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49节
话音未落,北风突然转急。
她发间的红梅簪子被吹得摇晃,落了片花瓣在风字刀痕上。
那抹红在雪夜里格外灼眼,像团未熄的火,正随着北去的马蹄声,往更荒寒的地方烧去。
而在三十里外的雪径上,苏阳拉紧缰绳。
青骓的马蹄踢碎薄冰,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他望着前方被风雪笼罩的山梁,突然想起徐渭熊信里的话:武当之雪,与北凉不同。
但此刻他知道,比雪更重要的,是山梁那端,是否有个人,正站在当年被刀匪劫走的地方,等着看他踏碎风雪的足迹。
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青骓马的脊背上,马鬃结了层薄冰,每走一步都发出细碎的咔嚓声。
苏阳攥着缰绳的手早已没了知觉,指节却仍死扣着牛皮绳——这是他第三日在雁回坡的风雪里踉跄。
到了。他哑着嗓子低唤。
青骓打了个寒颤,前蹄踏碎半尺厚的积雪,露出下面斑驳的青石板。
雁回坡的坡顶有棵老槐树,枝桠上挂着半截褪色的红绸,是当年南宫仆射被刀匪劫走时,挣扎间扯断的发带。裙 就而 衣灵 救儿 死散玲
苏阳仰头望着那抹暗红,喉结动了动。
他记得原著里南宫说过,被劫那日她摔了七跤,每一跤都在石板上蹭破了膝盖——此刻他低头,果然在脚边的青石缝里,看见几点暗褐色的痕迹,像凝固的血锈。
炉鼎空间突然泛起微光,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检测到目标情绪波动值提升至68%,是否启用心音窃听?苏阳闭了闭眼,睫毛上的雪粒簌簌落下。
三天前李淳罡残魂的话还在耳边:等的人,得先走过被等的人走过的路。他伸手按在胸前,那里《大黄庭》的真气正像活物般游走,烫得皮肤发红:不用。
夜幕降临时,他寻到座破庙。
门楣上山神庙三个字被风雪啃得只剩半撇,供桌上积着半尺雪,泥塑的山神缺了半张脸,嘴角还凝着冰碴。
苏阳扯下腰间的酒囊灌了口,辛辣的烧刀子刺得眼眶发酸——这是他从北凉城带的,当年南宫被劫后,李淳罡寻她时也揣着这样的酒囊。
他裹紧破棉袍在供桌下蜷成一团,刚要闭眼,心口突然一震。
...他真会来?
女声像浸在寒潭里的碎玉,带着点涩意。
苏阳猛地睁眼,供桌上的积雪簌簌滑落——是心音窃听!
系统没提示,竟自己触发了。
不过是书院学生的戏文...声音断续,像被风撕成碎片,可若不来...尾音像断线的风筝,突然断在某个颤音里。
苏阳撑着供桌坐直,呼吸骤然急促。
他能想象南宫此刻的模样:素王刀垂在身侧,刀尖抵着青石板,发间那支红梅簪子摇晃着,落瓣沾在新刻的刀痕上。
他摸出腰间的火折子,在地上画出歪歪扭扭的路线图——这是他根据徐渭熊给的情报,复原的南宫当年逃亡路径。
第一跤在坡东三十步,第二跤...他用冻僵的手指在雪地上戳出小坑,每个坑都对应南宫跌倒的857位置,踪迹留痕术需要借地气留影,他咬破指尖,血珠落在雪地上,瞬间凝成红冰晶,这样,她若回头看,就能看见我踏过她所有疼痛的脚印。
第二日的雪下得更凶了。
苏阳正蹲在老槐树下调整最后一个血印,忽闻寒风里传来铁器摩擦声。
他猛地抬头,三个人影从雪雾里钻出来,为首者左臂缠着渗血的粗布,左眼下方有道刀疤——是夜枭!
夺春雷刀的小崽子!夜枭的刀在雪地上拖出火星,北莽大君说了,取你项上人头,赏千户爵!
另外两个刀匪跟着怪叫,钢刀在雪光里泛着冷光。
苏阳退了半步,脚底突然陷进松雪——这是他昨日用《大黄庭》真气震松的冰层,此刻却成了陷阱。
夜枭的刀已经劈来,风刃刮得他脸颊生疼。
右膝旧伤,避风向!
那道女声突然炸响在识海。
苏阳本能地侧身,夜枭的刀贴着他左肩劈进雪堆,冰碴子溅了他满脸。
他趁势弯腰抓起块冻硬的雪块,狠狠砸向夜枭右膝——那是南宫当年被砍伤的旧处!.
第二百零五章 放文书生逃,引武评阁上钩
咔嚓一声,夜枭的膝盖传来脆响。
他惨叫着栽进雪堆,钢刀当啷落地。
另外两个刀匪愣了一瞬,挥刀扑上来.
