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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56节

  子时三刻,巷口的雪地上突然多出一串脚印。

  黑影裹着黑斗篷,帽檐压得低,只露出半张青灰的脸。

  他左右张望两下,蹲在墙根的老槐树下,枯枝在他头顶发出脆响。

  铁手的指节捏得发白,正欲动,忽听巷口传来老黄的声音:“茶凉了,客官不进来喝一口?”

  黑影猛地站起,后腰的短刀刚出鞘,铁手已从柴堆后跃出。

  他的刀术得自南宫仆射亲授,这一掌却用了十足的巧劲——拍在黑影右肩,骨裂声混着雪块坠落的轻响,在巷子里荡开。

  “搜身。”苏阳的声音从巷口传来。

  他裹着玄色直裰,外罩徐脂虎送的狐裘,发间沾着雪,倒比平日多了分冷硬。

  小豆芽举着灯笼凑过来,火光映在黑影怀里的信笺上——火漆印不是柳元昭的私章,而是朵半开的红芍药,靖安王府的暗纹。

  “粮道已控,待变而发。”苏阳捏着信笺,指腹蹭过墨迹。

  裴南苇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靖安王那老匹夫,最恨北凉占着天时地利,若北莽南下,他定要在背后捅刀子。”他抬眼时,眸中像烧着两团火,“柳元昭不过是枚弃子,靖安王才是那执棋的。”

  陈参军搓了搓手,哈出的白气模糊了镜片:“可要上报徐姑娘?”

  “上报?”苏阳将信笺折成小方块,“徐姑娘会立刻封了江南粮道,靖安王的线就断了。可咱们要的不是断,是——”他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案几,“引蛇出洞。”

  深夜,书院的密室里,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苏阳铺开信纸,笔锋刻意抖出几分滞涩——这是柳元昭常年握算盘的手才有的痕迹。

  “七品已破,苏阳不足惧,按原计划行事。”他吹了吹墨迹,将信封进竹筒,“小豆芽,走你从前给柳元昭送密信的旧线,反向投到靖安王府。”

  系统的虚火在识海里流转,提示音轻得像声叹息:“隐藏支线‘漕鼠之网’完成度80%,最终奖励待定。”

  窗外雪落无声,一道黑衣身影掠过屋脊,竹筒在腰间晃出细碎的响。

  他望着那道影子消失在南城方向,摸了摸袖中三封未拆的信——姜泥的水利图压着南宫仆射的刀穗,徐脂虎的桂花酿还温在炭炉上。

  “明日,该见见她们了。”他低喃一句,将伪造的信塞进炉鼎空间。

  虚火舔过信笺边缘,映得他眼底有光在跳——这局棋,该换他当执棋人了。

  雪色未褪,书院后院长松挂着冰棱,在晨光里折射出细碎的光。

  苏阳立在廊下,望着三盏灯笼由远及近——姜泥的朱红纱灯晃着金穗,南宫仆射的素白绢灯裹着刀鞘,徐脂虎的鎏金宫灯飘着桂香。

  三盏灯影交叠时,他喉结动了动,昨晚系统那句“情火炼心非虚言”突然在识海翻涌。

  “苏公子好兴致,大冷天把人召来喝西北风?”姜泥当先踏过积雪,月白襦裙沾了星点雪沫,发间银簪却一丝不乱。

  她抬眼时,眼尾那点朱砂被寒气激得更艳,“若只是说些风花雪月,本姑娘可要掀了你的茶炉。”

  南宫仆射跟在她身后,玄色斗篷落满雪,发辫用麻绳随意扎着,腰间绣春刀的流苏却擦得锃亮。

  她扫了眼苏阳,又迅速垂眸看地,靴底碾过冰碴的脆响比说话声还清晰。

  徐脂虎最后到,裹着湖蓝斗篷,腕间暖玉被捂得温软.

第二百一十七章 青锋未倒,风起轩辕台

  她伸手替姜泥拂去肩头雪,笑着道:“阿泥别急,苏阳若没要紧事,怎会挑这时候叫咱们来?”她话音未落,便见苏阳推开廊下木门——密室里炭火烧得正旺,案几上摆着三盏茶,姜泥的是碧螺春,南宫的是冷茶,她的是桂花酿。

  “三位请坐。”苏阳替徐脂虎扶了扶椅子,自己却站着,指尖无意识摩挲腰间玉佩,“我有个问题,若有一局棋,敌在暗,我在明,如何破?”

