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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60节

“包在本公子身上!”夏侯楙胸口拍得砰砰直响。

房门轻轻关上,夏侯楙便迫不及待,低吼一声抱着黑珍珠滚到了床上。

噗嗤噗嗤——

刚到床上,却见那床软乎乎塌陷下去,两个人都起伏不定,还听到阵阵水声。

夏侯楙惊得跳起来,跪在床上问道:“这是什么床?”

那女子曲线婀娜,懒洋洋躺在床上,媚笑道:“这是叫水床,公子快来呀!”

“想不到襄阳竟有如此神奇之物!”夏侯楙按压着床铺,喜不自禁,再次扑了上去。

张维静静地守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欢笑,嘴角也露出一抹笑意,将“不得打扰”的木牌挂在门上。

……

黄昏时分,夏侯霸与曹泰回到馆驿,将所见所闻汇总在一处,发现除了城池之外一无所获。

襄阳城中竟没有发现多少守军,而且军民融洽,人人都称颂刘琦父子,提起蔡氏连路边的狗都摇头,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夏侯霸叹道:“先前听闻荆州不少人暗中与丞相往来,颇有北归之意,半年时间便人心如此,刘琦果真非同凡响。”

曹泰冷笑道:“你我初来乍到,看到的不过是表象而已,人人称赞,未必便心中顺服,如同在许昌,何人不赞颂丞相之德,却屡有人暗中作乱……”

“此话不可乱讲,小心祸从口出!”夏侯霸打断曹泰,看外面夜色渐浓,无奈道:“且看子林能否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曹泰不屑道:“子林好色纨绔之徒,不去酒楼妓院便算不错,他能探得什么消息?”

夏侯霸剑眉微蹙,虽说夏侯楙是自己族兄,但此时却无法开口维护。

夏侯楙在许昌口碑却极差,花天酒地,夫妻、兄弟不睦,若不是与曹丕交好,暗中保护,只怕早被曹操遣回谯郡去了。

“仲权,好消息,哈哈——”

正在此时,忽然门外传来公鸭嗓的大笑,便见夏侯楙脚步虚浮,摇摇晃晃走进来。

曹泰扫了一眼,冷嗤道:“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夏侯霸脸色阴沉,进门便闻见一股酒气,不悦道:“子林兄,怎得又去酒楼?”

曹泰看到灯光下夏侯楙脖子里几个紫色的印痕,冷声道:“恐怕不只是酒楼吧?”

“你们……懂什么?”夏侯楙得意一笑,走过去坐在一旁,讳莫如深缓缓道:“酒楼烟花之所,三教九流无所不包,那才是打探消息之地,这就叫:不入虎穴,焉得情报?”

曹泰冷笑道:“不知子林探得几位俏佳人?”

“有七八……去——”夏侯楙一摆手,顾不得与曹泰置气,凑近夏侯霸低声道:“愚兄在酒楼遇到一位忠良之后,与刘琦有不共戴天……”

“嘘!”夏侯霸示意他噤声,起身扶着夏侯楙,大声道:“子林兄醉矣,我扶你去后堂歇息。”

夏侯楙说完情报,倒头睡去,一觉睡到第二日中午。

夏侯霸迫不及待,叫醒他就要去见张维,夏侯楙睡眼惺忪,不耐烦道:“急什么,晚些再去!”

夏侯霸怒道:“七尺男儿,正当建功立业,扬名天下之时,似你这等醉生梦死,如何能成大事?”

夏侯楙摆手道:“你懂什么,哪有人大白天逛窑子的道理?现在去,必让人起疑。”

“嗯?”夏侯霸一怔,还要再问,夏侯楙翻过身,裹进被子里又睡去了。

二人也无心再去查探城防,好不容易等到日落西山,叫醒夏侯楙,等他洗涮完毕,已是掌灯时分。

只见夏侯楙一身锦衣,气度儒雅,只是那八字须显得有些猥琐,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假装闲逛吃酒进入水云间。

刚到大厅后的竹林,夏侯楙便迫不及待,小跑几步进入庭院,瞬间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

