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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447节

“都随你,看你心情来。”

“哎,好嘞,东家。明天我得嘱咐一下,少爷现在当了爹,可不能再瞎叫。那东家,你给小少爷起了个什么名?”

“清源。”

“好,好名字。”

王言哈哈笑,跟着老管家碰杯喝了一个,起什么名,都会说好的,谁又敢说不好呢?至于这个名字,当然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用意,毕竟他早都受够了给孩子取名,但作为亲爹,又不得不取。无聊之下,正好估算了一下,用他那至今仍旧不灵的易学,给这大儿子算了一下,嗯,命里缺水,这名就来了。

正在二人喝酒的时候,房里的声音猛然急促。

“娘子用力,用力。”

“出来了,出来了。”

随着潘金莲一声解脱的嘶喊,稳婆高兴的大喊,随即,王大官人的儿子挨了初生的第一顿揍,小不点儿东西,眯着眼睛,扯着嗓子,使劲的哭了起来,向这世界昭告着他的到来。

未几,翠屏颠颠的跑了出来:“少爷,少爷,娘子生了,是小少爷,是小少爷。”

王言哈哈一笑,转头看着老管家:“福叔,明晚先摆酒,让庄里的人都热闹热闹。等满月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要摆流水席。”

“放心吧,少……东家,不能忘,不能忘。”王福生比王言这个亲爹都激动,这是大事,老王家有后了。

等了一会儿,两个稳婆以及丫鬟们善后,给潘金莲还有孩子擦洗身体什么的,给潘金莲喝点粥恢复体力,给孩子喂点儿奶什么的,王言又处理了胎盘,这才进去抱上了儿子。

刚生下来的么,抽抽巴巴的,都那样。不过看着眉眼,也是个俊的。看了两眼,随手将孩子递给了安排好稳婆近来的老管家。

大官人到了榻边坐下,看着筋疲力尽的潘金莲,握住了他的手。

“官人……”

王言捋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这下也该放心了,你是大功臣,好好休息。”

潘金莲嗯了一声,满足的闭上了眼,不过一会儿,昏沉睡了过去……

第四二一章 慕名来投

王大官人有了儿子,整个庄子都热闹的不行,为主家有二代高兴。

消息传出去,第一个送礼的就是阳谷知县张礼和,他是真扒着大官人呢。过去一年,这老小子听了建议,开始一些小方面的改革。现在阳谷县商贸繁荣程度直上一层,各项收入直线拉高。

而且还有王大官人的各個厂子,以及最重要的肥皂、香皂从这里出去。进货出货,一来一去,阳谷县的商品中心,也被更加带动。相应的,提供了更多就业岗位,也吸引了周边县城人口迁移,各项数据都很好看。这种跃进,在这个京东西路,那都是名列前茅的。

盘子小,如此的变化就很明显。在官员的考课中,那当然是各种上上,加上张礼和这老小子没少捞钱,上下一打点。不是去个望县,就是升到州衙任职。老小子一天天的笑成了大菊花,让他跟大官人叫爹都不带犹豫的,指哪打哪。

送初生礼的,也就是只是阳谷县混的一帮人,都是第一时间知道消息,拉关系的。大波的礼,是要到满月才送的,那会儿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主要原因就是现在这个年代,医疗卫生环境落后,初生的孩子夭折的概率不小。到了满月,才算是有了活下来的基础。

生过孩子的潘金莲,美艳更上一层,她倚靠在榻上,看着手边躺着,睁眼来回晃悠,嗫嚅着小嘴吐泡泡的儿子,眉眼尽是笑意:“官人,你看他眼睛跟你一样,瞧着可神气了。”

王言呵呵一笑,他这张脸,就靠着眉眼找分呢:“嗯,别的地方都跟你这个娘亲一样,这小东西长大了,定然是个好看的。”

“差不了。”潘金莲眯着眼,嘴角扬起,笑的如花般灿烂,自己的儿子生的好看,做娘亲的当然开心。她笑过后,又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大官人:“官人,大河是你儿子呢,不许说他小东西。”

‘大河’是金莲这个娘亲给儿子取的小名,贱名好养活嘛,在听王言说她儿命里缺水之后,毫不犹豫,直接就整条河上来,还得大,也不怕水多了。

“是是是,娘子说的对。”王言笑呵呵的应下,没有争辩。

“东家,东家?”

