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61节
他刚要开口,识海突然一震——系统提示音像闷雷般炸响:隐藏任务触发:拓印镇魂碑残片,使其与炉鼎空间共鸣。
时限:今夜子时。
失败则七日内系统功能全封。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苏阳捏紧草纸,指节发白。
他太清楚系统对现在的自己意味着什么——没了系统奖励的《大黄庭》心法,他七品修为连三日都撑不住;没了炉鼎空间的时间流速,面对赵黄巢那种级数的高手,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子时三刻,月半弯。
苏阳贴着碑林的影壁往深处挪,鞋跟碾过松针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撞着肋骨,像要破胸而出。
直到那座一人高的青石碑出现在眼前,他才猛地顿住脚步——碑前,灰袍老者背着手立着,无眉的眼尾垂着,正对着碑身。
是赵黄巢。
苏阳喉结动了动,贴着身后古柏的树皮缓缓滑下去。
他能看见老者后颈的白发被夜风吹得翘起,能闻见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那是符纸焚烧后的余韵。
情火不灭,心鼎自成
识海里突然响起低语。
苏阳瞳孔骤缩——这声音与系统初启时的提示分毫不差!
他猛然想起引气图里那缕流转的虚火,想起玉真子崩溃前的嘶吼,喉间泛起滚烫的腥甜。
炉鼎空间在识海深处悄然展开。
他念头一动,整个人便沉入那方小世界。
外界半刻,这里便是两更天。
苏阳盘坐在蒲团上,运转《大黄庭》心法,将真气顺着指尖逼出,在虚空中临摹碑文笔势。
说来也奇,他每画一笔,体内那缕由姜泥、南宫、徐脂虎情念凝成的虚火便跟着跳动一分,像在应和某种古老的韵律。
原来...他低笑出声,这情火炼心,根本不是系统独创的玩意儿,是上古道门失传的心鼎之道。
他从怀中摸出半页纸。
那是姜泥抄的《长恨歌》残页,墨迹被泪水晕开,天长地久有时尽几个字模糊成一片。
苏阳将纸贴在碑面上,轻声诵道:此恨绵绵无绝期。
青石碑突然泛起微光。
原本斑驳的纹路像活过来般游走,一道细不可察的裂痕里,情火不灭四个古字缓缓浮现。
苏阳迅速取出拓印工具。
他的手在抖,却出奇地稳——这是他在书院抄书时练出的本事。
墨汁沾在宣纸上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残片共鸣度37%...51%...89%...
谁在扰我镇魂?
苍老的声音像冰锥扎进耳膜。
苏阳手一抖,拓印的宣纸险些掉在地上。
他抬头,正撞进赵黄巢的眼睛——那双眼没有眼白,只有漆黑的渊,要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三十六道断运锁链从老者袖中窜出(钱赵好),带着刺目的红光直取苏阳命门。
风声刮得人面皮生疼,苏阳甚至能听见锁链划破空气的尖啸。
他想躲,可引气图里的光团还在共鸣,真气根本提不上来。
长老。
清尘的声音像片落在深潭里的叶子。
老道姑不知何时站在碑前,手中的竹杖点在青石板上,碑自有灵,非人力可控。她的道袍洗得发白,却干净得没有一丝褶皱,您守了百年气运,难道还不明白?
赵黄巢的锁链在离苏阳三寸处停住垄。
他盯着清尘,又扫向苏阳,突然冷笑:你守碑一世,可知此碑镇的是逆命之人?
