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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长生:从镇武卫开始加点修仙 第959节

  李念安正趴在药圃边看望归草,闻言凑过来说:“望舒妹妹,我教你认这草好不好?它叫望归草,能知道想的人在哪里。”他指着叶片舒展的方向,“你看,它现在朝着星辰剑宗,说明小虎耶耶和苏奶奶在想我们呢。”

  望舒似懂非懂地伸出小手,想去够望归草的叶子,却被阿影轻轻拉住:“这草嫩,碰不得。等你长大了,爹爹教你认更多的草。”

  这年秋天,星辰剑宗派人送来封信,说普惠堂的凝魂花得了场怪病,叶片上长满了黄斑,弟子们急得团团转,想请苏轻晚回去看看。

  王小虎拿着信,眉头微微蹙起。苏轻晚这几日正忙着给归心堂的孩子们做新棉鞋,闻言放下针线:“我回去一趟吧,正好看看那边的药圃。”

  “我跟你一起去。”王小虎立刻道,“念安也该去练练剑了,总在药圃里转,都快成小老头了。”

  李念安正帮阿影晒草药,闻言扔下手里的竹匾就跑过来:“我去!我去!我还要带望舒妹妹看看神剑!”

  望舒被王姑娘抱在怀里,听到“神剑”两个字,小眼睛立刻亮了,小手拍着王姑娘的肩膀,咿咿呀呀地应和。

  出发前,阿影给苏轻晚装了满满一布袋草药:“这是我新配的‘护叶散’,对花草的怪病或许有用。还有这蒲公英干,泡水喝能安神,路上带着。”他又塞给李念安一把小药铲,“去了星辰剑宗,帮着照看药圃,别总想着玩。”

  李念安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阿影哥!我一定好好学认药,回来教望舒妹妹!”

  马车驶出青石镇时,望舒趴在车窗上,小手指着路边的向日葵,嘴里喊着“花花”。那片向日葵是当年阿影从黑沙城带回来的种子种的,如今已长得比人还高,金黄的花盘追着太阳转,像无数张笑脸。

  “等我们回来,向日葵就该结籽了。”苏轻晚抱着望舒,轻声说,“到时候让王婶婶给你炒瓜子吃。”

  望舒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却抓住了苏轻晚的衣襟,像是怕错过什么。

  抵达星辰剑宗时,普惠堂的弟子们早已在山门口等候。为首的弟子姓赵,是当年王小虎带过的,如今已是普惠堂的管事,见到他们回来,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作揖。

  “快别说这些了,药圃怎么样了?”苏轻晚急忙问道。

  赵管事领着他们往药圃走,脸上满是愁容:“您看,好好的凝魂花,不知怎的就成了这样。我们试过各种法子,都不管用。”

  药圃里的凝魂花果然蔫蔫的,叶片上布满了黄斑,有的甚至已经枯萎。苏轻晚蹲下身,仔细查看叶片,又闻了闻土壤的气味,眉头渐渐舒展:“别怕,不是什么大病,是土里的湿气太重了,闷着根了。”

  她从阿影给的布袋里掏出“护叶散”,对赵管事说:“把这药粉掺在草木灰里,撒在根上,再松松土,让太阳晒晒,过几日就好了。”

  赵管事半信半疑,却还是立刻让人照做。李念安也跟着帮忙,拿着小药铲小心翼翼地给凝魂花松土,动作有模有样,惹得苏轻晚直夸他能干。

  望舒被王小虎抱在怀里,小手指着剑冢的方向,嘴里喊着“剑剑”。王小虎笑着抱着她走过去,指着镇魔剑说:“这是镇魔剑,是很厉害的剑哦。”

  镇魔剑上的七道虚影在阳光下流转,温柔得像一层光晕。望舒伸出小手,想去摸剑身,却被王小虎拦住:“这剑凉,等你长大了,爷爷教你练剑。”

  望舒咯咯地笑起来,小手拍着,像是听懂了。

  在星辰剑宗住了几日,凝魂花果然渐渐恢复了生机,叶片上的黄斑消退了,又变得绿油油的。赵管事提着心总算落了地,非要留他们多住些日子,说要请王小虎指点剑法。

  王小虎拗不过他,只好答应。每日清晨,他就在演武场教弟子们练剑,李念安也跟着比划,一招一式有模有样。苏轻则带着望舒在药圃里转,教她认草药,望舒虽然说不出名字,却总爱用小手去摸叶片,像是在跟它们打招呼。

  离别的前一天,王小虎带着李念安和望舒去了剑冢。他拔出镇魔剑,七色剑气在阳光下闪烁,引得望舒拍手叫好。

  “这剑,是用来守护的。”王小虎望着剑气中的虚影,轻声对李念安说,“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守护身边的人,守护这些花草,守护这片土地。”

  李念安似懂非懂地点头,小手握住了王小虎的衣角:“我以后也要像耶耶一样,守护归心堂,守护望舒妹妹。”

  望舒也伸出小手,抓住了李念安的衣角,咯咯地笑起来。

  返程的马车上,望舒睡着了,小脸上带着笑,像是梦到了剑冢上的剑气。李念安趴在车窗上,看着越来越远的星辰剑宗,小声说:“耶耶,我们什么时候再回来?”