听见老管家在外面的喊声,王言点了点小不点儿的鼻尖,跟金莲说了一声后,起身走了出去:“福叔。”

王福生上前两步,说道:“东家,来了两个人要见东家。其中一个和尚,跟武二郎一般高,瞧着比那武二郎还要壮许多。另一个脸上有着大片的青黑胎记,不声不响,看着也有武艺在身。那个和尚不好说,但是有胎记的那个,老仆看着,感觉是那暗通贼寇,谋取生辰纲遭了通缉的青面兽杨志啊。”

“哦?是吗?那倒是要会会他们了。”说话间,王言动身,带着老管家就去了前厅。

才一走进去,就看到一个壮硕的和尚坐在椅子上,似有些无奈的喝着杯子里的茶水,不想喝吧,没什么意思,喝吧,淡出个鸟来,好生无趣。后边的墙边,倚着一把禅杖,一眼便知是这和善的武器。

另一人确如老管家所说,脸上有着大片胎记,似也是觉着这是身体缺陷,更兼面目明显不利隐匿,是以头发散落着,遮挡了大片青黑。他的身体就要小上一号,一把连鞘的宽刀放置在旁边的几案上,也是一脸忧愁的喝着茶水。不过他的愁不同那和尚,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在茶上,应是为了未知的前途担忧。

听见动静,二人齐齐的看向门口,见到背着手的大官人嘴角含笑的看着他们俩,二人赶紧的站起身,拱手作揖:“鲁智深、杨志,见过大官人。”

王言笑呵呵的拱手回礼,让二人坐下,他也做到了主位上,接过小丫鬟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小姿态先拿了一番,这才开口道:“我知道二位,一个是那拳打泼皮镇关西的鲁提辖,为救林冲恶了高俅那厮为其追捕,一个是那五侯杨令公之后,在汴京砍死了泼皮牛二,前阵子听说还跟贼寇合谋了生辰纲,目下正被通缉,二位不找地方躲藏,反来寻我,不知所为何来?”

“早听闻大官人广行善事,素有贤明,我兄弟二人入了阳谷地界,发现……”

鲁智深不耐的打断杨志的吹捧,大嗓门高声说:“大官人,洒家乃是出家人,不说假话。我们过来,就是想要托庇大官人门下,谋个差事,安生度日。”

王言哦了一声,说:“我也知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似二位这等江湖中的好汉们,对我可是喊打喊杀,要灭了我全家。二位怎么想着投我门下,难道不怕我将二位送去修桥铺路么?”

“好汉?他们也配?只是一群腌臢泼皮罢了。”鲁智深摇头道:“洒家知道大官人能辩善恶,修桥铺路的那些人绝对不是什么好汉,不过是一群欺软怕硬,奸懒馋滑之人,不配与我二人相提并论。洒家自问没有枉害无辜之人,杨兄弟也是没有害过人的,我们兄弟俩,都是为奸人所害,为时事所害。大官人断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二人送去修桥铺路做劳役的。”

鲁智深是粗中有细,王言记得小时候学课文,还有拳打镇关西这一段,描述鲁智深三拳将那镇关西打死,红的、白的、黄的流了一地,鲁智深说装死,而后跑路。侧面描写出了鲁智深粗中有细,灵思机变的人物形象……

只是,大官人也没想到,鲁智深、杨志二人会主动来投。当然,他的名声是不假的,不时的就有人过来找活干,其中不乏能人,只是鲁智深、杨志二人特殊一些罢了。

大官人笑了笑,算是认可鲁智深说的话,沉吟道:“收留二位没有问题,只是二位一个恶了高俅那厮,一个惹了蔡京那个老王八,都有官司在身,二位又好辨识,不好藏匿。我虽不怕那蔡京、高俅二贼,可也不过是仗着每年送几十万贯钱财给咱们的大宋官家挥霍,得来的圣眷。若要庇护朝廷缉拿要犯,是给那二贼对我动手的理由,到底是一桩不小的麻烦。我倒是有一好去处,只是不知二位兄弟可愿离开大宋,去另一地潇洒?”

