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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446节

赵佶非常满意,驻扎京西的禁军都调了两千兵勇进驻阳谷,就是保住这个一年几十万贯收入的财源,不让恶贼袭扰。

同时王大官人的宣节校尉也跨级升到了正七品的致果校尉,就是花钱买的官。其实官不官的无所谓,主要还是这个态度,表明赵佶的满意程度,圣眷在身,整个京东两路没有敢惹他的,自在的很。

也是这样,在追缴了几伙胆大包天的贼之后,就没有想不开的了。毕竟王大官人这里不是别处,那是赵佶亲自关注的地方,而且另一方面来说,那些贼人就是明晃晃的抢劫大宋皇帝,那能行么?不用王大官人催促,其他各级主官就精诚合作,有一个办一个,就是高效。

在那些好汉们无计可施之后,不可避免的,王大官人成了恶贯满盈、助纣为虐、罪大恶极、为富不仁的典型,一提起阳谷王言,没别的,就是骂。

说实话,这种情况是不和当初王言所想的,毕竟他是想着闷声发财。但很显然,他闷不住。因为他的财富,因为阳谷县的变化等等,他在其中的作用是藏不住的,所以也就只能由着名号越来越响,爱咋咋地。反正他背靠大树,灯下黑的效果还要更好一些,也就那么地了……

终于,卢俊义手中上好椆木为底,经多道工序,耗时三年方才制成的顶级枪杆,承受不住两人的激烈交战断裂开来,只剩了手上抓着的一小节。也是这时,王大官人笑吟吟的一手负后,一手持着枪杆,末端于卢俊义喉咙前三寸虚空处悬停,纹丝不动,装个好比。

感受到喉咙处的劲风,卢俊义强忍着咽唾沫的欲望,随手丢了手中的那一截露着茬子的断木,后退一步拱手道:“大官人好武艺,卢某佩服。”

王言收了装比的造型,随手将枪杆扔出,速度飞快的朝着看热闹的人群中疾射而去。一个未成年的精壮小孩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躲过直直而来的枪杆,同时伸出右手,干净利索的抓住,随即看向场中竖大拇指的大官人,呲牙傻笑。

对着卢俊义拱了拱手,王言笑呵呵的说:“员外武艺也不差,不愧是在辽军中来去自如的玉麒麟。走,员外,活动了筋骨,好好歇息歇息,咱们先到前厅喝茶说话,再好好的吃上两杯酒。”

“恭敬不如从命。”

卢俊义哈哈一笑,跟着王言一起离开。后边的武松等人也跟上,潘金莲看了激烈战斗,同丫鬟们说着自家官人的勇武,慢吞吞的挺着大肚子往回溜达。

她现在压力挺大的,就怕生的不是儿子,即使王言已经安慰过,也毫无用处……

男人们到了前厅坐下,有小厮上了茶水,众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话。

“听闻大官人初掌家业尚是束发之年,今卢某观王家胜景,真是佩服啊。”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王言微笑摇头:“眼下我王家看着是飞黄腾达,实际却是空中楼阁,随时都有倾覆之险。比不得员外世代积累,树大根深,没有那许多担忧啊。”

卢俊义明白大官人的意思,家族积累薄弱,各方人脉浅薄,若不然也不会给皇帝进贡大笔的收益。真要家中积累深厚,肯定是要分润收益,但绝对达不到那么多。

“大官人不必妄自菲薄,只大官人一代的积累,就胜过卢某祖辈。”他依然笑着恭维:“这半年来,卢某也是靠着大官人照拂,分了一些肥皂、香皂的份子,算是重振了家业,在河北找回了一些颜面。若是不然,卢家的这份家业,怕是要败在卢某手中。”

谦虚了,不用怕,要是不出意外,肯定得败你手里……

肥皂、香皂传开,更有皇室背书,自然更加抢手。卢俊义作为大名府数一数二的大户,自然也有注意,特意派人送了厚利过来,弄了老长一封信拉关系,想要分销权。也是因为知道这天下第一高手,他才给了三分薄面,许其分销,算是建立了联系。

这一次过来,正是抽出了时间,也是赚了钱,怎么也得感谢恩人。所以提前来信询问,得到了他的肯定,这才带着燕青以及几个护院一起,快马奔了过来。燕青正在一边,跟武松一起坐着,听他们说话呢。

“员外家大夜大,哪是那么容易败的。以员外的家业,就是坐吃山空,只出不进,也够三代人享受的了。”王言摇头一笑,没有再这事上纠缠,转而问道:“不知员外对如今的形势如何看待?”

