告诉我样子了!”傅少平坚持,眼神清彻而坚定,“爹的腿要紧。”
最终,在傅少平的坚持和那套“山神托梦”的说辞下,傅铁山和杨氏勉强同意了,但要求他只能在坳口附近活动,并且让邻居家稍大点的孩子狗娃陪着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傅少平喝了一小碗照得见人影的稀粥,便和惴惴不安的狗娃一起,拿着个小破篮子,往后山老鸦坳走去。
狗娃比他大两岁,是个憨厚的孩子,一路上不断叮嘱傅少平要小心。
到了老鸦坳口,果然如傅少平感应的那般,在几块大石的背阴处,他找到了几株叶片呈锯齿状、开着淡紫色小花的“紫珠草”,正是治疗跌打损伤的普通药材。更让他惊喜的是,在旁边一丛灌木下,他发现了几株挂满红彤彤、小指头大小浆果的植物——“刺莓”,味道酸甜,蕴含不弱的糖分和维生素。
傅少平小心地采集了足够的紫珠草和刺莓,在狗娃惊讶的目光中,两人满载而归。
当杨氏看到儿子真的带回了药材和罕见的野果时,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她连忙按照傅少平“梦里山神告知”的方法,捣碎紫珠草给傅铁山敷上。傅铁山敷上药后,果然感觉伤腿的肿痛缓解了不少。而那篮子的刺莓,更是让久未尝到甜味的夫妻二人眼眶微湿。
“平娃儿……你真是遇到山神了?”杨氏摸着儿子的头,声音哽咽。
傅少平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拿起一颗红艳艳的刺莓放入口中,酸甜的汁液在味蕾绽放。这微不足道的收获,对于这个濒临绝境的家庭而言,却是一道照亮黑暗的微光。
他看向窗外连绵的群山,眼神深邃。
这一世的修行,便从这改变一家之命运开始。这山中,定然还藏着更多能让家人活下去、甚至稍微好过一点的“微芒”。而他,将把这些微芒,一点点汇聚起来。
路,还很长。但他已踏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自老鸦坳寻药归来,傅家似乎迎来了一丝转机。傅少平带回来的紫珠草虽非神药,但活血化瘀的功效确实让傅铁山的腿伤疼痛大减,肿胀也消下去不少。这让原本对“山神托梦”将信将疑的傅铁山和杨氏,心中也多了几分笃信。那篮子罕见的刺莓,更是让久未尝到甜头的家里多了几分鲜活气。
傅少平并未因此而满足。他知道,这点收获不过是杯水车薪。冬季即将来临,家里的存粮见底,父亲的腿伤需要更长时间休养和更好的营养,光靠“山神托梦”的偶然运气是远远不够的。
他开始更仔细地观察这个家,这个村子,以及周围的环境。
他注意到母亲杨氏在昏暗的灶间缝补衣物时,常常因为光线不足而刺伤手指,眼神也越来越差。他注意到家里那点微薄的盐巴,颜色发暗,杂质很多,吃起来带着苦涩。他更注意到,父亲虽然卧床,但那双眼睛时常望向墙角的猎弓和柴刀,充满了不甘与落寞。
“知识”和“方法”,是他目前唯一能动用的武器。
这一日,天气晴好,傅少平帮着母亲在屋前晾晒仅有的几件衣物。他的目光落在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早已干瘪发黑的野果和几块风干的、不知名的植物根茎上。这是村里人在秋日里惯例采集的“存货”,味道大多酸涩难咽,只是勉强果腹。
他走过去,踮起脚摘下一颗干瘪的野山楂,放入口中,一股极致的酸涩瞬间弥漫开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平娃儿,那东西酸,不能多吃。”杨氏见状,连忙说道。
傅少平却若有所思。他指着那些干瘪的野果和根茎,用孩童天真的语气问道:“娘,这些东西这么酸,为什么大家还要存着呢?要是能变甜一点就好了。”
杨氏苦笑道:“傻孩子,山里的野物,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哪还能指望它甜?这都是老天爷赏的,啥味道就得受着。”
“哦。”傅少平点点头,没再追问,心里却有了计较。改善食物,是最直接提升生存质量的方式。
傍晚,邻居狗娃来找他玩。狗娃家条件稍好一些,偶尔能吃上一点用粗糖(一种含有杂质、颜色深褐的糖块)煮的糖水,这在村里已是了不得的享受。狗娃咂着嘴,回味着那点甜味,对傅少平说:“平娃,要是山神爷爷能告诉你哪里能找到蜂蜜就好了,那才叫甜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蜂蜜难得,而且采集危险。但傅少平想到的,是另一种更安全、更容易实现的“甜味”来源——发酵。
