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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练神功 第163节

  传令兵顿时射出手中鸣镝,响箭穿云破空,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千余飞熊军顿时快速集结起来,他们是西凉军中最为精锐的士卒,身披重甲,手持长戟,骑术更是精湛,乃是董卓一手组建的强兵,平日里皆由李傕来训练和统合。

  如今董卓已死,飞熊军自然只向李傕效忠,且绝对忠诚。

  李傕带着残存的五位亲随从乱兵中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双刀沾满了鲜血,虽有宝甲护身,李傕的后背却仍是惊出一身冷汗,若非他反应及时,自己怕是就要沦为阶下之囚了。

  他还以为函谷关是被王景奇袭攻破,结果看到李儒和徐荣站在乱兵背后指挥作战,顿时整个人愤怒得睚眦俱裂,大声喝骂道:“你们两个逆贼,竟敢出卖我!你们不得好死!”

  李儒却是回之以冷笑,阴测测地目光如同匕首一般扎在了李傕身上:“这就不劳将军费心了,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黄泉路上,还望稚然你一路珍重啊。”

  “可恨!李文优,我今日誓取汝项上人头!”

  李傕飞身而起,背后竟是张开一对铁翼,只一扇便卷起惊天气流,推动着他横跨数十丈距离,直扑李儒而去:“狗贼,看刀!”

第120章 我在等技能冷却,你在等什么

  “风之军势!郎中令快退至吾身后!”

  李傕来势凶猛,徐荣哪敢大意,手中玄铁战刀奋力斩击,再度施展《天征武典》中的兵家绝学。

  天征二十四式之第一式,天官。

  刑以伐之,德以守之。

  兵煞化作漫天刀斧,想要加诸于李傕肉身,将他困杀。

  同时徐荣亦挡在李儒身前,周身罡气澎湃,显现出一身不凡的武道修为和兵家炼体神通:“李傕,休得猖狂!”

  “凭你也想拦我?”

  李傕旋身急转,背后一对铁翼化作坚盾护住周身,当下刀斧之刑,随后手中兵刃连续重劈,斩出漫天凌厉的无形刀气。

  风之军势,藏刀于风,万化无形!

  两人各自展露兵家绝学,仿佛尉缭与孙武两大兵家圣人隔着时空交锋,尉圣尉缭的兵形势一脉,与兵圣孙武的兵权谋一脉,正面对垒。

  天征二十四式,招式大开大合,气势磅礴。

  军争六势,风、火、山、林、阴、雷,李傕虽然只得其一,却领悟极深,更有铁翼熊蛮宝甲襄助,可御风滑翔,当真是来去自如,上天入地,打得徐荣渐渐难以招架。

  李傕占据上风,杀意更盛:“连吕布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们这两个废物,今日都给留下命来吧!”

  李儒急忙施展儒门圣言秘书助阵:“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诗·鄘风·相鼠》!

  诗经为六经之一,而《相鼠》更是其中名篇,全文用词辛辣,极具讽刺意味。

  全诗三章,每章四句。

  三章重迭,以鼠起兴,反复类比,意思并列,但各有侧重,通篇感情强烈,语言尖刻,既一气贯注,又回流激荡,若以儒门秘术“口诛”和“笔伐”来施展,更是能达到积毁销骨之目的,能于无形之间,夺人性命。

  李儒仅仅是念出了第一句,李傕便猛然一阵心悸,有种大难临头之感:“思能乱心,恶言夺命!不可让他把诗念完,否则我非死即残!”

  帝朝的儒生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亦可用言语杀人,李儒虽养不出一口能够喝散鬼神的浩然正气,可不代表他的炼神修为不高,更不意味着他的儒术不精深。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

  李儒这最后的“遄死”二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李傕一刀斩至身前,冷冽的锋刃划破空气,直劈李儒面门。

  而徐荣想要救援,却被一股强风吹飞出数丈之外。

  “吾命休矣!”

