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571节
仰着小脸瞅着襁褓,眼睛瞪的溜圆。
“小棠是个懒丫头,吃了睡,睡了吃。”
“不像咱家虎妞,可听话啦…”
丁秋楠摸着虎妞的羊角辫。
看着红绳有些松了。
便顺手给重新系了个结。
“我能摸摸妹妹的小手嘛,小妹妹真白!”
小姑娘小声征询着六婶的意见。
眼睛却还直勾勾盯着小棠的脸,生怕错过了什么。
铁牛性子相对会腼腆些。
进屋后,也没第一时间往前凑。
只是站在褚玉安身边,偷偷往这边瞟。
手里抓着两颗弹珠,抿着嘴傻笑。
小莲和小军姐弟今儿也来了。
“小莲,小军,你们过来。”
“路上坐马车颠不颠?”
褚卫国蹲下身,摸了摸俩孩子的头。
“马车里垫了干草,一点都不颠。”
小莲点点头,声音细细的。
“那就好,屋里有麦乳精,一会让六婶给你们冲点。”褚卫国刚站起身,就听见屋外炸起傻柱的大嗓门:“褚厂长,赶紧出来搭把手!”
“来了!”
褚卫国闻言,赶紧开门出去。
只见傻柱肩上扛着个大面盆,往外呼呼冒着热气。
“啥啊这是?”
褚卫国赶紧伸手接住面盆。
入手沉甸甸的。
“大棒骨汤啊!”
“这寿面嘛,就得用大棒子骨熬汤底,吃起来才香!”
傻柱额前热汗直冒,却腾不出手去擦。
…
与此同时。
四九城鼓楼东大街的景明斋。
哪怕外面天光大亮,照相馆内,依旧亮着电灯。
窗棂上,‘景明斋’的招牌上。
边角的红漆已经褪了色。
这家照相馆,打民国二十年就开在这儿。
算到如今,少说也有三十个年头了。
铺子里,廖师傅正蹲在樟木柜前,翻找着什么。
老人家今年已经五十八岁。
背早就佝偻了。
满头白发,用一根乌木簪子松松挽着。
露出的后颈满是褶皱。
就像院里裂开的老树皮似的。
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墨色。
这是几十年摆弄胶卷、调兑显影液留下的。
“瀚文,把那台蔡司伊康的座机擦干净,镜头布用细绒的,千万别刮花了镜片,听见没!”
廖景明扯着嗓子大喊。
每个字都咬的很清楚。
一边喊,一边伸手。
从樟木柜里拿出个牛皮盒子。
打开时,“咔嗒一声轻响。
里面收着几卷德国产的依尔福胶卷。
包装纸上印着的英文,都已经模糊了。
“哎~”
陈瀚文赶紧应了声。
他今年刚满二十,是廖师傅收的第三个徒弟。
脸上还带着点稚气,
将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胳膊。
听了师傅的叮嘱。
忙把那台半人高的木质座机,从架子上搬下来。
“师父,这可是依尔福的卷儿,都得凭特批条才能拿到货,你都收了这么些年了,咱今儿拍的是啥大人物啊?”
陈瀚文一边用细绒布擦着镜头,一边转头打听。
他来景明斋也有半年了。
就没见师父用过这么好的胶卷。
平时给人拍全家福,用的都是国产的乐凯卷。
偶尔给机关单位拍证件照。
才舍得拿点进口胶卷出来。
“别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廖景明却是连头都没抬。
手里正擦着黄铜测光表。
表盘上的指针,这时还在微微晃动着。
他先是把测光表收进随身布兜,又从柜里拿出个黑皮本。
这黑本本上面,可记录着几十年来,不少客人的名字。
有些名字旁边还写了备注。
一般这种都是达官显贵,或是文人墨客。
陈瀚文还想再问,却见师父已经站起身。
从中山装口袋里,掏出个铁皮烟盒。
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转着。
“你师父我,自打五年前就定了规矩,只做上门生意,不出外活,这回算是破了例了,知道为啥不?”
陈师傅说着,划了火柴,总算把烟给点上了。
“啊?”
“您不是说,接外活麻烦,光线不好控,路上不小心,设备还容易颠褚问题,年纪也上来了,所以只做上门生意…”
“我还奇怪呢,您今儿是为啥?”
陈瀚文挠了挠头,完全没有头绪。
“你去把上个月那捆《北京日报》找出来,翻翻看,尤其是那些写京华外贸的文章…”
廖景明闻言却是乐了。
眼角笑的挤做一团。
这时,一股冷风裹着胡同里的煤烟。
从窗户缝隙钻进来。
吹的人忍不住缩脖子。
廖景明抽着烟,转身坐回藤椅上。
抬手指了指墙角堆着的旧报纸。
陈瀚文赶紧跑过去。
在那堆用麻绳捆着的旧报纸里,翻找起来。
景明斋的报纸从来不会乱扔,
一来是廖景明爱读。
二来有时候客人等照片,能拿着解解闷。
没一会儿,陈瀚文就从中抽出一张。
抖了抖上面的灰尘。
找到一篇标题为《京华外贸:让中国曲奇走向欧洲》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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