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93节
咔嚓。
不是外物碎裂的声响,是他体内那道卡住八品境界的屏障。
苏阳睫毛轻颤,再睁眼时,眼尾泛着极淡的清光,连衣摆都被无形气劲带得微微翻卷。
叮——八品内力凝实,奖励发放。
魅力增幅(中级)激活。
当前对目标女性吸引力提升至心有涟漪阶段,具体效果随攻略进度浮动。
系统提示音在耳畔响起时,他指尖正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
那是昨日从灰袍客残角上扯下的布片,此刻已被他收进炉鼎空间,布片上残留的腥气却还萦绕在鼻尖——像根细针,扎得他太阳穴微微发疼。
公子。
清甜的唤声从院外传来。
苏阳转身,便见徐脂虎的贴身侍女小桃捧着个朱漆锦盒站在月洞门边,葱管似的手指绞着帕子,郡主说您突破八品了,特命奴婢来请公子过梧桐院一叙。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未束好的发带,又摸了摸前襟被晨露打湿的褶皱,忽然低笑一声。
徐脂虎这消息来得比他预期还快——看来昨夜灰袍客被铁卫围追时撞碎的铜铃,惊动的不只是巡夜守卫。
有劳小桃姑娘带路。苏阳将外衫随意搭在臂弯,跟着小桃穿过连廊。
途经演武场时,几个书院学子正举着木剑对练,见他过来,有个圆脸少年刚要喊苏兄,却被身旁同伴扯了扯衣袖。
少年愣了愣,看着苏阳腰间那枚幽蓝微光的玉佩,终究没出声。
梧桐院的门帘被风掀起一角,徐脂虎立在廊下,月白裙裾沾着晨露,发间那支翡翠簪子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
她手里捏着封密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见苏阳进来,却先笑了:八品了?
托郡主吉言。苏阳行礼拜下,余光瞥见廊柱后站着个灰衣老仆——是徐脂虎的近侍老魏,从前跟着徐骁打过北莽的,此刻正拧着眉,目光像刀似的戳在他后颈。
徐脂虎没让他多礼,直接将密报递过来:看看。
密报是用北凉王府特有的蝉翼纸写的,字迹潦草却有力,末尾盖着那尔虎的血印。
苏阳快速扫过内容,瞳孔微缩——上面赫然写着王府有内鬼,代号灰隼,专司传递北凉军报至北莽。
你可知为何徐家容得下姜泥,却容不下一个复国梦?徐脂虎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落在廊下的梧桐叶,三年前姜泥在厨房摔碎茶盏,我让人查过,那茶里下了鹤顶红。
苏阳手指微顿。
他早猜到姜泥处境危险,却没想到徐脂虎竟连这种事都查得清清楚楚。
活着的人比死去的国更重要。他抬眼看向徐脂虎,目光坦诚得近乎直白,郡主留着姜泥,是替世子留个可以掏心的伴儿;容不得复国梦,是因为那梦会要了她的命。
廊下的风突然大了些,吹得徐脂虎鬓边碎发乱飞。
她盯着苏阳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笑出声:李义山教出来的学生,果然会揣度人心。她伸手将密报重新卷好,我信你不是灰隼,但你若真想护姜泥...就得站到光里来。
苏阳听懂了。
徐脂虎要他做明面上的棋子——既做王府的盾,挡那些暗箭;也做她的眼,替她盯着府里的动静。
苏阳愿为郡主797效犬马之劳。他弯腰接过密报,袖中指尖悄悄掐了个诀。
系统的情绪影响在识海泛起涟漪,他装作不经意扫过老魏的方向——那老仆本已张开嘴要劝,忽然顿住,眉峰慢慢松开,竟真的闭了嘴。
徐脂虎没注意到老魏的异常,她望着廊外渐盛的日光,轻声道:今日起,你搬到松涛阁住吧。
离我近些,总安全些。
谢郡主。苏阳退到门边时,忽然听见院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转头,正见姜泥抱着个陶瓮站在影壁后,发顶的木簪歪了些,衣角还沾着灶灰。
两人目光相撞的刹那,姜泥耳尖刷地红了,抱着陶瓮转身就跑,陶瓮里的桂花蜜晃出来,在青石板上淌出条金黄的小径。
这丫头。徐脂虎摇头笑了,又敛了笑意,去吧,明日我让老魏带你认认王府的账房。
苏阳走出梧桐院时,日头已爬过屋檐。
他摸了摸腰间被系统激活的魅力玉佩,幽蓝微光透过布料渗出来,像团烧不旺的火。
转过影壁时,他瞥见墙角有片被踩碎的灰布——和昨夜灰袍客身上的布料纹路一模一样.
第一百零四章 八品境界该换身像样的衣裳了
公子。小桃捧着锦盒追上来,郡主说这是贺礼,八品境界该换身像样的衣裳了。
锦盒打开,里面躺着件玄色暗纹直裰,领口绣着北凉狼头。
苏阳指尖拂过狼头的金线,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他抬头,正见王府西角门处有个灰袍身影一闪而过,腰间挂着的铜铃还在晃,发出细碎的叮声。
那铃声,和昨夜缠在灰袍客脚踝上的牛筋绳撞响的铜铃,是同个调子。
他垂眸将锦盒盖上,嘴角勾起抹极淡的笑。
此刻的北凉王府里,某处阴暗的偏厅内,烛火被风扑灭又重新点燃。
柳元昭捏着半片灰布的手青筋暴起,案几上的茶盏被他捏得粉碎,瓷片扎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灰隼的密报上,晕开团暗红的花.
