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69节
他穿越前研究过雪中野史,记得有载上古有九位情道大能,以情火铸鼎,后因理念分歧自毁,残魂封于九州各地。
此刻巨鼎虚影中浮起九道模糊人影,第七道的轮廓竟与他有七分相似。
宿主身份确认:九主临渊,非夺舍,乃归位。系统音刚落,他体内那团自穿越起便存在的温热情火突然剧烈震荡。
巨鼎虚影里传来极微弱的共鸣,像幼兽轻舔掌心——是第七主的残魂在回应!
原来这情火不是系统给的...苏阳抹了把冷汗,终于明白为何攻略姜泥时能感知她藏在刀鞘里的半块楚剑,为何南宫仆射的刀意总让他心口发烫.
第二百三十九章 孤云动,北行第一驿
他望着巨鼎上逐渐清晰的第八道人影,突然想起无名客昨日在酒肆说的话:徐凤年的刀能斩天象,可有些东西,连陆地神仙都斩不断。
外界的风突然裹着铁锈味撞进炉鼎空间。
苏阳心头一跳,识海传来南宫仆射的刀意震颤——那是她设下的雷纹锁,只有生死危机才会触发。
他猛地睁眼,发现空间石壁上的时间刻度已走完三日:外界才过三日?
可内中...
警告:外界发生异常能量波动,检测到影蛊残种复苏。
苏阳冲出炉鼎空间时,正听见老铁匠的闷哼.
他顺着声音奔至铁匠铺后巷,正见无名客掐着老铁匠的脖子,后者枯瘦的手死死攥着半张断玉拓片。
轩辕青锋的乌鞘剑悬在无名客头顶三寸,剑气割得对方额发纷飞;南宫仆射的春雷刀压在他后心,刀身渗出的血丝正顺着他衣领往里钻——是影蛊在反噬!
你退,我斩。南宫仆射的声音比刀还冷。
她眼尾泛红,显然强行07催发刀意压制蛊毒,刀镡上的小太阳纹路被血丝染成淡粉。
无名客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北莽草原的沙砾感:两朵孤云,真以为能遮天?他手指微屈,老铁匠喉头发出咔的轻响。
住手!苏阳甩出燃烧的帛书。
那是他在炉鼎空间用最后半日摹刻的引渊阵破解图,火光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情火,拓跋菩萨要唤醒九主,而我,是第一个归位者。
无名客瞳孔骤缩。
他望着苏阳眼底与巨鼎虚影重叠的纹路,突然松开手将老铁匠甩向轩辕青锋,人已退入巷口阴影:苏公子好手段...但黑渊谷的火,不是你能浇灭的。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融入夜色。
苏阳快步扶住老铁匠,老人咳着将拓片塞进他手心:这是当年李淳罡...在听潮亭刻的断玉图...与引渊阵...话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轩辕青锋收剑入鞘,剑鸣如叹息:他方才用的是大金刚境手法,可气息...
是拓跋菩萨的分身。苏阳盯着掌心拓片,上面的纹路与炉鼎空间的巨鼎完全重合,他们要集齐九主残魂,用情火归鼎唤醒上古存在。
而我...他看向南宫仆射,后者正用帕子擦拭刀身的血丝,帕子上沾着淡粉,是第七主。
南宫仆射突然伸手按住他手背。
她的手很凉,却带着春雷刀鞘的温度:那便一起去黑渊谷。
轩辕青锋将乌鞘剑往地上一插,剑刃没入青石板三寸:我家剑冢有柄老剑,说要见真正的孤剑共鸣。
晨光穿透巷口的梧桐叶,在三人身上投下斑驳光影。
苏阳望着两柄刀剑交叠的影子,突然想起《心鼎录》里的话:孤者无援,孤者连心。他将拓片收入怀中,感受着残魂与巨鼎的微弱共鸣,轻声道:三日后,启程北莽。
这时,巷口传来老黄的吆喝:苏公子!
陈参军送来的信,说是北凉王的急件!
苏阳接过信笺,封泥上的北凉狼首印还带着温度。
他拆开看了两行,抬眼时眼底的情火更盛——信里只写了半句:北莽退兵是计,黑渊谷...