卢俊义愣了一下,反问道:“大官人有何高见?”

“蔡京复相,与童贯等人河流,打压异己。当今皇帝穷奢极欲不理朝政,崇道尚书画,更兼大兴土木,尤以山石园景为爱。蔡京媚上,弄出了一个花石纲,以及其他各种名目的苛捐杂税,不过几月光景,就搞的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河北的田虎,淮西的王庆,江南的方腊,就连利这阳谷县只有几十里的水泊梁山,现在都有一伙强人占山为王。如此下去,这赵宋气象渐弱,我看怕是难以长久。”

嘶了一声,卢俊义看了眼旁边坐着的武松,见其毫不在意的模样,同惊异的燕青对视了一眼,他说:“大官人,此话出得你口,入得我三人之耳,万不能再说。若叫小人听了去,怕是大难临头啊。”

说实话,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大官人钓鱼执法,但双方过往没有纠葛,合作以来一向和睦,实在没有坑害他的必要。要说因为被刮去太多的钱财,心有不忿,也还能说的过去。不过那样的话,这大官人也难成如此气候。一时的,他还真拿不准这大官人没来由的说这大逆不道之言的用意什么。

“嗨,无能的抱怨几句罢了,算不得什么。也是跟员外投缘,你我一见如故,这才提了一嘴。”王言笑道:“目下形势确实不好,就说员外那大名府的梁中书,他给蔡京送十万贯的寿礼,如此光明正大,丝毫不顾国法威严。可也正是他们光明正大,招来一伙强人劫道,将那生辰纲悉数劫了去,正是上了那水泊梁山。

哦,对了,还有先前跟员外师出同门的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江湖人称豹子头的林冲,因家中娘子被高俅那厮过继的儿子看上,欲行强占之事……

结果呢?反倒是那林冲为高俅设计陷害,持刀误入了白虎节堂,刺配沧州。那林娘子不堪高衙内恐吓,上吊自杀,老父也支撑不住,一同离世。林冲到了沧州牢城,听说还遭到了高俅毒手,幸赖那林冲不是浪得虚名,武艺高超,这才逃得性命,辗转到了梁山。如此二贼,竟身居高位,当国执政,更加外有敌患,国朝如何能好。”

现在剧情已经开始了,事情发展的很快。如今,晁盖等人才刚上梁山,林冲才弄死王伦。下一步所谓宋押司义杀阎婆惜,正待展开。郓城离阳谷县没多远,消息传递还是挺及时的。而且还有个舆情在那,本身传递的也不慢,是以对于事情发展,大官人把握的挺好。

卢俊义忍不住的叹了口气:“不瞒大官人,这些事卢某皆有所闻,上月更是同我师傅去信请罪。卢某同这林师弟,虽未曾谋面,却是有心相助。可无奈卢某乃一闲人,帮之不上,愧对同门情谊,只可惜我那林师弟,大好前途,却落得上山从寇。

卢某自己亦是深受那蔡京、童贯所害,若非他二贼,卢某被问责,赶出了北军不说,焉能还损失了我那上千生死兄弟……”

“不说了,不说了。”

在卢俊义情绪未能抒发完全,一肚子憋闷要说出那么两句的时候,不管他有些懵逼的样子,王大官人直接打断,笑呵呵的看着一边琢磨事儿的燕青:“燕青兄弟生的如此俊俏,风流逸事我亦有耳闻,江湖上还搏了个浪子的名头,真是好生风流,让人艳羡。以燕青兄弟的本事,天下之大,哪里都可去得。却还是跟在员外身边,甘愿做一小厮,如此衷心,实在忠义无双,可敬可佩啊。”

