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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86节

  宿主推演完成度97%。系统提示音响起,细作接头地点概率最高为老槐茶肆后巷,置信度89%。

  老槐茶肆后巷的青石板泛着冷光。

  苏阳藏在二楼窗后,透过被虫蛀的窗纸,看见铁手正蹲在巷口补鞋——那是他新换的伪装,破布鞋里塞着团草,鞋匠的工具包敞着,露出半把油亮的锥子。

  系统提示炉鼎共鸣开启的刹那,他突然看到铁手的视角:巷口的柳树下,人影一闪,腰间佩刀的狼头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来了。苏阳的心跳陡然加快。

  他能感觉到铁手的肌肉在紧绷,能听见那细作的脚步声——嗒、嗒、嗒,每一步都踩在他神经上。

  细作刚走到青石板第三块,铁手的锥子突然从鞋匠包里飞出。

0 ·······求鲜花··· ·····

  那锥子带着破空声,精准扎进细作手腕。

  细作痛呼一声,怀里的蓝布包掉在地上。

  他另一只手去摸腰间的信号弹,却突然僵住——苏阳的情火顺着共鸣链路窜进他识海,徐脂虎执念里母亲饿毙雪中的画面如潮水涌来。

  细作的手一抖,信号弹噗通掉进污水沟。

  铁手的横刀已经出鞘。

  刀光划过夜色时,苏阳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细作的右臂当啷落地,蓝布包被铁手踢到墙角。

  文书生不知何时从茶肆里钻出来,手里攥着炭笔和纸,边跑边喊:姓名!

...... 0 ...

  职位!

  通判李元济涉案次数!

  细作疼得额头冒冷汗,却还在咬牙:你们...

  李元济虚报赈灾粮七次,涉案军粮十二万石。文书生举起刚抄的账本,张九斤的日录里都记着,你怀里的银票是北莽户部盖的章,狼头纹佩刀是北莽御林军特制...他推了推眼镜,你说,我还需要问吗?

  细作的脸瞬间煞白。

  归途的城楼上,苏阳将蓝布包放在虎符火纹上。

  火光轰地窜起三尺高,在夜空里幻出只白狐,衔着张纸笺往听潮亭方向飞去。

  他望着那白狐消失在云里,摸了摸腰间的针谱,突然听见头顶传来瓦片轻响。

  抬头看时,石老龟正立在亭顶,月光照在他银白的胡子上,像落了层霜。

  老人冲他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檐角后。

  检测到高浓度情火共振。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宿主执念未动,情火承劫强度维持10%。

  炉鼎空间里,第九道人影缓缓转身,指尖轻点心鼎九转图的第二环。

  环上裂开道细缝,有暗红的光从缝里渗出来,像要烧穿这张图。

  苏阳摸了摸虎符,突然皱眉。

  虎符的誓字榫处似乎有些松动,他刚要仔细查看,城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

第二百六十八章 工部秘传,藏不住了

  大人!巧儿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三更天了,虎符...

  苏阳抬头看向夜空。

  月亮被乌云遮住了半张脸,风里飘来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像是某种古老的榫卯结构,正在暗处裂开。

  三更天的北凉城像口倒扣的铜锅,风裹着寒气从青瓦缝里钻进来,掠过苏阳后颈时,他听见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巧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撞进听潮亭,怀里抱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发辫散了半绺搭在肩头。

  她跑到虎符前时,鞋底在青石板上蹭出两道白痕——那是工部匠女常年蹲在锻铁炉前磨出来的茧子,此刻却抖得厉害,虎符最后一环誓字榫松动了!.

  刚才我用“九零三”银钎探缝,发现榫头里渗着锈水,再不去熔铸...

  她掀开檀木盒,里面铺着层细如霜雪的银粉,在火光下泛着幽蓝。

  巧儿的指尖在盒沿扣出白印:这是我爹临终前塞给我的,说若白狐再鸣,便交给能听懂它哭的人。

  他走那晚...她喉结动了动,突然闭紧嘴,睫毛上凝着水光,您看这银粉的纹路,是工部秘传的星陨锻,只有熔过三次玄铁的炉子才能化开。

  苏阳盯着银粉,炉鼎空间里的心鼎九转图突然震颤。

  第二环的裂缝里渗出的不再是红光,而是一缕极细的哭声——像无数女子裹在风雪里呜咽,尾音被冻得发颤。

  他伸手去摸虎符,指尖刚触到誓字榫,便觉掌心发烫,那哭声猛地拔高,撞得他耳膜生疼。

  搬炉子!苏阳突然开口,声音比夜色还沉。

  他转身时瞥见巧儿攥着银粉盒的手在抖,腕间还留着白天修虎符时被铁钳烫的红印,去后厨借炭,要最猛的栎木炭。

  文书生,把我的针谱拿来——熔银时要护住榫头的纹路,得用细针引着银水流。

  听潮亭的偏厅很快腾起热浪。

  巧儿蹲在锻铁炉前,将银粉倒进坩埚时,手还是不稳,有两粒银粉溅在炉边,滋啦一声融进炭灰里。

  苏阳持着细针守在虎符旁,火光照得他额角沁出薄汗。

  当第一缕熔银顺着榫缝流进去时,巧儿突然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栽向炉边。

  巧儿!苏阳扑过去接住她,却触到一片滚烫的肌肤。

  小姑娘的脸烧得通红,嘴角溢出黑血,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背——那是银毒入体的征兆,工部秘银掺了北莽寒铁,熔炼时会析出剧毒。

  系统!苏阳在识海里吼,信诺之誓能不能用?

