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武侠修真 > 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64节

  他是被一阵灼烧感烫醒的。

  先是掌心发烫,像被炭块烙了个印子,紧接着系统空间里的鼎纹图突然剧烈震颤,原本分散的九个光点中,最北边那个骤然涨大,红得近乎妖异,连带着他丹田处的气海都泛起涟漪。

  苏阳猛地坐直身子,额头已渗出薄汗,手指下意识按住腰间挂着的铜铃——那是姜泥昨日硬塞给他的,说是能驱邪。

  “系统,怎么回事?”他压着声音低问,车外赶车的老周正哼着北凉小调,马蹄声碎成一串银铃.

第二百三十章 剑意残痕,道韵共鸣

  “检测到‘情火源点’异常波动。”机械音在识海响起,“宿主携带的《心鼎录》残卷存在未解析信息。”

  苏阳瞳孔微缩。

  这卷残页是清尘师太圆寂前塞给他的,说是与“炉鼎”之道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一直收在贴身的暗袋里。

  此刻他摸出那卷泛黄的绢帛,指尖刚触到边缘,残卷突然自己展开,夹在其中的拓片“刷”地掉在膝头。

  月光从车窗漏进来,拓片上的“情火不灭”四字泛着冷光,可边缘那道细纹却让苏阳呼吸一滞——那不是普通的裂痕,分明是剑脊崩裂的纹路!

  他记得三日前在洛阳城门口见过裴老剑的“断玉”,那柄被传为“百年不损”的古剑,剑脊上恰好有一道螺旋状的裂痕。

  “系统,比对。”他声音发紧。

  “正在验证……相似度73%。”系统音刚落,拓片上的细纹突然泛起金芒,与鼎纹图上的北地光点遥相呼应,“检测到‘剑意残痕’与‘道韵共鸣’潜在关联,建议收集‘断玉’相关器物验证。”.

  苏阳捏紧拓片,指节发白。

  他想起三天前在茶棚里听的江湖传闻——裴老剑十年未败,却在三年前突然闭关,复出时连剑鞘都换了新的。

  原来不是闭关悟剑,是败得难看?

  “老周,停一下。”他掀开车帘,夜风吹得额发乱飞,“去城南废炉区。”

  老周有些犹豫:“那地儿早没人了,都是破铜烂铁……”

  “给你加五两银子。”苏阳抛过去块碎银,“找个机灵小子,我有用。”

  三日后的深夜,洛阳城外的破庙。

  小石头缩在草堆里直搓手,他怀里的破布包还带着体温。

  这小子才十三岁,却比野狗还精,前日苏阳给了他半吊钱,说“去废炉区找带狼头印的旧々〃 刀”,他在瓦砾堆里翻了三天,终于在塌了半截的铸剑炉下挖到这玩意儿——半截黑黢黢的刀身,刀刃崩得像狗啃的,刀镡上却刻着北莽狼头,爪子还嵌着半颗血石。

  “苏公子!”他踹开庙门,草屑沾了满头,“找着了!”

  苏阳正就着月光看《心鼎录》,闻言抬头,目光落在那半截刀上时,呼吸陡然一沉。

  他接过刀,指腹擦去刀身的锈迹,刃口崩裂处的螺旋状痕迹让他心跳如擂鼓——这和残卷里记载的“螺旋断劲”完全吻合!

  当年北莽第一刀客乌铁烈独创的杀招,专破内家真气,中者经脉如被绞索缠紧,再强的剑修也要先吐半升血。

  “老铁匠呢?”他问。

  “在后院。”小石头挠头,“那老头一开始不肯来,我说是给裴老剑铸过剑的,他才骂骂咧咧跟着我。”

  后院柴房里,老铁匠正就着月光摩挲刀脊。

  他的手比刀还糙,指甲缝里全是铁屑,可摸到刀身时,整个人突然抖了一下,像被雷劈了似的。

  “三年前……”他哑着嗓子开口,“裴老剑回阁那天,我在山脚下卖铁锭。他骑的青骓马跑得比鬼还快,剑没出鞘,可袖口滴滴答答往下滴血,地上拖出条红绳子。我追着看了半里地,他突然勒马,转头看我——那眼神,像要把我活剐了。”

  苏阳的指节抵在唇上,目光灼灼:“所以他败了?败在这刀下?”