废物。他低骂一声,将灰布甩在地上,去把那死士叫来。
窗外,阴云正缓缓遮住日头。
月上柳梢时,柳元昭的偏厅里烛火跳了三跳。
他捏着半块碎瓷片的手还在渗血,案几上的密报被血珠洇出个暗红的圆斑。
门外传来拖沓的脚步声,灰袍客掀帘而入时,他正将染血的帕子揉成一团,指节抵着案几冷笑:好个死士,连本参军的命令都敢违?
昨夜铁卫围杀你时,若不是你自己撞碎铜铃引开守卫,早该横尸演武场了。
灰袍客腰间铜铃轻响,他站在阴影里,眉骨处还凝着未干的血痂——那是昨夜被铁卫长枪挑开的伤口。柳大人倒是会算账。他声音像刮过砾石的风,您让我查内鬼,我查到灰隼在替北莽递军报;您让我杀姜泥,我连闯三重守卫。
可您呢?他忽然逼近半步,徐脂虎把苏阳搬进松涛阁,您当老魏那把老骨头真能看住?
那小子八品了,您没听见书院里都在传他腰间的玉佩会发光?
柳元昭瞳孔骤缩。
他没料到这死士竟连王府秘辛都探得清楚。
案下的手悄悄摸向剑柄,面上却堆起笑:你急什么?
姜泥不过是个棋子,等世子回府——
等世子回府?灰袍客突然笑出声,铜铃震得更响,您当北莽的细作会等?
您当那小丫头的复国梦会等?
韩先生临死前说要护北凉周全,您护的周全呢?
最后一句像根钢针刺进柳元昭太阳穴。
他猛地掀翻案几,茶盏、密报、碎瓷片哗啦啦落了满地。韩生宣?他咬牙切齿,韩生宣是死士,你也是死士!
死士的命是徐家的,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灰袍客的笑僵在脸上。
他望着满地狼藉,忽然弯腰捡起半片染血的密报,指尖缓缓抚过灰隼二字:柳大人既然嫌我多事...他将密报凑到烛火上,暗红的字迹在火焰里蜷成灰,明夜子时,我亲自去断了这祸根。
话音未落,他已掀帘而出。
柳元昭盯着他消失的背影,喉结动了动,突然抓起案角的狼毫笔,在碎纸片上匆匆写了两行字。去,他将纸片塞进死士手中,告诉双鬼,无论灰袍客得不得手,都要他的命。
松涛阁里,苏阳正替老魏揉肩。
您这肩井穴堵得厉害,他指腹按在老魏后颈,内力顺着指尖渗进去,当年在北莽挨的箭伤?
老魏原本板着的脸缓和了些。
徐脂虎让他盯着苏阳,可这小子太会来事——白日里替他捶腿,夜里给他熬药,连他说漏嘴提了句北莽箭伤,这会子竟真摸到了痛点。你...他刚要开口,突然压低声音,那灰袍客明夜要动手。
苏阳的手顿了顿。
他早猜到柳元昭不会罢休,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谢魏叔。他轻声道,指腹在老魏肩井穴又按了按,郡主明日要去书院赏菊?
老魏被按得眯起眼:没听说啊...
那便传我的话,苏阳将药碗推过去,就说郡主有令,明夜戌时三刻,所有守卫去书院布置菊展。他望着老魏疑惑的眼神,笑了笑,魏叔信我,这是替郡主挡灾。
子时二刻,炉鼎空间里。
苏阳盘坐在蒲团上,《大黄庭》的口诀在识海轰鸣。
空间外的时间流速是十分之一,他有整整两更天来突破第二重。
冷汗顺着下颌滴进衣领,他能清晰感知到丹田处那团真气正像活物般游走——撞开带脉时,他闷哼一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冲开阳维脉时,窗外的月光突然暗了暗,等他再睁眼,眼尾的清光已淡得近乎透明。
叮——《大黄庭》第二重练成,气息隐匿效果+30%。
系统提示音刚落,他便掀开门帘。
松涛阁外,更夫的梆子声正敲过三更。
姜泥的院子静得反常。
灰袍客贴着墙根挪到窗下时,掌心还攥着那柄淬毒的短刀。
他特意绕开了演武场的守卫——徐脂虎那道赏菊令简直是天助,连巡夜的铁卫都只剩三个。
他伸手推窗,指尖却触到一丝极细的线。
嗯?他屏息摸向腰间铜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住。
窗纸后的细(赵诺赵)线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他顺着线抬头,檐下的铜铃正轻轻摇晃——不是风动,是线动。
他倒退两步,目光扫过门环。
幽蓝的荧光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这才发现自己掌心不知何时沾了一片,像极了昨夜苏阳腰间玉佩的颜色。
韩生宣若在天有灵,
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灰袍客抬头,正见苏阳立在屋脊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柄未出鞘的剑。当知忠义非杀戮。苏阳垂眸看他,你替韩先生守了三年,难道要他的忠义,变成姜泥的血?
上一篇:武侠:我大反派,开局打残杨过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