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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92节

在中原、河北赚了一大笔钱之后,夏侯楙食髓知味,此次之所以非要亲自到荆州,就是想看看刘琦还搞出什么新奇的赚钱路子,观摩学习。

当然,还有那座私宅,以及倚门而望的黑珍珠!

车马到樊城,夏侯兰已带人在恭候,身旁跟着一位十七八岁,唇红齿白的少年,正是马氏五常的老幺——马谡。

马谡还未出仕,常跟着兄长马良出入府衙,徐庶发现此人才思敏捷,与人辩论应对从容,便将他带到炎风营,若是适合管理情报,再加以培养。

夏侯兰曾是夏侯惇副将,二人倒也相熟,抱拳道:“前次襄江遇到意外,刘将军甚是不安,此次特命在下接待公子,就当在许昌一样。”

夏侯楙沉着脸:“夏侯兰,你老实说,那张维和襄江沉船,可都是刘琦之计?”

“公子何出此言?”夏侯兰笑道:“张维之事,刘将军已派人彻查,本该将那宅院查封,但已被公子买下,张维又沉没襄江,全看公子之面,此事才算罢休。就算张维死无对证,那几车黄金可是货真价实的,若是刘将军设计,怎舍得这许多黄金?”

“这倒也是!”夏侯楙微微点头,就刘琦那爱财如命的样子,怎舍得让三千两黄金沉江?

看来丞相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夏侯楙岂是那么容易被骗之人?

心中稍微平衡了一些,这才问道:“刘将军可在府上?”

夏侯兰道:“将军与孙氏结亲,已去了江东。”

“莫不是去江东助战了吧?”夏侯楙微哼一声。

不过他并不在意,老岳父精通韬略,有他亲自领兵,天下何人能挡,再去两个刘琦也是枉然。

转而问道:“那我的青釭剑?”

夏侯兰笑道:“公子放心,宝剑和字据都在襄阳,将军临行时已有交代,叫我等好生接待,一切费用,都记在他的账上。”

“这还差不多!”夏侯楙觉得刘琦还是重视自己的,撇着嘴说道:“不过他拿我青釭剑偷袭武关,这笔账,还得算!”

夏侯兰赔笑道:“一定一定,等将军自江东归来,自会给公子一个交代!”

夏侯楙摆摆手:“好了,本公子带来的黄金就在这车辆中,就在此处点清,免得过江时又出现意外。”

上次襄江之事,让夏侯楙至今心有余悸,坐船都觉得战战兢兢。

夏侯兰笑道:“公子多虑了!前次襄江沉船,影响极大,惊动刘将军亲自来视察。后来经过众人集思广益,如今已经解决此患,莫说行人,就是车辆也能安然通过,不必再担心风浪。”

“嗯?”夏侯楙眉头一皱,“汉水广阔,短短数月时间,难道荆州还能建成一座桥梁不成?”

夏侯兰笑道:“公子到了江边自知。”

夏侯楙心中好奇,众人一同来到码头,只见汉水之上,大小舟船连成一排,自北向南,竟形成了一座浮桥。

大船之间铁索相连,小船之间架设木桥,足有两丈来宽,上面正有行人、车马往来,虽然略有起伏,但已经十分平稳。

“妙哉!”夏侯楙看了片刻,拍着大腿笑道:“老母再也不必担心我坐船了。”

此次出行,夏侯楙母亲再三叮嘱,让他在南阳换回宝剑便回,千万不要坐船渡江,听了上次遇险之事,老人家吓得好几天睡不踏实。

夏侯兰言道:“其实荆州北方之人不在少数,为方便与南阳往来,刘将军将水军中退下来的战船拨运此地,架设浮桥,自此南北天堑变通途,百姓无不称颂。”

“这个刘……刘将军,总能搞出点新花样来!”夏侯楙感慨不已,命随从驾车上船,往襄阳赶去。

一路上询问荆州之事,夏侯兰自觉愧对夏侯惇,对夏侯楙十分恭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二叔敢说我来荆州毫无作用?”夏侯楙套了不少重要情报,心中暗自得意,想着回去后在夏侯渊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车马到了襄阳,先点清财物,取回宝剑和字据,夏侯楙让随从带回庄中等候,便迫不及待赶往水云间。

夏侯兰疑惑道:“公子不回庄歇息?”

“着什么急?我先去看看有没有新……咳咳,”夏侯楙背着手正色道:“本公子此来,主要是看襄阳有无新的商机,我想吃水云间的烤鱼了!”