他上一世博览群书,杂学旁收,知道一些简单的发酵原理。比如,某些富含淀粉或糖分的植物根茎,经过粉碎、糖化、发酵,可以产生带有甜味或酒味的液体。虽然以现在的条件不可能酿出什么好酒,但或许能制造出一点类似甜酒酿的、可以补充能量和改善口味的东西。
目标锁定在村里最常见的一种野生植物——“土茯苓”的块茎上。这东西淀粉含量高,但直接吃口感极差,又柴又涩,通常是磨成粉混在杂粮里吃,或者干脆用来喂猪。
几天后,傅少平再次央求狗娃陪他上山,这次的目标是寻找更多的土茯苓,以及几种他“梦里”山神告知的、带有特殊香气的野草(实则是他凭借灵觉感应到的,可能有助于发酵或去腥增香的植物)。
回来后,他避开父母,在屋后找了个破陶罐,偷偷将捣碎的土茯苓块茎和采集的野草叶子混合,加入少量清水,用干净的树叶封住罐口,藏在柴堆后面。他无法精确控制温度和菌种,只能依靠经验和运气,期待自然的发酵能带来惊喜。
与此同时,他也开始尝试改善家里的采光。他记得村里有个孤寡老人王瘸子,年轻时在外面跑过腿,会用一种白色的“观音土”混合某种草汁,糊在窗户上,据说比麻布透亮。他带着几颗省下来的刺莓,去找王瘸子,用孩童的好奇心“请教”了这个方法。
王瘸子得了甜头,又见这孩子伶俐,便乐呵呵地告诉了他。傅少平如法炮制,果然让家里的窗户明亮了不少,杨氏缝补时再也不必那么吃力了。这小小的改变,让杨氏惊喜不已,直呼“我家平娃儿真聪明”。
时间一天天过去,傅铁山的腿在紫珠草和有限的休息下,慢慢好转,虽然离痊愈还早,但已经能拄着拐杖在屋内稍微活动。家里的气氛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大约过了十来天,傅少平悄悄去看他藏起来的陶罐。揭开树叶,一股淡淡的、带着微甜和酒糟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的混合物已经变得软烂,渗出了一些浑浊的液体。他小心地尝了一点,虽然味道怪异,夹杂着土腥和草味,但确实有一股明显的、不同于直接吃土茯苓的甜味,甚至还有一丝微弱的、让人精神一振的暖意(可能是产生了微量酒精)。
成功了!尽管这“土法甜酿”粗糙不堪,但在这个糖是奢侈品的山村里,无疑是巨大的进步!
当晚,傅少平将过滤后的少量清液混入给父母喝的野菜汤里。傅铁山和杨氏喝下后,都愣了一下。
“孩儿他娘,今天的汤……好像有点甜?”傅铁山疑惑道。
杨氏也细细品味:“是有点……还有点暖洋洋的,不像往常喝下去肚里发凉。”
傅少平心中微定,面上却装作懵懂:“可能是今天采的野菜不一样吧。”
他没有立刻将“土法甜酿”的事情和盘托出,这太过惊世骇俗。他需要找一个更合适的契机,或者将其作为一种“山神的持续恩赐”,慢慢改变家里的饮食。
冬意渐浓,寒风凛冽。但傅家的小屋里,因为傅少平这些看似微不足道、却切实有效的努力,开始凝聚起一丝对抗严寒的暖意。那被贫苦磨砺得近乎麻木的希望,如同埋在灰烬下的火星,被一点点吹燃,发出微弱却顽强的光。
傅少平知道,这只是开始。他还要想办法解决粮食问题,寻找更稳定的食物来源,甚至……或许可以引导父亲,利用他丰富的山林经验,转向一些风险更低、收益更稳定的采集或简单的加工。
这一世的“道”,就在这柴米油盐、在这点点滴滴改善生存的努力中,悄然铺展。他的传奇,不再光芒万丈,却如同山间渗出的清泉,沉默而坚定地,滋养着这片贫瘠的土地。
第一场雪悄然落下,将望山村染成一片素白。寒风如同刀子,轻易穿透茅屋的缝隙,屋内呵气成霜。对于傅家而言,这个冬天格外难熬。
傅铁山的腿伤恢复缓慢,无法进山,家里彻底断了狩猎的收入。仅存的那点粮食,在杨氏精打细算下,混着挖来的野菜根和晒干的土茯苓粉,熬成稀薄的糊糊,勉强维持着三口人不被饿死。那两只母鸡也因为天寒和缺食,早已停止了产蛋。
傅少平藏起来的那罐“土法甜酿”成了这个家庭寒冬里唯一的慰藉和些许能量的补充。他每隔几日便偷偷取出一点滤清的汁液,混入父母的饭食中。那微弱的甜意和暖流,在冰冷的食物中显得尤为珍贵,也让傅铁山和杨氏的气色比村里其他同样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家要好上一些。他们依旧将其归功于“山神眷顾”和儿子带来的福气,对傅少平愈发疼爱。
