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289节

　　老梆子不喜欢读书，间天的逃课。

　　总喜欢钻胡同里，挨家挨户收废品。

　　有时候挣着个一毛几分的，总喜欢来褚卫国跟前炫耀。

　　后来随着两人年纪越来越大，反倒生分起来了。

　　老梆子闻言愣了愣神。

　　抻着脖子，仔细辨别路边的门牌号，忽然笑了。

　　“记得，张大爷家！”

　　“他家窗户上有个破洞，我们还帮着用塑料布糊过。”

　　“收的那半袋煤球，家里烧了小半个月呢！”

　　“那时候我娘总说，咱这胡同里还是好人多…”

　　他说着，语气里满是感激。

　　“好好干，等联营厂的生意铺开了，咱也去港城见见世面。”

　　褚卫国说着。

　　伸手搭在老梆子肩膀上，用力掐了掐。

　　“真的？我能去港城？”

　　老梆子闻言眼睛一亮，攥着方向盘的手也更有力了。

　　“当然。”

　　褚卫国笑着点头。

　　一旁的李师傅赶忙接话：“港城那地方我去过几趟，有很多华侨商店，你们联营厂的曲奇要是能摆上货架，肯定好卖！”

　　“到时候你开着这伏尔加，载着领导去视察，那得多气派！”

　　老梆子听了这话，嘿嘿直笑。

　　握方向盘的手，也没那么沉了。

　　车子慢慢驶出窄胡同，前面就是南锣鼓巷街口。

　　老梆子按照李师傅教的，慢慢踩下刹车。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路边。

　　“车停好了？”

　　他转过头，脸上带着点忐忑，又有点兴奋。

　　“停好了！”

　　“比我第一次强多了，你看，这不就学会了吗？”

　　李师傅肯定的点头。

　　褚卫国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伸了个懒腰，转头对老梆子说：“明天早上七点，还在这儿集合，让李师傅再教教你换挡和倒车。”

　　“哎，我一准到！”

　　老梆子兴奋的点头。

　　推开车门想说下来送送，又想起车子还没熄火。

　　赶紧又坐回去，手忙脚乱地关了火。

　　李师傅也下了车，走到褚卫国身边，递了根烟。

　　“这小子悟性真不错，再练两天就差不多了。”

　　“那就好。”

　　褚卫国接过烟，点上。

　　望着夜色里的灯火，缓缓突出一口烟雾。

第146章 不明觉厉

　　清晨五点半。

　　青灰色的石板路还凝着夜露。

　　沾得布鞋尖湿漉漉的。

　　巷口那棵老槐树的枝桠上，几只早起的麻雀。

　　叽叽喳喳地啄着树芽。

　　老梆子裹着蓝布工装，早早就蹲在巷口的砖堆上等着。

　　怀里揣着个粗瓷缸，里面是母亲早起熬的玉米糊糊。

　　眼瞅着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响，他噌地站起身。

　　手在裤腿上蹭了又蹭，连缸子都忘了拿。

　　“来得挺早啊！”

　　李师傅把伏尔加停在他跟前，降下车窗笑着招手。

　　车身上还沾着点夜霜，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老梆子赶紧凑过去，脸上都笑出两道褶子了。

　　“李师傅早，我想着今儿要学换挡，早点来等着踏实。”

　　他说着，还探头往驾驶室里瞅。

　　眼神中满是期待。

　　“上来吧，先练练起步换挡。”

　　“昨儿教的离合和油门还记得吧？可别一上来就忘了…”

　　李师傅打开车门，指了指副驾。

　　老梆子闻言，麻溜地坐进副驾。

　　李师傅开始耐心的，给他讲解换挡的要领。

　　“一档起步，转速上去了以后就换二档。”

　　“松离合要慢，给油要缓，记住油离配合这四个字。”

　　他一边说，一边手把手教老梆子挂档。

　　老梆子屏住呼吸，跟着李师傅的动作慢慢推档把。

　　“对，就是这样，别慌。”

　　“你来试试，我在旁边盯着。”

　　李师傅的耐心教导，也算是给老梆子吃了颗定心丸。

　　练了两回起步换挡后，索性换老梆子去驾驶座。

　　老梆子听话照做，小心翼翼地调整座椅。

　　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离合踩到底，挂一档，慢抬离合…”

　　李师傅在副驾指挥着。

　　车子缓缓动了起来。

　　刚换二档的时候，车身顿了一下。

　　吓得他赶紧松油门。

　　“没事，正常，多练两回就顺了。”

　　李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这么在巷子里来回练了两三趟。

　　老梆子渐渐找到了感觉。

　　换挡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车身也稳当了不少。

　　偶尔瞟一眼后视镜，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不错啊，比我当年学得快！”李师傅笑着点头，“再练练倒车，就算出师一半了。”

　　倒车比换挡难些，老梆子一开始总找不准方向。

　　车头差点蹭到墙根。

　　“往左打半圈，回正…”

　　“对，就这样，慢慢来。”

　　李师傅不急不躁，一点点教他怎么看后视镜。

　　怎么打方向，找角度。

　　等褚卫国拎着公文包出来时。

　　正瞧见老梆子把车倒得笔直，停在巷口指定的位置。

　　“哟，李师傅教得不错嘛，还真是名师出高徒。”

　　褚卫国笑着给李师傅递烟，嘴上打趣道。

　　“褚哥！”

　　“换挡和倒车学的差不多了，李师傅说再练两天就能上路！”

　　老梆子赶紧推门下车，满脸的兴奋。

　　“那行，跟着李师傅好好练。”褚卫国划了火柴，把烟点着，“走吧，先去店里拿点东西，完事了还得去趟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