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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18节

众人顿时怒目相看,褒中祭酒面色难堪,急道:“护法之事,可由李道兄主持,我等愿各回驻地看守义舍,保护教众。”

南郑祭酒闻言大喜:“诸位道友托付,吾自当全力以赴,请师君放心。”

张鲁也不敢耽搁,马上叫来杨任,商议道:“刘琦攻南郑只是幌子,实欲取褒中,攻城甚急,该如何去救?”

杨任不知何人取褒中,略作沉吟答道:“刘琦即将兵临城下,末将未可轻离,张将军又引兵未归,唯有派我副将昌奇前往,此人领兵多年,足以相救。”

张鲁大喜,马上命杨任分兵三千,与褒中祭酒前往支援,其他各县祭酒也相继告辞,连夜赶回驻地。

两地相距不过五六十里,昌奇领兵出城,过汉江直奔褒中支援。

褒中祭酒急得满头大汗,汉中以褒中、南郑、沔阳三地最富,但论起教众,却是褒中最多,祭酒地位高低,主要以部众数量为权衡。

南郑虽为汉中治所,但褒中当关中褒斜道要路,当年三辅之地数十万人涌入汉中,褒中首当其冲,接纳无数子弟,这也是他能和南郑祭酒分庭抗礼的底气。

褒中府库中囤积的钱粮,比成固多出四五倍,这要是被敌军占去,那还了得?

褒中祭酒一路上心急如焚,暗暗祈祷天神护佑,此次若能保住驻地,当祭三牲以享诸神。

将到褒中境内,人马忽然停下,竟在褒河边休整饮马,士兵们重新整备铠甲刀枪。

褒中祭酒急道:“救兵如救火,将军何以如此散漫?”

昌奇言道:“荆州兵先到褒中,以逸待劳,我若急急到城下,人困马乏,如何厮杀?当养精蓄锐出兵,与守军里应外合,便可一鼓作气破敌。”

褒中祭酒忧心道:“若被敌军哨探发现,如何是好?”

昌奇大笑道:“祭酒勿忧,某领兵多年,岂无防备?早已派出斥候哨探周围警戒,敌军若来……”

话音未落,猛听得上游喊杀声起,马蹄声震,大片烟尘滚滚而来。

昌奇见敌军杀到,忙召集士兵结阵,人马仓皇准备,骑兵已经杀到。

只见一员年轻小将纵马而来,挺枪大喝道:“寇封在此,贼将受死。”

“哼,黄口小儿好大的口气!”昌奇见来的只是一名后生,不以为意,举刀相迎。

只听一声巨响,手臂震动,大刀竟被荡开,那一枪往胸口刺来,昌奇大惊,急忙扭身闪避。

二马交错,对方又反手一枪扫过来,昌奇提刀架住,再回马时,寇封已经挺枪杀入乱军之中。

昌奇大怒,圈马又来追赶,就在此时,岸边又一支伏兵从侧翼杀到,前军未到,箭矢如飞蝗一般从天而降。

汉中兵正在仓促应战,根本来不及反应,被乱箭从侧方射中,纷纷倒地,阵型彻底大乱。

埋伏在岸上的正是刘贤,挥兵趁势掩杀,与寇封两路夹击,直冲到河岸边,杀得敌军四处逃窜。

汉中兵两处被袭,右边又是褒河,只能往来路逃走,不少人被逼得跳入河中,死伤无数。

昌奇还未追到寇封,人马已被冲散,身旁士兵死伤无数,惊怒不已,唯有咬牙向前突围。

寇封见刘贤杀到,敌军已乱,不再追赶逃兵,转身又与昌奇厮杀。

此时昌奇已经心神慌乱,加之又非寇封对手,勉强撑过五合,正要出声求饶,便被一枪刺落马下。

寇封这也是首次斩将,仰天大吼,抖了抖枪尖上的血水,冷嗤道:“某首战正要拿你开刃,还想求饶?”

此时汉中兵早已逃散,刘贤押着一人前来,正是褒中祭酒,已经吓得抖如筛糠。

寇封言道:“虽然埋伏不成,却也斩了敌将,只是还未尽兴。”

刘贤看着地上尸体,失笑道:“如此用兵,岂有不败之理?”