然而,傅少平清楚,这点“甜酿”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他看着父母在寒冬中瑟瑟发抖,看着母亲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操劳,手指生满了冻疮,父亲望着窗外大雪封山时眼中深藏的无力感,心中那份属于道尊的平静再次被触动。
这一世,他体验的是最底层的“生之苦”。
他必须做点什么,不能仅仅依赖那不确定的“山神托梦”。
这一日,大雪暂歇。傅少平裹紧那件几乎不御寒的破棉袄,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在自家屋前屋后转悠。他的目光扫过被积雪覆盖的柴堆、冻硬的土地,以及远处被冰雪妆点的山林。
忽然,他的脚步在屋后一处背风的斜坡停下。那里的积雪似乎比别处薄一些,隐约能看到几丛枯黄的、带着尖刺的藤蔓顽强地探出头。
是“金刚藤”,一种在山里常见的坚韧藤蔓,通常用来捆扎东西,因其木质坚硬,连村民都嫌不好砍伐和加工,很少用作柴火。
傅少平蹲下身,用小木棍拨开积雪,仔细看着那藤蔓的根部和茎秆。他记得上一世在某本杂记中看到过,某些坚韧的藤类植物,其根部富含淀粉,且在冬季沉淀,口感会比其他季节好上许多。只是处理起来非常麻烦,需要反复捶打、浸泡、沉淀才能去除苦涩味和杂质,费时费力,故而不被村民重视。
“或许……可以试试。”傅少平暗忖。家里正缺粮食,任何可能的口粮都不能放过。而且,处理金刚藤根需要力气和耐心,正好可以让行动不便的父亲有事可做,分散他因伤病带来的焦躁情绪。
他费力地挖了几根金刚藤根,带回屋里。
第825章
“平娃儿,你挖这硬疙瘩做什么?当柴烧都嫌烟大。”傅铁山看着儿子冻得通红的小手捧着的几根黑乎乎的根茎,疑惑地问道。
傅少平仰起脸,依旧是那套说辞,但眼神格外认真:“爹,我昨晚又梦到山神爷爷了。他说大雪封山,食物难寻,但这金刚藤的根,只要用他教的办法处理,就能变成能吃的粉,虽然味道不太好,但能顶饿。”
若是之前,傅铁山或许只会当孩童呓语。但经历了紫珠草和刺莓,以及近来食物中那若有若无的“神异”甜味,他心里已信了七八分。更何况,如今山穷水尽,任何希望都值得尝试。
“山神……真的这么说?”傅铁山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期待。
“嗯!”傅少平用力点头,“山神爷爷说,要把这根洗干净,用石头砸烂,放在水里反复搓洗,把白色的浆水沉淀下来,再把沉淀的粉晒干或者烤干就行。就是……有点费功夫。”
杨氏在一旁听着,虽然也觉得匪夷所思,但看着儿子和丈夫眼中燃起的微弱希望,她也挽起了袖子:“费功夫怕什么,只要能吃,总比饿死强!铁山,你腿脚不便,就在屋里砸石头,我和平娃儿去洗!”
说干就干。
傅铁山靠着墙壁坐在草垫上,用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费力地捶打着坚硬的藤根。杨氏和傅少平则将砸烂的根渣放入破木盆里,加入冰冷的雪水,反复揉搓、过滤。刺骨的冰水很快将杨氏的手冻得通红发紫,但她咬着牙,一声不吭。傅少平也小手通红,却坚持着。
这个过程极其枯燥和辛苦。第一次沉淀下来的淀粉浆水浑浊不堪,带着浓重的土腥和涩味。傅少平知道,这需要反复多次的漂洗沉淀才能去除杂质和异味。
一连几天,傅家屋里都弥漫着一种草木腥涩的气息。邻居们看到他们一家折腾这没人要的金刚藤根,大多摇头叹息,觉得傅铁山是腿伤坏了脑子,异想天开。
傅铁山和杨氏也曾动摇过,但每当看到儿子那平静而坚持的眼神,他们便又有了继续下去的力气。
终于,在经历了七八次的反复捶打、搓洗、沉淀后,盆底终于积攒了一层略显粗糙、但颜色白皙了不少的湿淀粉。
杨氏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湿淀粉刮出来,摊在陶片上,凑到灶膛余烬旁小心烘烤。当那一点点白色的粉末被烤干,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属于淀粉的原始香气时,杨氏的手都在颤抖。
她取了一小撮,混入滚水里搅成糊,尝了一口。
味道依旧有些寡淡,带着一丝未能完全去除的草木气,但……确实没有毒,而且,真的能感觉到粮食的那种饱腹感!远比吃那些干涩的野菜根和土茯苓粉要强!
