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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09节

  可他站得笔直,说话时眼睛亮得像星星,仿佛被刀砍的不是他,是别人的皮肉。

  去拿帕子。她别过脸,我要重抄这页。

  小翠抿着嘴笑,转身去取帕子。

  门帘掀起时,檐角铜铃轻响,风裹着夜露的凉,拂过姜泥额前的碎发。

  她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忽然伸手摸了摸心口——那里有块温热的玉,是前日苏阳塞给她的,说是书院后山石缝里捡的,雕着小凤凰,配你刚好。

  此刻玉贴着皮肤,像颗跳得轻缓的心脏。

  东斋的木门吱呀一声合上时,苏阳的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

  他扯下染血的外袍,露出腰间狰狞的刀伤——拓跋春雷那刀砍得极狠,若不是宁峨眉的长枪及时挑偏半寸,此刻他怕是要少块腰腹的肉。

  系统,开启炉鼎空间。他低声道。

  眼前白光一闪,再睁眼时已置身于那方六丈见方的石屋。

  石壁上嵌着夜明珠,照得满室透亮;中央的蒲团泛着温润的光,正是闭关的好地方。

  他盘膝坐下,按照《大黄庭》心法引动内息。

  尾闾穴的热流比昨日更汹涌,像条活鱼在经脉里游窜。

  第一层吐纳运转到第七周天时,气海突然传来刺痛——那是八品瓶颈最后的抵抗。

  他咬着牙引动热流冲击,耳中听见咔嚓轻响,浑身毛孔同时渗出黑汗,连刀伤都不那么疼了。

  成了。他抹去额角的汗,感觉体内有团火在烧,却烧得人说不出的舒服。

  炉鼎空间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十倍,他在石屋里坐了半日,外界不过一更天。

  当他睁开眼时,指尖按在脉门上——八品圆满的内息在血管里奔涌,像匹被驯服的烈马。

  案头的烛火噼啪作响。

  苏阳提起狼毫,在宣纸上笔走龙蛇:破刀三策:一曰乱其心,北莽刀客重势,可借言语挑其傲气;二曰断其势,以短兵迫近,破其刀势成型;三曰诱其怒,怒则失准,刀速虽快,破绽自显。写完这三策,他又画了幅阵图,将原本的三障阵加了两重机关,五障连环,虚虚实实,够那拓跋春雷喝一壶了。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棂时,他才惊觉已过了子时。

  正欲吹灯歇息,忽听得窗纸簌簌作响。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道白影从檐角掠过,快得像只白狐。

  南宫仆射站在东斋外的老槐树上,银发被夜风吹得散乱。

  她望着窗内伏案的少年——他的眉峰微蹙,笔下的字力透纸背,哪还有半分书生的文弱?

  她摸了摸腰间的大凉龙雀,刀鞘下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像团烧得极慢的火。

  前日在演武场,她随手搁下的刀被这少年捡了去。

  方才校场混战,他竟用那刀使出了七分破甲刀意——虽未得精髓,却让她想起李淳罡说过827的话:刀意这东西,要看持刀人的魂。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

  刀身刻着断水二字,是她十二岁时第一次砍断溪流的纪念;背面用细如蚊足的刀法刻着:刀势可断流,不可断心。这是李淳罡当年在她刀鞘上刻的话,此刻被她转刻在刀片上。

  叮。刀片插入门缝的轻响惊起两只夜枭。

  南宫仆射望着窗内的烛火,忽然觉得这夜不那么冷了。

  她转身跃上屋檐,大凉龙雀的刀鞘擦过青瓦,留下道浅淡的痕。

  次日清晨,苏阳推开木门时,刀片当啷落在脚边。

  他弯腰拾起,指尖触到刀身的冰凉,却在看到背面的字时顿住——那笔锋刚劲如刀,分明是大宗师的手法。

  系统提示:南宫仆射好感+5(隐性积累),当前好感20。

  他握着刀片望向天际,晨雾未散,远处的听潮亭像浮在云里。这一刀...是提醒我刀势之外还有人心,还是试我能否读懂其中深意?他低笑,将刀片收进袖中,白狐脸刀客,看来我们的缘分,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三十四章 刀风过处,书页翻新

  东院的晨钟响起时,姜泥捧着新抄的《长恨歌》穿过回廊。

  她望着东斋方向,见那扇熟悉的木门敞开着,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轻响。

  忽然有片银杏叶落在她脚边,叶尖还沾着夜露,像滴未干的墨。

  她弯腰拾起叶子,指尖触到叶面上的温度——竟比晨露还暖些。

  晨光未透时,东斋檐角的铜铃先醒了。

  苏阳立在青石板上,掌心托着那枚薄如蝉翼的刀片。断水二字在指腹下微微硌人,背面的刀势可断流,不可断心被他反复摩挲,指尖几乎要将那刀刻的痕迹焐化。

  他望着天际鱼肚白,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南宫姑娘...你这是怕我困在刀势里,还是想看看我能不能懂你的刀?

  话音未落,眼前忽有幽蓝光晕流转.

  系统提示如晨钟撞心:《大黄庭》前三层已激活,是否立即炼化?

