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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59节

回到襄阳这段时间都是樊夫人陪着,杜灵儿身体不适,主动做了丫鬟的身份。

天井亭台之中,母女二人正在为自己做锦袍,一个娴静成熟,一个轻灵秀丽,在烛光下愈发诱人。

刘琦轻咳一声,上前笑道:“锦袍还未完工么?”

樊夫人丰腴的娇躯微微一颤,抬头瞟了一眼刘琦,竟放下针线低头回房,眼眸之中带着一丝幽怨和莫名的羞怯。

刘琦一怔,上前问道:“谁惹夫人生气了?”

杜灵儿仰头看过来,面颊泛起一丝红晕,娇嗔道:“奴家将我们的事情告诉义母了。”

“你……”刘琦眉头微皱,看杜灵儿我见犹怜的神情,却又不忍心责备,轻叹道:“此事毕竟关乎人伦,一时叫她如何接受?”

“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杜灵儿站起来,凝视着刘琦的眼睛,幽幽道:“将军若只配着夫人,灵儿也会嫉妒。”

“这样也好!”刘琦知道杜灵儿死心塌地跟自己,也真动了感情,伸手轻抚光滑的面颊,轻笑道:“长痛不如短痛。”

来到卧房中,见樊夫人低头坐在角落里,动也不动,刘琦走过去将她揽入怀中,樊夫人急忙躲开,惊慌地看向门口。

刘琦笑道:“非是我有意隐瞒,而是我事先也不知情,我以为你们互通书信,必然早已知晓,谁知……”

樊夫人抬起头来,眼眸中泪光隐现:“将军岂非将奴家看做不知廉耻,奸淫邪魅之徒?”

“夫人多虑了,非是我有意隐瞒!”刘琦叹道:“那日事后与夫人交谈,方知你并不知此事,但木已成舟,我正是担心夫人心中有芥蒂,正不知该如何说明,才拖延至今……”

樊夫人幽幽道:“妾身从小抚养灵儿长大,虽说被蔡氏强行选去,但也让她拜蔡夫人为干娘,为她谋个好去处,谁知……”

刘琦点头道:“世事难料,如今你们母女团圆,灵儿又能助你打理商队,探寻身世,岂不比之天各一方更好?”

“可我们……”樊夫人面颊泛红,低头道:“将军乃汉室贵胄,身系兴汉大业,此事若传出去,有损将军英名。”

“既然同侍将军,我便不做夫人的义女,反正此事外人不知,我们以姊妹相称,灵儿一样铭记夫人恩情。”

杜灵儿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款款走进来,向樊夫人深施一礼。

樊夫人轻叹一声,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也无可奈何,拉着杜灵儿的手,轻咬红唇羞涩一笑。

杜灵儿笑道:“我今后叫夫人凤姐吧!”

刘琦忙摆手道:“不行不行,这称呼还不如原来的顺耳。”

樊夫人嗔怨道:“我二人若是,若是……又怎能同侍将军?”

杜灵儿嘟着嘴狡黠一笑:“如此将军便只能选一人咯!”

看着二人娇媚之态,刘琦忍不住热血上涌,伸手左拥右抱,低笑道:“今夜,我们大被同眠!”

翌日,夏侯霸三人到张飞府中,见礼赴宴之后说要出门闲逛,张飞派家丁为向导,随行照应。

出门之后,三人分道扬镳,夏侯楙往北门而行,一路上见街巷百姓欢颜,到处都是叫卖之声,并未见军兵巡逻,偶尔只有经过的衙差。

“这襄阳安乐,竟不下于许昌!”夏侯楙心中暗叹。

曹操经营许昌多年,加之又是帝都,才有当今的繁华,都说刘表是坐守之辈,但境内却悦服,爱民养士,荆州富庶,果然名不虚传。

一路之上茶楼酒肆林立,闻着阵阵香味,夏侯楙食指大动,若不是刚才在张飞府中吃饱喝足,此时早已转进酒楼之中。

一直来到北城门处,见只有城上守军护卫,城门处仅有五十名士兵站岗,其余兵力并不可见,百姓从容而行,互不干涉。

夏侯楙看得百无聊奈,抬头看日已西斜,张口打了个哈欠,忽然问随行之人:“襄阳城中可有妓否?”

那向导心神领会,低笑道:“襄阳乃江南第一大城,汇集天下风流雅士,岂能没有青楼妓院?不仅江南女子俏丽柔媚,还有自南越来的外族之人更受追捧,不知公子可听过‘黑珍珠’?”

