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411节

　　她回头叮嘱儿子。

　　又弯腰帮莉娜，把布娃娃身上的纽扣扣好。

　　“贝儿也跟我们一起去柏林，好不好？”莉娜抱着贝儿，满脸的雀跃，她还是第一次去首都柏林，“贝儿也想去看高高的房子！”

　　“当然，贝儿肯定会喜欢那里的房子。”

　　埃尔莎笑着，捏了捏女儿的脸蛋。

　　转头看向丈夫。

　　穆勒正对着镜子整理西装。

　　这是他仅剩的一件还算体面的西服。

　　五年前他晋升小组长时，妻子省吃俭用偷偷买的。

　　现在穿在身上，显得有点紧。

　　可他还是把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别太紧张，就是去跟大家聊聊产品，你就把这当成，跟社区邻居坐在一块喝下午茶，闲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伸手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温言宽慰着。

　　七点整，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埃尔莎深吸了一口气。

　　牵着莉娜走在前面。

　　穆勒拎着装有问卷和新品清单的帆布包，紧随其后。

　　弗里茨帮忙锁的房门。

　　把钥匙装在新书包里，哼着新学的儿歌跟在后面。

　　这个特别的书包，友谊厂送他的小礼物。

　　深蓝的布料上，印着‘中德友谊’的德语小字。

　　一家四口下了楼梯。

　　刚出楼道口。

　　邻居们早就等不及了。

　　见他们出来，立马围了上来。

　　“穆勒，这身西装看着真是精神！”住在二楼的霍夫嫚大婶，挤在最前面，“能不能帮我带两罐蔬菜罐头？”

　　“我听说柏林有那种很耐保存的蔬菜罐头，波兰产的，我家谢利科夫马上就要参加工作，我想买几罐给他带上…”

　　“您放心，要是供销社有，我一定帮您带。”

　　穆勒笑着点头，接过霍夫曼大婶递来的纸币。

　　霍夫嫚的丈夫在战争中牺牲了，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

　　每月靠320马克的抚恤金过活。

　　连自行车都买不起。

　　去年冬天大雪封路，她家连土豆都快吃不上。

　　最后还是埃尔莎心软。

　　从家里匀了半袋燕麦送去。

　　“埃尔莎，你这裙子真好看！”旁边的施耐德太太盯着埃尔莎的连衣裙，眼里满是羡慕，“友谊厂是不是给你们发新衣服了？”

　　“没有，这是我结婚时的裙子。”埃尔莎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又抻了抻裙摆，“就是拿出来，又熨了熨…”

　　弗里茨忍不住挤到人群前，挺着小胸脯大声说道：“我们要去柏林中心供销社，那里有好多友谊厂的零食，不用票就能买到！”

　　这些天，卡佳让人送了不少资料过来。

　　弗里茨跟着父母一块，了解了不少商品知识。

　　这里面就包括票证制度…

　　“不用票？”

　　邻居们闻言，不由惊呼起来。

　　在东德，别说进口零食。

　　就是买块肥皂都要工业券。

　　不用票就能购买的进口商品，简直闻所未闻。

　　“弗里茨说的没错…”穆勒见大家对此都很感兴趣，便笑着补充“以后友谊厂出售的曲奇、薯片和汽水，都是不用票的，价格也会比同品质商品便宜。”

　　说话间，两辆黑色的胜利轿车，缓缓停在楼下。

　　这可是在卡佳的争取下。

　　德累斯顿食品公司，特意给调配的。

　　车头还挂着两面小小的中德国旗。

　　“穆勒同志，埃尔莎女士，我们该出发了！”

　　卡佳穿着米色的外交制服。

　　利落的从打头那辆轿车上下来。

　　笑着朝穆勒一家，挥了挥手。

　　紧跟着，褚卫国也从车上下来。

　　手里还拎着个纸袋。

　　里面装着的，是他特意给莉娜准备的礼物。

　　一块华国产的花布，用来给贝儿做新衣服的。

　　看到四周围拢的民众，他笑着点头致意。

　　嘴里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德语：

　　“大家…早…柏林…很快。”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偶尔还会卡壳。

　　装做刚学习德语的样子…

　　其实这段时间里，蛙崽又完成了两趟旅程。

　　给褚卫国捎来了不少东德的好东西。

　　其中最让褚卫国惊喜的。

　　还是那张德语精通卡。

　　他自然是毫不犹豫就使用了。

　　真要用德语交流，是毫无问题的。

　　但是呢，为了不惹人怀疑。

　　还是会装出一副，有一定交流障碍的样子。

　　“你们华国还有哪些好吃的呀？”

　　“汽水真的是橙子味的吗？”

　　“…”

　　邻居们见他是黄皮肤，黑眼睛的华国人，更兴奋了。

　　开始七嘴八舌地问。

　　“还有…桃酥…跟曲奇…像。”

　　褚卫国都会很耐心的，用简单德语回答。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这时候，穆勒赶紧帮忙打圆场。

　　跟邻居们道别后，一家分头上了车。

　　埃尔莎和弗里茨跟着卡佳坐在前面那辆。

　　穆勒抱着女儿莉娜，跟褚卫国乘坐后面那辆。

　　“我们去柏林啦！”

　　车门关上的瞬间。

　　莉娜就跟个小大人似的，趴在车窗上。

　　朝叔叔阿姨们挥手。

　　汽车缓缓驶离板楼区。

　　莉娜的小脑袋更是转个不停。

　　眼睛瞪得溜圆。

　　指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象，问个不停。

　　“叔叔，那个高高的楼是什么呀？”

　　“比我家住的的楼高好多啊！”

　　小姑娘指着不远处的，德累斯顿工业大楼。

　　砖红的墙体在一众平楼里，非常显眼。

　　“那是…工业大楼…”

　　“办公的地方…以前，诺沃特尼部长…在那里工作。”

　　褚卫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用磕磕巴巴的德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