听着大官人夸奖,坐在一边安静喝茶水的武松是一脸不服,小白脸一个。

见他的样子,大官人摇头一笑。武松现在的脾气,跟原本没太多不同,终究不是成了行者的那一个。还是带着泼皮心性,大官人老大,他老二,谁也不服。不过他就一点好,人比较高冷,就是因为谁也不服,一般人看不上,所以相对应的话少。

“小乙谢大官人抬举。”燕青拱了拱手,笑道:“小乙从小跟着主人,生我者父母,活我者主人。这些年主人也说过,让小乙出去闯荡,是小乙自己不愿离开,强赖着主人吃喝。”

“你呀,你呀……”

卢俊义哈哈笑,伸手点着燕青。他自豪着呢,这燕青没白养,为人忠义,办事妥帖,到哪里都能给他长脸。

注意到边上一脸不以为然的武松,他笑道:“武松兄弟也是忠义无双,他在京东、河北两路也是偌大的名头,到哪里都不忘提及大官人的恩得。”

如此互相吹捧着,有的没的一阵闲谈后,大官人盛情款待了卢俊义,新鲜吃食,只有大城市才有的炒菜等等,几人一起吃吃喝喝,好不痛快。

席间,王言简单的提起卢俊义的那个叫李固的官家,就是给卢俊义戴帽子的那一个。当然他没有那么说,只是说那李固脑后生反骨,肯定做了些对主人家不利的事,提醒了一嘴。

要说也有意思,卢俊义那么猛一个人,竟然连个管家都拿捏不了,跟二傻子似的被管家摆弄,真就恶奴欺主。至于卢俊义的老婆,那就不提了,又是一个给人杀妻证道的。

大官人的提醒,卢俊义毕竟脑子有包,他听没听进去不知道,但燕青是听进去了。

至于最后怎么样,那就看命。反正他该提醒的都提醒了,虽然确实有心招致麾下为将,但是这小子都三十多了,身体巅峰期没几年了。被管家摆弄的选手,怎么也没有做帅的脑子,指着打仗也打不了多少年。所以要是还挺不过去,被弄上了梁山,那就去吧,该死的他不拦着。

款待一顿,留宿一夜,翌日,王言站在大门口,礼数周到的送走了卢俊义一行……

第四二零章 王清源

山坡上,眼看着卢俊义一行人快马加鞭,带着一溜烟尘渐行渐远,王言转头看向身边的武松:“二郎啊,你家兄长的婚事已经解决,你的婚事也该上心了。”

武松这次就是因为哥哥娶妻之事,回来看看嫂子。若不然平日里,他事务繁多,并没许多空闲。

武大郎找对象确实挺费劲,黄花大姑娘不愿意嫁,毕竟岁数大,还有缺陷,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就是能挣。毕竟跟着王大官人做事的,家中都有余财,这是共识。

大官人来此已一年有余,虽然在所谓好汉的口中是个挨千刀的,但是在贫苦百姓的口中,那却真的有口皆碑,而在阳谷县,给大官人干活的,那是什么待遇,人们都是知道的。作为大本营的王家庄,这里的人跟大官人几代之前都是沾亲带故,而且一些好活也只在王家庄,只一年时间,王家庄都扩建了一倍出去,那地方那些人的待遇当然也不是什么秘密。

是以王家庄是绝对的婚嫁热门,整个郓州六县,乃至整個京东西路,那都是一等一的好条件。一般人家,想要嫁到王家庄来,那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却也是有着这方面的优势,武大郎的对象虽然不好找,但是经过了一年时间,也还是找了个不是那么十分好看的姑娘。

姑娘是隔壁东阿显的,家里三个弟弟,就她这么一个大姑娘,家贫的不行,母亲侍弄二亩薄田,父亲县城做工,算上进来的各种税负,吃了上顿没下顿,活的艰难。所以在消息传到了这边,丫头的父母二话不说,直接同意了。本来都想着将姑娘卖到有钱人家为奴,现在正好。