“他爹!成了!真的成了!”杨氏激动得声音发颤,眼泪涌了出来。
傅铁山接过陶碗,喝了一口那糊糊,浑浊的眼睛里也迸发出光采。他看向一旁安静站着的儿子,嘴唇哆嗦着,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哽咽的:“好……好孩子!”
这点由金刚藤根提取的淀粉,量虽然很少,却是这个家庭在绝境中,依靠自己的双手(和傅少平超越时代的“知识”)创造出的第一份实实在在的“希望”。
傅少平看着父母脸上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心中一片宁静。他知道,这点淀粉改变不了大局,但它证明了,即使在这最贫瘠的土地上,只要不放弃,总能找到一线生机。
这个冬天,依旧寒冷漫长。但傅家的小屋里,因为这点自制的“藤根粉”,以及傅少平持续提供的微量“甜酿”,还有一家人同心协力对抗命运所凝聚起来的心气,仿佛点亮了一盏微弱的灯,顽强地抵御着门外的风雪。
傅少平的百世修行,在这最平凡的求生挣扎中,悄然积淀着。他对于“生”的理解,对于“希望”的塑造,远比任何神通法术的修炼,更加深刻入微。
金刚藤根淀粉的成功提取,如同在傅家绝望的寒夜里划亮了一根火柴。虽然光芒微弱,却真切地照亮了前路,驱散了盘踞在心头的一部分阴霾。
傅铁山和杨氏的干劲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们不再将希望完全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山神”,而是开始相信,只要肯下力气,肯动脑筋,这看似贫瘠的大山,总能抠出一点活命的资粮。
傅少平顺势而为,不再事事假托“山神”。他开始更多地以“观察”和“疑问”的方式,引导父母去发现和利用身边的资源。
“爹,我看后山阳坡那片林子下面,雪化得快的地方,好像长着一种叶子厚厚的、像耳朵一样的黑乎乎的东西,那能吃吗?”傅少平在某次吃饭时,状似无意地问道。他描述的是黑木耳,这东西在湿冷的朽木上生长,营养价值高,晒干后易储存,只是村民大多不识,或嫌其长得“丑陋”不敢食用。
傅铁山闻言,仔细回想了一下,猎人的本能让他对山林万物有着基础的认知:“你说的是‘树耳朵’吧?那东西……老辈人说没什么毒,但也没什么味道,吃起来跟嚼树皮似的,没人愿意费事去弄。”
“可是山神爷爷说,晒干了泡开,和野菜一起煮,能当菜吃,说不定还能换点东西呢?”傅少平眨着眼睛,继续引导。
换东西?傅铁山心中一动。如今家里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东西去换取盐巴或其他必需品。如果这没人要的“树耳朵”真能当菜吃,哪怕味道一般,或许也能在村里以物易物?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傅铁山拄着拐杖,由杨氏扶着,去后山阳坡转了一圈,果然在几棵腐木上采回了一些肥厚的黑木耳。
按照傅少平“听来的”方法,他们将木耳洗净,铺在屋顶借着冬日微弱的阳光晾晒。几天后,原本软塌塌的木耳变得干硬轻薄,收缩成一小把。
杨氏取了一点用水泡发,果然胀大恢复成柔软的半透明状,和着挖来的冬葵一起煮了。吃起来口感滑嫩,虽然自身味道清淡,但能很好地吸收汤汁,确实比干嚼野菜强上许多,更重要的是,有了一种“菜”的实在感。
这一次,没有依靠“山神托梦”,是他们自己找到了新的食物来源!傅铁山和杨氏的眼中,自信的光芒又恢复了几分。
傅少平又将目光投向了那两只奄奄一息的母鸡。天气寒冷,缺食少料,它们不下蛋是必然的。他记得村里有人家会在冬天给鸡喂食一些砸碎的骨头粉或者螺蛳壳粉补充钙质,便引导母亲去河边敲些冻住的薄冰,捞点小螺蛳,晒干砸碎混入鸡食中。同时,他也“发现”屋旁一些干枯的野艾草,建议母亲偶尔扔一些进鸡圈,据说可以驱虫。
这些细微的改变起初并不显眼,但一段时间后,那两只母鸡的精神状态竟然真的好转了一些,虽然依旧瘦弱,但至少不再蔫头耷脑。
上一篇:共生面板,我在修仙界种田长生
下一篇:气运词条,从九龙夺嫡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