这一年多在襄阳,刘贤跟着卧龙凤雏,可是长进不少,半路伏击援军,正是他向陈到献计。

二人方才在前方路口林中埋伏,不想援军到了河滩,竟下马休整,便临时改变计划,分两路杀出,果然大胜。

二人押着褒中祭酒来到城下,命其上前叫门,守将见祭酒投降,援军被杀退,只好开城投降。

褒中祭酒告饶道:“念在小人献城有功,可否将家产归还?”

陈到冷笑道:“褒中以为我囊中之物,何须你来相助?本将饶你不死,已是格外开恩了。”

褒中祭酒心如死灰,瘫坐在地上,颤声道:“小人只求保住家人性命。”

陈到言道:“这你尽管放心,刘将军宽仁为怀,我等早有将令,降者不杀,更不会滥杀无辜。”

刘贤忽然笑道:“你若果真能立功,刘将军必有重赏,就看你能否把握住机会了。”

褒中祭酒忙问道:“请将军明示!”

刘贤言道:“你可与沔阳县令认识?若能劝他来降,便是大功一件,也免得沔阳方面动刀兵,伤及无辜。上可救百姓以敬神灵,下可立功领赏,岂不一举两得?”

褒中祭酒闻言连连点头道:“将军放心,我与刘道兄相识已久,只要晓以利害,必能劝他归顺。”

陈到大喜,马上让褒中祭酒写信,命寇封、刘贤领兵两千取沔阳,又派人向刘琦报信,尽快分兵来驻守城池。

还未到天黑,援军便败逃回城,杨任闻报大将,急忙禀告张鲁。

张鲁顿时慌了神,急问道:“援军到了何处?”

杨任摇头道:“自前日探马派出,便未有回信。”

阎圃神情凝重:“褒中失守,若刘琦分兵取沔阳,张将军便无法支援,南郑将陷入孤绝之地。”

“事到如今,还有何良策?”张鲁一颗心沉到谷底,援军迟迟不到,守军不是敌军对手,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

阎圃道:“目今只有上中下三策:上策及时抽身而走,退往巴中,张将军尚有三万精兵,若得夷人相助,依山险地利,可与刘琦周旋。”

张鲁蹙眉道:“吾于汉中传教数十年,数万教众子弟在此,岂能舍弃独生?更何况此乃我等根基之地,一旦失去,便如无根之萍,再难有安身之地矣!”

阎圃又道:“中策可命张松出城,与刘琦相见,看是否有和谈余地,若刘琦愿和,主公其钱粮兵马夺取西川,刘琦若得益州,或可放过汉中。”

张鲁长声一叹“刘琦此番出兵,对汉中志在必得,如今局势,恐不肯和!”

杨任问道:“下策若何?”

“投降!”阎圃无奈道:“保全家小及城中百姓。”

三人一片沉默,半晌之后,张鲁言道:“先命杨松出城去见刘琦,看他如何答复,再做决策。”

“如此也好!”阎圃点头,提醒道:“沔阳至关重要,师君当派一军前去支援。”

张鲁言道:“再派援军,恐又遭伏!刘祭酒乃吾心腹,不必担心。”

遂命杨任继续守城,阎圃安抚城中百姓,张鲁则亲自去见杨松,让他出城与刘琦和谈,哪怕拖延一两日,也能等援军赶到。

杨松虽然有伤在身,但毕竟结交刘琦的计策是他所出,此时兵临城下,南郑告急,不管是为汉中,还是为求自保,都不得不出城来见刘琦。

到了中军大帐,绑着一条胳膊躬身道:“在下有伤在身,恕我不能施全礼。”

刘琦命人看座,笑道:“先生并未临阵,何以受伤?”

“惭愧!”杨松尴尬一笑,硬着头皮问道:“在下先前到襄阳,与将军结交,约定共取西川。两家既已结盟,何以又刀兵相见,要害我主性命?”

“先生何出此言?”刘琦笑道:“我此来就是为取益州,但奈何却被张鲁所阻,是你们动武在先,杨柏领兵来攻,岂有不反抗之礼?”

“啊这?”杨松愕然道:“汉中乃我主所有,将军犯境,我等只是出防,何来先动刀兵?”

刘琦冷笑道:“这汉中之地,岂非朝廷所有?据我所知,汉中太守本为苏固,张鲁攻而据之,又私自改汉宁郡,毁坏官署,装神弄鬼,割据一方,与那黄巾贼张角何异?我奉诏讨逆除暴,匡扶朝廷,不问尔等之罪,已是法外开恩,竟敢出兵拦截,与谋反何异?”