武大郎见了一面,当然很满意。本来准备的是找寡妇,现在是小他十多岁的大姑娘,偷着乐呢。不过他却也知道,人家姑娘长的再不济也不愁嫁,跟他就是图钱。

他平日里生活就节俭,而且在大官人这里,他还是个工长,月钱不少,因为好弟弟的关系,平日里也有不少关照。还是因为好弟弟的关系,武松干了正事,不再整日吃酒混闹,亦不用他出钱赔礼道歉,甚至每月还给他一笔孝敬。所以在过去一年他人生最轻松的日子中,正经攒了一笔钱。

既是知道姑娘家为钱,他给钱就是了,也不怕一些烂事。他脑子比武松强点儿,或者说是他这许多年谨小慎微的人生经验,一来有兄弟,二来后边还有大官人,这婚事也是大官人关注的,自是没有那许多担心,能接济就接济,只要这婆娘过日子、生儿子就好。

武松拱了拱手:“全凭大官人做主。”

“跟人家姑娘过日子的是你,不是我,我做的什么主?”王言摇头道:“不比你家哥哥,你的亲事要好说一些,这几日就先别走了,在家相相姑娘吧。”

武松有些不好意思,嘿笑一声,没再多说。

“先前与你说的,去禁军的事运作的差不多了,西军、北军、还有咱们这京东西路驻防的禁军,你想去哪里?”

“去西军?不比北军,西军跟西夏总有战事,以武松的能耐,越是打仗,才越能出头,再有大官人帮武松筹谋,想来应能手握一定之兵马。”

王言摇了摇头:“你家哥哥既已完婚,你也不能耽搁,如此新婚未曾恩爱几日,便去西军打打杀杀,不好。这样,还是先在京东西路禁军做一段时日的指挥,待有了男丁,再做计较吧。”

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本来确实想着送武松到边军,但是他忽略了成婚之事,还是上月官家报告武大郎的婚事这才想起,做大哥的就要关照小弟,得有人道,所以对武松的安排变一变也无妨。没有武松直接掌兵也无所谓,慢慢接触渗透也可以,等等也无妨。至于为什么还要废话问一句,也只是习惯性的收其心罢了。

“大官人……”

“毋要多言,听命行事。”

“是,大官人。”

“去吧,好好收拾收拾,这几日便要相见小娘子了。”

武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身离开,自去练武。

见他模样,大官人也笑,这武松平时高冷,鲜有人能入得眼,受伤流血一声不吭,叫个爷们。以前提起女人,那是一脸的不以为然。现在自家哥哥成了亲,马上要操办他的事,这女人要怼到面前慌起来了,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了。

同身边的管家交代了一下,王言转身回了宅子,陪着一直紧张的金莲闲话。

说来说去还是生男生女的问题,这年代的女人都有这样的担忧,普通人家的女人担忧不小,他王大官人如此家业,又只一房小妾,自然压力更大。尽管中医号脉可以断男女,之前已经找了医生过来号脉,也说了是男孩,但是潘金莲并不太相信,毕竟她不是没听过号错的。

“再有半个月就知道了,你胡思乱想也改变不了。”看着一脸愁容的金莲,王言笑道:“你胡思乱想还容易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你那些针线呢?不是要给孩子做衣服呢么。”

潘金莲斜坐在大官人后来让人打制的沙发上,双手兜着大肚子:“官人,奴家哪里能不想嘛。要真是个姑娘,金莲可怎么见人啊。”

“我十九,你二十,正是年轻时候,生男生女又有什么大不了,以后还长呢。我不怪你,还有谁敢怪你?且放宽心。小兰,去把做衣服的那些的针线布匹找出来,给娘子找些事做,省的闲着胡思乱想。”

边上有些昏昏欲睡的小兰听话的起身,跑到房里拿出了一堆东西来,跟潘金莲一起做小衣服。

王言笑了笑,起身去到西间的书房,看书写大字……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武松开始了他的相亲之旅。不同于武大郎,武松的条件在那的,虽只是个军官,可那也是官,而且名头不小,是大官人手下头号当家人物。人高马大,长相刚毅,勇武有力,英气逼人,正是一个金龟婿。

