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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405节

“你别说,曹德宝这梦想挺好的。”王言哎了一声,说:“那郝冬梅不就是高官家的姑娘么?大哥有希望啊。大姨,我可不是说大哥吃软饭啊。”

“哎呀,知道啊,都是自家人,就说他吃软饭能有啥毛病?能吃上那也是秉义的能耐不是?”李素华不在意的摇头,话锋一转:“不过啊,我还是觉得现在这样好。你们忘了?那郝高官被打倒之前来咱们光字片考察,我还跟他说了两句话呢。人家那个派头,看着和和气气的,可是我清楚啊,这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呢。

你们说要真有一天,那郝高官平反了,咱们这亲家咋处?联系吧,那就好像是我们巴结他们,想要找他们办事儿。这不联系吧,秉义、冬梅那,又不好过。反正啊,是怎么着都不对。”

周秉坤嘟囔着:“那有啥的,就当平常的亲家那么处呗。再说了,能不能平反还不一定呢,想那个干啥?”

“这孩子,那人家是高官,是封疆大吏,跟咱们小老白姓能一样嘛?而且冬梅她爸妈要真平反了,你说别人求咱们办事,那时候怎么办?现在这样挺好的,也没有那些烂糟事。”

尽管这个时候‘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喊的震天响,男女平等更是早都写入宪法,但这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现在的绝大多数家庭中,还是老爷们当家。所以李素华很多时候,到嘴边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但她什么都知道,看事情也分明。

王言笑道:“你就是想多了,大姨。秉昆说的对,咱们自己知道,求不着人家就得呗。而且大姨你也知道,以前我爷还会两手看相算命的把式,他都教给我了。我跟你说,大姨,我给秉昆看过,他以后绝对发大财,你就等着享福吧。”

“就是,妈,你就等着享福吧,你小儿子以后有出息着呢。”

李素华想要笑,但是因着口中的食物,没咽好噎着了,赶紧的喝了白开水顺好了,看着给她拍背的小儿子:“行,妈就等你出息了享福,好好干。”

说完话,自己哈哈笑,转而声音有些低沉:“其实啊,妈也不求你有多大出息,平平安安的就好啊。”

王言说话打破煽情的氛围:“对,平安是保底,但是咱使劲往‘有出息’上奔,肯定是没错的。加油啊,秉昆,我看好你。”

“妈也看好你。”

“那就瞧好吧。”周秉坤傻呵呵的咧着嘴:“哎,言哥,那你都算出我有出息来了,你捎带手的再给我们算算什么时候能发财呗。”

“那可得再等几年,三十岁差不多了。”

“妈呀,那也太远了,我还是在酱油厂老老实实的铲我的渣吧。”

“那你们两个就先看看眼下,赶紧的找个媳妇成个家,快别让我操心了。”李素华说道:“嗨,看我,又说到这了,这年纪了,一天天的车轱辘话来回说。那正好说到这了,小言,秉昆,你们俩跟我说说,到底怎么想的啊?尤其是你,小言,秉昆都还差着。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又不是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怎么就没有相中的?”

这确实是有,李素华是个善良的人,再算上两家一直亲近,王言这一次的爹妈没了之后,就是拿他当亲儿子养呢。是以去年的时候,李素华就张罗着给他找对象,相好几回了。

他摇着头说:“大姨,我对女方没太多要求,就一个,带劲,好看,就想找白净、高挑的,这不就没碰上么。”

得照镜子啊……李素华忍不住的撇了撇嘴,但还是点头:“行吧,那大姨再给你张罗张罗,你自己也寻摸寻摸,二十二不小了,早结婚早利索。秉昆呢?要不妈给你也张罗张罗?”

“不用,不用,我那什么,我自己能找着。”周秉坤愣神,连连拒绝。

王言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是想那大白腿呢。

自家孩子什么德性,当妈的能不知道么。李素华也发现了周秉坤的不对劲,不过却也没有多说。反正要是真有了目标,总也得给她带来见见的。反而是这样子,让她放下了心。毕竟什么年纪,干什么事,这个年纪就该是想女人的时候。

说笑着吃了饭,王言是一点不客气,吃的老香。受他影响,周秉坤也是一个劲的猛吃。看孩子吃的香,李素华高兴,也吃的多了点。

饭后王言跟周秉坤也不得闲,帮着撤了桌子,李素华忙活刷完碗筷之后,周秉坤倒脏水、垃圾,王言一手一个桶的出去打水,为明天做准备。

光字片没有自来水,也没有人家在自家院子里打井,所有人的吃水用水问题,都是靠拿着铁桶到几个固定的打水地点打水。不少人都是扛着扁担,前边一个桶,后边一个桶的。一次担两桶,省力。

