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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恶演武,诸天除魔 第1节

噬恶演武,诸天除魔

作者:温茶米酒

简介:

  简介:

  “符纸木剑经书,纯古法的驱邪,现在已经不吃香了,就算术士出门,都得带个二百斤的香炉防身,你不练武,抡都抡不起来。

  有道是,宁可十年不画符,必须先练硬气功!”

  “可是,练武跟驱邪,能专业对口吗?”

  “呵呵,你到四面八方去打听打听,谁人敢说比我更专业?

  没有人~比我~~更懂驱邪!”

  早年的楚天舒,还不知自己以后会有多狂野,老实吃药养生,偶尔扎死几只脏东西,盘算下一单多赚点。

  直到他唤醒一块令牌。

  枪炮四起,天下不安,边境也有余声,邪术士牵狸吐虫,老阴贼设台夺寿,横炼的团长野心大,隐居的拳师搬了家……

  王朝中兴,余乱未靖,残兵当了捉刀人,揭榜缉凶,不说道义,只说三餐加酒钱,可惜兵血太热又太香,护身刀下,斩过的何止活人……

  青山绿水,快马江湖,少侠意气未消,大枭声色靡靡,帮派魁首要以威名盖住大江南北,杀手的剑招,已生出邪灵……

  楚天舒爱上了人在异乡、拳拳暴击的感觉,却发现老家这里,也是越活越有盼头,到处都有惊喜哇。

  魑魅魍魉,乌云蔽日,无人船专渡蛇鼠,树洞里出嫁新娘,大厦飘羽,河底青衣,老猫教拳,尸体飙车……

  大好青年,生当此世,就苦练吧,苦练,练出一身泼天的勇力!

  然后才能……闲庭信步,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

第1章 晨光少,病者多

  天空被浓雾笼罩,四下都是昏暗一片。

  大地上只有浓厚深绿的荒草和波光粼粼的河流。

  有个男人在河边洗脸,头压得很低,只能看到头顶浓黑的发丝。

  他双手从脸上擦下来的时候,总是带着血迹,抄水清洗一遍,再抹一下,又是斑斑血色。

  晃动的水面映出一张不太清晰的年轻脸孔,但能看出,他的眼睛鼻孔,在不停出血。

  血迹滴在河水中,晃动渲染,像是一条毒蛇的斑纹。

  嚓!!!

  巨大毒蛇陡然破水,一口咬在了男人脸上。

  惨叫声被蒙在了毒蛇的口腔里,血盆大口,把整张人脸都压了进去,传来窒息的感觉。

  “叮铃铃铃铃铃……”

  楚天舒双目一睁,瞳孔在颤抖,猛然从床上坐起,伸手摸脸,梦里那种窒息又疼痛的感觉,好像还残留了几分。

  床头柜上两个闹钟都在响铃,床边茶几上的手机,也在震动出声。

  这一夜噩梦,他又出了身虚汗,睡衣后背湿透,凌乱的头发也像刚冲过水,眼皮上挂着汗珠,嘴唇干裂发白。

  但更令楚天舒难以忍受的,不是口渴,而是心跳。

  他的心跳声太响,震得耳朵深处发疼。

  红绳被他手指勾住,从衣领里扯出来一块吊坠。

  吊坠仅拇指大小,正面是两个难以辨认的古文字体,背面是不知名的兽面花纹,有点像古代的饕餮纹,又像狮子、麒麟,都不好说。

  “静心断水,水断心静,心境清静,波澜不惊……”

  楚天舒双手交叠,掌心感受到熟悉的轮廓,眼珠死死盯着自己的手,嘴里念动咒语。

  “行到水穷,坐看云起,天光明净,染霞护体……”

  满满的安宁,稳定的感觉,从掌心吊坠扩散开来,一遍遍的咒语和闹铃声混响。

  窗帘没拉,外面蒙蒙亮的天光透过窗户进来,似乎让他身上披了一层柔光,神态逐渐平静。

  手机闹铃已经自动停止,两个闹钟也被按掉。

  楚天舒下了床,带着茶杯走到窗边,玻璃老化后的水绿色,倒映出一个眉眼有些躁郁的年轻人。

  他盯着玻璃上的自己,喝了两口热水,热气吐在窗玻璃上,模糊了窗影的眉眼。

  对噩梦发狠,是没有意义的事。

  “药效又一次变差,这大半个月,已经是第七次做噩梦了吧。”