莺莺燕燕的笑声,夹杂着丝竹和脂粉气息,还有一股极其特殊的檀香味萦绕其间。

夏侯楙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慨然道:“熟悉的味道。”

曹泰斥退一群迎上来的女子,不屑道:“果然是腌臜之地。”

“子林,人在哪里?”夏侯霸厌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好饭不怕晚,你们急什么?”夏侯楙微微撇嘴,昂首阔步走向二楼。

刚走到一半,老鸨挥舞着手绢惊呼道:“唉哟,曹丞相的三位公子都来水云间了,这可是贵客呀,姑娘们,好好招待。”

“你怎能暴露身份?”曹泰看着涌来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低下头用手捂住脸。

“快走快走!”夏侯霸面色涨红,推着还在挥手打招呼的夏侯楙上了二楼。

走进约定好的包厢,只见里面酒席早已摆齐,十余名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身穿轻纱正在恭候,个个姿色迷人。

夏侯楙一看眼睛便直了,搓着手笑道:“要不咱先一人俩,其他事日后再谈?”

“子林,这成何体统?”夏侯霸大怒,厉声道:“莫不是昨日胡作非为,故意骗我?”

夏侯楙拉着夏侯霸落座,笑道:“贤弟莫要性急,此乃张公子一番心意,莫要辜负……”

“速叫张维来见我,否则立刻离开此地。”夏侯霸拍案而起,就要出门。

“公子息怒!”张维在门外听到呵斥,忙闯进来赔礼道:“三位到了青楼,若不吃喝玩乐,未免叫人起疑。”

夏侯霸沉声道:“我堂堂夏侯子弟,名将之后,岂能做此龌龊之事,惹人耻笑?”

“呃,咳咳……”夏侯楙神情尴尬,“你们慢慢聊,我去做掩护。”

低头匆匆出门,在廊下转了两圈,听得房内响起舞乐之声,转身便钻进黑珍珠的房间。

厢房之内,轻快的乐曲,诱人的舞蹈,完全与平日席间的轻歌曼舞不同,瞬间便让人血脉贲张,恨不得与那些娇娃共舞。

夏侯霸和曹泰目瞪口呆,想不到荆州竟有如此妖艳的场景,怪不得夏侯楙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那些舞姬如舞姿诱人,半遮半掩的轻纱让人恨不得伸手去扒开,腰肢柳枝般扭动着,眉眼如电,瞟过来便让人浑身酥麻。

尤其当她们靠近二人,如灵蛇一般依偎上来时,夏侯霸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初时二人还推搡避让,到后来也只好逆来顺受,吃了好几杯酒,曹泰终于忍不住暗中摸向充满弹性的光滑大腿。

一曲结束,二人腿上各坐着一位佳人,听到房门声响,赶紧将其推开。

张维示意众人退下,躬身道:“在下冒昧相请,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公子海涵。”

夏侯霸正准备起身还礼,屁股抬了一下又坐下,拉了拉衣襟轻咳道:“不必多礼,张公子请坐。”

曹泰也是面红耳赤,喝了一杯酒润着发干的喉咙,亲自为三人斟酒。

夏侯霸暗中深吸一口气,才问道:“阁下昨日告知我兄长之事,俱都是事实?”

张维点头道:“若非有此财产,在下岂敢劳曹丞相为我报仇?”

曹泰忙问道:“那三千两黄金现在何处?”

若不是夏侯楙说有三千两黄金,他二人绝不会轻易相信,还来这种地方。

张维言道:“当年我舅爷将这批钱财藏于我家菜园之中,本是为防蔡氏产业万一被人抢去,也好能重振家业,谁知……”

夏侯霸轻抿着酒杯,不动声色问道:“三千两黄金,可抵得上千万钱粮,你当真舍得全部献出?”

张维无奈叹道:“似我这等情形,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更不敢妄动那些财产,万一不幸……那些黄金还不知落入何人之手。若能报仇雪恨,为曹丞相效命,在下甘愿赴汤蹈火,区区钱财又算得了什么?”