夏侯兰会意一笑,陪着夏侯楙到水云间,点了一些烧烤,便自觉离去。

水云间后院,一间极隐秘的房间里,张松睡眼惺忪,看着左右一白一黑闪着光泽,曲线优美的娇躯,神色复杂。

他本打算去许昌面见天子,顺便请曹操发兵讨张鲁,却被刘琦秘密请到襄阳。

恰逢曹操已去淮南,张松心想到许昌也无益,不如在此等些时日,顺便看看这一鸣惊人的刘琦,到底有何出奇之处。

谁知与庞统一见如故,畅饮大醉,又禁不住其殷勤款待,倒在这温柔乡里,不觉已是七八日过去。

要知道张松天生貌丑,自小便被人嘲笑,女子见了更是退避三舍,连妻妾都嫌弃,哪曾真正尝过女人殷勤迎合的滋味?

醉梦之中被安排到水云间,自此便一发不可自拔!

出发时向刘璋和众文武夸下海口,定能说动曹军发兵,但此时关中大乱,又在襄阳耽搁时间太久,回去之后如何复命?

“唉,皆因酒色误事!”张松懊悔地拍着脑门,轻叹道:“即日起,戒酒!”

正苦思无策之时,却听老鸨急敲暗门,催促道:“先生快起,今日有贵客到,点名要墨莲作陪。”

张松看了一眼熟睡的黑肤女子,不悦道:“何来的贵客,还能比我更贵不成?”

他到荆州,刘琦待为上宾,又有庞统暗中安排,什么人敢来打扰?

“先生,来人是夏侯惇的大公子,张飞大舅子,非同小可。”

“什么?”张松猛地坐起来,曹家人竟也来了襄阳?

张松匆匆穿了衣服,回到馆舍洗漱一番,径直来见庞统。

庞统正喝着小酒,笑道:“这是新酿的桃花酒,别驾可要尝尝?”

“上次喝酒,被你骗走了地图,还喝?”张松一瞪眼,不满地坐在一旁,摆手道:“我已戒酒多时矣!”

庞统问道:“如此说来,别驾是执意要去许昌了?”

张松言道:“我正来请明公引见,去见刘将军。”

庞统摇头道:“先生来得不巧,刘将军已下江东矣!”

“江东?”张松眉头紧皱,顿了一下又问道:“夏侯惇之子到襄阳,有何贵干?”

“先生如何知道?”庞统吃了一惊,警惕地看着他:“看来益州在襄阳,也有不少细作啊!”

“在水云间正好碰到而已!”张松哼了一声,见庞统如此警惕,“莫非刘将军此去江东,是与曹操联合对付孙权?”

“别驾此言差矣!”庞统摇头笑道:“刘将军乃汉室苗裔,与曹贼势不两立,又怎会联手?此去江东既为聘亲,也为助战,共破曹贼而已。”

张松疑惑道:“那夏侯家的人?”

庞统笑道:“张翼德乃夏侯家的女婿,串个亲戚有何不妥?”

张松盯着庞统,显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刘琦与曹操势不两立,怎会让宗族子弟轻易出入荆州?

其中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庞统叹道:“别驾为益州寻找明主,刘将军就在眼前,举贤任能,州内称颂,又何必舍近求远?曹贼战于淮南,关中又大乱,如何能救益州?”

张松冷哼道:“那也比你们联合张鲁,谋取益州强。你我两家本就不和,杨松早到荆州结交,此事益州人人皆知,叫我如何向主公交代?”

庞统大笑道:“就算刘季玉昏弱,蜀中无能人,但以别驾之智,难道还看不出,此乃驱虎吞狼之计?荆州如此声张此事,叫张鲁放心出兵,其实意在汉中也!”

“哦?哈哈哈——”张松一怔,也抚须笑道:“吾早已看出刘将军意不在益州,否则怎会迟迟不肯动兵?只是未曾料想,他谋取的却是盟友之地,岂英雄所为也?”

庞统不屑一笑:“何为英雄?识时务、明大势者为英雄也!张鲁当年自张修手中豪夺巴西,斩杀汉使,早有自立之心。刘将军身为汉室宗亲,举义讨逆,匡正朝廷,有何不妥?”

张松揪着胡须,挑眉道:“既如此,益州之围不久自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庞统轻笑道:“别驾前几日酒后吐真言,真当庞某不知蜀地虚实?”

