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51节
原来共修不是我给你,是我们...互相烧。苏阳喃喃。
南宫的刀势陡然拔高。
最后一刀收在眉心时,刀鞘上的火字正泛着灼人的温度。
她转身时,发梢还沾着未化的雪,可眼底的冰碴早被烧得干干净净:武评阁的人若来。她将春雷刀插入雪地里,刀身没入三寸,我自应战。
若他们说你不够格?苏阳上前半步,靴尖几乎碰着她的刀鞘。
南宫弯腰拾起块雪,在掌心揉成圆:当年他们说我十二岁的刀太弱,我便在老槐树下刻了三十七道血印;说我是女子不配接断水,我便在听潮亭顶练刀练到手指结冰。她松开手,雪团啪地砸在刀身上,碎成晶粉,如今他们说我不够格...便用刀说话。
..... ..... ....
苏阳突然笑了。
他的笑不像平时谋算时的清浅,倒像少年时在书院见着第一场春雪——眼底亮得晃人:好。
但若他们连应战的胆气都没有...他伸手按住她按刀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刀鞘传过去,我来替你战。
雪粒子突然停了。
听潮亭外的老槐树沙沙作响,有片残叶打着旋儿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
远处天际,一颗寒星忽明忽暗,像是回应着未出鞘的战意。
苏公子。
廊下传来铁手的低唤。
老人抱着个裹着油皮纸的匣子,发顶落满雪:徐姑娘的信鸽刚到,说王府议事厅的炭盆添了三重火。他将匣子递过去,是北凉军报。
苏阳接过匣子时,指尖触到油皮纸上的冰碴。
他望着南宫身后听潮亭的飞檐,那里的雪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北凉王府议事厅外的风雪——今夜,该去那座燃着三重火的厅里,替某些人添把更烈的柴了。
北凉王府议事厅的飞檐上,积雪被风卷成碎末,扑在苏阳眉骨上与.
第二百零八章 雪夜茶未凉,三姝共炉时
他望着铁手怀里裹着油皮纸的军报匣子,袖中炉鼎空间突然泛起灼热——那热度不似寻常系统提示,倒像有团火在经脉里窜动。
检测到隐藏任务触发。系统音在识海炸响,血色字迹浮现在视网膜上,令姜泥、南宫仆射、徐脂虎于同一炉火前共饮一杯茶,且各自流露真性情。
时限:今夜子时前。
奖励:炉鼎空间扩至200㎡,揭示炉鼎本源第一段。
苏阳喉结动了动。
他原以为系统任务不过是推女攻略,此刻血色提示却像一记重锤,敲碎了他对系统的固有认知.
本源?
他想起昨夜与南宫刀意共鸣时,炉鼎空间里腾起的赤焰,那些不甘、倔“八五七”强与温养、谋划的交融——或许系统的本质,远非采补那么简单。
苏公子?铁手的声音拉回思绪。
老人的眉毛结着冰花,徐将军说议事厅的炭盆烧得旺,您该去了。
苏阳接过军报匣子,指腹擦过油皮纸上的冰碴。
他望着南宫手中的春雷刀,刀鞘上火字仍泛着余温,突然轻笑一声:老叔,劳烦你去听潮亭替我取件东西——我书案上那套汝窑茶盏,记得用棉帕包好。
铁手应声而去,苏阳裹紧大氅往议事厅走。
风雪灌进领口,他却觉得浑身发烫。
今夜这局,柳元昭必定要搅浑水——那老匹夫昨日还在徐骁面前参他越权查案,此刻又怎会眼睁睁看他在军议上露脸?
议事厅的门帘掀起时,热浪裹着松木香扑来。
徐骁端坐在主位,腰间虎符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十八位北凉将官分坐两侧,盔甲上的冰碴正滴滴答答落进铜盆;末席的陈参军冲他颔首,笔尖在军报上点了点——那是暗号:柳元昭的人动过茶盏。
苏阳垂眸落座,余光扫过厅内三方:姜泥抱笔站在徐骁右侧,素色裙裾沾着雪水,发梢还凝着冰珠;南宫仆射坐在武将席末,春雷刀横在膝头,刀鞘上的火字与烛火相映;徐脂虎则在后勤席,正低头拨弄炭盆,红绒手炉搁在案角,像团烧得正旺的炭火。
三个人,三个方向,三团不同的气。
苏阳摸了摸袖中炉鼎空间——系统任务要的,是让这三团气在同一炉火里交融。
今日军议,先议北莽粮草线。徐骁的声音像敲在青铜上,李大人,你说要断他们西路粮道?
下首的李参军刚要开口,柳元昭突然抚掌:徐帅,末将有话。他瞥了眼苏阳,近日有密报,说听潮亭藏着本《断水真解》抄本,前日突然失踪。
这等秘籍流落江湖,怕是要生事端。
厅内温度骤降。
姜泥的笔杆在掌心攥得发白——《断水真解》是她亡父所留,前日正是苏阳替她寻回,藏进了炉鼎空间。
柳参议消息倒灵通。苏阳端起茶盏轻抿,喉间泛起苦涩——这茶里有曼陀罗花的甜腥,不过前日我陪南宫姑娘查听潮亭,倒在茶房梁上寻着个油纸包。他放下茶盏,指节叩了叩案几,里面除了半本《断水真解》,还有张药方,写着雪顶含翠配曼陀罗,可乱人心神。
柳元昭的脸瞬间煞白。
他身旁的谢莺儿指尖微颤,袖中青瓷小瓶撞在桌角,发出细不可闻的脆响。
议事厅的茶,是老黄管的。苏阳望着柳元昭,老黄在王府当差三十年,最恨有人动茶。
徐骁的目光扫过柳元昭,又落在苏阳身上:苏小子,你且说,这茶该怎么喝?
