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摸鱼就变强,这系统我认了 第39节
江湖风云骤起,一则消息如惊雷炸裂——
第29章 绝代高人
六扇门于洛阳当众揭发北丐帮“盗童案”罪证。
全冠清等十余位长老被凌迟处死,数百帮众斩首示众。
刑场血染青石,哀嚎不绝,整座城池为之震动。
这是大明开国以来,朝廷首次以如此雷霆手段清算江湖势力。
一时间,武林噤声,群雄胆寒。
北丐帮声誉尽毁,弟子离散,昔日威势土崩瓦解。
徐长老欲迎乔峰重掌大权,重整旗鼓。
然而自杏子林一别,乔峰便如断线纸鸢,杳无踪迹。
时间紧迫,灭门之祸近在眼前,众长老商议再三。
决定向南迁移,归附南丐帮以求存续。
郭靖与黄蓉稍作商议,并未反对这一选择。
多年之后,丐帮再度合二为一,重登江湖第一大帮之位。
同一时期,逍遥派再次传出讯息。
公开邀请天下豪杰前往擂鼓山,挑战“珍珑”棋局。
此局已悬赏三十余载,黑白两道无数高手尝试破解,皆无功而返。
可江湖中人依旧趋之若鹜。
原因无他,奖赏太过惊人。
或可成为逍遥派嫡传弟子,或得一门绝世武学。
任凭哪一项,都足以令武林人士为之疯狂。
通往鲁地的官道上,阳光洒落。
一辆华美马车缓缓前行,轮声辘辘。
阿朱身着淡绿长裙,笑意盈盈坐在车前,手中缰绳轻扬,与身旁的阿碧低声谈笑。
车内,徐天顺斜倚角落,睡得毫无防备。
马车一震,他的头顺势靠上了王语嫣的大腿。
王语嫣微微一怔,脸颊泛起红晕,却没有移开。
她轻轻合上手中的书卷,柔声问道:“表哥,我们是要去参加‘珍珑’棋局吗?”
鼻尖萦绕着淡淡幽香,徐天顺仍闭着眼,慵懒应道:“是去擂鼓山,但不是为了破那棋局。太费神,我不喜欢。”
王语嫣点头,“的确耗心劳力。”
“我曾细细推演过那棋谱,其中藏有奇门遁甲之变。”
“劫中有劫,生死共存,既有长生之形,亦含反扑之势,聚气成势,变幻莫测。”
“一步错,则满盘皆迷。”
“与其说是弈棋,不如说是照心。”
徐天顺忽然睁眼,来了兴趣:“这么说,你已有解法?”
王语嫣轻颔首,“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逍遥派之根本,在一个‘逍遥’。”
“若有一人能真心无挂、意无所拘,真正活得自在洒脱,此局自解。”
“可世间人,坦荡者或有之,能斩断执念者,又有几人?”
徐天顺凝视她片刻,心中暗叹:这小表妹,当真不可小觑。
逍遥派行事如风,武功讲究飘逸灵动,意境清远。
早年他们误解“逍遥”真义,选徒只看天资容貌,不问心性品行。
门中之人,除苏星河尚守本分,其余皆离经叛道。
无崖子放浪形骸。
李秋水情欲缠身。
天山童姥狠戾嗜杀。
丁春秋阴险狡诈。
其余弟子更是随心所欲,或因私怨背叛师门,或为情仇自相残杀。
无崖子经历生死劫难之后,终于明白单凭天赋与才智,并不足以继承衣钵。于是他在“珍珑”棋局中暗藏玄机,真正考验的是人心深处的品性。
否则,以慕容复的风度、乔峰的胆识、段誉的聪慧,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又怎会让貌不惊人、木讷老实的虚竹误打误撞得了机缘?
想到这里,徐天顺转头看向身旁女子,轻声问道:“语嫣,你既通晓此局奥妙,可有办法解开?”