张松干咳一声,摆手道:“酒后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庞统正色道:“益州乃天府之国,非治乱之主,不可守也。刘璋暗弱,又不能用贤,人人窥伺图谋,今日张鲁来攻,明日孙权也有西进之意,他日曹操若平定关中,岂无得陇望蜀之意?如此益州则永无宁日矣!”

张松沉默半晌,长叹道:“吾岂不知刘季玉禀性暗弱,不能任贤用能,益州人心离散,迟早必属他人?故而趁机北上,拜见天子,欲纳款于操,使益州免于兵祸之灾。”

庞统言道:“别驾乃大智之人,与其讨好曹贼,助纣为虐,何不助刘将军一臂之力?我若得益州之地,又反掌可得汉中,则两路收取中原,中兴汉室指日可待。事定之后,刘璋也能封侯安居,于公于私,别驾功莫大焉,名垂青史全在此一举,夫复何疑?”

张松点头道:“凤雏之言,与我不谋而合!刘将军少年英雄,宽仁爱士,实乃明主,数日厚待足见诚意,松情愿趋侍左右。然益州人人皆知刘将军与张鲁联合起兵,叫我如何回复刘季玉,取信于众官?”

“此事易耳!”庞统笑道:“刘荆州与孙权有杀父之仇,尚能化干戈为玉帛,何况我们两家乃同宗乎?若平白帮忙,他们不肯相信,何不以利相邀?”

“以利相邀?”张松也听说刘琦爱财之名,问道:“不知需要多少钱粮?”

“不不!”庞统摆手道:“刘将军不要钱,只要地!”

“要地?”

“也不算多!”庞统轻笑道:“仅巴中一地而已!”

“巴中?”张松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庞统,半晌才摇头道:“巴中乃西川门户,岂有割让之理?”

庞统嘿嘿一笑:“既不肯割让,那借用一年半载,待骗过张鲁,取了汉中就还,如何?”

张松警惕道:“如何借法?”

庞统捻须笑道:“我既与张鲁约定同分西川,若不发一兵一卒,张鲁必会起疑,踟蹰不进。今可自秭归出兵西进,只需蜀军退出江州,张鲁知我军已经入川,必会担心刘将军尽得西川之地,全力出兵。此时我军再突袭汉中,张鲁不及回援,唾手可得,待得了汉中,便可还回江州。”

张松斜乜着庞统:“只怕这江州再无归还之日矣!”

“还与不还,还不在别驾一念之间?”庞统揪着唇边的胡须笑道:“若果真南北两路出兵,刘将军起荆襄之众,长驱西指,益州焉能自保?”

张松点头道:“此正是益州上下担心之事!”

庞统笑道:“别驾将此条件带回,刘季玉别无选择,益州上下谁若反对,就让他来拒敌,如此则唯有割让江州以求自安!”

张松捻须叹道:“凤雏之谋果然惊人,不费一兵一族,便得西川南北两处门户之地,江州、汉中失守,蜀中已为砧板之鱼。”

庞统忽然低声一笑:“久闻蜀中女子肤白貌美,肢体妖娆,他日到了益州,别驾可要带我领略一番!”

张松会心一笑,知道庞统这是暗示他不会以此事威胁,抱拳道:“先生盛情款待,张松铭记在心,自当投桃报李,定在成都扫榻相迎。”

二人相视大笑,有了共同的爱好和私密,彼此关系又拉进一步。

当下二人煮茶讨论蜀中之事,张松又将那张地图仔细讲解一番,告知要紧之处,以防万一。

次日庞统与一众官员将张松送出襄阳十里方回,诸葛亮早在府衙等候,笑道:“凤雏满面春风,大事济矣!”

庞统大笑道:“东川一个杨松,西川一个张松,有此二松相助,就是曹孟德守益州,也是枉然。”

刘琦与卧龙、凤雏谋划,尽量将战火引向荆州之外,此时的关中,已是剑拔弩张。

曹洪丢了长安,退守潼关,马上整兵报仇,急攻半月,想破城擒杀马腾父子。

但长安作为曾经的王城,何等坚固,加之原先储备粮草军器无数,足够三年之用,只能悻悻退兵。

马腾见曹军势大,权衡再三,决定邀请韩遂前来助战,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稳定关中局势。

韩遂出兵后,马腾便领兵来取潼关,唯有拿下此地,长安才能安然无恙,否则曹军随时来袭,终非长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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