  炎黄所传,玄国神州,自古修行分两类,通灵与武艺,各自流派繁多,不能尽数。

  楚天舒就是个通灵人,但没有正经拜过哪个门派,属于家传。

  他祖父年轻时有奇缘,得到秘籍和法器,练出来一些真本事。

  那时祖父有几分雄心,可惜自己修行入了瓶颈,拉拢的友人、传授的徒弟,能迈过通灵门槛的都少,心思也就淡了,只在老家一亩三分地的活动。

  儿子儿媳未学成通灵,却有斗志,上世纪最末十年,听说外面遍地能淘金,许多人成为大富豪,夫妻两个把孩子交给老人照顾,自己也出远门打拼,结果断了音讯。

  祖父托了几回关系,没能找回儿子儿媳,自己照顾小孩,有些溺爱,养得顽皮好动,任凭楚天舒翻动家里藏书,把玩器物。

  怎料五岁之时,楚天舒竟然就开了窍,迈过了通灵人的门槛。

  祖父没有正经师承,当时还只觉得高兴,后来才知道,小孩子太早开窍通灵,根本不是好事。

  幼童身上还有很多骨头没有融合,气血不全却又精纯,一夕开窍通灵,特别容易外感阴邪。

  纵非成型邪物,仅是常人不必在乎的异样环境、气候反常,都会使小孩噩梦缠身,心慌气短。

  放在古代,这样的情况,基本活不到成年。

  楚天舒刻苦修行,以求加强自控自保之力,念咒养心,佩戴法器,尤其是找到了一种特效药,好歹打破了那个“活不到成年”的诊断,如今已经二十多岁。

  前几年祖父病逝,楚天舒靠家里积蓄和自己收入,足以支撑药钱,生活还行。

  谁知近两年来,这个居功至伟的特效药,愈发有些托不住的迹象。

  卖药的也没有更好推荐,只能让他加量。

  本来一天三次,一次一粒,现在已经添加到一次六粒,考虑到药效副作用对人体脏器的影响,这已经是一种极限药量。

  可……他还是会做噩梦。

  更麻烦的是,他年纪越大,精神越有深度,梦境对他造成的影响,也越来越容易反馈到身体上。

  每次从噩梦中醒来,都会心燥,手抖,视线模糊。

  小时候的他,纵然没有特效药,或许还能撑好几年。

  现在的他,如果这药失效,只怕撑不过半年,就会形销骨立,郁卒猝死。

  楚天舒看着胸前的吊坠。

  药物那边没有新消息,最大的指望,只能放在这个吊坠上了。

  当年爷爷得秘籍的时候也得了这个吊坠,按书中所说,吊坠是他们这一脉传承的信物。

  用普通视角看,这是沉甸甸的一小块金属,如果用通灵秘法的角度去看,就会发现,这吊坠像是一个小巧容器,里面晃动着红色的柔光。

  只差那么一点点,红光就可以蓄满了。

  秘籍上声称,吊坠蓄满之后会有大机缘,但语焉不详,估计历代前辈也没有真正见过那大机缘是什么样子。

  更没有人说得清,究竟怎么才能蓄满。

  楚爷爷年轻时很有闯劲,经常自己往里面注入念力,甚至犯险搏杀过几只厉害邪物,那时的吊坠红光仍然只有六七成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到最近几年,好像就是进入新世纪之后,楚天舒明明也没干过什么,这吊坠里的红光就自动有了明显的增长。

  照这个势头,也许真的有可能在半年之内蓄满。

  “常态就能帮我安心守神,如果蓄满了,也不求真有什么大机缘,能让红光爆发一下子,帮我除了这个病根,那就最好了!”

  楚天舒默默祈求两遍,暗叹一声,把吊坠塞回衣领里,习惯性的努力调节心态,不要让自己在负面情绪中沉浸太久。

  又喝了两口水,他把今早的药丸服下,转身去冲个澡,换了身衣服。

  海陵市的乡镇发展不错,不少农家建起两层半的小楼房,祖父当年是起得最早的一批,放现在的镇子里看来,也并不特别阔气了。

  可这个两层半的房子,楚天舒一人住在二楼卧室,有时还觉得有点空。

  当他拿着脏衣服,穿过二楼客厅,厅里的老朋友们一如既往地静立着。

  那是九个木人。

  八个穴道木人,分按高矮胖瘦,男女老幼的体型特征塑造,内有经络孔窍,用来练手,熟悉穴位,左边四个,右边四个,靠在墙边。

  中间空地,专门铺了块方毯,立着一个实心的硬木人像。

  “早上好。”

  楚天舒跟大家打个招呼,路过硬木人身边的时候,拔掉木人头上一根银针,随手扎在它肩上。

  细如牛毛的银针,极易弯折,在楚天舒手上,却轻易刺入硬木三四厘米的深度。

  这个穴位能刺激肩颈供血,让大脑供氧更充足,简单来说,能让早上刚醒的人解乏。

  清晨的阳光照进客厅。

  无知无觉的木人,保持着一贯的站姿,不懂回应老友,只有肩上的银针还在颤动,反射一抹亮光。

  楚天舒已经去了楼下,准备开冰箱找点东西做早餐。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摩托车靠近的声音。

  “楚天舒,楚天舒啊,在家吗?”

  楚天舒听出来人是谁,步子快了些,过去开门。

  “乔老师,怎么一大早的到我家来了?先进来喝杯茶。”

  门外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实男人,一米七的个子,头发有点稀,穿着棕色夹克,身边还拉着个穿校服的男生。

  乔老师是楚天舒的初中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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