做完了这些,才算是安顿下来,早早的铺上被褥,先暖和着被窝。

王言推拿正骨十分拿手,心血来潮给李素华按了按,舒筋活血。周秉坤知道他的这一手,相当舒服,也央求着让他给按了一通。

而后就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李素华在炕梢织着毛衣,王言在炕头拿着一本医术翻看,他那一书架,不少都是古本,以后也是能值两个钱的。躺在中间的周秉坤也拿了一本书,酝酿睡意……

九点,李素华准时关灯,睡觉,一天就这般过去。

饱睡的一夜过去,王言躺到六点,李素华穿衣起来烧火之后,他才跟着起来。

对于王言的早起,李素华是不见怪的,她知道王言从小就这样。

去到外面,小跑着晃悠了一圈,寻了光字片外的一处小树林,他简单的打了两套拳,活动了筋骨,这才溜溜达达的回去。洗漱过后,一边帮着李素华忙活早饭,一边闲聊天。

“小言呐,昨天我问秉昆找对象的事,我看他好像是有目标了,可能抹不开脸,不好意思跟我说。你跟他一起长大的,他对你也放心,回头你打听打听跟大姨说说呗。”

昨天剩的饼不够早饭,李素华又和了一些玉米面,手法娴熟的贴在锅边,小声的对着一边切菜的王言说话。

“秉昆打小就不会撒谎,他那个样,我昨天也看出来了,本来我也打算找机会问问他的。”

“是吧?”李素华笑呵呵的忙活:“小犊子长大了,开始跟他妈藏事儿了。”

王言没再搭茬,帮着忙活了一会儿之后就被撵走,用不着他,索性默默的外面抽烟吹北风。

卫生所正经的工作开工时间是初六,今天初五,他要明天才算正式开始新一年的工作,今天还能休息一天。而周秉昆的开工时间是初七,并没有什么值班当工的要求,所以最近这一阵子非常的懒散,当然他本来就起床困难,毕竟谁又能拒绝冬日里温暖的被窝呢。

所以周秉昆一直睡到八点才被李素华撩被赶了起来,说什么‘谁家正经人大早上的不起来’,非常的有道理。

吃过早饭,呆到十点来钟,李素华颠颠的离开了家。她要出去串门子,给王言联系联系张罗一下对象的事。正好现在过年时候,各家的人聚的挺全,渠道多。而且王言的条件又不差,公家单位的医生,虽然现在只是在光字片的卫生所,但以后未必不能换到好地方,是被长期看好的。而且为人在光字片口碑挺好,根子又正,非常有市场的。

只是要‘带劲’这一点,李素华挺犯难。毕竟这年月,带劲、好看,那就得是市里的人。虽说乡下的姑娘好看的也有许多,但以现在的物质条件来说,除非真的丽质,否则发光的机会真的基本没有。而且王言那是出了名的有文化,上学的时候一直第一,过年写对联非常抢手,总不能找个大字不识的姑娘,知书达理是要的,这就比较难搞了。城里的姑娘,找人家,肯定要找更好的。王言的条件那就显的很一般,差点儿意思了。

最主要,‘好女不嫁光字片’的流言已经渐起,是现在吉春市内婚嫁市场劣势地带,不好办……李素华是很重视的,毕竟王言跟他们一起过了四年日子,又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两家亲睦。现在老王家就剩了王言这一个独苗,她不把这孩子的事办明白了,良心难安。另一方面,也有外面的流言蜚语,王言真要打了光棍,他们老周家要被戳脊梁骨的……

李素华走了,周家的老房子里,只剩了王言跟周秉昆二人。都没什么活动,是以准备在家赖一天。

靠在窗台上看书的王言随手将书翻扣在炕上,点了一颗烟,惊醒了炕头躺着,眨巴着眼呆呆看着房梁灰尘发呆的周秉昆。

他瞥了一眼吐烟圈的王言,随即若无其事的转回头继续盯着房梁。他不抽烟,以前也学过,不好抽,没意思,还花钱。

“秉昆,起来说说话。”

“说啥啊。”

“说说媳妇儿。”

周秉昆斜了他一眼:“媳妇儿有啥说的,你有啊是咋的。”

“不是,你皮痒了是吧?”