  李儒惊骇欲绝,正欲闭幕等死之际,一道炽热的炎流破空而至,耳旁仿佛有凤鸟高吟,发出阵阵清越辽然的鸣叫声。

  轰~

  李傕回刀自保,却仍轰得吐血飞退数十丈,撞塌了一座堆放兵器物资的仓库,扬起大片尘土和碎石。

  待烟尘散尽,李傕再度起身之时,身上宝甲已多处碎裂,伤口处血流不止,剧痛让他咬紧牙关,双手因为麻痹而微微颤抖,差点连掌中双刀都握持不住。

  “祁侯!”

  李傕嘴角溢出鲜血,目光带着仇恨怒视王景:“霸王弓,烈羽箭,果真名不虚传。”

  王景缓缓将手中的霸王弓放下,眸光冷冽:“接我一箭而不死,本事不差,可惜啊,我已布下天罗地网,断你生路。”

  李傕的铁翼熊蛮宝甲可御空滑翔,虽然消耗颇大,但在战场上向来是来去自如,进可攻退可守,往往都能占据主动权。

  奈何霸王弓和烈羽箭就是他最大的克星,毕竟他飞得再快,哪有箭快啊?

  方才一箭就差点要了他的性命,此时他敢腾空而起,立马就要沦为活靶子,死在王景箭下。

  眼见事已不可为,李傕也是个识相的人,并不打算负隅顽抗:“祁侯,傕愿降,还请饶恕吾等罪过。”

  王景目光森冷,想到了历史上的李傕和郭汜在长安造的孽,他们放纵子弟侵害三辅百姓,造成严重饥荒,以至于百姓相食,白骨堆积,污秽满路。

  这场灾难被《魏略》称作“三辅乱”的人祸,导致当时关中百万以上的人口十室九空,各自饿死逃窜,纷纷南迁至刘表、刘焉、张鲁等人的领地。

  在王景看来,李傕已经不配被称为人了,他是一头活着的野兽,留着他只会成为隐患,妨碍北军对西凉军残部的收编和整改。

  因此王景冰冷地说道:“抱歉,我拒绝。”

  李傕见投降不成,当即恨声下令:“可恨,飞熊军,随我杀出重围!”

  “垂死挣扎。”

  王景体内的状态恢复,随即手挽弓弦,将黑蛟龙筋拉至满月状态,丹羽圣炎自气海汹涌而出,化作一杆赤红色的元炁箭矢:“蠢货,和伱废了半天的话,我在等技能冷却,你在等什么?等死吗?”

  随即一箭射出,迅若流光,如彗星袭月一般直奔李傕而去。

  其实方才李傕中了一箭之后立刻腾空飞走,就算是王景也很难追击,奈何李傕不知王景射完一箭之后必须稍作调息,才能再射第二箭,还妄想着自己可以被朝廷招安,反而失去了随后一线生机。

  神羽之箭,烈空而行!

  “飞这么高是吧?给我下来吧你!”

  轰~

  李傕刚刚腾空而起,欲转身飞走,便被灼热的炎流命中后背,一对铁翼当场便被高温化为赤红的铁水,宝甲上的符文法阵也被炎流摧毁。

  烈羽箭余势未尽,最后还炸开了李傕背部的大片血肉,露出他的青色武骨,正是能让修习者身轻如燕的飞翎燕骨。

  这种经过特化的武骨,并不以防御和力量见长,但速度和反应却极为惊人,今日若不是王景习得《神羽箭经》这等旷世绝学,还有霸王弓这样的名弓在手,想要击败李傕容易,想要击杀他却几乎不可能。

  只可惜李傕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本以为能有雄关庇护,没想到出了李儒和徐荣这两个内鬼,直接打开关门,放王景进入,还制造哗变,让李傕难以快速着急兵力作战。

  最后李儒甚至以自身为饵,冒着身死的风险,来钓自己这条大鱼!