  老铁匠没说话,只把刀递回来。

  刀身不知何时沾了他的血,在月光下泛着暗紫,隐约能看见一行小字:“非剑不胜,心先怯。”

  “好个心先怯。”苏阳低笑,指尖拂过那行字,“裴老剑的剑是断在自己手里的。”

  他将残刀收进炉鼎空间,又取出姜泥抄的《长恨歌》残页裹住刀身。

  情火在系统空间里微微翻涌,不过半刻,刀上的血锈就像雪遇了太阳,簌簌往下掉,露出更清晰的刻痕——正是乌铁烈的独门标记。

  “苏公子!”

  风四娘的声音像块碎玉,劈碎了夜的静谧。

  这女子穿一身月白短打,腰间挂着串银铃,进门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烛火直晃。

  她把两张纸条拍在桌上,嘴角勾着笑:“裴元绍那老东西把你列进论剑帖了,说你是‘乱武之首’,要借万剑伏魔阵诛你。还有邓太阿到洛阳了,在城南驿馆,门都没出过。”

  苏阳捏着纸条的手顿了顿,眼尾微挑:“` 「万剑伏魔阵?他当自己是武当山?”

  “更绝的在后头。”风四娘扯下头上的银簪,在桌上画了个圈,“我探到,裴老剑这三年来总说‘剑心纯明’,可上个月有个小弟子撞破他在祭剑堂哭——哭他那柄断玉剑。”

  苏阳突然笑出声,笑得风四娘都愣了:“你笑什么?”

  “我笑他既要立贞节牌坊,又藏不住烂疮。”他起身,衣摆扫过桌角的茶盏,“去散播消息:裴老剑三年前夜战北莽刀客,剑未出,袖血流三尺。再让小石头把残刀塞进桥头石狮嘴里,系块布条,写‘胜者不言,败者立碑’。”

  风四娘挑眉:“你就不怕他杀你?”

  “怕,但他现在更怕——怕江湖人知道他的剑心早碎了。”苏阳的指腹摩挲着《(钱赵好)长恨歌》残页,“情火能烧锈,也能烧人心。”

  第二日清晨,洛阳桥头挤得水泄不通。

  石狮嘴里的残刀被认出来了——北莽死士的标配,刀镡上的狼头还沾着血。

  布条上的字更扎眼:“胜者不言,败者立碑。”围观的江湖人交头接耳,有好事的用拓纸印了“袖血三尺”四字,骑着快马往城里送,半柱香不到,全城的茶棚酒肆都在嚼舌根。

  “裴老剑不是说自己十年未败吗垄?”

  “嘘!没看那刀上的螺旋痕?我师公说过,这是北莽‘绞劲刀’,专破内家高手!”

  “剑没出鞘就流血?莫不是吓尿了?”

  剑阁弟子冲过来要拔刀毁碑,可刀身像长在石狮嘴里,二十几个小伙子拼尽全力,刀纹丝不动.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万剑未起,一语惊天

  有个急性子拔剑去砍碑文,剑气刚触到石头,就听“嗡”的一声,石面荡开一圈波纹,那弟子“哇”地吐了口血,踉跄着后退三步,剑都握不住了。

  “鸣玉砂!”人群里有人喊,“这碑掺了鸣玉砂,剑气击之,回音九转,反震心神!”

  话音未落,人群突然静了。

  裴老剑来了。

  他穿一身月白剑服,腰间“断玉”的剑鞘泛着冷光,可那张脸白得像纸。

  他走到碑前,枯枝般的手指缓缓抚过“剑未出,心已断”七个字,指尖刚触到石面,就像被烫着似的缩了回来——碑里竟渗出一股温热的气,顺着他的指尖往丹田钻,搅得他真气乱撞,“断玉”在鞘里嗡鸣,震得剑穗子直抖。

  “竖子!”他咬牙切齿,眼角的皱纹里全是血,“敢以情火摹我剑痕!”

  当夜,苏阳立在剑阁对面的屋脊上。

  月光漫过青瓦,在他肩头洒下一片银霜.

  他望着祭剑堂里晃动的人影,手里的《长恨歌》残页被攥出873了褶皱——裴老剑正在用真气重凝剑意,可“断玉”的裂痕里泛着红光,那是情火灼烧的痕迹。

  系统空间里,南宫仆射的刀意与姜泥的情念正缓缓交织,一道淡金色的“摹刻之痕”悄然成形,像根细针,扎在鼎纹图最脆弱的位置。

  “论剑之日……”苏阳低笑,声音被夜风吹散,“该让他看看,什么叫以心破剑。”