苏阳不敢呼吸。
他能看见赵黄巢指尖的符纸在燃烧,火星子噼啪落在青石板上,像极了玉真子血阵里的石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道根现,逆命者说
直到清尘轻轻摇头,老者才收回锁链,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将苏阳脚边的拓印纸掀起半角。
借着这阵风,苏阳缩进炉鼎空间。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被系统自动隐匿,像块扔进深潭的石头,连涟漪都不起。
直到赵黄巢的脚步声消失在碑林外,他才敢抹了把额角的冷汗,把拓印好的残片塞进怀里.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残片已录入,道韵共鸣待激活。
第二日清晨,问心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徐凤年站在晨光里,发梢还沾着夜露,眼底的血丝散了,整个人像被重新淬过的剑,锋芒收敛却更见锋利。
走罢。他说,声音轻得像片羽毛,该下山了。
苏阳将拓印残片悄悄塞进徐凤年贴身衣袋。
指尖触到那方温热的布料时,他想起昨夜赵黄巢的话——逆命之人。
或许从他穿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站在这局棋的最中心了。
下山时路过九曲断运道。
道旁的青草被踩得东倒西歪,三十六个童男童女跪伏在阵眼处,头顶飘着袅袅青烟。
他们的眼睛灰蒙蒙的,像被抽走了魂魄,嘴里念念有词:净873命...净命
知微跟在队伍最后,脸色白得像张纸:他们说是要净命...说是能替龙虎山消灾...
苏阳心头一沉。
他认得这阵法——九宫斩运阵,用童男童女的命数为引,斩的是逆命之人的气运。
他刚要动手,却见徐凤年脚步猛地一滞,手按在胸口,额角瞬间冒出冷汗。
徐世子?
没事。徐凤年咬着牙摇头,就是...心口发闷。
苏阳盯着他衣袋里的残片,突然福至心灵。
他运转炉鼎空间里的情火,引气图里的三色光团轰然炸开。道韵共鸣——破!他低喝一声。
天地突然一静。
那些飘向阵眼的青烟像被人扯住了线,猛地倒卷回来。
童男童女们相继抬头,眼中重新有了焦距。
最边上的小丫头揉着眼睛,哇地哭出声:阿娘!
我刚才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山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苏(ahdf)阳抬头,正看见赵黄巢踉跄着后退,手中的断运符片片碎裂,散落在地。
老者望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喃喃道:为何...炉鼎竟有道根?
风卷着碎符纸掠过山道。
苏阳望着山巅那抹灰影,突然想起昨夜碑上的情火不灭。
他摸了摸怀里的拓印残片,又看了眼站在身侧的徐凤年——这个总把徐凤年要做天下第一挂在嘴边的世子,此刻正弯腰哄那个哭出声的小丫头,眼角还沾着笑。
山巅突然传来闷响。
赵黄巢的身影消失在地窖入口处,铁门闭合的声响在空谷里回荡,像根细针,扎进苏阳的神经。
他知道,这局棋,才刚刚开始。
山道上的风裹着青草香往人衣襟里钻,苏阳站在碑林外的老槐树下,掌心还残留着残片融入炉鼎空间时的酥麻感。
他垂眸看向自己的左手,指节微微发颤——方才那阵共鸣太过强烈,连带着心脉都跟着震了三震。
小友。
清尘的声音像片落在水面的银杏叶,轻轻巧巧撞进他耳里。
苏阳抬头,见那老道姑不知何时立在碑林边缘,灰布道袍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洗得发白的月白中衣。
她手中的拂尘未沾半粒尘,尾端的红穗子却有些发旧,想来是日日摩挲的缘故。
你拓的不是碑文。清尘往前走了两步,枯瘦的手指点向他心口,是心鼎道种。
苏阳瞳孔微缩。
他想起昨夜在碑前感应到的温热,想起拓片上那些若隐若现的纹路,原以为不过是风化的石痕,此刻经清尘点破,竟在脑海里自动连成了鼎足的形状。
上古有言,情火可炼心,心成则鼎立,鼎立则道生。清尘的声音放得更轻,像是怕惊碎了什么,你走的这条路,是被遗忘的正道。
为何天师府要镇此碑?苏阳脱口而出。
他想起山巅那扇紧闭的铁门,想起赵黄巢碎裂的断运符,喉间泛起一股腥甜——原来不是他的炉鼎旁门歪道,是有人怕这正道重见天日。
清尘的眼眶突然红了。
她抬起手,指腹轻轻抚过碑林最边缘的一块断碑,石面上天命二字已被磨得模糊:因怕。
怕有人以情逆天,怕命格可改,怕这世间不再需要天师。
她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泛黄的竹片上缠着褪色的红绳:这是我师祖所录《心鼎录》残篇,记有情火九转之法。
你若敢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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