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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功拿到手软:我办案领导放心 第224节

  一周后,初步调查结果公布,举市震惊!

  马边市原公安局长李维民、副局长张某某等十余名干警,长期与张海刀黑社会性质组织勾结,收受巨额贿赂,充当保护伞,涉嫌滥用职权、徇私枉法、帮助犯罪分子逃避处罚、受贿罪等多项罪名;

  张海刀团伙涉嫌组织、领导、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罪、故意伤害、敲诈勒索、贩卖毒品等多项罪名。

  王老五被宣布无罪释放,林晓晓失踪案重新启动调查,周老三毒品案进入再审程序……

  马边市的天空,仿佛一夜之间被洗刷干净。

  百姓奔走相告,鞭炮声连日不绝。

  站在市局大楼的屋顶,罗飞望着脚下渐渐恢复秩序的城市,脸上却没有太多的喜悦。

  铲除一个毒瘤固然大快人心,但马边市暴露出的基层政法系统生态恶化问题,令人深思。

  马边市公安系统塌方式腐败窝案被雷霆铲除的消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全国。

  网络空间率先沸腾。

  各大新闻门户网站的头条、社交媒体平台的热搜榜,迅速被“马边市公安局局长落网”、“云省公安厅副厅长罗飞暗访铲除警界毒瘤”、“马边市冤案昭雪”等词条占据。

  官方通报下的评论区,短时间内涌入数十万条留言:

  “大快人心!终于等到这一天!马边市的天亮了!”

  “罗飞厅长YYDS!这才是人民需要的警察!”

  “暗访深入虎穴,雷霆手段铲除毒瘤,太帅了!这才是真正的英雄!”

  “哭了……为王老五这样的冤案受害者感到欣慰,正义虽然迟到,但没有缺席!”

  “必须给罗厅长和专案组请功!这才是扫黑除恶该有的样子!”

  自媒体和网络大V纷纷跟进,从不同角度解读和赞誉。

  资深政法评论员“御史在野”发表长篇分析文章《从“猎蛇”到“净边”再到“马边风暴”:看罗飞如何破局深层腐败》,详细梳理了罗飞空降云省后,连续侦破大案要案的历程,高度评价其“不仅有高超的刑侦技巧,更有直面深水区、破除保护伞的非凡勇气和政治智慧”,指出“罗飞模式”为治理基层政法系统痼疾提供了宝贵经验。

  知名时事博主“长安剑”则撰文《罗飞的“暗访”为何能击中要害?》,重点分析了罗飞在马边市暗访中展现的群众工作方法和证据固定能力,认为其“真正沉到了基层,听到了真话,抓住了要害”,呼吁广大干部学习这种“接地气、敢碰硬”的工作作风。

  短视频平台上,关于罗飞的剪辑视频广为流传,#罗飞 正义代言人#、#扫黑英雄罗飞#等话题热度居高不下。许多网友自发制作海报、漫画,表达对这位屡破大案、为民请命的“警界明星”的敬佩与支持。

  主流媒体也纷纷发表重磅评论。

  《人民日报》客户端发表评论员文章《刮骨疗毒,净化政法肌体》,指出“马边市案的查处,彰显了党中央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坚决惩治执法司法腐败的坚定决心,展现了政法队伍自我净化、自我完善的强大能力”,并点名赞扬了罗飞及其团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勇于担当,善于作为”。

  央视《焦点访谈》栏目制作了专题片《暗访马边》,以纪实手法还原了罗飞团队暗访取证、雷霆出击的部分过程(经技术处理),采访了王老五家属、林晓晓父母等案件当事人,生动展现了案件查处给当地民众带来的巨大变化,播出后引发强烈社会反响。

  在公安系统内部,罗飞的声望达到了新的高度。

  公安部通令嘉奖云省公安副厅长罗飞记个人一等功。全国公安系统掀起了学习罗飞“忠诚担当、业务精湛、敢于亮剑”精神的热潮。许多基层民警将罗飞视为榜样,称其“办的都是老百姓最盼的案子,打的就是老百姓最恨的坏人”。

  面对如潮的赞誉,身处风暴中心的罗飞,却异常平静。

  在省厅为他举行的简短媒体见面会上,他依旧穿着笔挺的警服,肩章上的星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但表情一如既往的沉稳冷静,看不到丝毫骄矜之色。

  “荣誉属于集体,属于所有奋战在一线的战友。”他对着话筒,声音清晰而坚定,“马边市案的查处,是正义的胜利,是法治的胜利。这再次证明,无论腐败分子隐藏多深,保护伞多么复杂,在党纪国法面前,在人民群众的监督支持下,都必将被彻底铲除!”

