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569节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刚开始,莫小姐还是有些犹豫,后来全靠李导的耐心沟通,才让她下定决心的。”
“况且,联营厂眼下又给李导专门配了助手,都是沪上电视台的老人,经验很丰富,至于设备方面,东德那边专门派了技术人员,演员现在也有专人对接,怕是想出乱子都难哦。”
王鹤鸣意味深长的喝了口茶。
转而掐了手上的烟头。
起身推开窗户,让屋子里的烟雾散出去。
赵志刚被王鹤鸣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知道人家这是在拿话堵他的嘴。
现在只要李为民不松口,北影厂就没理由介入。
可他这次来,是带着高层的指示来的。
张芸松更是放了话,要是拿不下这个广告项目。
以后类似的宣传项目,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参与的。
到时候他这个副书记,怕是要被架在火上烤…
“再怎么说,咱也是老同学呢,我也不绕弯子了。”
“你也知道的,如今北影厂的日子也不好过…”
“献礼片的预算被砍了一半不说,很多青年导演都想着往港城跑,要是再拿不到几个像样的项目,士气就得先散咯…”
“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在考虑考虑?”
想到这,赵志刚索性放下身段。
语气也变的诚恳了些。
王鹤鸣听对方说的这么直白。
也是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当年在学校,赵志刚可是个实打实的理想主义者。
做事一板一眼,最讲究规矩。
可现在,为了职权上的一点利益。
竟也学会打感情牌了。
“我明白你的难处…”
“但是现在项目的主导权已经不在我这儿。”
“要是强行把人塞进去,褚厂长那边肯定也会有意见的,要知道,现在联营厂的出口创汇能力,上面领导都是很重视的,要是这个节骨眼上,闹出点不愉快来,领导那边不好交代…”
“我看这样吧,回头我跟李导提一嘴,要是需要专业指导,或者借用场地设备什么的,直接找你去沟通…”
“但现在,咱不能打乱人家的节奏,你说是不是?”
王鹤鸣见对方还是不死心,干脆打起太极来。
总之我已经把主导权下放给联营厂。
你们北影厂要想插一脚,大可以去走上面的路子。
只要上面一纸文件下来,啥事都好说。
他吸了口烟,烟雾在办公室里散开,遮住了两人的表情。
赵志刚听了这话,基本也明白。
再纠缠下去,不仅拿不到项目。
还会伤了老同学的情分。
以后再想找人家帮忙,可就难了。
于是干脆利落的,把资料收进公文包。
勉强挤出意思笑容道:“那行,今天咱就先聊到这里,我先回厂里向领导汇报下情况,要是李导那边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
“那行,我送送你。”
“有空咱们哥几个再聚聚,找个小饭馆,喝点小酒啥的,我记得你当年可是最喜欢吃,学校门口的炸酱面,回头我请客,好好搓一顿。”
王鹤鸣也是起身相送。
走到门口时,又补充道。
“你王处都发话了,我们几个时间有的事。”
“行了,你也别送了。”
赵志刚笑着点头,有些强颜欢笑的走出办公室。
“那行,我就不远送了。”
“有空常来!”
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
王鹤鸣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拿起电话。
照着电话簿上的号码,给褚卫国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随即就被接起。
话筒里传来褚卫国爽朗的声音。
“王处,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是不是东德那边有啥消息呐?”
“东德那边倒是还没消息,但是北影厂的人可是先来了…”
“就刚才,人家赵书记来我办公室,说是要让北影厂这边派个高人去指导你们工作,我给挡回去了。”
“不过你放心,项目主导权还是你们的,李导要是真有需要,回头我再跟北影厂联系,他们要想强行介入,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王鹤鸣笑着说,语气里带着几分轻松。
“还得是您王处!”
“要是北影厂真来这么一下,咱这广告还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人家李导现在正跟小莫磨台词呢,要是换导演,之前的功夫不就全白费了?”
褚卫国得知王处已经帮忙拦了回去。
忙大笑着道谢。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你也得盯紧点,北影厂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找人去跟李导谈话,或者说是施压。”
“到时候你别跟他们硬碰硬,有啥事交给我来处理。”
王鹤鸣摆了摆手,又叮嘱了一句。
“好,您放心,我一定注意的。”
褚卫国也是不敢有一点马虎,立马答话。
挂了电话,王鹤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看着窗外的梧桐。
此时风一吹,落叶哗啦一下被卷到半空。
隔了数秒后,又打着旋落下。
第240章 全家福
五九年11月,刚过立冬。
四九城胡同巷口的风,已经刮的呜呜作响。
南锣鼓巷那些老旧的四合院里。
青砖地缝中,嵌着秋末还腐烂的槐树叶。
北风卷过,碎叶就贴着墙根四处乱飘。
有的卡在砖缝中,有的贴在朱漆班驳的门墩上。
等到夜间,都会被沾上一层薄薄的白霜。
昏暗的天色下,后院褚家正房。
相比胡同里萧条的景象,这里却像是另一个世界。
窗棂上新糊的毛边纸,大致呈米白色。
透着微弱的柔光。
那两盆蔫头耷脑的冬青,还是褚卫国不嫌远,特意跑去二食堂挪来的,就为大冬天的,家里能看到点绿色…
此时,冬青那墨绿的叶片上,沾着霜花。
像是被人撒了把碎糖上去。
没到夜里,褚卫国怕霜花冻坏叶尖,连着盆搬回屋里还不算,还得拿手呵上热气,给叶片挨个擦一遍,瞧着像是某种邪恶的仪式。
屋里的煤炉烧得正旺。
那种铸铁的圆炉子,橘红的火苗不停舔着铁皮烟筒。
把烟筒烘得发烫。
凑近了,还能闻见淡淡的铁腥味。
烟筒旁,八仙桌上。
搁着个印着‘工农兵’字样的搪瓷缸。
里面剩了有小半缸麦乳精。
奶白的液体挂在缸壁上,看着就跟贴了层薄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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