  祭剑堂里,“断玉”突然发出一声哀鸣。

  裴老剑喷出一口黑血,望着剑鞘上渗出的红痕,终于明白那竖子布的局——他不是要毁剑,是要毁他这十年来苦心经营的“剑心纯明”。

  而此刻的洛阳城,没有人注意到城南驿馆的窗纸微微一动,有道白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只留下半句低语:“有意思。”

  论剑大会当日,洛阳剑阁的天空将悬起三百柄剑,按北斗七星位排布的弟子们已在暗中调息。

  那万剑共鸣的震颤,正顺着大地的脉络,朝着这个被情火与剑痕纠缠的夜晚,缓缓逼近。

  洛阳城青石板被朝阳晒得发烫,三百柄剑悬在剑阁演武场上空,剑尖朝下,在地面投出细长的阴影,像无数根刺扎进泥土。

  北斗七星位的七组弟子盘坐阵眼,衣襟被剑气掀得猎猎作响——这是“万剑伏魔阵”最盛时的模样,连风都不敢随意穿过剑网。

  灰鼠缩在第七星位的石墩后,指尖沾了点唾沫,轻轻抹过腰间的青铜阵盘。

  他昨夜在阵眼埋的“死域符”正泛着幽蓝微光,只要那姓苏的踏上演武场第三块青石板,符纹就会顺着地气窜进他灵台——到时候莫说用什么奇技淫巧,便是运气吐纳都要被剑意绞成碎片。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扫过入口处的红绸,那里该是苏阳入场的方向。

  “来了。”

  不知谁低喝一声。

  演武场东边的朱漆门被推开半寸,一道青衫身影缓缓迈了进来。

  苏阳袖中《长恨歌》残页被掌心汗渍浸得发皱,炉鼎空间里,姜泥的情念像团温水,裹着南宫仆射的刀意缓缓流转——这是他昨夜用“道韵共鸣”探阵时特意蓄的力。

  此刻他能清晰感知到,三百柄剑的震颤频率正顺着地气往脚下钻,而其中最沉的那道共鸣,竟与裴老剑腰间“断玉”的剑鸣同频。

  “好个借剑养阵。”他垂眸(ahdf)轻笑,脚步却未停,第三块青石板在鞋尖下发出“咔”的轻响。

  灰鼠猛地攥紧阵盘,符纹蓝光暴涨。

  可预想中的刺痛没有传来,苏阳只觉灵台一暖,姜泥的情念突然化作屏障,将那缕绞杀之意包裹着揉碎了——原来这“死域”的杀招,早被他用前日刻在碑上的“情火”引走了七分。

  他抬眼望向高台上的裴老剑,对方正抚着“断玉”剑脊,月白剑服被剑气绷得笔直。

  “今日,我要以一剑,斩尽诡谋!”裴老剑的声音像淬了冰,掌下“断玉”嗡鸣,三百柄悬剑应声齐啸,震得演武场角落的铜铃叮铃作响。

  台下观礼的各派掌门纷纷变色,有个年轻剑客试着运气抵抗,结果被剑气掀得踉跄三步,嘴角溢出血沫。

  苏阳却在这时从怀中抽出一卷竹简。

  他展开的动作很慢,竹片相击的脆响在剑啸中格外清晰:“此为剑阁三年来输送童男童女之名录,皆由裴老剑亲批‘可用’二字。”

  台下炸开一片惊呼。

  有个白胡子老者抢过竹简扫了两眼,突然抖着手指向裴老剑:“这……这是我青城派失踪的三弟子!”另一个灰衣人跟着站起来:“我昆仑的小师妹!”演武场瞬间乱作一锅粥,有弟子要冲上台,被剑气逼得退了回去;有掌门拍案而起,震得茶盏叮当。

  裴老剑的脸白得像张纸。

  他从未批过这种名录,可那“可用”二字的笔锋,分明是他二十年前初入剑冢时的字迹——那时他为求剑道纯粹,每日抄录《剑经》百遍,笔迹早被有心人摹了去。

  他望着台下沸腾的人群,喉间泛起腥甜,“断玉”在鞘中剧烈震颤,竟将剑穗子震得散了半缕。

  “你不愿承认败绩,便将‘剑不出则已,出则必杀’奉为天道。”苏阳将残刀拍在台上,刀尖直指裴老剑,“实则——是你不敢再出剑!”

  话音未落,炉鼎空间里的情火突然暴涨。

  前日刻在碑上的“剑未出,心已断”七个字化作热流,顺着地气窜进“断玉”的裂痕。

首节 上一节 164/191下一节 尾节 目录

上一篇:武侠:我大反派,开局打残杨过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