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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长生:从镇武卫开始加点修仙 第863节

  黑影缓缓移动,像一团粘稠的墨汁,顺着河岸爬向小院。它没有脚步声,只有细微的“沙沙”声,仿佛蛇行草间。

  就在它即将翻过院墙时——

  “叮!”

  屋檐下的铜铃无风自响,青光骤亮!黑影猛地一颤,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与此同时,枣树下的符纸“轰”地燃起幽蓝火焰,瞬间将黑影逼退数丈!

  傅少平冷笑一声,烟斗在窗棂上轻轻一磕:“滚。”

  黑影扭曲了一瞬,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次日清晨,镇上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昨儿夜里河岸闹鬼了!”

  “可不是!我起夜时瞧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吓得我差点尿裤子!”

  “该不会是前年淹死的那个货郎回来索命吧?”

  傅少平蹲在河边钓鱼,听着身后几个老汉的议论,嘴角微勾。

  李掌柜拎着酒壶凑过来,压低声音:“傅郎中,你见多识广,昨晚那玩意儿……到底是啥?”

  傅少平慢悠悠地收竿,钓上来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谁知道呢?或许是山里的野物跑下来了吧。”

  李掌柜将信将疑,但也没再多问。

  接下来的日子,青溪镇恢复了平静。

  傅少平依旧每日钓鱼、喝酒,偶尔帮人看看小病;南宫皖绣花、调香,偶尔接些嫁衣活计。张婶虽然依旧爱打听,但再没提过“黑影”的事。

  只有刘木匠某日来串门时,盯着屋檐下的铜铃看了许久,最后闷声道:“这铃铛……不一般。”

  傅少平递给他一碗酒,笑而不语。

  刘木匠也没再问,两人对坐饮酒,看夕阳西沉。

  然而,平静终究是暂时的。

  某个深夜,傅少平忽然从梦中惊醒——院外的河里,传来“咕咚”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沉入了水底。

  南宫皖早已起身,金线在指间缠绕:“来了。”

  傅少平摸出烟斗,眯眼看向窗外——河面上,缓缓浮起一具惨白的尸体,面容模糊,脖颈上缠着一根红线。

  红线另一端,隐入深不见底的河水中。

  河水幽暗,月光惨白。

  那具浮尸缓缓漂近,红线缠颈,像一条猩红的蛇。傅少平眯起眼,烟斗在指尖转了一圈:“啧,幽冥阁的‘牵丝傀儡术’……看来是冲我们来的。“

  南宫皖指尖金线无声游动,在夜风中绷直如弦:“不止一具。“

  话音未落,河面接连泛起涟漪——第二具、第三具浮尸接连浮出,脖颈皆缠红线,惨白的脸朝着小院方向,空洞的眼眶里爬出细小的黑虫。

  傅少平一脚踹开院门,烟斗里火星迸溅。三张黄符凌空飞出,在河面上炸开刺目金光。浮尸发出尖啸,红线骤然绷紧,竟拽着尸体腾空而起!

  “退后!“南宫皖袖中甩出七根金针,针尾系着肉眼难辨的蚕丝,瞬间穿透三具浮尸的眉心。尸体剧烈抽搐,黑血从七窍喷涌而出,却在落地前被蚕丝绞成碎块。

  腐肉坠入河中,红线却未断,反而如活物般窜向南宫皖脚踝!

  “叮——“

  屋檐铜铃骤响,青光化作利刃斩断红线。断裂处渗出粘稠黑血,河底传来婴儿啼哭般的呜咽。

  傅少平蹲在河边,烟斗挑起一截断线:“血蚕丝泡过尸油……是幽冥阁左使的手笔。“他忽然用烟杆戳向水面,“看了这么久,还不上来?“

  河水炸开,一个蓑衣人踉跄跌出,手中罗盘疯狂转动。南宫皖的金线已缠上他脖颈:“谁派你来的?“

  蓑衣人喉咙里发出“咯咯“怪笑,突然撕开衣襟——胸膛上密密麻麻钉着十三根棺材钉!

  “小心尸爆!“傅少平拽着南宫皖暴退。蓑衣人身体轰然炸裂,腐肉中飞出无数红线,如暴雨般射向全镇!

