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412节

　　他故意在‘诺沃特尼’和‘工作’间，停顿了一下。

　　装出一副回忆单词的样子。

　　“就是卡佳阿姨说的，喜欢吃曲奇的部长吗？”

　　莉娜笑着追问。

　　小手拍着怀里的贝儿，像是在给布娃娃哄睡。

　　“对…他也喜欢…我们…华国曲奇。”褚卫国笑着点头，伸手摸了摸莉娜的头发，“柏林…有更高的楼…还有电视塔…它是红色的顶。”

　　“红色的屋顶，莉娜最喜欢红色啦…”

　　莉娜一听，更期待了。

　　“褚先生，今天的问卷调查，我们具体要问些什么呀？”

　　穆勒就坐在旁边，看着这位华国顾问跟女儿交流。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担心语言不通。

　　现在看来，这位华国顾问不仅学会了基础德语。

　　还很懂的哄孩子开心。

　　他说着，已经从那个破损的公文包里。

　　拿出那张手写的问卷模板。

　　上面只列了三个最基本的问题：

　　1、您最喜欢的友谊厂产品是什么？

　　2、您愿意经常购买这些产品吗？

　　3、您希望我们再推出什么产品？

　　“大致…就是这几个问题，简单问…不用太复杂…”

　　“只要是…如实回答，就给薯片，口味…可以任选。”

　　“这样，能知道，大家喜欢什么，以后…多生产。”

　　褚卫国结果问卷，大致扫了两眼。

　　随即抬头看向穆勒。

　　德语说的比之前流利了些，但还是刻意停顿了几次。

　　“你们想的这个办法真好！”穆勒闻言，连连点头，“我们厂以前做罐头，也想知道大家喜欢什么口味，却不知道该怎么收集意见…”

　　“友谊厂这样做，既给了大家好处，又能收集到最真实的反馈，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穆勒不由想起，以前罐头厂生产的豌豆罐头。

　　总卖不出去，可领导还是让继续生产。

　　根本不考虑民众的需求。

　　对比之下，友谊厂的做法就让他觉得很机智。

　　“叔叔，柏林的供销社，也会排队吗？”

　　莉娜坐着无聊，又指着窗外排着长队提问。

　　“会的，但…友谊厂的商品，不用排太久，因为…多生产。”

　　褚卫国如实回答道。

　　等合营厂建成投产，产能一旦拉上来。

　　东德民众去供销社，随时都能买到零食。

　　…

　　与此同时

　　另一俩车里。

　　卡佳正在同埃尔莎闲聊。

　　“埃尔莎，第一次去柏林，会紧张吗？”

　　“一会到地方后，你跟弗里茨就在友谊货柜旁，有人询问产品，就跟他们说说真实感受就可以，不用紧张。”

　　卡佳笑着询问。

　　手里还拿着中心供销社的平面图纸。

　　“是有点紧张，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以前只在德累斯顿的供销社买过东西，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去柏林中心供销社帮忙做宣传…”

　　埃尔莎搓了搓手，坦言。

　　随即转头看了眼儿子，笑道：“弗里茨昨天兴奋的没睡好，吵着说要跟柏林的小朋友推销汽水呢。”

　　“以前班上的同学都说，苏联的格瓦斯最好喝，我要让他们知道，北冰洋汽水，可比格瓦斯好喝多了！”

　　弗里茨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挠了挠头。

　　“等他们喝过橙子汽水，就会知道弗里茨说的都是对的！”

　　卡佳忍不住笑了。

　　轿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行驶。

　　终于进了柏林市区。

　　莉娜睡了一觉醒来，这会又趴到车窗边。

　　看着路边越来越规整的建筑。

　　“橙子汽水！”

　　小姑娘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外面喊道。

　　褚卫国顺着她小手指着的地方看去。

　　那是街角的一家副食店。

　　门口贴着“友谊厂新品即将发售”的海报。

　　引得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叔叔，那就是红色屋顶吗？”

　　随即吗，莉娜又指着远处的灰色高塔。

　　那高塔的屋顶像个红色的圆球。

　　“对，那是…柏林电视塔…现在还没有…完全修好。”

　　褚卫国笑着解释。

　　…

　　上午十点。

　　车队准时停靠在，柏林中心供销社门口。

　　这里早已经是人山人海。

　　队伍从供销社大门，一直排到街角。

　　大家手里攥着马克，满脸期待。

　　踮着脚，朝供销社内的货柜张望。

　　三天前，《新德意志报》就刊登了。

　　友谊厂新品预售的消息。

　　报道中还特意提到，无需票证，平价销售。

　　这对物资极度紧张的东德民众来说。

　　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新德意志报纸》。

　　以及《自由人民报》的记者，早早的就等在门口。

　　见穆勒一家下车，立马就围了上来。

　　“穆勒同志，您好！”

　　“我是《新德意志报纸》的记者麦金利。”

　　“请问在您跟您的家人，被聘请为友谊厂宣传员后，您觉得家里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

　　率先递上名片。

　　“最大的变化…”

　　“我想应该是，孩子能吃到喜欢的零食了。”

　　“以前，弗里茨和莉娜只能偶尔吃黑面包解馋，现在他们有曲奇，还有薯片，每天都过的很开心。”

　　“我去友谊厂工作，不仅薪酬更高了，以后还会有住房补贴，这对我们家来说，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穆勒整理了一下领带。

　　抿了抿嘴，如实回答记者的提问。

　　“那您觉得友谊厂的商品，跟东欧的产品比。”

　　“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麦金利又问。

　　“首先是不用票证，其实价格也很便宜，味道还很好。”穆勒不假思索地罗列出几点来，“我以前也吃过苏联的红旗牌曲奇，一罐要卖到20马克，还要有特殊券才行…”

　　“而友谊厂的红绸曲奇，只需要10马克一罐，不用票，黄油味非常浓，孩子们都很喜欢吃。”

　　其实这几个问题，穆勒在几天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