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414节

　　说着话，还踮起脚。

　　把瓶嘴送到妈妈嘴边。

　　妈妈拧不过，浅浅尝了一口。

　　随即也是惹不住的夸张起来。

　　周围的小孩见了，都闹着要大人买汽水。

　　一时间。

　　我要汽水！

　　我要薯片的声音，充斥在供销社内。

　　售货员忙得不可开交。

　　…

　　而门口。

　　穆勒收集问卷的进度也很顺利。

　　等到了中午。

　　友谊货柜的产品，已经卖出去大半。

　　售货员一边补货，一边笑说着：

　　“从来没见过这么火爆的场面！以前卖苏联货，半天也卖不出几件，今天这才两个小时，就卖了这么多！”

　　埃尔莎站在货柜旁，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汗。

　　但脸上却一直带着笑容。

　　褚卫国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很是欣慰。

　　他走到穆勒身边，用德语说：“穆勒，做得不错，大家…都很喜欢你的问卷。”

　　“都是产品好！”

　　穆勒笑着摆手，依旧很谦虚。

第190章 错过！

　　柏林，滕珀尔霍夫区。

　　往年到了六月，午后的阳光应是炽烈的。

　　然而今天，整个穹顶却被厚重的云层压的。

　　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式。

　　克里斯塔?沃尔夫住的公寓内。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只留下一道窄缝，透进些许光线。

　　落在书桌中央，那些摊开的稿纸上。

　　这是她花了近半个月时间，整理的小说手稿。

　　是一个有关战后柏林女性。

　　在工作和家庭间苦苦挣扎的故事。

　　稿纸上的字迹密密麻麻。

　　有些段落被划掉重写。

　　墨水瓶侧倒在一旁，在稿纸边缘晕开小片污渍。

　　旁边还摆着个没来得及冲洗的搪瓷杯。

　　里面剩着的半杯黑咖啡，早都凉透了…

　　在杯壁上，凝结出一圈褐色的垢痕。

　　烟灰缸也里塞满了烟蒂。

　　最上面那根香烟，此刻还留着是燃着的。

　　墙角的风信子蔫了大半，叶片耷拉着。

　　沃尔夫蜷缩在吱呀作响的木椅上。

　　眼神盯着稿纸，手里握着的钢笔悬停在半空。

　　她已经记不清，这样坐了多久。

　　窗外的汽笛，邻居孩子的哭闹。

　　甚至楼道外传来的自行车铃声。

　　全都被她隔绝在意识之外。

　　脑海里只有主角伊尔莎的命运。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打破了公寓里的死寂。

　　“进来！”

　　沃尔夫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喊了声。

　　“沃尔夫同志，您在家吗？”

　　“杂志社让您尽快回电话！”

　　对方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回应。

　　敲门声反而更响了。

　　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呼喊。

　　这个声音，听着很耳熟。

　　哦，没错！

　　是街道邻里互助组织的玛格丽特。

　　那个总穿着列宁装，梳着齐耳短发的女人。

　　沃尔夫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三天没出门了。

　　上次出门，还是去供销社买黑面包。

　　结果那天货架还空了。

　　她只买到半袋燕麦…

　　沃尔夫挣扎着站起来。

　　膝盖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使不上劲。

　　她踉跄了半天才站稳。

　　走到门口时，又被地上堆着的稿纸绊了脚。

　　差点摔在屋子里…

　　等她扶着柜子，慢慢走过去。

　　打开门，就见玛格丽特，抱着个铁皮文件夹站在门外。

　　“我的天，沃尔夫同志，您总算开门了！”

　　“杂志社从早上八点，就开始往值班室打电话，说您家的电话打了十几次都是占线，让我务必过来看看！”

　　“哦，天啦…”

　　“您这屋子也太乱了，咖啡都馊了吧？”

　　“风信子也快枯死了，您该给它浇点水啦…”

　　她探头往屋里看了一眼。

　　眉头皱了起来。

　　“抱歉，玛格丽特…”

　　“我…我忘了时间，家里的电话出了故障…”

　　“值班室的电话在哪？”

　　沃尔夫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声音有些沙哑。

　　“就在一楼传达室，我带您去。”

　　玛格丽特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沃尔夫出门。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煤烟味。

　　几个穿工装的男人，正扛着工具往楼上走。

　　看到沃尔夫，不由都愣住了。

　　往常她总是衣着整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今天却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还有很明显的黑眼圈。

　　像是刚从地窖里爬出来的农妇…

　　传达室里，老亨里克正坐在收音机旁。

　　收听苏联的歌曲节目。

　　“沃尔夫同志，您可算来了！”

　　“杂志社那边，都快把电话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