“你看你,一天天的老也熊我,那我不也没有嘛,真是……”周秉昆嘟嘟囔囔的坐起了身,他这个好哥哥力气大,比较能打,他小时候挨欺负,他亲哥是一方面,主力是这个好哥哥帮他的。

都是一起的,肖国庆、孙赶超、曹德宝为什么不跟王言一起玩?一方面是学习好,一方面是害怕。其实他们是有心往上凑的,但王言不热络,整个光字片的同龄人,他跟谁都一般,不是孤僻,就是单纯玩不到一起。因为其他孩子们整天的戳猫逗狗,就他整天抱着书看。又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周秉昆也是因为两家邻居加亲戚,从小走的近的关系,知道王言就是单纯的嫌弃他们幼稚,不稀的搭理他们。但他从来都挺喜欢往王言身边凑,因为那会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

王言吐了个烟圈:“昨天大姨问你找对象的时候,发现你不对劲,她让我问问你。而且最近我也发现了,你总是神思不属的,跟我说说怎么事儿?”

“没,没有,就是……”看着王言深邃的双眼,周秉昆一时找不到完美的借口,干脆开摆,靠着炕头间出后屋的墙壁,小头一歪:“就没有!”

有些羞涩,郑娟的事也不好解释,他就是不想说。

现在他还没经过那么多的事使其成长为那个一肚子心酸的男人,有股虎劲儿……

第三七四章 怂恿

现在周秉昆还有点儿熊孩子的样呢,王言当然不会跟傻小子计较,只是轻飘飘的踹了一脚对他的不尊重,在炕桌上的烟灰缸中弹了烟灰:“你不说我也知道。”

周秉昆不确定的看着他:“你知道啥?”

“不就是太平胡同么。”

周秉昆眼睛睁大,忍不住的凑了上来,奇道:“你咋知道的?你看着了?”

“傻小子,那还用我看呐?”王言摇头一笑:“年前太平胡同有人到卫生所看病,正好之前见过你,知道你是我老弟,问我伱去那边干什么了。后来又有其他几个人说看到你过去,咱们在那边又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不就是你有事儿了么。你要是不说,我这可就去太平胡同了,不用一会儿就能打听出来。”

“说,我说还不行嘛。”周秉昆连连摇头,无奈道:“那你能不能别告诉我妈?”

“看情况,快说吧,大老爷们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痛快点儿。”

“其实也没啥,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在木材厂对我还不错的那個,因为把人打死了,被枪毙的那个涂志强还记得吧?”

见王言点头,周秉昆长出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当时涂志强被枪毙之后没多久,有两个人找到了我,一个叫水自流,一个叫骆士宾,他们跟涂志强是好兄弟。说是涂志强的媳妇儿怀孕了,而且他媳妇儿的条件不好,有个老妈妈,还有个瞎眼的弟弟,下乡那会儿就是因为这个情况,他媳妇儿没舍得走,想要在家里照顾那老妈妈和弟弟。那留在这又不给安排工作,没办法之下就经人介绍嫁给了涂志强。..

现在涂志强死了,她还怀着孕,干什么都不方便,活的挺难。水自流、骆士宾他们俩还挺讲究,照顾兄弟媳妇儿的事就认下了。不过他们俩因为成分不好,不方便露面,就让我帮忙送钱。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六,他们俩都会给我三十五块钱,其中五块钱是我跑腿费。不过我看郑娟,哦,涂志强他媳妇儿就叫郑娟。我看郑娟太苦了,五块钱跑腿费就没要,每个月都给她们送三十五。”

“完了?”

“完了啊,那不然还有啥呀?”

“你这不忽悠我呢么?秉昆,你现在胆子都这么大了?要造反呐?”王言一巴掌呼到他后脑勺上:“你不就是看上这个郑娟了么,怎么想的你说明白啊。”

“谁说我看上了?没有的事,你就是误会了。”

没有理会他的言不由衷,王言问道:“孩子几个月了?能不能打掉?”

“有四个月了吧,肚子都大起来了,不好打。而且郑娟她妈信佛,不让打,说是造孽,伤福缘。”

“大姨、大姨夫那边先不说,养别人的孩子你愿意?”

“那有什么……不是,哥,亲哥,我真没有那意思,你看你都说哪儿去了。”周秉昆连连摇头,死不承认。

“那你这可就难办了,这个事不说你爸,搁谁家,那爹妈也不能同意。毕竟你是个大小伙子,咱家条件也不差啥,没到找寡妇的地步,更不要说还是带着孩子的寡妇了,你爸妈肯定不能干……”摆手示意他不用狡辩,王言沉吟道:“你要想跟她在一起,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话一出口,周秉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嘴欠,不过脑子。

“先斩后奏。你妈比你爸好说话,这个孩子你就说是你的,把郑娟带回来跟你妈说是之前给送钱的时候,日久生情,擦枪走火。但因为不敢跟家里说,瞒到现在,肚子大了也不瞒不住了。这么着虽然对你们老周家名声有点影响,但是也不能不给人家交代,你妈也能理解。