  可分摊承劫者痛楚,但需宿主主动联结。机械音刚落,苏阳便咬破指尖,在巧儿腕间画了道血符。

  刹那间,整座听潮亭的空气都凝了凝——

  西厢房里,夜莺正擦拭佩刀,刀疤突然火辣辣地疼。

  她猛地起身,佩刀当啷掉在地上,手按在心口,那里传来灼烧般的痛,像有人拿烧红的铁签子捅进骨头缝。巧儿?她低骂一声,抄起案头的匕首割开手腕,鲜血滴在青砖上,竟泛着诡异的紫。

  前院演武场,铁手正和白狐卫对练,突然踉跄两步,拳头砸在石墩上。

  他额角青筋暴起,运起金刚境内力往丹田压,却觉那股灼痛顺着经脉往上窜,像要烧穿他的喉咙。他娘的!他扯断束发的布带,盘坐在地,周身泛起金光,硬是把那痛意往体外逼。

  后宅绣楼里,小桃红正对着账本打盹,突然被心口的疼惊醒。

  她抓过案头的账本,翻到记着二月三,通判府领米三百石那页,嘴里念叨着:粮米要过秤,银钱要对账,巧儿的手最稳...念着念着,她的声音渐稳,指尖在稳字上按出个浅坑。

  苏阳自身承受着七成痛感,冷汗顺着下巴砸在巧儿肩头。

  他咬着牙运起情火,在巧儿心脉处织了张火网,挡住毒血蔓延。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情火承劫+15%,因信诺之誓分摊,实际承受5%0 ....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抬头正看见巧儿睫毛颤了颤,呼吸虽弱,却不再急促。

  成了。苏阳长出一口气,转身看向虎符。

  熔银的火光中,虎符的火纹突然大盛,映得整面墙都是跳动的赤金。

  空中浮起团白光,渐渐展开成幅地图——是北凉全境的暗桩分布,七处红点像七把刀扎在粮道上。

  七处粮道劫案!文书生举着炭笔冲进来,纸页在手里簌簌响,通判府的夜巡路线和劫案地点完全重叠!

  我查了三个月的账,原来...

  他的话被苏阳的闷哼打断。

  苏阳突然捂住眉心,痛得弯下腰,有段沙哑的声音顺着炉鼎共鸣钻进识海:...粮...不能走...他们要烧了根...那声音像老树皮擦过陶片,带着股熟悉的药香。

  孙婆婆?苏阳猛地抬头,从怀里摸出卷医案。

  那是孙婆婆临终前塞给他的,边角还留着她咳血的暗斑。

  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医案上,情火腾地窜起,火光中浮现个佝偻的影子——是孙婆婆,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药渣。

  忘忧引不是毒,是钥匙。她的声音比记忆里更3.5轻,却像根针戳进苏阳心口,开的是人心,不是命。

  你承的不是情,是债。

  千人之痛,终归你身。

  话音未落,苏阳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战火里的村庄在烧,穿粗布裙的女人跪在雪地里,怀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呼吸;破庙里,几个姑娘裹着同条破被子,睫毛上结着冰碴;还有白狐卫的刀疤,每道都是被北莽马队追着砍出来的...

  大人!夜莺的手扶住他后腰,刀疤面上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她腕间的伤口还在渗血,却用另一只手托住他胳膊,你听见了?

  苏阳喘着气点头:听见了...她们的痛.

第二百六十九章 雨夜藏账本,盐引旧人

  炉鼎空间里,第九道人影缓缓抬手,指尖抚过面上的虚影。

  当那层虚影剥落时,露出的竟是孙婆婆的脸,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药渣。

  系统冷音突然炸响:警告:宿主已触碰亡者执念,情火承劫将不再限于生者。

  与此同时,千里外的北莽黑渊谷,风沙突然卷起。

  祭坛上的血字火将临世被埋进沙里,新的血字缓缓浮现,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听痛者,即火种。

  苏阳扶着虎符站直,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在他腰间的蓝布包上——那是从通判府细作那里截获的残账,边角还沾着血。

  他伸手摸了摸,指尖隔着布面都能触到纸页上的墨迹,像在发烫.

  文书生。他声音发哑,却带着股狠劲,把城防图拿来。

  文书生递图时,瞥见他眼底的暗火,突然打了个寒颤——那火不是情火,是烧穿所有谎言的光。07

  而在听潮亭外,风卷着焦糊味掠过墙角,那里有半片未烧尽的纸,隐约能看见废驿密室四个字。

  听潮亭外的焦糊味还未散尽,苏阳已裹着件青衫钻进城南废驿。

  他腰间蓝布包被夜露浸得发沉,残账上的血渍在月光下泛着暗褐——那是通判府细作被白狐卫截杀时溅上的,当时他蹲在尸首旁翻找,指尖触到布包内纸张的褶皱,突然想起孙婆婆临终前说的粮不能走。

  吱呀一声,废驿木门在他掌心裂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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