  他话锋一转,语气更加凝重:“此案也暴露出我们政法队伍建设中还存在一些突出问题和薄弱环节,教训深刻。我们必须以此为镜鉴,持续深化教育整顿,完善监督制约机制,努力打造一支党和人民完全放心、可靠、可依赖的过硬政法铁军!”

  见面会结束后,罗飞没有参加任何庆功宴请,直接回到了办公室。

  桌上,已经堆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群众来信,有表达感谢的,有反映新问题的,也有寻求帮助的。他仔细地翻阅着,吩咐秘书一一登记,按轻重缓急分类处理。

  窗外,夜色渐浓,城市的霓虹依旧闪烁。

  严、苏曼、杨宇等人敲门进来,脸上都带着战役胜利后的轻松和喜悦。

  “厅长,这下您可成了全民偶像了!”吕严笑着打趣道。

  罗飞抬起头,看着这些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战友,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偶像谈不上,责任更重了。马边市案结束了,但我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云省乃至全国,还有多少‘马边市’需要我们去净化?还有多少罪恶需要我们去打击?”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名声、荣誉,都是过眼云烟。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是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是让每一个像王老五、林晓晓家庭那样的悲剧不再重演。这条路,还很长,也很艰难。”

  众人闻言,神色都严肃起来,纷纷点头。

  “好了,”罗飞转过身,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而专注,“让大家休整两天。然后,我们还有新的案子要研究。杨宇,你重点跟进一下技术侦查手段在基层涉黑案件中的应用总结;苏曼,你梳理一下马边市案中群众工作的有效方法;吕严,你准备一下下一步重点地区的治安整治方案……”

  办公室的灯,再次亮至深夜。

  英雄的光环之下,是永不松懈的责任与担当。

  马边市案引发的舆论风暴,不仅将罗飞推向了全国瞩目的焦点,也如同一块巨石,在他亲友圈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北行省,北定市。

  晚饭时间,苗胜男一家正在吃饭,客厅的电视正播放着关于马边市案的专题报道。

  当罗飞身着警服、神情坚毅的画面出现在屏幕上时,苗胜男一下子放下了筷子,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洋溢着难以掩饰的骄傲和担忧交织的复杂情绪。

  “看看!看看!我就说小飞是干大事的人!”岳母苗英激动地拍着沙发扶手,眼圈有些发红,“这孩子,每次都冲在最前头,多危险啊!这次又是暗访,又是直接抓局长……我这心啊,一直提着!”

  王海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给老伴递了张纸巾,自己则端起茶杯,久久没有喝。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新闻里罗飞接受采访的沉稳模样,脸上是欣慰,是感慨,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作为在公安系统沉浮多年的老领导,他比谁都清楚,每办成一件这样的大案,背后是怎样的凶险和压力。罗飞走的这条路,步步惊心。他拿起手机,想给罗飞打个电话,最终却只是发了条简短的微信:“案子办得漂亮,注意安全,家里都好,勿念。” 千言万语,化作最朴素的叮嘱。

  江北市,罗飞家里。

  王慧英拿着平板电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网上关于儿子的新闻和视频,眼泪止不住地流,是骄傲,更是心疼。“老罗,你看儿子,又瘦了……这得多累啊……”

  父亲老罗坐在一旁,看似平静地看着电视新闻,但微微颤抖的手和紧抿的嘴唇,暴露了他内心的激动。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哭什么!儿子这是给老罗家争光!为国效力,为民除害,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 他拿起桌上的白酒,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一饮而尽,仿佛要用这杯酒,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这时,大伯罗大福一家和三叔罗建军一家都陆续赶了过来,小小的客厅顿时热闹起来。

  “我就知道小飞有出息!”大伯罗大福满脸红光,用力拍着大腿,神情很是激动“咱们老罗家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大伯母高兴之余带着关切:“小飞这位置,压力太大了。这次又动了马边市整个班子,得罪的人不少啊。他又是一个人在外面,慧英,咱们平时多打电话关心关心,让他注意身体,也提防着点。”

