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长生:从镇武卫开始加点修仙 第862节
头颅如西瓜般爆裂!
南宫皖迅速退到傅少平身旁,低声道:“尸王已成,必须联手。“
傅少平点头,黑刀上的黑烟愈发浓郁:“你控它三息,我斩它头颅。“
南宫皖不再多言,双手结印,袖中金线如暴雨般射出,瞬间缠住尸王的四肢!
尸王怒吼,奋力挣扎,金线一根根崩断,但南宫皖咬牙坚持,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傅少平抓住机会,黑刀高举,刀身上的黑烟凝聚成一条黑龙,咆哮着扑向尸王!
“斩!“
黑龙贯穿尸王胸膛,尸王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轰然倒地!
千面郎君见状,脸色大变,转身欲逃。
傅少平岂会给他机会?黑刀脱手而出,如流星般刺向千面郎君后心!
“噗!“
刀锋透体而出,千面郎君踉跄几步,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的刀尖。
“你……“
傅少平缓步上前,拔出黑刀,冷冷道:“下去陪你师父吧。“
千面郎君倒地,气绝身亡。
天宝阁内,一片狼藉。
南宫皖擦去嘴角血迹,看向傅少平:“尸王已除,此地不宜久留。“
傅少平收起黑刀,重新点燃烟斗,深深吸了一口:“走。“
二人身影消失在晨光中,只留下一地血腥,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返店日常》**
晨光微熹,青石板街上还凝着露水。
“吱呀——”
傅少平推开“百物斋”的雕花木门,门楣上悬着的青铜铃铛轻轻一晃,却没发出声响——那铃舌早被南宫皖的金线缠住了。
“又用我的‘玄阴丝’缠铃铛。”南宫皖素手一抬,金线如活物般缩回袖中,铃铛“叮铃”一声脆响,惊飞了檐下两只打盹的“瞌睡雀”。
傅少平叼着烟斗笑:“怕吵醒后院的‘药人’。”说着踢开脚边一个咕噜滚来的陶罐——罐口封着的黄符裂开条缝,一缕黑发正悄悄往外爬。
南宫皖广袖一挥,三根银针钉住黑发,顺手把陶罐踢回货架底层:“昨夜收的‘怨发鬼’,符纸都没贴牢。”
后院天井里,傅少平蹲在青石井沿磨刀。
刀是昨夜斩尸王的“燃灵刃”,此刻浸在混了朱砂的井水里,磨刀石每推一次,水里就浮起几缕血丝般的黑气。
南宫皖倚着廊柱绣帕子,金线在素绢上游走,绣的却是符咒。偶尔抬眼瞥向厨房——灶台上炖着砂锅,锅盖被蒸汽顶得“噗噗”响,里面煮的是镇压阴煞的“五毒汤”,汤料是前日从黑市换来的“千年蜈蚣须”。
“叮!”
前堂传来铜磬声,有客上门。
来的是个穿蓑衣的老农,怀里紧抱个湿漉漉的布包,进门就在门槛撒了把糯米——米粒瞬间变黑。
“两位掌柜,救救俺闺女!”老农抖开布包,竟是个巴掌大的稻草人,草人心口扎着七根绣花针,针尾系着红线,线头一直延伸到门外雨幕中,仿佛连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傅少平烟斗敲了敲柜台:“‘牵魂偶’?你闺女是不是七月半生的?”