  “等凝魂花开得最盛的时候。”王小虎赶着马车,声音里带着笑意,“到时候让你阿影哥也一起来,我们在药圃里办个花会。”

第752章

  李念安用力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

  马车驶进青石镇时,夕阳正染红了天际。王姑娘和阿影带着望归草在镇口等,望舒看到阿影,立刻从苏轻晚怀里探出头,喊着“爹爹”。

  阿影笑着接过望舒,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想爹爹了吗?”

  望舒搂着阿影的脖子,小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算是回答。

  归心堂的望归草依旧朝着星辰剑宗的方向,叶片上沾着夕阳的金辉,像镀了层光。王小虎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动人的,从来不是惊天动地的传奇,而是这些细水长流的牵挂——是望归草永远朝着的方向,是孩子嘴里软糯的呼唤,是亲人在镇口的等候,是那些藏在岁月里的、稳稳的幸福。

  他知道,这故事还会继续下去。望舒会慢慢长大,学会认药,学会喊“苏奶奶”;李念安会成为像阿影一样的医者,也会练得一手好剑;星辰剑宗的凝魂花会一年年开,归心堂的望归草会一年年长,把牵挂的方向,指给每一个走过的人看。

  而他和苏轻晚,会守着这一切,看着望舒和念安慢慢长大,看着新的生命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把这平凡的日子,续写成长长的、暖暖的诗。

  就像这归心堂的灯火,在暮色里明明灭灭,映着每个人的笑脸,也映着那句未完的话:

  只要心里有牵挂,哪里都是家。

  而家,就是这永远也写不完的故事里,最温暖的注脚。望舒能跑会跳的时候,归心堂的药圃已经扩建了 twice(两倍)。阿影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开垦出半亩地,种上了从百药谷换来的珍稀草药,还特意给望舒留了个小角落,让她种自己喜欢的“小野花”——其实是些常见的蒲公英和黄花菜,却被小姑娘当成宝贝,每天都要去浇三遍水。

  “爹爹,你看我的花花长高了!”望舒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王姑娘做的碎花小袄,举着片蒲公英的叶子跑过来,小脸上沾着泥土,像只刚从土里钻出来的小田鼠。

  阿影正在给一株“紫萱草”施肥,闻言笑着回头:“慢点跑,别摔着。”他放下小铲,蹲下身帮望舒擦掉脸上的泥,“这不是花,是蒲公英,等它的种子成熟了,会乘着风飞走的。”

  “飞到哪里去?”望舒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小手紧紧攥着蒲公英的叶子。

  “飞到想去的地方。”阿影指着星辰剑宗的方向,“说不定会飞到普惠堂,在那里生根发芽,长出新的蒲公英。”

  望舒似懂非懂地点头,忽然松开手,让蒲公英的绒毛随风飘起:“那让它去告诉苏奶奶,望舒想她了!”

  绒毛乘着风,打着旋儿飞向远方,像一个个小小的白色梦。

  这年冬天来得格外早,第一场雪落下时,李念安正在归心堂的后院练剑。他已经长成半大的少年,身形像极了王小虎,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书卷气,练剑的间隙总爱捧着《百草图谱》看。

  “念安哥,你的剑穗歪了!”望舒举着个雪球跑过来,小手里还攥着块麦芽糖,“苏奶奶寄来的糖,给你吃。”

  李念安收剑回鞘,接过麦芽糖,却没立刻吃,而是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等练完剑再吃,不然会凉着肚子。”他看着望舒冻得通红的鼻尖,从怀里掏出个暖手炉,“快拿着,别冻感冒了。”

  望舒抱着暖手炉,小脸蛋贴在上面,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念安哥,苏奶奶说,等雪停了就来看我们,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李念安点头,眼神里满是期待,“耶耶也会来,他说要教我新的剑法,还说要带星辰剑宗的凝魂花籽,让我们种在归心堂。”

  望舒立刻欢呼起来,抱着暖手炉就往屋里跑:“我要告诉爹爹和娘亲,让他们给苏奶奶和小虎耶耶做新棉鞋!”