  千钧一发之际,刘木匠的院门猛地洞开。

  一尊三尺高的木雕关公像破空飞来,青龙偃月刀横扫而过,将漫天红线斩成齑粉。刘木匠赤膊站在院中,背后浮现北斗七星纹身:“两位道友,瞒得老夫好苦。“

  傅少平挑眉:“北斗司的‘摇光星君’竟在青溪镇当木匠?“

  此刻全镇惊醒,李掌柜抄着烧火棍冲出来:“闹山匪了?“却见王婆的豆腐摊前,张婶正用绣花针钉住一条扭动的红线,手法快准狠绝。

  “绣娘的‘千丝引’?“南宫皖眸光骤冷。

  张婶撕下伪装,露出一张美艳却阴鸷的脸:“幽冥阁右使,见过南宫仙子。“她指尖一勾,镇上所有嫁衣上的金线突然暴起,化作牢笼罩向三人!

第628章

  前有北斗司追兵,后有幽冥阁杀阵。

  傅少平突然大笑,烟斗重重磕在青石板上:“老子隐居三年,真当我是病猫?“地面龟裂处窜出九条火龙,将金线牢笼烧得噼啪作响。

  南宫皖褪去粗布衣裙,露出内里流云纹法袍:“刘星君,北斗司与幽冥阁勾结,不怕仙盟清算?“

  刘木匠冷笑:“杀你们后,谁会知道?“他祭出本命法宝量天尺,夜空陡然亮起七颗血色星辰。

  最危急时,河底突然传来苍老吟诵:“天地有正气——“

  一柄锈迹斑斑的杀猪刀破水而出,将血色星辰劈成两半!李掌柜踏浪而来,混身酒气化作青龙虚影:“在老子地盘撒野?问过土地公没有!“

  原来青溪镇本是上古战场遗址,镇民皆为兵魂转世。李掌柜是当年陨落的青龙神君,王婆乃灶神婢女转世,就连整日钓鱼的老汉都是河伯残魂。

  幽冥阁早算到这点,特意用血祭污染地脉,要唤醒沉睡的凶煞之气。

  “现在怎么办?“南宫皖的金线已绞碎第七具傀儡。

  傅少平突然拽着她跃上屋顶,烟斗指向后山:“看!“

  山巅处,真正的张婶被吊在古槐树上,胸口插着那枚本该送给王婆闺女的绣花针。树下阴影里,左使正用红线操控着整个镇的嫁衣新娘,她们手持剪刀,朝自己脖颈扎去——

  以喜煞破地脉,这才是真正的杀招!

  山巅古槐树下,幽冥阁左使的红线如蛛网般蔓延,数十名嫁衣新娘眼神空洞,剪刀的寒光已抵住咽喉。

  “住手!“南宫皖袖中金线暴射而出,却在半空被血色屏障弹开。左使阴笑:“喜煞已成,你们拦不住——“

  话音未落,一柄锈迹斑斑的杀猪刀呼啸而来,“锵“地钉入槐树树干!整座山突然震颤,刀身浮现出“镇煞“两个古篆字,新娘们动作顿时凝滞。

  李掌柜踏空而至,浑身酒气化作青龙鳞甲:“老子当年用这把刀屠过蛟龙,还怕你这点阴煞?“

  青龙虚影盘踞夜空,李掌柜的瞳孔已变成竖瞳。他单手结印,锈刀嗡鸣着飞回手中,刀锋所指之处,地底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

  “不好!“刘木匠的量天尺突然转向,“他在解封地脉凶煞!“

  傅少平烟斗往地上重重一磕:“蠢货!地下镇压的是玄武残魂!“

  仿佛印证他的话,整条青溪突然倒流,河床裂开百丈深渊。一只覆满青苔的巨爪探出,将左使连人带槐树拍进地底!

  王婆不知何时已站在深渊边缘,手中豆腐勺化作青铜鼎:“灶君鼎在此,凶煞退散!“鼎中升起炊烟,竟将弥漫的血雾净化成甘霖。

  暴雨中,张婶的尸身从槐树枝头坠落。南宫皖飞身接住,发现她心口绣着半幅《百鬼夜行图》——正是幽冥阁的布阵图。

  “她早被调包了。“傅少平翻过尸体,后颈露出朱砂符咒,“真的张婶三个月前就死了。“

  刘木匠突然闷哼一声。众人回头,却见他胸口透出一截红线——不知何时,右使的傀儡丝已穿透他的北斗星印!