  从头到尾,学了一辈子兵权谋的李傕,最后栽在了别人的计谋之下,只能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咳咳……以奇用兵……先计而后战……若非我一时大意,焉有今日之败……我不服啊!”

  背后的伤口深可见骨,可一时间李傕凭借着宝甲的防护和武者的强大生命力,居然并未直接死去。

  王景再次放下手中霸王弓,随即看向徐荣:“徐将军,该是你立功的时候了。”

  徐荣闻言心情凛然,这是要交投名状了,他本就与李傕不睦,此刻自然是毫不犹豫,亲自上前一刀砍下了李傕的脑袋,抓住发髻拎在手上。

  轰隆隆~

  函谷关东门彻底敞开,阎行和阎鹄各自率领三百甲士控制城门。

  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城头上就竖起了写着“王”字的战旗,宣告着此地已落入了王景的掌控之中。

  而随军行动的吕布,心灵大为震撼,双眼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这就攻下来了?”

  如此千古雄关,居然真就不费北军的一兵一卒,被主公给轻松拿下!

  而随着北军进驻,函谷关也终于彻底易主。

  徐荣拎着李傕那颗还在滴血的脑袋,来到王景面前,只见他单膝跪,俯首说道:“罪将徐荣,拜见祁侯。”

  “哈哈,将军请起,既已投诚,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不必如此多礼。”

  王景将徐荣从地上扶起,嘴角含笑。

  眼前这位,虽然名声不显,却是东汉末年一员能征善战的大将,巅峰时期曾连续击败孙坚和曹操等一流统帅。

  奈何历史上徐荣时运不济,卷入到了王允和西凉军的争斗之中,最终被胡轸临阵倒戈,兵败而死。

  只不过因为王景的介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此前胡轸和郭汜都死在了洛阳,如今李傕也死在了函谷关,西凉军内部的死硬分子基本上都死光了,剩下的歪瓜裂枣,难成气候。

  “是,荣见过主公。”

  徐荣恭恭敬敬地起身,落后两个身位,走在王景身边,嘴里开始讲述眼瞎西凉军残部的具体情况。

  有一些消息是连李儒都不知道的,毕竟李儒只是文官,并不直接领兵。

  而王景也从徐荣口中得知了不少关键的情报,尤其是西凉军缺乏粮草和药物,以及武将缺少修炼物资等情况,对于北军接下来的攻势非常有用。

  李儒这时也来到王景面前:“属下已依照约定,不费一兵一卒,为主公讨取这千古雄关。”

  “哈,此役文优当居首功,官职,爵位,金银财宝,你想要什么封赏,尽管开口就是,我不吝赏赐。”

  王景对李儒的表现非常满意,不愧是在历史上留下姓名的顶级谋士,出手就是狠啊。

  而李儒却没有讨要任何封赏,反而再一次主动请缨说道:“不急,天下雄关,又何止函谷关?等我为主公讨来潼关之后,再谈封赏不迟。”

  李儒的话,狂妄至极,但他所展露出来的自信,又让人觉得他是真的能够做到。

  “你有信心?”

  “故技重施,未尝不可。”

  李儒捻着胡须,表情甚是得意,显得自信满满。

  王景对此自然不会拒绝,笑着看向李儒:“好,有志气,那我就在这里静候佳音了。”

  “必不叫主公失望!”

  函谷关一夜告破,守将李傕被杀,人头高高悬挂在旗杆上,顿时洛阳震动,天下震动,都被王景的战绩所震惊。

  这可是函谷关!

  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的天下雄关。

  此关地处“两京古道”,紧靠黄河岸边,关在谷中,深险如函,只需两三千人驻守,就可阻挡十万大军的进攻。

  这座历史上建置最早的雄关要塞,如今有重兵布防,任谁来看都是一座牢不可破的军事要塞。

  但再无敌的壁垒,也难以防范来自内部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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