  王姑娘正在屋里纳鞋底,听到望舒的喊声,笑着停下手里的活:“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他们来了。”她指了指炕头上的两个布包,“给你苏奶奶做的是软底的,上面绣了凝魂花;给你小虎耶耶做的是硬底的,能在雪地里走。”

  望舒凑过去看,布包上的凝魂花绣得栩栩如生,针脚细密,是王姑娘熬了好几个晚上才绣好的。“娘亲真利害!”她抱着布包,在上面亲了一口,“苏奶奶肯定喜欢!”

  雪停后的第三日,山道上终于传来了熟悉的马蹄声。望舒第一个冲出去,远远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苏轻晚穿着件枣红色的棉袄,正被王小虎扶着下马车;王小虎的头发又白了些,却依旧精神矍铄,手里还提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

  “苏奶奶!小虎耶耶!”望舒像只小炮弹似的冲过去,抱住苏轻晚的腿,小脸上笑开了花。

  苏轻晚笑着抱起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们的望舒长这么高了,都快认不出来了。”她从怀里掏出个布偶,是只绣着望归草的小兔子,“给你的,看看喜不喜欢。”

  望舒抱着布偶,高兴得直点头,又从王姑娘手里抢过暖手炉,塞进苏轻晚怀里:“苏奶奶快暖暖手,外面冷。”

  王小虎则被李念安拉着看他新练的剑法。李念安在雪地里舞了一套“星辰剑法”,虽然还有些生涩,却已经有了几分王小虎的影子。

  “不错,有进步。”王小虎点头,从布包里掏出个剑穗,“给你的,用凝魂花的杆子做的,能安神。”

  李念安接过剑穗,小心翼翼地系在剑柄上,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

  晚饭时,归心堂的炕桌上摆满了菜:李狗蛋送来的腊肉,阿影新腌的咸菜,王姑娘做的蒸饺,还有苏轻晚带来的、用凝魂花籽做的糕点。望舒坐在苏轻晚怀里,小手里拿着个蒸饺,非要喂给苏轻晚吃,惹得众人直笑。

  王小虎和阿影喝着桂花酒,说起星辰剑宗的事。普惠堂的弟子们已经能独当一面,赵管事把药圃打理得井井有条,凝魂花开得一年比一年盛;玄机子道长在万寿山收了个关门弟子,据说很有天赋,能认出百种草药;极北雪山的老者也派人送来消息,说那里的冰雪融化了不少,长出了成片的望归草,叶片都朝着南方,像是在惦记着什么。

  “等开春了,我们把归心堂的望归草分些种子过去。”阿影笑着说,“让它们在极北也能扎根。”

  王小虎点头:“好啊,再让念安跟着去看看,让他也长长见识。”

  李念安立刻挺直了腰板:“我会好好学的,回来教望舒妹妹认极北的草药。”

  望舒嘴里塞满了糕点,含糊不清地说:“我也要去!我要去看望归草!”

  众人都笑了,笑声在暖烘烘的屋里回荡,像一首温柔的歌。

  夜里,望舒躺在苏轻晚身边,缠着她讲星辰剑宗的故事。苏轻晚就给她讲普惠堂的药圃,讲凝魂花如何在月光下发光,讲剑冢上的神剑如何在风中轻鸣。望舒听得眼睛都不眨,小脑袋靠在苏轻晚怀里,渐渐睡着了,嘴里还喃喃着:“凝魂花……神剑……”

  苏轻晚轻轻拍着她的背,看着窗外的月光,忽然对坐在旁边的王小虎说:“你看,这日子过得真快,当年的小不点,现在都能跑能跳了。”

  王小虎点头,望着望舒熟睡的脸,眼神里满是欣慰:“是啊,我们都老了,孩子们却长大了。”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笑意,“不过这样也好,有人能接着把这故事写下去了。”

  苏轻晚靠在他肩上,没说话,只是嘴角的笑意像化开的蜜糖,甜得让人心里发暖。

  在归心堂住了月余,王小虎和苏轻晚该回去了。望舒抱着苏轻晚的腿,哭得像个小泪人:“苏奶奶不要走,望舒给你摘蒲公英!”