不如中场休憩时,换个地方喝。苏阳起身抱拳,末学在偏厅备了新茶,雪顶含翠,只三盏。他看向姜泥、南宫、徐脂虎,请三位赏脸。
姜泥的笔尖啪地断在纸页上。
她望着苏阳眼底的灼光,突然想起前日他替她挡下靖安王府刺客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不是算计,是要把真心捧到她面前。
南宫的手指抚过刀鞘,火字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心口0 ....
她想起昨夜雪地里,他说我来替你战,此刻他说请三位赏脸,倒像在说我想让你们看见彼此。
徐脂虎的红绒手炉突然烫了掌心。
她望着苏阳挺直的脊梁,想起亡夫战死前最后一封信里写的等我回来,我们生堆大火——原来有些火,未必非得等归人。
偏厅的炭炉烧得正旺。
老黄捧着汝窑茶盏退下时,在苏阳耳边低语:茶是新换的,火要慢,话要真。
苏阳执起铜壶,沸水冲开茶末的瞬间,茶香裹着松针的清苦漫开。
他先将茶盏推到姜泥面前:若楚国复,你愿为君否?
姜泥的指尖触到茶盏边缘,烫得缩了缩。
她望着跳动的炭火,喉间像塞了团浸水的棉絮:我八岁那年,见百姓跪在城门口啃树皮。
后来到北凉,见徐骁的兵把军粮分给难民...她抬眼时,眼眶泛红,我不要当什么公主,只要天下无战,百姓不饥。
南宫的刀鞘轻轻碰了碰姜泥的茶盏。
她盯着炉中劈啪作响的柴块,声音轻得像雪落:十二岁时,我在老槐树下刻血印,想证明3.5女子也能持刀。
后来李淳罡说,刀道最高是守...她的手指抚过刀鞘上的火字,若那人值得,我宁断刀。
徐脂虎的手覆上南宫手背。
她的茶盏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眼尾细纹:我最恨无力护所爱...当年夫君战死,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她看向姜泥,后来见你总把冷饭藏在袖里喂流浪狗,见南宫在雪地里练刀练到手指结冰...她笑了,眼角有泪,原来我们守的,是同一片热。
三盏茶碰在一起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如惊雷炸响:任务完成!
炉鼎空间扩展至200㎡,揭示本源第一段——炉鼎非采补,乃情火炼心,九转成神.
第二百零九章 炉火炼心,暗潮涌王府
苏阳望着三女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喉头发紧。
他原以为攻略是算计,此刻才明白,所谓炉鼎,不过是把真心放进火里炼——炼去猜疑,炼出赤诚。
苏公子好手段。
窗外突然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谢莺儿扶着廊柱,面色惨白如纸——她方才躲在窗外,将偏厅里的对话听得真切。
更要命的是,小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抱臂冷笑:徐小姐有令:茶事已录。
远处廊下,柳元昭攥紧的拳头渗出血来.
他布下的毒茶局、密报局,竟被一壶茶、三盏饮,拆得干干净净。
苏公子。小兰递过一方锦帕,徐二小姐说明日清晨,在梧桐院等您。
苏阳接过锦帕,触到帕角绣着的梧桐叶——那是徐渭熊的私印。
他望着窗外渐歇的风雪,炉鼎空间里的赤焰仍在翻涌。
07 今夜的火,烧穿了阴谋,烧化了心防,更烧出了系统本源的一角。
而明日的梧桐院,又会有怎样的火?
他望着天际渐白的鱼肚,将三女的茶盏轻轻收进炉鼎空间。
茶香混着雪气漫开,像极了某种预兆——有些火,才刚点燃。
晨雾未散时,梧桐院的铜铃先响了。
苏阳踩着满地霜白的梧桐叶跨进院门,鼻尖先撞进一缕沉水香。
徐渭熊的案几上摆着青瓷茶盏,盏中浮着半片未沉的茶叶,像片将落未落的梧桐叶。
她垂眸翻着竹简,指尖在北凉军粮调度那行字上顿了顿,抬眼时眉峰如刃:知道我为何选梧桐院?
苏阳扫过院角那株两人合抱的老梧桐——树皮皲裂处还留着刀刻的徐字,是徐渭熊十二岁时刻的。梧桐非良木,却引凤来。他垂手道,二小姐是要学生做那只凤。
徐渭熊忽然笑了,指节叩了叩案上那卷明黄封皮的《军务协理令》。
封皮边缘压着半枚青竹印,是徐骁的私印。昨夜偏厅里的茶,你煮得妙。她推过令卷,姜泥说天下无战,南宫说宁断刀,阿姐说守热——你让三个各有棱角的女子,把刀尖都对准了同个方向。
苏阳喉结动了动。
昨夜炉鼎空间里翻涌的赤焰又浮现在眼前,系统提示的情火炼心四个字烧得他心口发烫。
他接过令卷时,指腹擦过徐渭熊的手背——凉得像块玉,和徐脂虎的温软、姜泥的微凉都不同。学生所求,唯北凉安稳。
安稳?徐渭熊嗤笑一声,抽出腰间玉牌拍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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