  姜泥刚端起茶盏的手顿住,茶烟模糊了她的眉眼。

  她望着窗外被雪压弯的竹枝,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太安城,楚帝教她下围棋时说的话——“明处的子要活,得借暗处的眼”。

  她指尖叩了叩桌沿:“可借敌之眼,布我之局。”.

  南宫仆射的刀穗在膝头轻晃。

  她想起李淳罡教她练刀时,总说“盲者持刀,方见刀意”。

  她抬眼时,目光像淬了霜的刀锋:“或斩其眼,令其盲。”

  徐脂虎的~暖玉在掌心发烫。

  她想起亡夫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要做那盏灯,照得见人心”,唇角便浮起淡笑:“亦可点灯-,诱其自现。”

  三句话落,密室里静得能听见炭块崩裂的-轻响。

  苏阳望着姜泥泛红的眼尾,南宫仆射耳尖的薄红,徐脂虎眼角的细纹,忽然觉得识海里的虚火在发烫——那不是系统的提示音,是心跳声,一下下撞着他的肋骨。

  “三位说得对。”他坐下来,掌心按在案几上,“我伪造了封密信,投给靖安王府,说‘苏阳不足惧,按原计划行事’。他们若信了,必定会动——调兵、联络北莽细作,这些都是铁证。”

  姜泥的茶盏“当”地磕在案上,朱唇抿成一道线:“你是要引靖安王自己往刀口上撞?”她忽然笑了,眼底有碎光在跳,“我去梧桐院。裴南苇的书房我熟,她的信笺用的是越州竹纸,我能辨出哪些是新到的。”

  南宫仆射的手搭上刀柄,指节因用力泛白:“若有人截信,城南雪林是必经之路。我在那儿等。”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刀不会说谎。”

  徐脂虎将暖玉塞进袖中,指尖抚过案几上的粮册:“后勤司的老周欠我个人情,我让他虚报粮草短缺。靖安王急着断咱们粮道,定会提早行动。”

  苏阳望着三双眼睛——姜泥的亮,南宫的锐,徐脂虎的暖,忽然想起系统说的“炉鼎共鸣”。

  他喉头发紧,伸手覆上姜泥搁在案头的手:“辛苦你们了。”姜泥猛地抽回手,耳尖红得要滴血,却没躲远。

  南宫仆射的刀穗晃得更急,徐脂虎则轻轻拍了拍他手背,像哄孩子:“该说辛苦的是你。”

  三日后,雪下得更急了。

  南宫仆射立在城南雪林里,睫毛挂着冰珠,已经等了三个时辰。

  她的刀藏在斗篷下,刀鞘与积雪齐平。

  忽然,头顶传来鸽哨——不是寻常信鸽的清响,是北莽细作驯养的“哑哨”,飞得再高也没声,偏这只大概被雪打湿了翅膀,漏了半声。

  她足尖一点,跃上树杈,刀光比雪更亮。

  信鸽扑棱着栽进雪堆,腿上的竹筒滚到她脚边。

  她蹲下身,指尖冻得发木,却还是稳稳捏起竹筒。

  拆开信笺时,雪花落上字迹,晕开一片墨痕——“伪信有诈,勿动。江南道监察使·沈鹤龄”。

  “沈鹤龄?”苏阳捏着信笺,指腹蹭过“监察使”三个字,眼底的火腾地烧起来。

  他想起徐渭熊说过,沈鹤龄表面在江南查贪,实则是离阳皇帝安插的钉子,专门盯着北凉和靖安王。

  “原来不止靖安王在局里,还有离阳朝廷。”他将信笺递给姜泥,“阿泥,你在梧桐院可曾见过沈鹤龄的帖子?”

  姜泥接过信笺,指甲在纸背掐出月牙印:“前日裴南苇说,有个穿青衫的客官送了盒西湖龙井,她没收。”她忽然抬头,眼里闪着光,“青衫,沈鹤龄爱穿青衫!”