苏阳咬着牙运起《大黄庭》,掌心凝出一团白气——这是他刚悟的寒潭聚气,能暂时冻住敌人兵器。
可就在他要出手时,雪雾里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是皮靴碾过积雪的声音,带着点熟悉的沉钝。
苏阳的动作顿了顿,余光瞥见庙门口的雪地上,有个模糊的影子正在逼近——那影子的轮廓,像极了铁手腰间那柄断水副刃的刀鞘。
夜枭的喽啰已经冲到面前,钢刀划破了苏阳的衣袖。
他反手扣住对方手腕,用《诡道》里的卸骨手一拧,那刀匪立刻痛得蜷成虾米。
但另一个刀匪的刀已经抵住了他后颈。
死吧!刀匪咧着嘴,刀尖刚要用力——
当!
一声清越的刀鸣刺破风雪。
刀匪的刀突然被震得脱手,飞进了老槐树的枝桠里。
苏阳转头,只见庙门口站着个灰衣老者,腰间悬着柄无鞘的断刀,刀身还沾着未化的雪。
他的目光扫过苏阳,又扫过夜枭,最后落在苏阳脚边的血印路线图上。
你...老者的声音像生锈的刀,能听见她的心声?
夜枭在雪堆里挣扎着抬头,正欲开口,老者的目光扫过来,他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喉间发出嗬嗬声,再不敢动半分。
苏阳望着老者腰间的断刀,想起铁手说过的老刀客遗徒,喉结动了动。
他刚要说话,老者却已经转身走进风雪,只留下一句被风撕碎的低语:跟我来。
庙外的雪越下越急,老槐树的红绸被吹得猎猎作响。
苏阳望着老者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脚边的路线图——那些血冰晶在雪光里闪着微光,像南宫发间那支红梅的花瓣,正随着北风,往更北的方向飘去。
铁手的断刀在雪地里拖出半尺长的白痕,震退最后一个刀匪时,刀背只是轻轻一磕,那喽啰便像断线纸鸢般撞进老槐树杈。
他转身时,灰布斗篷翻卷如浪,露出腰间那截断水刀鞘——正是铁手前日在北凉书院说过的老刀客遗物。
你能听她心声?他的声音像冻了十年的铁块,砸在苏阳耳侧。
苏阳喉间泛起一丝腥甜——方才被刀匪划破的后颈正渗着血,混着雪水顺着锁骨往下淌。
他望着铁手眼底翻涌的刀意,忽然想起徐渭熊说过的刀客遗徒最恨矫情,便扯了扯冻硬的嘴角:前辈可曾试过,在老槐树下数三十七道刀痕?
铁手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南宫仆射被劫时,在青石板上刻下的脱困标记。
原著里她用断发当刻刀,每道痕对应一个方位,总共三十七道。
此刻苏阳脚边的血冰晶路线图,正沿着那三十七道痕延伸向北。
心声非耳听,是刀与刀的共鸣。铁手突然抬手,断刀嗡地轻鸣。
苏阳腰间的春雷刀竟自行震颤,刀鞘与腰带摩擦出细碎的火星——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春雷的主动回应。
铁手从怀中摸出块巴掌大的羊皮纸,火漆封印上印着半枚刀纹,边缘还沾着陈年老血:师遗言:若有人能走完她的路,便将断水真解相赠。
苏阳伸手去接,指尖刚触到羊皮纸,一股冷冽刀意便顺着经脉窜入识海。
他眼前闪过无数刀光:有少女在雪地里踉跄刻痕,有老刀客在雨夜里抚刀垂泪,最后定格在南宫仆射握刀的手——指节泛白,却比刀锋更稳。
春雷与断水,本是一对。铁手转身要走,又顿住脚步,她在听潮亭等风停。
话音未落,他已融入风雪,只留斗篷下摆扫过雪面的痕迹,像一道未写完的刀势。
苏阳攥紧羊皮纸贴在胸口,《大黄庭》真气自动运转,将刀意缓缓炼化。
忽闻头顶传来扑棱一声,一只灰鸽从老槐树上俯冲而下,爪间系着朱漆竹筒——是徐渭熊的飞鸽传书。
他撕开信笺,墨字还带着北凉城的温度:放文书生逃,引武评阁上钩。
公子!
嘶哑的唤声惊得灰鸽振翅高飞。
苏阳抬头,见两个书院杂役打扮的人从庙后绕出,架着昏迷的夜枭。
其中一人掀起夜枭的眼皮看了看,皱眉道:这贼子醒了就喊武评阁,说南宫姑娘破境有假,败她就能登榜...
住口!苏阳突然低喝。
他望着夜枭脸上未干的血渍,想起方才铁手震退刀匪时,夜枭眼底那抹诡异的释然——原来这一切都是饵。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检测到武评相关意念波动,是否记录?他没有回应,反手摸出怀里的拓印纸。
那是他前日在老槐树下拓的南宫刻痕,风字的最后一笔还带着雪水的潮气。
押去北凉城大牢。苏阳将拓印纸小心收进贴身处,告诉徐姑娘,夜枭的话一字不落传过去。
杂役应了声,架着夜枭往坡下走。
夜枭突然剧烈挣扎,喉咙里挤出破锣似的嘶吼:武(钱李赵)评阁的人就在听潮亭!
他们说南宫仆射的指玄境是假的,只要有人...
噗!
一道雪粒凝成的冰针破空而来,精准刺中夜枭哑穴。
苏阳望着自己泛青的指尖——刚才那手寒潭聚气竟比往日更顺,连他自己都惊了。
好手段。
清冷女声裹着北风钻进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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