之前王福生就已经差人物色,现在武大郎成了亲,有关注的人都知道了,早都等着见面呢。所以武松一天天忙的不行,周边十里八乡的到处跑,上门见见各家的小娘子。

也是这期间,刚走没几天的燕青带着两个人快马赶来,对王言表示了感谢,言说过几日会有卢俊义送的礼过来。

大官人问及详情,燕青气愤的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原是在离开王家庄回了大名府,燕青记住了大官人的话,开始暗中关注李固。他不是信任王大官人说的什么会看人,他只是对于卢俊义这个主人忠诚无比,不想主人遭了不测,想解决麻烦。再加上本来看李固就不顺眼,这就当了事。

在找账房先生盘了近年来的一些账目,发现了李固昧了大额钱财之后,他本想发作,可好巧不巧,那日正是卢俊义外出打猎,他托辞身体不适在家。也是这样,让他发现了李固同那主母贾氏暗中私通。

他按捺心中杀机,将此事告知了卢俊义。本来卢俊义还是不信的,毕竟他牛比么,对自己有信心,觉着都不会,更不敢,做出什么事来对他不起。

不过到底燕青说的言之凿凿,账目造假却也是白纸黑字的赖不掉。就配合着,又找了机会出去,实则暗中潜回,将那贾氏与李固二人捉奸在床。

李固是家奴,弄死了也没事,顶多交些罚款,所以他当然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跟着卢俊义外出打猎之时,失足摔下山崖而死。

至于贾氏,病死了。

这是真正的家丑,燕青能说,自然有卢俊义不隐瞒的交代,算是承了王大官人这个情,真心感谢。要寻常人,但凡心眼小些,也该忌恨王大官人,毕竟他不碎嘴子,也没这糟心事儿。不至于结仇,却也不至于亲近。

卢俊义还算懂事,不错的。

王言送走了燕青,还让人备了丧礼,毕竟死了老婆么,得随点儿……

九月初,大半夜的,王家大宅中却并不安静,正方中,女人一声声痛哭的嘶喊,还有老婆子大喊娘子使劲的声音,那是潘金莲在生产。所谓儿的生日,母的受难日,不外如是。

后院的花园中,大官人坐在一张桌子旁,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这年代的白酒。纯粮酿造,经过简单的勾兑而成。好酒,和坏酒的差距在于,是否将其中的异味剔除,剔的越干净,就越好。当然,度数也是一个衡量的关键,不过现在的蒸馏技术差仅,远达不到五六七八十度,另一点也是度数越高越耗粮。

毫无疑问,大官人喝的是好酒。不过是二十度多一些,于他而言,跟水一样,并不比啤酒好太多,真的粮食果汁。也是喝了一年多的时间,适应了这个味道,他感受到了其中的粮食香气,喝着其实还是不错的。当然,关键是适应。

他自己没弄蒸馏酒的原因也是这个,另一个是因为酒是官营的,相比起现在的生意,酿酒不是最优选。毕竟有很多赚钱的买卖,何必拘泥于酿酒上。当然,他是没有大规模的酿造售卖,但是酒精之类的,他是有做的。.

武松是个酒蒙子,好喝,所以也勾兑了一些五十多度的给他供着,要是不做,这小子自己偷摸去喝酒精……他这大哥做的很够用了……

听着传来的痛苦嘶喊,大官人抬头望着近圆的月,自顾喝酒。

“少爷,娘子一定无事,定是要生一个大胖小子出来的。”王福生摇着扇子,帮大少爷挥打着闹人的蝇虫,说着安慰的话,这个时候要绷住。

王言摇头一笑,给老管家倒了一杯酒:“福叔,我不担心,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没问题的,只是在给孩子想名字而已。还有啊,以后不能叫少爷了。”

王福生愣了一下,哈哈笑:“是啊是啊,马山要有小少爷了,我还真没想到。那以后,我叫老爷?”

说完这话,王福生咂摸了一下嘴角,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叫老了,叫老了,还是家东家吧,你说呢,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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