  三婶则忙着用手机在家族群里转发罗飞的新闻。

  江北市,南岸区派出所,这个罗飞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刘福还是派出所所长,依然保持着每天一早到派出所转转的习惯。

  早上他拿着手机,指着屏幕上罗飞的新闻,声音洪亮,带着难以抑制的骄傲:

  “都看见没?!罗飞!咱们所里出去的!当年就是我手底下的兵!我就说这小子是块干刑警的好料!肯钻研,能吃苦,有股子拗劲儿!你们看看,现在人家在云省,办的这是什么案子?端掉整个市局的黑窝!这是什么?这就是能力,这就是担当!你们都给我好好学着点!别整天喊苦喊累,要想人前显贵,必得人后受罪!都给我以罗飞为榜样,好好干!”

  年轻民警们看着老领导激动的样子,听着罗飞的传奇故事,眼中充满了敬佩和向往。

  罗飞的故事,一直都是这个派出所最励志的传奇。

  与此同时,在江北市下属的乌边县公安局。

  刑警队长梁瑛和队员顾冉刚结束一次夜间巡查,回到办公室休息。

  电视里正好在重播罗飞记者会的画面。

  梁瑛倒了杯水,看着屏幕,感慨地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啊……这才几年功夫,罗飞这小子,已经走到这个高度了。副厅长……马边市这么大的案子,说端就端了。”

  顾冉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整理着桌上的案卷,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电视屏幕。

  屏幕上那个沉稳、锐利、肩负重任的副厅长,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在乌边县一起查案时,虽然青涩却已显露出过人冷静和敏锐的年轻刑警的身影,慢慢重叠,又渐渐分离。彼时,那份悄然滋生却未曾言明的情愫,如今已被时光冲刷成一段遥远而模糊的回忆。她低下头,嘴角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带着淡淡怅惘的笑意,轻声道:“是啊……物是人非。他走的太快,太远了。我们……还在原地。”

  梁瑛看了顾冉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拍拍她的肩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罗飞是干大事的人。咱们把乌边县这一亩三分地守好,也一样是为人民服务。走吧,去吃早饭,今天还有个盗窃案要分析。”

  顾冉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转身和梁瑛一起走出了办公室。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有些风景,注定只能远观;有些路,注定要独自前行。

  云省春城,省公安厅办公室。

  罗飞刚刚结束一个漫长的案件总结会议。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打开手机,屏幕上瞬间涌入了数十条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提醒。来自北定市的、来自江北市的、来自老领导的、来自老同事的……他逐条翻看着,岳父简洁的叮嘱、父母骄傲的“唠叨”、大伯兴奋的“炫耀”、老所长殷切的期望……还有那些来自天南地北、或熟悉或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祝贺与关心。

  他没有一一回复,只是静静地看了很久,冷峻的脸上线条渐渐柔和。

  这些质朴的关怀,如同寒夜里的篝火,温暖而真实,提醒着他,在他负重前行的背后,有着怎样坚实的支撑。他收起手机,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繁华的都市。

第401章 工地挖出尸体(求追更求收藏)

  云省,昆北市。夏末的烈日像个烧红的铁盘,死死扣在天空中,炙得柏油路面都泛起粘稠的光晕。

  市郊的“翠屏湖”水库扩容工程工地上,尘土被往来的工程车扬起,又重重砸在每个人的安全帽上,空气里满是柴油味与汗水发酵的酸腐气息。巨大的挖掘机铁臂一次次扬起又落下,轰鸣声震得人耳膜发疼,将山坡最后一角土石铲平,露出赭红色的新鲜断面。

  “头儿!有情况!快过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工人突然扔掉手里的铁锹,声音尖利得像被火烫到,在机械的轰鸣中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他脸色惨白,手指着挖掘机的铲斗下方,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工头老张叼着的烟卷“啪嗒”掉在地上,火星溅起又迅速熄灭。

  他皱着眉头快步跑过去,常年在工地上风吹日晒的脸皱成一团,呵斥的话刚到嘴边就咽了回去——挖掘机挖开的断面深处,裸露出的不是预想中坚硬的岩石,而是一块巨大、褪色发脆的蓝色塑料布的一角。塑料布被土石挤压得变了形,边缘已经风化开裂,散发出一种混合着湿泥、霉味和难以言喻的陈旧气息,闻着就让人心里发紧。

  “停停停!都给我停手!”老张心里“咯噔”一下,常年和土方打交道的直觉告诉他,这东西绝对不寻常。他挥手让挖掘机司机立刻熄火,又招呼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工人,“拿小铲子来,都轻点,别给我瞎碰!”