“黑珍珠?”夏侯楙正听得双目发光,闻言微蹙道:“珍珠以白、紫、金最为常见,难道还有黑色?”

那人嘿嘿笑道:“此黑珍珠乃是青楼之人,来自南越、身毒等地,皮肤黑亮,气韵动人,实在是……”

“不必多言,快带我去见黑珍珠!”夏侯楙顺手掏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赏你一颗白珍珠。”

那人带着夏侯楙穿过街巷,来至西北一处街道,远远便见一座三层高楼十分醒目,悬挂彩灯,又有从未见过的旗帜装饰,上写:水云间。

进入楼中,雕梁画栋,琳琅满目,虽闻到酒香扑鼻,但都是桌椅食客,不见有一个女子,更没有半点脂粉气息。

正观察之时,店小二已经迎上来,看夏侯楙穿着不凡,躬身问道:“这位公子要打尖还是住店?”

夏侯楙不悦道:“这是青楼?”

小二会意,指着走廊方向:“公子有所不知,本坊还有后庭,专为招待雅士贵客,不过只能公子带一名随从进入,其余人要留在外面。”

夏侯楙顿时充满期待,摆手道:“某去后庭,尔等就在此处等候,所有吃喝都记在本公子账上。”

随从大喜,谢过夏侯楙,找了一处座位歇息,夏侯楙则带着亲信,背着手走向后院。

转过廊庭,一片竹林掩映中,隐约便听到女子嬉笑之声,夹杂着琴音丝竹,气氛为之一变。

夏侯楙加快脚步,穿过竹林,却见又是一座两层大院,中间水池袈裟,水榭之上有几位女子弹琴吟唱,翩翩起舞。

才到门口,便有两名女子款款迎上来,左右揽住夏侯楙的胳膊,将他接至大厅,端茶招待。

夏侯楙心痒难耐,上下其手边问道:“听闻这里有黑珍珠,叫来陪本公子。”

那女子顿时笑容一僵,赶忙前去报信,不多时老鸨前来,赔笑道:“公子来得不巧,黑珍珠今早刚被张公子赎身买下,已然不接客了。”

“什么?”夏侯楙大怒,拍案而起:“他给你多少钱,本公子出双倍!”

老鸨为难道:“这……契约文书早已交割,老身也无能为力。”

夏侯楙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罢休,大喝道:“我管他张公子、王公子,敢抢本公子的人,速叫他来见我。”

那老鸨上下打量着夏侯楙:“这位公子有些眼生,口音不是荆州人,不知如何称呼?”

夏侯楙微哼一声,负手傲然道:“家父夏侯惇!”

“唉哟,原来是张将军的姑舅!”老鸨又惊又喜,忙拉着夏侯楙坐下:“公子一行昨日到襄阳,可是轰动全城,今日来水云间,实在是蓬荜生辉,这里所有女子任你挑选,我们自会尽心服侍公子。”

夏侯楙甩开老鸨的手:“本公子只要黑珍珠。”

“这……夏侯公子,”老鸨为难道:“契约文书已定,就算公子出双倍价钱,我等也不敢返回,这荆州的律法极严,不管是谁,都难逃责罚。”

夏侯楙看时辰不早,又急又怒,将茶碗摔在地上,大吼道:“什么律法规定,今日没有黑珍珠作陪,信不信本公子叫我姐夫来,将你这酒楼砸了?”

老鸨正手足无措,忽然头顶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不耐烦道:“王妈,何人在此喧哗聒噪,扰我休息?”

老鸨急忙赔礼:“张公子,实在不对不住……”

“便是你抢了我的女人?”夏侯楙听到此人姓张,指着楼上喝道:“小子,你敢下来说话?”

那人睡眼惺忪,衣衫凌乱,撇嘴淡淡一笑,懒洋洋走下楼梯,斜眼看着夏侯楙:“这位公子有何指教?”

夏侯楙沉声道:“交出黑珍珠,本公子给你双倍钱。”

那人撇嘴一笑:“老子已为黑珍珠赎身,她已经从良,非金钱可比,请另寻他人吧!”

夏侯楙大怒,上前两步指着那人喝道:“小子休要猖狂,信不信我活剥了你的皮?”

“想打架?”那人叉着腰,歪头看着夏侯楙:“信不信我叫两百个兄弟砍死你?”