老农“扑通”跪下:“道长明鉴!那挨千刀的扎纸匠说能替命,结果……”
南宫皖突然甩出金线缠住稻草人,红线应声而断!门外传来一声尖啸,雨里浮现出半张惨白的女人脸,转瞬消失。
“三百灵石,替你斩因果。”傅少平吐出烟圈,“先付定金,后院的‘药人’正好缺个试符的。”
日头西斜时,铺子难得清静。
傅少平翘脚躺在柜台后的藤椅上,烟斗歪在嘴边,一本《幽冥录》盖着脸打盹。书页间夹着的符纸垂下一角,随风轻晃——那是能让人梦见前世残影的“溯魂符”。
第627章
###**《青溪烟火》**
青溪镇是个巴掌大的地方,依山傍水,一条青石板主街贯穿南北,两侧是低矮的瓦房,檐下挂着晒干的辣椒和玉米。镇子不大,却五脏俱全——东头是李记酒坊,西边是王婆的豆腐摊,南街有座土地庙,北面则是刘木匠的家。
这里的日子过得慢,鸡鸣三遍才有人慢悠悠地挑着扁担上街,日头刚偏西,铺子就陆续关门,只剩下几个老汉蹲在河边柳树下,吧嗒着旱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庄稼收成。
李记酒坊的掌柜是个五十来岁的粗壮汉子,脸膛红得像他酿的“杏花春”,嗓门宏亮,隔着半条街都能听见他招呼客人。他酿酒的手艺是祖传的,酒曲里掺了山里的野蜂蜜,酿出来的酒绵甜醇厚,后劲却足,镇上汉子喝上两碗,走路都得扶墙。
傅少平头一回去打酒,李掌柜眯着眼打量他:“外乡人?”
“游方郎中,路过讨口饭吃。”傅少平笑着递上铜钱。
李掌柜哈哈一笑,舀了满满一壶酒塞给他:“尝尝!喝好了再来!”
后来傅少平常去,偶尔还帮李掌柜治治风湿,李掌柜便总多给他半壶,还拍着他肩膀说:“你这郎中不错,比前几年那个卖狗皮膏药的强多了!”
王婆的豆腐摊是镇上最热闹的地方之一。她五十出头,身材瘦小却精神矍铄,一头灰白头发挽得整整齐齐,腰间系着蓝布围裙,手上动作麻利,切豆腐、舀豆浆一气呵成。
她嗓门尖细,说话像连珠炮,买豆腐的客人稍一犹豫,她就瞪眼:“咋的?嫌我的豆腐不嫩?你摸摸!比大姑娘的脸还滑溜!”
南宫皖头一次去买豆腐,王婆上下打量她,啧啧称奇:“这闺女,手真白,不像干粗活的。”
南宫皖淡淡一笑:“绣花为生。”
王婆立刻来了兴致:“哎哟!那可得给我绣个帕子,我闺女下月出嫁!”
后来,南宫皖真给她绣了块喜鹊登枝的帕子,王婆乐得逢人就夸:“瞧瞧!这手艺,京城里的绣娘都比不上!”
刘木匠住在镇子北面,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整日与木头为伴,刨花堆了满院。他手艺极好,打的家具结实耐用,镇上人嫁娶都爱找他做箱柜。
傅少平租的宅子里有张瘸腿的桌子,他拎着去找刘木匠修。刘木匠蹲在地上,闷头敲敲打打,半晌才憋出一句:“这木头老了,得加个楔子。”
傅少平递上烟斗:“抽一口?”
刘木匠摆摆手,继续干活,修好了才抬头:“不要钱,下次有活儿还找我。”
后来傅少平偶尔去他那儿坐坐,刘木匠话不多,但酒量不错,两人对饮,一个抽烟,一个刨木头,倒也自在。
张婶是镇上有名的“百事通”,谁家儿子该娶亲了,谁家闺女该嫁人了,她心里门儿清。自从傅少平和南宫皖搬来,她就盯上了这对“年轻夫妻”。
“傅郎中啊,你们成亲几年了?咋还没孩子?”她挎着菜篮子,笑眯眯地打听。
傅少平叼着烟斗,随口胡诌:“身子虚,得调养。”
张婶立刻热心推荐:“哎哟!我那有偏方!保准三年抱俩!”
南宫皖在一旁绣花,闻言指尖的金线微微一颤,险些把帕子戳个洞。
每逢初一、十五,青溪镇便有集市。天还没亮,四里八乡的农户就挑着担子来了,街边摆满摊子——卖菜的、卖布的、卖糖人的、算命的,热闹非凡。
傅少平偶尔去逛,买些山货草药,南宫皖则对街角的胭脂水粉摊多看了两眼。卖胭脂的是个年轻媳妇,见她驻足,立刻热情招呼:“小娘子,试试这个桃红色的?衬你!”