  徐脂虎翻着后勤司送来的假账,指尖停在“二月粮耗”那栏:“老周说,靖安王的人今早来查账了,问得极细。”她抬眼时,暖玉在腕间晃出柔光,“他们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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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里的炭炉“轰”地爆出个火星,落在苏阳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系统的提示音突然炸响:“隐藏支线‘漕鼠之网’完成!奖励:《天象境真解》残卷×1,揭示‘炉鼎本源’第三段线索——‘情尽非绝,乃舍我成局’。”

  他猛地站起身,玄色直裰扫得案上茶盏乱晃。

  “舍我成局……”他望着窗外翻涌的雪云,喉间发苦,“是要我,做那颗被吃掉的子?”

  同一时刻,靖安王府深处的暖阁里,素衣女子捏着半片烧残的信笺。

..... .... ...

  她腕间的红珊瑚串子碰着案几,发出细碎的响。

  “苏阳……”她低笑一声,指尖抚过信笺上“按原计划”三个字,“你以为引的是靖安王,可你不知道,这局棋里,你才是最好的饵。”

  雪越下越急,书院高台上,苏阳望着江南方向,炉鼎空间里的虚火将《天象境真解》残卷映得透亮。

  他闭目静坐时,紫气从袖中漫出,在雪地里晕开一片朦胧。

  “公子,徐姑娘的密信。”小豆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雪粒的凉意。

  苏阳睁开眼,紫气余韵未散,他接过信笺,封皮上的朱砂印还带着墨香。

  拆开的瞬间,北风卷起一片雪,糊在字迹上——他看不清内容,却听见更远处的鸽哨,正穿透风雪,朝这里飞来。

  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

  苏阳捏着被雪水晕开的信笺,睫毛上凝了层白霜,却仍固执地凑近烛火——徐渭熊的字迹本就清瘦如竹枝,此刻被雪水浸得支离破碎,只“轩辕台”“三十六家”“青锋失位”几个字还能辨认。

  “公子?”小豆芽缩着脖子推门进来,肩头落满雪,“徐姑娘的鸽子刚走,这信是用冰魄膏写的,遇热显形。”她捧着个铜手炉凑过来,暖烘烘的热气拂过信笺,淡青色的字迹渐渐浮起,像水面上飘着的碎瓷片与.

第二百一十八章 蓄势待发,别打草惊蛇

  苏阳的瞳孔微微收缩。

  “三日后开坛论武,三十六家联名讨我为‘乱政外臣’……”他指尖点过“靖安王府火漆”几个字,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玉真子那老匹夫,表面装成江南文坛魁首,原来早把脖子伸到靖安王刀下了。”

  “叮——”系统提示音像碎玉落在瓷盘里,震得他太阳穴一跳。

  “主线任务更新:七日内令轩辕青锋当众言‘我信苏阳’。失败则已获《指玄境感悟碎片》消散。”

  指玄境!

  苏阳的后背瞬间绷直.

  那碎片是他上个月在敦煌城替徐脂虎解毒时,用三箱西域药材换的系统奖励,本打算下个月突破五品时用——若真消散,他至少要再折损“八七三”半年光阴。

  窗外的雪突然大了。

  他推开窗,一片雪花落在手背,凉得刺骨。

  远处书院的杏树被雪压弯了枝,像谁弓着背在喘气。

  “公子,有人求见。”小豆芽的声音裹着风雪撞进来,“说是轩辕家的,穿玄甲,佩绣春刀。”

  苏阳转身时,玄色直裰扫过案角的《李义山兵法残注》,书页哗啦啦翻到“造势”那章。

  他理了理衣襟,对着铜镜抿了抿唇——镜中映出个清瘦青年,眼尾微挑,眉峰如刃,倒比昨日多了三分冷硬。

  门被推开的瞬间,风卷着雪灌进来。

  轩辕青锋立在门口,玄甲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额前的碎发结着白霜,却仍直挺挺地撑着腰杆,像根被雪压弯却不肯断的青竹。

  她腰间的绣春刀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苏阳。”她的声音像冻硬的弓弦,“你说助我掌轩辕家,如今倒好,三十六家的帖子都贴到我祖祠门口了!说我‘女子掌族’是乱伦常,‘重刑治家’是行苛政,‘驱逐元老’是忘根本——”她猛地扯下头盔,乌发披散下来,“你倒说说看,我哪条做得不对?”

  苏阳没接话,只从袖中抽出那卷《李义山兵法残注》,在烛火上翻到某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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