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摸鱼就变强,这系统我认了 第58节
小二一怔,连忙点头:“客官放心,小的一定好好伺候‘马爷’!”
“嗯。”徐天顺轻应一声,抬步走入客栈。
徐天顺轻应一句,迈步走入客栈。
踏上木梯,那大汉领着他穿过走廊,行至一间客房前,抬手欲叩门板。
手腕忽然一紧,被徐天顺猛地拽住,对方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噤声。
随后只见他亲自抬手,从容不迫地敲了三下。
“噔!噔!噔!”
屋内传来一声粗嗓,“谁?”
徐天顺清了清喉咙,声音一变,朗声道:“天王盖地虎!”
身旁大汉偷偷侧目,满脸不解,不知这唱的是哪一出。
屋里人显然也怔了片刻,窸窣脚步靠近,接着“哗啦”一声,房门敞开,一张方正脸庞探了出来,眉头拧着,怒气冲冲道:“哪个神经……”
话未落音,神情骤变,愣了一瞬,随即咧嘴大笑,“哎呀!原来是徐兄弟!快进来快进来!”
徐天顺看着这张久违的脸,嘴角微扬,进门便道:“蒋大人,才几个月不见,火气见长啊。”
蒋龙朝那大汉递了个眼神,待其退下后,立刻换了副模样,挠着头讪笑,“我的亲兄弟哟,你可别损我了。自从你走后,我可是冷清得跟腊月雪地似的!”
第43 章 内力波动
“听说神捕司要派人配合你办案,我二话不说就抢着来了,一路马鞭不停,脚不沾灰。”
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倒茶,话音刚落,热茶已捧到徐天顺面前。
“还算你懂事。”
徐天顺接过碗盏,这才脸色缓和。
抿了一口,喉间温润,笑意浮现,“京城那边,一切可还太平?”
蒋龙点头,“老样子,忙是忙,没出什么大案子。”
“倒是你家那位小丫头,惦记得紧,隔几天就来一趟,还带了个面无表情的少年。”
你家小丫头?
徐天顺一怔,旋即明白。
定是曲非烟想他了,拉着林平之四处打听消息。
也是,她如今世上最亲的人就是自己,这一走数月,怎能不挂念。
想起她那调皮捣蛋的模样,忍不住笑问:“非烟那丫头,没闯祸吧?”
“倒没闹事。”
蒋龙摇头,继而挤眉弄眼,调侃道:“每次她来,都是无情捕头亲自接待。”
“两人处得跟姑嫂一样亲,能出什么事?”
徐天顺翻了个白眼,懒得接这话。
自安世耿一案了结,外头早把她们的关系当成了定论。
闲话几句后,徐天顺转入正题。
“这次究竟是什么差事,竟要劳动你亲自跑一趟?”
诸葛正我的信里只说让他来终南山,其余一字未提。
一听问公事,蒋龙立即收起嬉笑,压低声音:“其实不是办案,是盯人。”
徐天顺皱眉。
连问两声:“盯谁?”
“什么样的人物,值得两位银衣捕头亲自上阵?”
“况且,这种事,不该是护龙山庄密探该干的活吗?”
蒋龙沉声道:“东瀛师团快进京了,圣上下令护龙山庄全权应对。他们自顾不暇,只好把这摊子事甩给了六扇门。”
“盯的人,你或许见过。”
徐天顺眉头一皱,“我见过?”
蒋龙神色肃然,“蒙元汝阳王府的小郡主——敏敏特穆尔。”
“赵敏?!”
徐天顺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满脸震惊。
他前脚刚捉弄过这女人,后脚就得继续盯着她?眼下可不是‘聋哑谷’,无崖子不在身边护着他。要是鸠摩智还在,赵敏身边可是整整六位宗师坐镇,绝非儿戏。
他急声追问:“这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
蒋龙摆手,“要是清楚,还轮得到我们在这瞎猜?”
“十有八九,跟即将召开的道门大会脱不了干系。”
“道门大会?”徐天顺再次愣住。
蒋龙见状,瞪圆了眼,“不会吧?我的小兄弟,你这些日子究竟在江湖上怎么混的?连道门大会都没听过?”
徐天顺顿时讪讪,胡乱搪塞:“哎,我最近找个清净地儿冲击宗师境界去了,哪有空理会这些闲事。”
话出口,自己都觉得脸热。
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成天在太湖边陪老头老太太摇着木椅喝茶吧?
蒋龙一听,却像被雷劈中一般跳了起来,“宗师?!”
“老天爷!你真踏入宗师境了?离京时你还只是先天高阶,这才多久?”
看着他那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徐天顺挺直腰背,语气轻飘,“也就那样,一个宗师而已。”
“一个宗师而已”?
蒋龙额角青筋直跳。
他本以为自己三十岁登顶先天圆满已算天才,沾沾自喜多年。可听徐天顺这么一说,仿佛三十年苦修不过是个笑话。
不过,作为多年交情的损友,震惊之余,他心中更多是真心替对方高兴。
脸上浮出羡慕笑容,“这么说,衙门里最近传的那个消息,怕是真的了。”
徐天顺不解:“什么消息?”
“继最年轻的银衣捕头之后,你恐怕又要创下最年轻金衣捕头的纪录。”
徐天顺一怔,随即哭笑不得,“别吓我,肯定是谣传。我才不想当什么金衣捕头,累死累活还惹人嫌,谁爱干谁干去。”
蒋龙笑着摇头。
“未必是空穴来风。咱们六扇门,向来不传无根之语。”
“北丐帮那桩案子你办得漂亮,听说圣上都亲自过问。”
“再加上……你那位舅舅。”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徐天顺却已苦笑摇头。
凭他那位舅父的性子,真有可能在背后推波助澜。
蒋龙太了解他的懒散脾性,见状轻笑,“行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
“今晚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提前说好——你不准推辞。”
徐天顺见他瞪眼攥拳,一副非要自己点头不可的模样,只得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说去哪儿?”
蒋龙咧嘴一笑,凑近耳边低语:“芳香楼村。”
“芳香楼?”
徐天顺眉头一跳,心里已然明白几分。正欲推辞,肩膀却被两只手死死按住。
“兄弟,听我说完。”
蒋龙压低嗓音,“前两天我打这儿过,听人说新来了个姑娘,唤作东方白,那容貌……啧啧,天上难寻,地下无双。”
“东方白?”
徐天顺猛地打断,瞳孔微缩,声音都变了调。
春花楼内,不过是镇上一间寻常勾栏。
因临近全真派山门,平日客流不断,热闹程度堪比小城。
全真一脉奉清净为本,讲究断情绝欲、修心养性。
门下弟子皆以“心若明镜,方可得道”为训。
因此,来往之人多是持礼守节之士,或是避世清修的隐者。
谁会在这等庄严之地脚下,踏入风月场所?
可近日却反常得很。
楼里人声鼎沸,挤得水泄不通。
蒋龙拉着头一回来的徐天顺刚迈进门,连个迎客的伙计都看不见。
男人的心思大抵如此。
嘴上推三阻四,心里早盼着快些进门。
徐天顺也不例外,路上一路念叨着“不看不看”,脚步却越走越急。
可一入厅堂,眼前景象让他险些转身就走。
原本想象中的罗裙轻扬、琵琶半遮,全成了泡影。
狭小的厅中塞满了粗汉,汗臭混着烟味扑面而来。
角落里一位满口缺牙的老翁,搂着一个体态臃肿的女子嬉笑打闹,那模样实在不堪入目。
非但没闻到半点幽香,反而被一股酸腐气息呛得直捂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