  几个人蹲在断面旁,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扒开周围的泥土,又用手轻轻拂去塑料布上的浮尘。随着塑料布被慢慢扯开,一股更浓重的腐朽气味扑面而来,一具蜷缩的、完全白骨化的人类遗骸,就这么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骸骨保持着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脊柱向后弓起,双臂蜷缩在胸前,指骨紧紧攥着,仿佛在承受巨大痛苦时的无声呐喊。

  工地上瞬间鸦雀无声,连风吹过湖面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刚才还喧闹的工地,此刻安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心跳声。年轻工人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老工人们也脸色煞白,手里的铲子“当啷”掉在地上。老张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的手都在抖:“报警!快报警!这不是意外,是命案!”

  昆北市刑警支队法医实验室,白炽灯的光线惨白刺眼,却驱不散空气中的凝重。

  恒温恒湿的房间里,空调冷风丝丝缕缕地吹着,却压不住那股从证物袋里透出来的、跨越二十年的陈旧气息。

  法医老李戴着双层口罩和无菌手套,鼻梁上的老花镜滑到了鼻尖,他却顾不上推。

  他小心翼翼地用竹制镊子清理着骸骨缝隙里的泥土,动作轻得像在摆弄易碎的瓷器。

  旁边的工作台上,铺着一层白色的无菌布,上面放着从塑料布包裹里取出的物品——那块蓝色塑料布已经被展开,边缘的标识显示这是九十年代末国营工厂常用的工业包装材料,耐磨防潮,当年主要用来包裹大型机械零件,如今已经脆得一折就断。

  骸骨旁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皮饼干盒,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盒身已经被锈蚀得凹凸不平,锁扣早就烂死了。

  “男性,年龄在25至30岁之间,误差不会超过两岁。”老李一边用探针检查着骸骨的关节,一边对着录音笔记录,“身高约一米七五,根据股骨长度测算,误差±2厘米。耻骨联合面的骨骺闭合程度和牙齿磨损度都显示,死亡时间……保守估计在20到25年前,正好卡在世纪交替那几年。”

  他停顿了一下,用镊子轻轻抬起颅骨:“颅骨未见明显锐器伤和钝器击打伤,但你看这里——”他指向电脑屏幕上的X光片,“第三、四、五根肋骨有陈旧性骨折愈合痕迹,骨痂形态不规则,应该是生前遭受过暴力击打造成的。另外,尾椎骨有轻微变形,不排除死前有过剧烈挣扎。”

  技术员小张拿着超声波清洗仪,正一点点清理铁皮盒表面的锈迹。

  “李老师,差不多能开了。”他示意老李过来看,只见他用特制的螺丝刀轻轻撬动盒盖,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锈死的盒盖终于被打开,里面铺着一层泛黄的棉布,包裹着几件物品。

  “保存状况比预想的好。”小张松了口气,用镊子夹起棉布包着的东西,一一放在证物盘里。

  几张黑白或泛黄的彩照,边角已经卷起,颜色褪得厉害,但依稀可辨画面内容:一张是一群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人站在挂着“红星机械厂”牌匾的大门前合影,每个人都笑得很朴实;

  另一张是个清瘦、戴着黑框眼镜的男青年,站在一台巨大的机床前,手里拿着卡尺,笑容腼腆又带着点自豪。

  一张纸质饭票粘在棉布上,小张用棉签蘸着蒸馏水慢慢湿润,模糊的字迹逐渐清晰:“红星机械厂第三食堂”和日期“1999.06.28”。最底下是一枚红五星奖章,别针已经锈断,背面刻着的字还能辨认:“先进生产者 1998年度”。

  “红星机械厂……”刑警队长周凯站在一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那可是咱们昆北的老厂子了,九十年代末国企改制的时候就破产了,原来的厂区现在都改成商品房了。”他拿起那张单人照,“这人,十有八九是当年厂里的工人,看这奖章,还是个技术骨干。”

  周凯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市局办公室打来的。

  挂了电话后,他脸色更沉了:“年代太久远,涉及的单位又没了,还可能是命案,市局已经把案子上报省厅了。这骨头,怕是要惊动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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