杨松脸色大变,忙摆手道:“师君爱民如子,保护汉中数十年,百姓称颂,更无叛乱之意,绝非张角之流,请将军明察!”

刘琦淡笑道:“即便如此,吾为汉室宗亲,到自家地盘上走动,这很合理吧?”

面对刘琦的狡辩,杨松无话可说,人家兵强马壮,兵临城下,实在没有谈判的资格。

刘琦又道:“其实张鲁传道,劝人向善,我并不反对,汉中十余万百姓受其恩惠,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当今乱世,也唯有家父能做到如此程度。”

杨松疑惑道:“将军此言何意?”

刘琦问道:“不知先生可知左慈道长?”

杨松点头道:“左慈虽在天柱山修行,实则出自昆仑,以炼丹修道,如今于嵩山开设道场,为人治病,名望极高。”

刘琦点头道:“不错,曹贼能划地让左慈安心传道,我何尝不可?汉中乃陇蜀咽喉要地,迟早必有大战,张鲁只知传道,却不修武事,焉能守之?何妨另选仙山灵地,安心修道,若能如老子那般,飞升传道于后世,岂不美哉?”

杨松问道:“当今天下,可有如此宝地?”

“当然有!”刘琦点头道:“长沙之南有衡山,山清水秀,仙气缥缈,地势灵脉绝不输嵩山、武当。”

杨松蹙眉道:“衡山远在天边,乃荒蛮之地,毒虫猛兽极多,如何传道?”

刘琦笑道:“先生此言差矣,交州刺史赖恭治理境内,交趾太守士燮已派人表示归顺之意,愿与中原通和,衡山便是南北交通要冲,我欲在此设官署,化育边民久矣!”

杨松摇头道:“若叫师君到此地做官,只怕他宁死不从。”

刘琦言道:“非是治民,而是传道!若张鲁愿到衡山,开辟蛮荒,传道于交州甚至南越,便是南疆开山祖师,功德彪炳万世,受万万民香火,功德岂不比左慈等强百倍?”

“这……”刘琦的规划,已经超出杨松的认知和权限,愣了半晌,抱拳道:“兹事体大,在下还要禀告师君,再做定夺。”

刘琦道:“你只需告知张鲁,他想开宗立派,传道化民,我并不反对,甚至可在匡正朝廷之后,设为国教,但决不可以教治民,割地自守,教法高于国法,此举贻害无穷。”

“国教?”杨松眼睛瞪大:“当真?”

刘琦点头道:“若张鲁果有意悟道,可出城与我单独会晤,我有肺腑之言相告。若意见不合,我自会放他回城,堂堂正正一战,成王败寇,任他抉择!”

杨松将信将疑,回到南郑,将刘琦的话尽数告知,张鲁闻言震惊莫名,并非是为刘琦的霸道,而是他的规划。

“传道、开宗、飞升……”张鲁喃喃自语,仿佛中邪一般。

这正是他一生所求,但之前都是懵懵懂懂,尽力而为,至于要怎么做,做到什么结果,却一无所知。

刘琦的这番话,让他如有拨云见日之感,仿佛在迷茫中找到了方向。

次日还在犹豫之时,沔阳传来急报,张卫命杨昂为先行日夜兼程驰援汉中,在定军山遇伏,全军覆没,张卫人马被挡在阳平关。

沔阳祭酒得知消息,见势不妙,投降刘琦,非但苦苦等待的援军未到,南郑也成了孤城。

张鲁闻报心如死灰,心知大势已去,与阎圃、杨任商议对策。

杨任咬牙道:“刘琦果然诡计多端,杀我兄弟,此仇岂能不报?不如烧了仓库城池,往米仓山退至巴中,联合夷人报仇。”

杨松道:“师君万万不可如此,刘琦已经言明,只要师君诚心修道,自会全力相助,逃遁而去,我教众子弟如何看待?一生心血付诸东流,不如开城投降。”

张鲁犹豫不定,问阎圃道:“公意若何?”

阎圃此时也无计可施,答道:“若主公想割据一方图谋霸业,可往巴中再做图谋,若要弘道治经,可与刘琦再做商议。”

杨任急劝道:“不如烧了府库连夜逃往巴中。”

张鲁思索片刻,叹道:“刘琦有一言说得有理,府库本为国家所有,我等占领汉中,传教安民,已属万幸,岂能毁之?”

遂命众人留守,命杨松出城约定会面,下午刘琦来到城下,二人就在阵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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