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266节
正趁着没人注意,鬼鬼祟祟的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等枣核曲奇出炉,褚卫国这边又开始做海绵蛋糕。
打发的蛋液在瓷盆里泛着金光。
张建军却神色匆匆的跑过来。
凑到店长跟前小声转达道:“刚才粮站那边来电话,说特一面粉下个月的配额要减两成…”
“知道了。”
“现在这个情况,减两成也在情理之中。”
“回头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先从二食堂匀点过来。”
褚卫国闻言点头。
这个情况其实早在他预料之中。
倒不是粮站的薛正勋出尔反尔,而是大环境如此。
广大群众缩衣减食,下调国营配额,势在必行。
他往面糊里加了勺香草精,转移话题道:“你那台捷克烤炉用着还顺手不?下午咱还得靠它做黑森林呢。”
“好使,比以前那几个铁疙瘩强太多了!”
“我把每次烘烤的温度跟时间都记下来了。”
“回头整理成册,咱也有个章程。”
“方便以后新人学习!”
张建军说着,从工具箱里翻出个小本本。
“做得很好,不过嘛…”
“这可属于咱店的技术机密,绝对不能对外泄露。”
“你这个本子以后就不要带出店外。”
“每次下班前,都交到我这里统一保管!”
褚卫国闻言却是一惊。
面上却还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不是信不过张建军,而是把秘密放进空间,更有保障!
“还是店长您想的周道。”
“您不说,我还没意识到呢…”
张建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对于褚卫国的建议,他是无条件服从的。
等所有点心都备得差不多了。
褚卫国让几个店员负责前店销售。
他则开始着手做起黑森林蛋糕。
专业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与前店的忙碌不同,烘烤房里就显得安静很多。
褚卫国把冷却好的巧克力蛋糕坯,横切成三层。
在顶层铺了去核的樱桃。
再筛上可可粉。
新出炉的黑森林蛋糕就算齐活了。
“小燕,福瑞做的木盒你放哪了?”
“挑个梅兰竹菊款式的,一会我要去和平宾馆谈生意。”
褚卫国在库房翻找了半天,也没找着那几个特制的木盒。
没一会,满头大汗的高小燕,抱了个精致的木盒跑来。
盒子上雕的四君子图,线条流畅。
边角处还包了铜皮,看着高端大气。
褚卫国小心翼翼地,把黑森林放进木盒。
这盒子底层垫着油纸,四周塞了棉絮防震。
等褚卫国拎着木盒出门时,太阳已经升到头顶。
他骑着自行车,载着一个正正方方的精致木盒。
穿过前门大街时,顿时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
和平宾馆。
三楼采购部办公室。
廖振华刚放下手里的话筒。
见助理领着褚卫国进来,赶紧起身相迎。
“你可算是来了!”
“我还以为东德代表团的单子,你会瞧不上呢。”
“来,刚泡的茉莉花茶,尝尝。”
廖振华指着沙发,示意褚卫国坐着说。
“这是经过几次改良后,新做的黑森林蛋糕。”
“这樱桃罐头可不好弄啊,廖股长不如先尝尝?”
褚卫国说着,把木盒放在桌几上。
廖振华瞅着盒子上的图案,顿时眼睛一亮。
“这盒子挺讲究啊,哪里弄的?”
“回头我也去订几个…”
廖股长将盒子四下仔细打量了一番。
越看越觉得精致。
“托了个朋友,以前是宫里的大师傅。”
“雕上这四君子图,送礼什么的倒也体面。”
褚卫国笑说着,打开木盒。
揭开柱编隔层上的油纸,指着黑森林蛋糕。
直入主题道:“廖股长,咱还是说说东德代表团的单子吧…”
廖振华见盒子里,竟然连竹制刀叉都备好了。
更觉褚卫国这人不简单!
拿起竹刀切下一小块蛋糕,叉起来送进嘴里。
嚼了两口后,连连称赞:
“不错,比上次的海绵蛋糕还要地道。”
“先说说正事。代表团共十七人,包括三位糖尿病患者、两位素食主义者。日常茶歇按早九点、下午三点两批供应,你看看这清单。”
他说着,从抽屉里翻出个牛皮笔记本。
纸上用蓝黑墨水列着明细:
海绵蛋糕:每人/天 2块(约 50g /块)
杏仁曲奇:每人/天 2块(约 30g /块)
黄油曲奇:每日总量 2斤(均分至两批茶歇)
黑森林蛋糕:每日 1个(约 1.5斤,供茶歇时切片分食)
特餐:无糖麦芬 3个/天(供糖尿病患者)、全麦饼干 2斤/天(供素食者)
“就这个量,你给报个价吧。”
“上个月给匈牙利代表团供的点心,均价合六分五厘,你要是敢狮子大开口,我可去找别人。”
廖振华指尖在桌面上轻叩。
说是这么说。
然四九城里,能做出这个品质黑森林蛋糕的,绝无二家。
褚卫国去是早有准备,不慌不忙从帆布包里摸出个账本来。
“廖股长说笑了,我报给您的肯定都是成本价。”
“按照您的要求,东德的酸樱桃罐头比匈牙利的贵三成,杏仁粉用巴旦木,光这两项成本就上去了。”
“海绵蛋糕用特一面粉,现在粮站批价七毛五一斤,黑市都炒到一块二了,黄油就更别说了,丹麦产的比咱国产贵了两倍,关键还得用外汇结算…”
他指着纸页上的各项笔记,详细陈述。
“行了,行了,我先报个价吧…”
“十七个人,二十天,普通点心共 6800份,特餐 120份,按上个月的价算,总共是 442块 6毛,要是加成本,最多给你凑个整,450块。”
廖振华听着,只觉着脑仁疼。
拿起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随口报了个价。
褚卫国闻言却笑了。
“特餐不能按普通价算,无糖麦芬得用麦芽糖醇,那玩意比白糖贵,全麦饼干得用黑麦粉,咱这儿稀罕,必须托外贸局的朋友从东德捎过来,光运费就要花不少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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