  他垂眸,喉结滚动。

  这门功法他在原著里听过——徐凤年能抗住三次大难,这功法典籍功不可没。

  此刻丹田处似有团温火腾起,他闭目点头,刹那间经脉如被春溪漫过,原本卡在八品瓶颈的滞涩感竟如春冰初裂。

  第一缕真气自丹田升起时,他睫毛轻颤。

  那气团温温润润的,像浸了蜜的丝线,先绕着任督二脉走了半圈,接着突然加快流速,在肺腑间撞出细碎的热意。

  他耳中嗡嗡作响,却听见更清晰的东西——檐角铜铃的震颤声,隔壁厨房劈柴的脆响,连院外老槐树上麻雀振翅的扑棱声都钻进了耳膜。

  啪。

  不知过了多久,他指节抵在院墙上。

  青砖表面竟被他按出个浅淡的指印,而他的掌心还覆着层淡青色的雾气,像晨雾裹着碎玉。

  苏公子!

  院外传来马蹄声。

  宁峨眉的铁甲重骑巡到东斋外围,他翻身下马时,玄铁甲片撞出清脆的响。

  这位徐凤年亲卫统领昨夜刚在演武场见过苏阳用大凉龙雀破了北莽刀客的杀招,此刻盯着他泛着青光的袖口,眉头皱成铁疙瘩:昨夜校场那刀痕,深三寸。他指了指院外的青砖墙,那里还留着拓跋春雷断水刀劈出的豁口,那北莽蛮子的刀意,我在北凉军里见惯了,是要见血封喉的狠劲。

  苏阳收了掌心雾气,拱手道:宁统领是怪我昨夜多管闲事?

  怪?宁峨眉粗声笑起来,铁手套拍在他肩头上,震得他锁骨发疼,我宁某人在北凉城头看了二十年刀兵,最见不得的就是缩头乌龟。

  昨夜要不是你用那什么八门金锁阵搅了那蛮子的刀势,书院里至少得躺下三个教头。他忽然凑近,盯着苏阳的眼睛,不过...你这气息,怎的比昨夜稳了十倍?

  苏阳摸了摸袖中刀片,面上装出茫然:许是...昨夜得了本残篇心法。

  残篇?宁峨眉的浓眉挑得更高,半日小成?他忽然仰头大笑,震得铁甲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好!

  好个半日小成!

  北凉的读书种子,就该有这等悟性!他转身翻身上马,铁枪尖挑起晨雾,我去巡北边,你且在书院待着——那拓跋春雷吃了亏,指不定要再来寻仇!

  马蹄声渐远时,苏阳望着他背影出了会儿神。

  待回头,却见听潮亭方向有白影一闪。

  南宫仆射立在听潮亭最高层,大凉龙雀横在膝头。

  她昨夜未合眼,眼前总晃着那抹清光——苏阳运转《大黄庭》时,周身泛起的青雾,像极了李淳罡当年在武帝城海边悟剑时的模样。

  姑娘。

  老魏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这守夜人捧着页泛黄纸笺,灯油味混着墨香:徐将军令。

  南宫仆射没接纸笺,指尖摩挲着刀镡上的云纹:说。

  若此人真修《大黄庭》,可授刀意三问试其心性。老魏压低声音,徐将军还问...李义山教过他什么?

  诡道十六篇,兵形势变,皆通。南宫仆射突然开口,惊得老魏抬眼。

  她望着窗外东斋的方向,嘴角扯出极淡的弧度,昨日他用阵图破刀势时,那手法像极了李义山当年在沙盘上推演的围点打援。

  老魏喉结动了动,终究没问她如何知晓这些。

  他将纸笺轻轻搁在石桌上,转身下楼时,听见身后传来刀鸣。

  大凉龙雀出鞘三寸,又被她缓缓推回鞘中。

  东斋的日头爬过屋檐时,苏阳回到屋内。

  案头摆着他刚誊抄的《破刀三策》,墨迹未干。

  他执起狼毫,笔尖悬在纸页上方,忽听得后窗传来极轻的响动——像是有人踮着脚,布鞋尖蹭过青石板的声音。

  他抬眼望去,后窗的竹帘被风掀起一角。

  晨光里,只看得见个素色裙角的影子,像片被风吹偏的银杏叶。

  后窗竹帘被风掀起的瞬间,小翠的布鞋尖在青石板上碾出半道浅痕。

  她攥着素帕的手指发白,指节因用力而泛青,目光透过竹帘缝隙,正看见苏阳伏案的侧影——狼毫在纸页上走得急,笔锋挑出的墨点像淬了刃的星子,在《破刀三策》几(钱了赵)个字上凝成寒芒。

  苏...苏公子。她喉间发紧,指尖轻叩窗棂的动作比蚊鸣还轻,可这声唤还是惊得案头墨汁晃出半滴,在策字右下角洇开团淡墨。

  苏阳抬眼时,正撞进一双慌乱的眼。

  小翠的耳尖红得要滴血,素帕被她揉成皱巴巴的团,露出半块金黄的桂花糕,糖霜沾在帕角,像落了层薄雪披。

  他记得姜泥总把郡主赐的点心收在漆盒最底层,上次在梧桐院见她,那盒桂花糕还原封未动。

  小姐说...说您昨夜替书院挡刀,该垫垫肚子。小翠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被穿堂风卷走。

  她偷偷抬眼,正见苏阳伸手接帕,指节在晨雾里泛着青白,触到素帕时却轻轻蜷起,像怕碰碎了什么.

第一百三十五章 纸鸢断线,刀来问心

  素帕入手微温,还带着姜泥常用的沉水香。

  苏阳捏着帕角的指腹发颤,半块桂花糕的甜香混着墨香涌进鼻端,他忽然想起原著里姜泥总把委屈藏在剑穗里,连哭都要躲在马厩草堆后。

  系统提示的蓝光在眼前闪过,姜泥好感+5,当前15的字样让他喉头发紧,这抹暖意比《大黄庭》的真气更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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