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372节

　　又慢悠悠地锁上柜子，全程也没多说一句话。

　　买完日用品，埃尔莎又去粮食区换了下周的面包。

　　手里的钱仅剩42马克。

　　她正准备带着孩子离开。

　　眼角突然瞥见食品区最里面。

　　有个“每月上新”的货架。

　　那是供销社专门摆放外贸商品的地方。

　　平时大多是苏联或者东欧的东西。

　　价格贵，还需要特殊券。

　　埃尔莎很少往那边去。

　　可今天，那个货架前竟然站了两个人。

　　正凑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埃尔莎心里好奇，便拉着孩子们走了过去。

　　货架上摆着一排挂着红绸的玻璃灌，罐身上印着奇怪的图纹。

　　侧面标签上，还有几行她不认识的文字。

　　既不是德语，也不是俄语。

　　每个玻璃灌旁边，都贴着张白色的小标签。

　　上面写着“10马克/罐，无需票证”。

　　“这是什么？”

　　埃尔莎指着铁罐，问旁边的售货员。

　　那售货员是个中年女人，头发梳的整整齐齐。

　　闻言推了推眼镜，开口解释道：“是曲奇饼，华国来的外贸货，昨天刚到的…”

　　“华国？”

　　埃尔莎愣了一下。

　　她只在报纸上见过‘华国’这个名字。

　　只知道华国也是社会主义国家。

　　可在东德，很少能看到华国的商品。

　　大家更习惯于购买苏联，或者东欧的产品。

　　“多少钱？”

　　埃尔莎大着胆子问。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10马克一罐的曲奇饼，还不用票证？

　　比东德本地的饼干还便宜…

　　“10马克一罐，不用票。”

　　“女士，标签上的价格没有写错，就是 10马克。”

　　售货员重复了一遍。

　　实际上她并不算供销社售货员。

　　她是卡佳派驻到一线货柜的推销员。

　　这款外贸曲奇饼的销量，将会同她的薪资直接挂钩。

　　因此她跟售货员不同，她会很有耐心的给顾客解释。

　　埃尔莎还是不太放心，伸手拿起一罐。

　　轻轻晃了晃，能听到里面曲奇晃动的声音。

　　然后，她仔细看了看罐身的文字。

　　虽然不认识，但上面画着个小小的巧克力图案。

　　难道是巧克力味的？

　　想起在表姐家吃过的苏联曲奇，两相对比。

　　埃尔莎觉得眼前这罐华国曲奇，价格实在太诱人了！

　　“妈妈，我想要这个…”

　　“它闻着好香呀！”

　　莉娜凑过来，抱着埃尔莎的胳膊撒娇。

　　小姑娘仰着脸蛋上，满是期许。

　　埃尔莎低头闻了闻，罐子的密封性很好。

　　实际上，她只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黄油香味。

　　她咬了咬牙，转头问售货员：“这个…真的不用票？”

　　“是的女士，我很确定的告诉你，真的不用票！”售货员重重点头，“这是华国的外贸货，走的是德累斯顿公司的进口渠道，专门供给咱们供销社，就是为了让老百姓能买到平价零食。”

　　埃尔莎闻言，心头一动。

　　德累斯顿公司她是知道的。

　　是东德最大的外贸公司之一。

　　听说和很多国家都有合作。

　　她又摸了摸兜里的钱，42马克。

　　要是买两罐的话，还能剩下22马克。

　　省着点用，勉强也够买蔬菜和面包了。

　　“那我先买两罐。”

　　埃尔莎把手里的曲奇罐放在柜台。

　　从帆布包里掏出20马克，递给售货员。

　　弗里茨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一向节俭的妈妈，竟然花20马克，买了两个华国曲奇饼…

　　等售货员把曲奇装进纸袋里。

　　他赶紧凑过去。

　　拿起其中一罐曲奇，盯着罐身的文字看。

　　他在学校学过一点俄语。

　　可这上面的字，跟俄语完全不一样。

　　他翻到铁罐的背面，看到有一行德语小字：

　　产地（华国燕京）

　　口味（巧克力风味）

　　生产商（京华联营社）

　　“华国？”

　　“妈妈，我们怎么能买华国的产品呢？”

　　“他们可是很贫穷的国家，生产的曲奇肯定不好吃！”

　　“你看苏联的曲奇都要20马克，这个才卖10马克，肯定是劣质商品！”

　　弗里茨的声音一下就拔高了。

　　供销社里零星的顾客，都被他的声音吸引。

　　一下子都围过来看热闹。

　　埃尔莎的脸一下子红了。

　　赶紧把弗里茨拉到身边。

　　小声说：“弗里茨，不要胡说。”

　　“都还没尝过，怎么知道不好吃？”

　　“就是不好吃！”弗里茨梗着脖子，一脸不忿，“我们老师说，华国现在连粮食都不够吃，怎么可能做出好吃的曲奇？”

　　“苏联的曲奇才是品质最好的！”

　　学生嘛，老师说必须都是对的…

　　埃尔莎没再跟儿子争辩。

　　拎着纸袋，牵着女儿莉娜，匆匆走出供销社。

　　一路上，弗里茨还在不停地埋怨。

　　说妈妈浪费钱，说华国的东西都是次品。

　　妹妹莉娜却抱着纸袋，舍不得撒手。

　　时不时还要凑上去闻闻。

　　小声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打开它？”

　　回到家，埃尔莎先把面粉和肥皂放进橱柜。

　　然后把两罐曲奇放在餐桌上。

　　莉娜凑在桌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曲奇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