王语嫣脸颊微红,轻轻摇头。
“解不开。”
“其一,这棋局需以内力为引,方能触及其核心。”
“其二……我心中已有牵挂,尘念未断,怕是再难做到心无旁骛……”
徐天顺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笑意。
他自然清楚,那牵动她心绪的人,早已不是远在江湖的慕容复。
试问,若非情根深种,她怎会让自己枕于她的膝上,任风吹发丝拂过他的眉间?
见她坦诚心意后低头不语,耳尖泛红,似要藏进衣领里,徐天顺心头一软,伸手将她纤细的手掌轻轻握住。
王语嫣身子微颤,稍作挣扎便不再抗拒。
他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那一声一声有力的心跳,低声道:“此生所愿,唯你而已。”
她轻轻应了一声,像一片雪花落在湖面,没有声响,却荡开了一圈圈涟漪。
心思澄澈之人,爱便爱了,从不遮掩。
王语嫣正是这般。
一旦敞开心扉,便再无犹疑。
不久后,马车行至崎岖山路,颠簸不止。徐天顺困意袭来,靠在她肩头沉沉睡去。
她低头看他皱起的眉头,心疼地伸手,将他的头缓缓揽入自己怀中。
望着他如画般的侧脸,眼波温柔似水,满目皆是眷恋。
七月中旬,暑气正浓。
一辆马车穿山越岭,载着四人驶向擂鼓山。
擂鼓山不高,比起五岳的巍峨奇绝,它显得平平无奇,甚至算不上真正的名山。
山路平坦,马车可直抵峰顶。
临近山顶峡谷时,一行人主动下马步行,以示敬重。
沿途观望,刚至谷口,便见一人迎面而来。
那是一位气质儒雅的青年,拱手施礼:“诸位见谅,此处为‘聋哑门’禁地,请另择路径。”
徐天顺未多言语,只从颈间取下一枚温润玉佩,递上前去:“烦请将此物呈予聪辩先生,他自会明白。”
青年接过玉佩,见其质地非凡,来者气度不凡,不敢耽搁,转身快步走入谷中通报。
不过片刻,谷内光影一闪,一道身影疾驰而出,稳稳落于众人面前。
那人须发微白,身穿素色长袍,面容清癯,双目炯炯。自看见徐天顺那一刻起,目光便未曾移开。
徐天顺心知对方已有猜测,遂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晚辈徐天顺,拜见聪辩先生。”
“你姓徐?”苏星河眉头微动。
心中疑惑顿生:莫非弄错了?可这少年容貌,竟与师父年轻时有七八分相似……
徐天顺见状,唇角轻扬,语气平和地说道:“父亲姓李,我承了母亲的姓氏,所以姓徐。”
“原来是这样。”
苏星河闻言,神情放松下来。
他并不在意对方姓甚名谁,只要人对了便无碍。
紧接着,徐天顺牵过身边一位清丽少女,恭敬引荐:“先生,这位是我姑母李青萝的女儿,唤作王语嫣。”
王语嫣款步上前,盈盈一礼:“晚辈王语嫣,拜见苏前辈。”
“好,好,好!”
苏星河连声应道,脸上笑意如春阳化雪,伸手将她扶起。
眼底悄然浮起一层薄雾,像是被什么触动了心绪。
他微微偏头,掩饰那一瞬的动容,抬手示意:“都进来吧,里面说话。老朽等这一天,已等了许多春秋。”
身为长者,苏星河理当前行,但徐天顺执意不肯抢先。
双手微抬,恭声道:“您请先行。”
这般谦逊有礼,令苏星河心中暗许,不禁感慨门中后辈难得如此持重。
他不再推让,领着三人步入山谷深处。
王语嫣轻轻攥着徐天顺的袖角,脚步轻移,亦步亦趋。
她心头茫然不解,只觉苏星河待自己等人亲厚得异乎寻常,仿佛亲人久别重逢。
可苏星河在侧,她不便开口询问,只得暂且藏下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