南宫皖摇头,却被傅少平塞了一盒:“买着玩。”
她瞥他一眼,指尖轻轻沾了点胭脂,点在唇上,傅少平眯眼笑了:“好看。”
每年春分,镇上人都要去土地庙烧香祈福。庙前摆流水席,李掌柜的酒、王婆的豆腐、张婶蒸的馍馍,全都端上来,大家热热闹闹吃一顿,祈求风调雨顺。
傅少平和南宫皖也去了,一个蹲在角落抽烟,一个站在人群边缘,看着镇上的男女老少磕头烧香,孩童嬉闹追逐。
“倒是比修真界的厮杀有意思。”傅少平低声道。
南宫皖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庙前那株老桃树上,花瓣纷飞,落在她肩头。
镇上人婚丧嫁娶,讲究个热闹。娶亲时,新郎得背着新娘绕镇子走一圈,后面跟着吹唢呐的、撒糖的,孩子们嘻嘻哈哈地追着跑。
有一回,王婆的闺女出嫁,南宫皖被拉去帮忙绣嫁衣。新娘子羞答答的,王婆却忙前忙后,嗓门比唢呐还响:“都麻利点儿!误了吉时我扣工钱!”
傅少平蹲在门口,和刘木匠一起喝喜酒。李掌柜拎着酒坛子过来,大着舌头说:“傅郎中,啥时候喝你家的喜酒啊?”
傅少平笑而不语,烟斗里的火星在夜色里明明灭灭。
青溪镇的日子,就像那条缓缓流淌的小溪,平静却鲜活。
清晨,傅少平蹲在河边钓鱼,偶尔钓上来一条,便拎去王婆那儿换块豆腐。晌午,南宫皖在院子里绣花,张婶路过,总要扒着墙头唠几句家常。傍晚,刘木匠收工后,偶尔来串门,两人对饮一碗粗酒,看夕阳沉入山后。
这里没有飞剑法宝,没有宗门争斗,只有柴米油盐、烟火人间。
雨丝细密,夜色如墨。
傅少平站在窗前,烟斗里的火星早已熄灭,只剩一缕青烟袅袅。他盯着河对岸的柳树,那黑影一动不动,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南宫皖指尖的金线无声游动,在窗棂上结成细密的网,随时可化作杀招。
“阴傀?”她低声问。
傅少平“嗯”了一声,指尖轻轻摩挲着烟斗:“看来幽冥阁的狗鼻子比我们想的灵。”
翌日清晨,青溪镇依旧平静如常。
傅少平拎着鱼篓去王婆那儿换豆腐,路上碰见李掌柜,对方大着嗓门招呼:“傅郎中!昨儿夜里听见你家院里有动静,莫不是进了贼?”
傅少平笑呵呵地摆手:“哪能呢?就是野猫打架,闹腾得很。”
李掌柜将信将疑,但也没多问,只塞给他一壶新酿的“杏花春”:“尝尝!这酒劲儿大,晚上喝两口,保准睡得香!”
傅少平道了谢,拎着酒壶慢悠悠往家走,眼角余光却扫向河岸——柳树下空无一人,但泥土上隐约有几道细长的拖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爬过。
南宫皖坐在院子里绣花,金线在阳光下几乎隐形。张婶挎着菜篮子路过,笑眯眯地搭话:“南宫娘子,昨儿夜里可听见啥动静没?”
南宫皖指尖微顿,抬眸淡笑:“没有,睡得沉。”
张婶“哦”了一声,眼神却往院子里瞟:“我咋听说,有人瞧见你家院墙上趴着个黑影……”
南宫皖不动声色,指尖的金线悄然滑入袖中:“或许是野猫吧。”
张婶讪讪一笑,又寒暄几句便走了。
待她走远,傅少平从屋里晃出来,叼着烟斗嗤笑:“这老婆子,消息倒是灵通。”
南宫皖收起绣绷,语气平静:“镇上人虽朴实,但不傻。”
当夜,傅少平在院子的枣树下埋了三张符纸,南宫皖则在屋檐下悬了一枚铜铃,铃铛无舌,却隐隐泛着青光——那是专克阴邪之物的“镇魂铃”。
子时刚过,河对岸的柳树下果然又浮现出那道瘦长黑影。
傅少平靠在窗边,烟斗里的火星忽明忽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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