风卷着梧桐叶掠过巷口,将信笺未写完的字迹卷向北方。
那里的天空,九颗星子正重新连成一线。
老黄的吆喝撞破晨雾时,苏阳正低头盯着信笺上未写完的字迹。
北风卷着梧桐叶掠过他肩头,将那半行黑渊谷...的墨痕吹得发颤,像根悬在喉间的细针。
苏公子?老黄搓了搓冻红的手,粗布衫下摆还沾着驿站灶房的柴灰,陈参军说这信是从北凉王府快马加鞭送来的,封泥都没凉透。
苏阳应了声,指尖却迟迟没动。
他能感觉到掌心里老铁匠塞的拓片在发烫,与信笺上的狼首印形成某种微妙的共振——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同时握着两个指向同一团迷雾的线索。
终于,他展开信笺。
宣纸上的字迹是徐偃兵的,笔锋如刀:北莽退兵是计,黑渊谷异动频传,恐有大劫。
你可带信物入北凉军驿,借道北行。墨迹在黑渊谷三字处洇开一片,像是落了水的蝶。
信物?苏阳呢喃着,指腹忽然触到信封夹层的凸起。
他捏着边缘一扯,一粒干枯的穗子骨碌碌滚入手心——米白色的穗粒裹着暗黄的壳,正是前日在洛阳城外,小石头蹲在断玉碑旁捡的那粒丑东西。
原来是这个。苏阳想起昨日午后,那小乞儿举着穗子追在他马后跑了半条街,说这穗子硌得慌,苏公子帮我收着。
当时他只当是孩童的玩物,此刻却觉掌心发烫,穗壳上隐约浮起与拓片相似的纹887路。
情火。他默念一声,眼底翻涌的金红光芒便漫上指尖。
那穗子触到情火的瞬间噼啪轻响,米白外壳裂开蛛网状细纹,一缕极淡的墨痕从中飘出,在半空凝成八个小字:黑渊有眼,九火归心。
系统提示音同时在识海响起,带着少见的震动:检测到上古密文,与情火之源高度关联。
建议宿主优先解析。
苏阳的呼吸陡然一滞。
他想起昨夜在炉鼎空间闭关时,巨鼎虚影上那道若隐若现的缺口——此刻这八个字,竟像是要往那缺口里填的砖。
苏公子!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苏阳抬头,正见南宫仆射牵着两匹马立在驿馆朱漆门前。
她穿了件玄色大氅,风掀起衣角,露出里面月白中衣,春雷刀的刀镡在鞍侧闪着冷光。
你要去葬龙台。她开口便是直截了当,我曾在那里见过山壁裂痕,与引渊阵纹路相似。
苏阳的喉结动了动。
前日巷战里,她为替他挡下无名客的阴毒蛊虫,强行催发刀意至小太阳纹路渗血,此刻帕子上的淡粉痕迹还未洗净.
第二百四十章 风雪不掩刃光寒
他张了张嘴,想问为何,却见她眼尾极淡的红痕——那是昨夜替他守夜时,被寒风吹的。
我去。
话音未落,青锋剑的嗡鸣已刺破空气。
轩辕青锋从院角转出来,乌鞘剑背在身后,发间银饰叮当作响:轩辕家不欠人情。
昨夜你替我挡下老铁匠的碎骨掌,救了我剑心。
此行,我还你一战。
她的剑尖在青石板上划出半道弧,像是在划清某种界限。
苏阳却注意到她握剑的手——指节泛白,分明用了极大力气.
三人沉默对视。
晨雾里飘来老黄煮的热粥香,混着马粪与铁锈味。
苏阳忽然想起《心鼎录》里的话:孤者无援,孤者连心。他摸了摸怀中的断穗,又看了看南宫仆射腰间的春雷刀,轩辕青锋背后的乌鞘剑,终于点头:北地风寒,刀剑,莫离手。
三日后。
雁门关外第一驿的驿卒缩在门后,看着三骑踏雪而来。
他的手攥着衣角,指缝里渗出冷汗:官爷,昨夜有黑衣人烧了北行舆图,所有路线...
所有路线皆毁?轩辕青锋的马鞭啪地抽在门框上,惊得驿卒打了个踉跄。
苏阳翻身下马,雪沫子从靴底溅起。
他取出那粒断穗,情火在指尖流转如活物。
穗中墨痕突然暴涨,在半空投出一道虚影——是北莽西部的山脉走向,其中一条隐在峡谷阴影里的小径,正泛着幽蓝的光。
那、那是守火人!
稚嫩的声音从马腹下传来。
小石头裹着不知从哪捡的破棉袍,冻得鼻尖通红,怀里还揣着半块硬馍:前日在洛阳,有个白胡子老头摸我脑袋,说这穗子是守火人留的,要交给带火的大哥哥...
苏阳蹲下身,替他理了理歪到耳边的棉帽:那老头长什么样?
高,可高了!小石头踮起脚比划,留着长胡子,腰上挂个酒葫芦,对了!他突然眼睛发亮,他说等大哥哥往北走,会遇到火里的眼睛,要小心...
石头。苏阳摸出块碎银塞进他手心,回洛阳找老黄,他会给你热汤喝。
小石头攥着银钱,却不肯走,只扒着马镫看那道虚影:大哥哥要去黑渊谷吗?
我听老头说,那里有...
石头!老黄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莫要添乱!
小石头吐了吐舌头,撒腿跑向老黄。
苏阳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原著里那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往往最关键的线索,就藏在最不起眼的人手里。
夜宿驿站。
炉鼎空间里,苏阳盘坐在巨鼎前。
他将断穗、拓片、密信一字排开,情火在指尖凝成光笔,在虚空里勾画北莽地形。
忽然,鼎身纹路剧烈震颤,第九道人影竟从模糊变得清晰——那是个穿玄色长袍的男子,眉目与他有七分相似,唇瓣开合间,声音像被风吹散的沙:八主未醒,唯你先行...莫信归位,那是夺舍。
系统!苏阳猛拍鼎身,为何没有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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