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529节
刘光齐刚换了衣服,想出门。
却被刘海中一把给拉住了。
“帮啥忙?人家用得着你吗?”刘海中耷拉着脸,气都不打一处来,“他易中海和老闫,还有褚卫东那小子,不都在那儿忙活着嘛,人家压根用不着咱家帮忙。”
“以前我当管事,谁家办丧事不得我来牵头?”
“现在倒好,撤了我的职,连个招呼都不打了!”
“就你还惦着脸去给人家帮忙?”
刘海中怒目瞪着老大,越说越来气。
刘光齐闻言愣了愣。
想还说点什么,却被二大妈直接推进屋里。
“行啦,这事得听你爸的。”
“咱别去凑那个热闹,免得让人笑话…”
“他们要愿意来请咱帮忙,咱也不是不通人情。”
二大妈噘着嘴,也是一脸的不乐意。
刘光齐见爸妈都是这态度,也没敢再说话。
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屋里。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们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好歹你以前也是院里管事的二大爷,就算被撤了职,这种事至少也该打个招呼,他易中海就是想抢风头,闫埠贵跟着掺和,指不定是想从中捞好处。”
“那个褚卫东就更不用说了,仗着他堂弟的势,进了联营厂,当了货车司机,现在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二大妈坐在炕上,纳着鞋底。
嘴里一直絮絮叨叨的。
刘海中也没接茬。
只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窗外的风刮的更急了,把窗户纸吹的哗啦响。
…
夜里,褚卫东依旧留在灵堂。
他同老梆子以及傻柱一起守夜。
“今晚咱仨轮着歇,千万别让长明灯灭咯。”
“先喝点酒暖暖身子,这夜里还是有点凉的。”
傻柱傍晚下了班过来的。
拎着白酒和一整只烧鸡,
长明灯这玩意。
时不时的,还得往里头添油。
风太大也不行,得想法子挡着。
三人一合计,索性都不睡了。
围在小板桌前,傻柱打开白酒,倒了三杯。
“我爹这辈子吧,其实也不容易,年轻时在火柴厂上班,起早贪黑的,后来中风瘫了,我娘没日没夜的照顾,也没享过一天福…”
老梆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辣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婶子是个要强的,你以后可得多孝顺她…”
“回头我跟卫国说说,等办完丧事,看能不能给婶子找个轻省点的活,别再糊火柴盒了,太伤眼睛。”
褚卫东拍了拍老梆子的肩膀。
一口将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是啊,以后有啥困难,就跟我们说,现在你爹走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可得把这个家撑起来。”
傻柱砸吧着嘴,扯下一个烧鸡腿,
大口朵颐起来。
三人聊着天,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供桌上的香烛燃着,烟雾袅袅。
灵床前的长明灯,被风吹的左右摇晃。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褚卫东揉了揉眼睛。
见长明灯还亮着,不由松了口气。
这时候,花婶已经在灶房帮着烧热水。
三人就着热水,睡眼惺忪的洗了把脸。
就见闫埠贵领着观音庵的和尚上门了。
老和尚果真带了个小徒弟。
手里拎着个布包,里头装着经书和木鱼。
“大师,辛苦您了。”
褚卫东迎上去,把人领进堂屋。
老和尚走到灵床前,双手合十。
念了声“阿弥陀佛”。
然后让小徒弟拿出经书。
自己则坐在灵床前的蒲团上。
敲起木鱼,念起了《往生咒》。
低沉的经文声在堂屋里回荡。
花婶坐在一旁,双手合十。
闭着眼睛,眼角的泪慢慢流了下来。
这木鱼一响,大家也都帮着张罗起来。
“今天上午大师念完经,中午招待亲戚吃饭,下午差不多就可以入棺了,明天上午就出殡,送到城郊的公墓去。”
不多时,易中海也来了。
显然是一大早,就跑去公墓那边打探情况去了。
“行,就按您说的办。”
“我去弄早饭,大伙先垫垫肚子。”
傻柱撸着衣袖,算是找准了自己的定位。
熟门熟路的去灶房忙活去了。
堂屋里,老和尚念着经。
小徒弟敲着木鱼。
帮忙的人陆陆续续也来了。
闫解成、闫解放兄弟开始收拾院子。
回头招待亲戚,席面得摆在院子里。
第228章 好大侄!
等过了晌午。
秋日的太阳,斜斜挂在四合院的灰瓦上。
灵堂前的烟雾,竟被染成了淡金色。
长明灯的火苗,被穿堂风撩得左右晃动。
映在灵床前的蓝布上,投下班驳的光影。
花婶坐在灵堂角落的小板凳上。
手里攥着杆磨的发亮的铜烟袋锅。
那是齐瑞祥年轻时用的物件。
指尖无意识间,反复摩挲着烟袋杆上的包浆。
眼神空洞的望向灵床方向。
哪怕视线里只能看见白茫茫一片…
院里这会也已经安静了下来。
忙活了一上午的街坊们,大多选择忙里偷闲。
趁着这会没啥要紧事。
凑在一块抽烟唠嗑,歇口气。
一大妈身上系着灰布围裙。
蹲在灶房门口的石阶上,择着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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