“二位公子息怒!”老鸨急忙上前劝架,在那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人嘴角的不屑忽然变作吃惊,再次打量着夏侯楙,抱拳道:“原来是夏侯公子,曹丞相的女婿,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了!”

“哼,知道怕了?”夏侯楙傲娇地扬起下巴,“还不把人交出来?”

张公子忙点头道:“这是自然,只要公子愿意,原价奉还,不过还有契约文书在楼上,劳烦公子上楼交割。”

夏侯楙得意环顾左右,微微点头道:“头前带路。”

二人上楼来到厢房,只见桌上摆着酒席,杯盘狼藉,酒气扑鼻,房中却不见女子。

夏侯楙正自疑惑,却见张公子关紧房门,忽然跪在地上,大哭道:“请公子为我报仇!”

夏侯楙惊得后退两步,不解道:“你有何仇怨,又与本公子何干?”

那人将夏侯楙让于上座,垂泪道:“在下乃前太尉张温之孙张维,因家族被董卓、吕布所害,逃难至荆州蔡家。”

夏侯楙瞪大眼睛,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忙道:“原来是张太尉之后,当年张公死于吕布之手,天下震怒,不想忠臣有后,快快请起。”

张温之妻正是蔡氏之女,蔡瑁的姑姑,两家是亲姑舅,夏侯楙也有所耳闻。

张维起身,小心看向四周,拭泪言道:“我父子二人逃至荆州,不料却被刘琦诬陷谋反,将蔡氏诛灭,家父也受牵连被发配交州,若非在下认罪,又假意沉迷酒色不求上进,只恐也难逃刘琦魔掌。”

夏侯楙眼珠一转,冷笑道:“如此胡乱暴露心事,就不怕我告知刘将军?又如何认定我能为你报仇?”

张维言道:“曹丞相号召诸侯诛董卓,又在白门楼杀吕布,已为家祖报仇,在下闻之感激不尽,若非家父患病,早已北上效命,公子既为夏侯子弟,又是丞相女婿,便也是在下的恩人,故而敢冒险相邀。”

夏侯楙还保持着警惕,无奈摇头道:“我们两家早已和解,你找错人了,我只是来送亲而已。”

张维再次跪在地上,大声道:“在下已是穷途末路,与其行尸走肉,不如拼死一搏,吾闻公子乃至孝之人,必会报令尊被囚之辱,你我乃同路之人。若公子并无此心,算我瞎了眼,既然报仇无望,生不如死。”

夏侯楙哈哈一笑,摆手道:“阁下说笑了,家父之事,自有丞相作主,我只是个送亲之人!”

张维言道:“公子若能助我一臂之力,情愿将黑珍珠奉上。”

“黑珍珠?”夏侯楙笑容微僵,终于想起此行的目的,点头道:“倒要见识见识。”

“请稍等!”张维起身出门,片刻之后带着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进来。

夏侯楙才看一眼,便双目大睁,只见那女子身披鹅绒黄轻纱,皮肤微黑,泛着光泽,像极了献帝穿的那件龙袍,流光溢彩。

五官轮廓清晰,双目圆亮,睫毛极长,尤其饱满丰厚的嘴唇,让夏侯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恨不得上前掐断那纤细的腰肢。

他从未见过南越人,初见如此异貌,完全超乎想象,激动之余,在那双会放电的眼波之下,早已看得呆了。

张维上前言道:“此女最善歌舞,在水云间卖艺不卖身,在下不惜重金将其买下,正是想请人报仇,今幸遇公子,乃是天意,将其送与公子如何?”

“好好,极好!”夏侯楙沉迷其中,微张着嘴巴,差点就流下口水。

张维又问道:“那报仇之事?”

“好说,好说!”夏侯楙连连点头,张开双臂:“美人快来。”

张维笑道:“既然公子有意,何不让她先舞一曲,以助酒兴?”

“正合我意!”夏侯楙的目光只盯在那女子身上,呼吸也有些急促。

张维出门又叫来侍女,重新摆上酒宴,那女子手臂、腰肢、脚踝上都套着铜铃,舞动之时声音清脆,令人眼花缭乱。

夏侯楙端着一杯酒迟迟未曾喝下,只见那女子一个轻盈的转身,便坐到夏侯楙怀中,拿起杯子灌了下去。

“妙妙妙!”

夏侯楙满口喝下,死死搂住滑腻的腰肢,赞叹不已。

张维识趣地退出出去,临关门时又问道:“公子,那报仇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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