  苏轻晚笑着擦掉她的眼泪:“我们要回去照看凝魂花,等花开了,就给你寄来,好不好?”她从布包里掏出包凝魂花籽,“这个给你,种在你的小角落里,等它发芽了,我们就来看你。”

  望舒接过花籽,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这才抽噎着松开了手。李念安则送了王小虎一本自己新画的草药图,上面还标着每种药的用法,是他这几日熬夜画的。

  “耶耶,等我学会了新的剑法,就去星辰剑宗找你比试。”李念安的眼神里满是坚定。

  王小虎笑着点头:“好,我等着。”

  马车驶出青石镇时,望舒和李念安还站在镇口挥手,直到马车变成个小黑点,才恋恋不舍地往回走。望舒忽然想起怀里的凝魂花籽,拉着李念安的手就往药圃跑:“念安哥,我们现在就把花籽种下吧,这样它就能快点发芽了!”

  李念安笑着点头,牵着她的小手,在雪地里留下一串小小的脚印。

  马车里,苏轻晚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望舒偷偷塞给她的蒲公英绒毛。“你看,”她笑着说,“这孩子,还真以为蒲公英能送信呢。”

  王小虎接过布包,轻轻一吹,绒毛乘着风飞出去,像一群白色的小蝴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说不定真能送到呢,”他笑着说,“送到星辰剑宗,告诉那里的凝魂花,有人在惦记着它们。”

  苏轻晚靠在他肩上,看着绒毛渐渐远去,忽然觉得,这故事从来就没有结局。它藏在蒲公英的绒毛里,藏在凝魂花的种子里,藏在孩子们的笑声里,藏在每一个平凡而温暖的瞬间里,等着被续写,被传递,被铭记。

  就像这山间的路,蜿蜒曲折,却始终向前,连接着过去与未来,连接着牵挂与归宿,连接着那些永远也写不完的、关于爱与守护的篇章。而他们,不过是这篇章里的一个字,一句话,却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变得格外温暖,格外动人。

  马车在山道上缓缓前行,车轮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在为这未完的故事,轻轻伴奏。望舒十岁那年的春天,归心堂的药圃里长出了第一株由她亲手栽种的凝魂花。

  紫色的花苞藏在绿叶间,像颗饱满的星子。小姑娘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提着小水壶去浇水,连李念安喊她去摘新熟的樱桃都不动弹。“等它开花了,我要寄给苏奶奶。”她摸着花苞,眼神里满是郑重,仿佛那不是朵花,而是个藏着秘密的宝盒。

  阿影站在药圃边看着,嘴角噙着笑。这些年他鬓角也添了些白发,却依旧习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只是腰间多了个布包,里面总装着望舒爱吃的麦芽糖。“这花性子娇,得用晨露浇才好。”他走过去,教望舒辨认叶片上的露水,“你看这颗最大的,就是晨露凝结的,用它浇花,花魂才欢实。”

  望舒似懂非懂地点头,小心翼翼地用小勺子舀起露水,一点一点洒在花根上。阳光透过她的发梢,在泥土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

  这年夏天,星辰剑宗传来消息,说玄机子道长仙逝了。

  消息是赵管事亲自送来的,他红着眼圈,说老道长走得很安详,临终前还念叨着归心堂的桂花酒,说等秋天一定要来喝。王小虎和苏轻晚赶去万寿山吊唁,回来时带回了玄机子的遗物——一本泛黄的药经,里面夹着片干枯的望归草叶子,叶片朝着青石镇的方向。

  “老道长心里,一直记着咱们呢。”苏轻晚把药经递给阿影,指尖有些发颤,“他说这药经里有很多治心病的方子,让你好好学学,说你性子稳,能懂里面的道理。”

  阿影接过药经,指尖拂过那片望归草叶子,眼眶忽然红了。他想起当年在百药谷,玄机子道长教他辨认忘忧草,说“草木有心,人更该有心”,那些话像种子,在他心里发了芽,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望舒不知道大人们在难过什么,只是见阿影总对着药经发呆,便把自己种的凝魂花搬到他手边:“爹爹,让花花陪你吧,苏奶奶说它能安神。”

  阿影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把凝魂花摆在药经旁。紫色的花苞在阳光下微微颤动,像是在轻轻点头。

第753章

  秋分时,望舒种的凝魂花终于开了。

  花瓣层层舒展,中心的花蕊金黄金黄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小姑娘高兴得围着花转了三圈,摘下最大的一朵,用棉纸小心地包好,塞进信封里:“我要寄给苏奶奶,还要告诉她,玄机子爷爷的药经里夹着望归草呢。”

  李念安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支新做的木剑,是他照着王小虎的剑样式刻的。“等苏奶奶回信了,我们一起去星辰剑宗吧。”他望着凝魂花,眼神里满是期待,“耶耶说要教我最后一套剑法,学会了就能保护归心堂了。”

  望舒用力点头,把信封交给阿影:“爹爹,你一定要让信使快点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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