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570节
那是丁秋楠给闺女冲的。
没撤,她也不知咋的,奶水就是不够…
小家伙没喝完,她又不舍得倒掉。
每次都是热了自己喝。
喝着喝着,体重就有点超标。
然后就改变策略,逼着褚卫国喝…
此时,丁秋楠正侧坐在炕沿。
怀里搂着粉绸子襁褓。
这襁褓可是丁母新缝的样式。
边角滚着浅粉色窄边,绣着几朵惟妙惟俏的海棠花。
小棠此时正闭眼酣睡,睫毛又黑又长。
握着小粉拳,小嘴偶尔撇动两下,像是在做梦。
脸蛋白里透红,像刚剥壳的鸡蛋似的。
嘴角上还沾着奶渍。
丁秋楠正用手帕,替闺女小心擦拭着。
动作很轻,生怕伤到小家伙娇嫩的皮肤。
“卫国,你要不要去煤窖瞧瞧,咱爷奶今晚可得住家里,炉子里可不能断了火,要是煤不够,就去院里找邻居先借点,回头还上就行。”
丁秋楠这会也出月子了,脸色红润饱满。
嘴唇红彤彤的,相比以前,身形更是平白大了一号。
身上穿的棉袄都得重新置办。
以前的压根都穿不下了…
就她今儿这身,可是褚卫国托人从张家口买的驼绒。
不仅保暖,还不闷人。
“放心,早上刚从煤厂拉了两车无烟煤,块儿个顶个的大,烧起来一点烟没有,今儿还特意挑了些带松木香的,这玩意耐烧,夜里封上炉子,怎么滴也能挺到天亮。”
褚卫国踩着木凳,正往房梁上挂红灯笼。
听见媳妇的话,麻利的从凳子上往下跳。
这其实也没啥说道,就是图个喜庆。
就在这时候,院门外传来车轮碾压路面的声响。
“听着像是马车的动静,怕是爷奶他们到了。”
马车轱辘缠了旧麻绳,走在石板路上就是这动静。
褚卫国听见这响动,立马就来劲了。
三步并作两步,转身拉开门栓,撩开门帘儿。
一股冷风裹着寒意,登时钻进屋里来。
褚卫国怕吹着闺女,闪身出了屋子后,立马放下门帘儿。
缩着脖子,搂着袖子。
撒丫子朝后院侧门迎过去。
这鬼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等到了院门口,打眼望去。
最先瞧见的,还是老爷子那身藏青棉袍。
褚卫国都记不清,老爷子这身棉袍穿多少年了。
袖口早都磨出毛边了。
手里拎着个布包,包口用麻绳系的严严实实的。
里面更是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了啥。
裤脚更是用麻绳扎的紧紧的。
瞅着就是老猎户的习惯。
冬天进山,怕雪灌进裤腿里,再冻着脚踝。
哪怕现在不常进山了,习惯还是改不过来…
“爷!奶!”
褚卫国立马加快脚步,伸手接过布包。
入手就觉着分量不轻。
“小楠跟孩子咋样?这几天夜里还闹不闹?”
褚敬仁点头应了一声。
弯腰跺了跺脚,把鞋底的黄泥抖落下来。
前段时间,褚小棠闹夜。
白天呼呼大睡,到了晚上就整宿不睡。
半夜里哇哇直哭,搞得一家人都睡不安生…
“叫人瞅过了,这几日小棠乖着呢,夜里就醒了两回,喝完奶就睡下了…”褚卫国侧身让道,伸出一只手扶着老爷子,“先进屋吧,炉子里的煤都是刚添的,屋里暖和着呢…”
“也就是你们城里人娇贵,这要搁乡下,煤可得省着用,哪有刚入冬就嚯嚯烧煤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跟在后面的老太太,穿着件枣红棉袄。
领口缝着圈兔毛。
山里的野兔子,毛软。
老太太平时还不舍得穿呢。
“小棠这不刚满月嘛…”
褚卫国笑着回了一嘴。
随后,一家人进了院子。
老爷子、老太太走在前头。
岑秀兰和褚玉安紧随其后。
此时褚玉安肩上扛着个麻袋,上面印着‘南台公社粮站’字样。
里头装的都是自家磨的玉米面和小米。
麻袋扛在肩上,压得肩膀有点下沉。
他却浑不在意。
直等进了屋,才轻轻放在墙角。
岑秀兰牵着虎妞,小姑娘怀里还抱着个布偶。
布偶是个小老虎的样式。
黄布做的身子,黑布缝的眼睛。
脑门上绣着个“棠”字。
这可是她连着熬了几个晚上缝的。
白天在公社,要下地干活挣工分。
只能是晚上就着煤油灯缝。
就因为光线暗,手还被针扎了好几下。
“小楠啊,今儿瞧着气色不错,快让奶瞅瞅咱家小棠!”
老太太一进门,直奔炕沿而去。
一把拉住丁秋楠的手,笑呵呵的说着。
丁秋楠闻言,笑着把怀里的襁褓递过去。
老太太小心翼翼的接住,胳膊肘都是绷直的。
像是捧着啥稀世珍宝似的。
一脸慈祥的掀开襁褓一角。
露出小姑娘脚上粉色的小袜子。
“哎哟,咱家这丫头俊得哟,睫毛跟楠楠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不愁嫁啦…”
老太太笑着打趣。
抱着襁褓里的曾孙女,手掌轻拍着。
小家伙蜷了蜷身子,眼瞅着是要醒了。
“奶,您快坐,我给您倒杯热水去。”
丁秋楠扶着老太太坐在竹椅上。
起身就要去给老太太倒水。
她这会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在屋里走动还是没问题的。
只要不去外面吹风就成。
“六叔!六婶!”
“小棠妹妹怎么还在睡觉呀?”
虎妞挣开奶奶的手,小跑着凑到丁秋楠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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