“倒也有理!”夏侯霸沉吟片刻,言道:“可否让我等见见那些黄金?”

“没问题!”张维点头道:“今夜三更过后,可从后院出去,不远便是鄙处。”

夏侯霸看向曹泰,轻咳一声言道:“如此看来,你我还要在此待上一个时辰,只是吃酒未免乏味,不如……还以歌舞助兴,掩人耳目?”

半夜时分,水云间愈发热闹起来,迎来送往的娇笑之声连绵不绝,甚至偶尔还能听到浅唱低吟。

夏侯霸和曹泰从厢房出来,微微弓着身躯,面红耳赤,听着那些声音更觉难受。

张维找不见夏侯楙,敲了一阵黑珍珠的房门,里面毫无动静,三人只好悄然离去。

深冬时节,入夜寒冷,出门一阵冷风吹来,曹泰缩着肩膀埋怨道:“我二人冒寒奔波,他倒会享受。”

夏侯霸倒是冷静下来,跟着张维绕过小巷,避开巡逻的士兵,很快来到一间荒废的大院。

月色下只见狼藉一片,杂草丛生,张维对这里十分熟悉,从廊下转到后院,从一座废井中进入地室,不但有许多生锈的武器,还有三块黑布蒙着的小堆。

张维揭开黑布,摇曳的火光之下,灰尘飞扬,金光爆射,满屋生辉,果然是三堆排列整齐的金块。

“嘶——”饶是他们是世家子弟,也从未见过如此多黄金,曹泰倒吸一口冷气,激动道:“丞相正为钱粮头疼,有这些黄金,岂非大功一件?”

夏侯霸上前摸着那些金块,拿出几块检视,确认是黄金无疑,不喜反忧,蹙眉道:“这三千两黄金,如何运回许昌?”

张维上前言道:“在下早有脱身之计。”

二人异口同声问道:“计将安出?”

日上三竿,夏侯楙才心虚地回到馆驿。

昨夜他也听见了敲门声,但正到关键时刻,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一夜纠缠,早已耗光精力,再想出门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子林,你倒是风流快活啊!”

就在他小心观望之时,左边传来一道酸溜溜的声音,正是曹泰。

“嘿嘿,失礼失礼!”夏侯楙一阵干笑,忙问道:“昨夜之事,谈得如何了?”

“子林兄,请进来叙话。”夏侯霸在门口招呼着。

夏侯楙见二人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心中不安,乖巧地进入房中,站在那里不敢入座。

“请坐!”夏侯霸满脸含笑,慨然道:“久闻兄长风流之名,在许昌只是闻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夏侯楙摆手干笑道:“贤弟休要取笑,有话不妨直说。”

夏侯霸叹道:“昨夜与张维交谈,到其家中查探,果然有三千两黄金,却不能使用。非但唯一的宅院荒废,还在水云间欠下一屁股风流债,正准备以宅院相抵。”

“什么?难道那些黄金是假的?”夏侯楙闻言焦急起来,大怒到,“这个混账敢骗我,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夏侯霸劝阻道:“兄长息怒,黄金是真,但另有隐情,不能在荆州使用而已。且此人乃是名门之后,颇有才学,难得他一片忠心,若能将其和黄金一并带回许昌,举荐于丞相,必是大功一件。”

夏侯楙松了一口气,催促道:“既如此,赶快取了黄金,我们明日便离开此地。”

夏侯霸却摇头道:“三千两黄金并非小数目,岂能轻易运出襄阳?我料张氏宅院必有人暗中监视,唯有将其买下,才好见机行事。”

夏侯楙疑惑道:“谁买?”

“当然是子林兄!”夏侯霸笑道:“那宅院倒也宽大,抵给青楼未免可惜,子林何不将其买下?一来可将那黑珍珠接到家中,免受他人欺负,二来我们在荆州也有了一处据点,正好可查探情报,将来必有大用。”

“你们怎么知道……”夏侯楙一阵紧张,旋即想到必是张维告知,想了一阵点头道:“为了丞相大业,我自然甘愿出钱,不过那黑珍珠只是帮我打理家务,你们可不许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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