至于你爸那边,反正他也回不来,山高路远的,撑死了也就是在信里边骂两句。先跟郑娟在一起,剩下的以后再说呗。你跟郑娟生一个老周家的种,以后这事儿露了也没什么。而且你二姐不也是偷偷摸摸的跑到贵州,送上门去嫁给一个大十岁的什么诗人么。虽然你爸气了三年,但这不也是原谅了么。那到你这,三年不行,就四年呗。都是亲爹亲儿子,没有解不开的仇吗。

你也别口是心非,哥跟你说,秉昆,现在时机最好。要是等孩子生下来,你再说孩子是你的,那就不合适了。你妈又不傻,别看她不识字没文化,看事儿那可明白着呢。而且到时候你爸那边,那就更不好说了。这话我跟你说,但是你可别把我卖了。我跟你们周家来说,终究是外人,这鼓捣你娶个带孩子的小寡妇,要是传出去,给我按个白眼狼的名头是少不了的,在光字片也没法混了。”

周秉昆摇头道:“不能,言哥,你是我爸我妈看着长大的,咱俩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早都是一家人了。我妈不是出去给你张罗对象的事了么,那要不当你自己人,哪能揽这活,你就是想太多。”

“你别把我招出去就对了。”王言问道:“给你迷成这样,那郑娟长的不错?”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周秉坤也不藏着:“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标准,反正在我标准里,她可老好看了。”

“那你们聊的怎么样?”

“言哥,我跟你说实话,你别笑话我啊。我跟她总共就见了几次面,说话都没过三十句。就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吧,总是忍不住的想她,也想过把她娶回来。但是你说我就跟她见了那么几次,说了那么几句话,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现在咱俩说这些,什么先斩后奏这个那个的,啥用没有,都是我一厢情愿。”

“完蛋操,看上了你就往上凑啊。”王言摇头道:“秉昆,现在什么情况你得搞清楚。她自己怀着孩子,有个岁数大的老母亲,还有个瞎眼的弟弟,就这条件以后再嫁的机会基本没有。你愿意啊,你说成天想,不能光想人家多好看吧?她妈,她弟,她孩子,那可都是事儿。既然想过了,还对人家念念不忘,你就干脆点儿。要是行,大家就抓紧时间,要是不行,也不能把自己耽误了,你妈惦记着呢。”

“那我咋说啊?”

“有啥说啥,咋想就咋说呗。”王言起身道:“你在家等一会儿,郑娟她们家条件不好,肯定多少有些虚,我去卫生所给配上一副安胎补气的药,孕妇都能喝的,对胎儿没伤害。你拿着去太平胡同找郑娟,跟她聊一聊去。”

说完,也不管一时有些小慌张的周秉昆,他利索的穿鞋走人。骑着骑行车到了卫生所,跟当班的人打了招呼,快速的抓了点儿药离开,当然是付过钱的,不过也没多少就是了,成本价还要再成本一下的那种。毕竟这里的主管,就是另一个坐诊的三十多岁大哥,账目啥的都他负责……

再次回到老周家,屋里的周秉昆早都收拾好了,在炕沿边做着,挺积极的。

见王言进屋,赶紧起身来接:“谢谢言哥,那我先过去看看?”

“你先等一会儿,来回的路上我想了一下,有点儿不对劲。”

“就一家子穷苦人,能有什么不对劲的?”

王言摇了摇头,坐到一边倒热水:“你想一想,那个什么水自流,还有骆士宾他们两个,为什么这么积极的给郑娟送钱?”

“他们不是好兄弟吗?照顾照顾兄弟媳妇儿不也是应当应分的?”周秉昆坐到一边,道:“不是哥,这事儿你最有发言权呐。你看你家我舅和舅母走了之后,我爹我妈不是主动找到街道照顾你的嘛。”

“那能一样吗?咱们两家是一块起的房子,住了这么多年,咱俩没出生的时候你爸妈跟我爸妈就一起帮扶着,那是多少年的交情?水自流跟骆士宾他们才多大?认识到现在才几年呐?帮助兄弟媳妇确实应该,确实仗义,但是一个月三十五,那是小数目吗?你挣多少,我挣多少啊?

他们的钱肯定来路不正,你不是说他们两个成分不好么?成分不好肯定没有正经单位收,他们还能给三十五,那一看就是投机倒把,倒票,倒烟酒什么的。这钱来的是多,可也不那么容易,是担着风险的。就这样辛苦得来的钱,你要说他们给十块我信,也算是他们讲究。可是给三十五那就可太多了,多的不正常啊。”

“你怀疑郑娟肚子里的孩子,是他们俩其中一个的?就凭钱给多了?那不是更显着他们俩仗义吗?而且他们投机倒把,赚的肯定也多啊。你就是想多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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