  “师兄还是这般心软。“右使从阴影中走出,手中牵着数百根红线,另一端竟连着镇上所有孩童的脖颈,“要么放我们走,要么“

  她指尖轻勾,孩子们同时举起剪刀。

  千钧一发之际,河底传来苍老吟唱。

  钓鱼的老汉撑着破船漂来,船头摆着七盏河灯。每盏灯芯都跳动着魂魄火焰,仔细看去,竟是前年淹死的货郎、去年病逝的私塾先生

  “魂灯引路,恩怨两清。“老汉的蓑衣化作玄色官服,“本府判尔等——“

  惊堂木拍水声如雷,所有红线应声断裂!右使惨叫一声,反噬之力让她七窍流血。傅少平趁机甩出烟斗,火星点燃她袖中傀儡图,火舌瞬间吞没这妖女。

  黎明时分,青溪镇恢复平静。

  李掌柜的锈刀插在镇中央,刀身裂纹处渗出清泉,竟形成新的水源。王婆的豆腐摊前排起长队——今日豆浆可安魂压惊。

  南宫皖在张婶坟前烧了那幅《百鬼夜行图》,灰烬中露出一枚玉簪。傅少平用烟斗拨了拨:“哟,北斗司长老的信物。“

  刘木匠(或者说摇光星君)绑着绷带来辞行:“幽冥阁虽退,仙盟追兵将至。“他深深看两人一眼,“保重。“

  三日后,镇口老槐树下。

  “真要走?“李掌柜递来一壶杏花春,“留着当土地公多好。“

  傅少平灌了口酒,把烟斗别回腰间:“再待下去,怕把你这破镇子拆了。“

  南宫皖将绣好的平安符分给镇民,最后递给王婆一方帕子:“鸳鸯戏水,百年好合。“

  晨光微熹,青溪镇在薄雾中渐渐苏醒。

  傅少平叼着烟斗,慢悠悠地踱到河边。河水清澈,映着朝霞,像撒了一层碎金。他眯着眼,从怀里摸出半块干硬的馒头,掰碎了丢进水里。

  “哗啦——”几尾青鱼浮上来,争抢着碎屑。

  “啧,贪吃。”他笑骂一句,烟斗在石头上磕了磕,又添了把新烟丝。

  王婆的豆腐摊已经支起来了,热气腾腾的豆浆在锅里翻滚,豆香飘了半条街。

  “傅郎中,今儿还是老样子?”王婆舀了一勺嫩豆腐,动作麻利地装进碗里,又淋上一勺蜂蜜。

  “嗯。”傅少平摸出两枚铜钱搁在案板上,接过碗,蹲在路边就吃起来。豆腐滑嫩,蜂蜜清甜,他吃得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

  李掌柜拎着酒壶晃过来,打了个哈欠:“昨儿夜里又听见你家院里有动静,该不会又闹猫吧?”

  傅少平头也不抬:“嗯,野猫,挺凶的。”

  李掌柜“啧”了一声,显然不信,但也懒得追问,转头跟王婆唠起今年的收成。

  南宫皖坐在绣架前,指尖金线穿梭,绣的是一幅《春溪图》。张婶(新来的,老实本分)凑过来瞧,啧啧称奇:“南宫娘子的手艺真是绝了,这水波纹跟活了似的!”

  南宫皖淡淡一笑,没接话。

  张婶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絮叨:“听说镇东头老刘家的闺女要出嫁了,正愁找不到好绣娘做嫁衣呢……”

  南宫皖指尖微顿,抬眼:“我接。”

  张婶一愣,随即喜笑颜开:“哎哟,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刘家!”

  等她走远,南宫皖从绣绷下抽出一张黄符,轻轻一抖,符纸燃尽,灰烬里掉出几粒金砂——这是前几日从幽冥阁傀儡身上搜刮来的,正好熔了绣金线。

  日头渐高,傅少平拎着鱼篓晃到河边。钓鱼的老汉已经在了,见他来了,往旁边挪了挪,让出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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