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毕竟这二人的实力都比较强横。鲁智深自不必说,杨志到底是杨家将的后人,在梁山排位十七,马军八骠之一,也是战力够用的。毕竟三十六天罡之中,除了宋江、吴用、柴进等寥寥几人,其他人都是靠实力排的座次。如若不然,那一百单八将,也不会有公信力,其他头领也不会服气。如此两员战将,带队做事必是稳妥的。

俩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下眼神,杨志说道:“不碍事,杨志无能,不能光复先祖荣光,如今更是落得这步田地。身背了官司,除了落草为寇,大宋也无杨志立身之地,出去也好,也好啊。杨志,谢过大官人。”

看着他一脸郑重作揖的样子,王言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随即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鲁大师。

见大官人看过来,鲁智深瓮声道:“如何一个潇洒去处?”

“不瞒二位,我在辽国的苏州,也就是登州的对岸,我同那里的女真人有些买卖,为了方便,就在那边建了港口,有个规模不大的村子。二位过去呢,就是操练操练那里的护卫,保护好我在那边的港口就好,清闲自在的很。”

“可有酒肉?”

王言微笑颔首:“管够。”

“洒家去了。”

“好!”王言说道:“二位兄弟近来一路颠沛流离,想来也是遭了许多罪。这样,咱们且先好好吃喝一番,然后二位好好休息休息。福叔,摆一桌酒席,另外再把咱们特质的酒拿上一坛,我同二位兄弟吃上几杯酒,说说话。”

王福生的动作很快,或者说厨子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八道菜就摆上了桌子,还有一坛开了封口的白酒。

鲁智深是个酒蒙子,坐在饭桌旁,他抽了两下鼻子,眼睛猛然一亮:“哎呀,好酒,好酒啊,快快,快与洒家满上。”说话间,自己就伸手摸向了罐子。

未几,满满的一碗酒倒好,鲁智深舔了舔舌头,吧唧了两下嘴,嘿嘿一笑:“如此好酒,洒家心中难耐,先尝尝,先尝尝,大官人、杨兄弟休怪洒家。”

王言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杨志也没理会,自顾先夹了口在东京都只有几家的炒菜,心下感慨着大官人会享受,满意菜品的同时,他自顾拿了酒坛子过来,懂事儿的给大官人手边的小酒壶中添满,而后才到自己。他们俩都没用碗,只鲁大师说拿酒盅喝酒对不起酒。实际上王言跟杨志都知道,他想说的是,拿酒盅喝酒不是好汉。

见二人没有说话,鲁大师端起碗,先拿舌头舔了一口,感受到舌尖的辛辣,入喉的那一丝滚烫,本就大的眼睛睁的更大,精光大盛,如见了油的老鼠,当即就是一大口闷了下去,吨吨吨,一碗喝光。

在王言好笑的眼神中,鲁大师刚要开口说话,方才下肚的酒力炸开,猛的顺着食道上涌。猝不及防之下,鲁大师赶紧的闭上嘴,任那股气透过鼻子慢慢排出,硬挺着内里的火烧,脸憋的通红。

和武松一个样,都好面子。第一次接触高度白酒,直接干半斤,再好汉他也受不了。不同的是,武松喝的是酒精,一大碗下去躺尸了,现在这鲁大师喝的是勾兑过的,毕竟身体在那,还是没啥问题的。

好半晌,满脸通红的鲁大师缓过劲来,抚着自己的胸口,大喝:“好酒!”说完,赶紧的吃了两口菜压压胃中翻涌,说道:“那个……大官人,给洒家也来个酒壶、酒盅。”

这话说的,他定是极不好意思的,只不过本就红了脸,看不到他羞罢了。

“这回对的起酒了?”

王言摇头一笑,招呼小丫鬟又给拿了一套过来。

“大官人,洒家去了那辽国,可还能喝上如此烈酒?”

“要多少有多少。”

“那就好,那就好。”鲁智深满意的点头。

笑呵呵的闲谈了几句,几杯酒下肚,话匣子也都打开了,王言问出心中疑惑:“你们兄弟二人是如何碰到一起的?又是怎么想到来找我的呢?”

“嗨,说来也是巧了。”鲁智深将离开大相国寺之后,遇到了张清、孙二娘的事说了一遍:“那山上的邓龙不收洒家,洒家一人还打不上去。正在山下盘算如何是好呢,这时候杨兄弟来了。”

“对,我是投奔梁山的途中,入了那操刀鬼曹正的酒肆,他说去青州二龙山入伙好。这才折道去了那二龙山,在山下不远路遇了鲁兄弟。”

鲁智深又接了话:“洒家同杨兄弟又回了那曹正的酒肆,商量对策。本是要上山杀了那个鸟邓龙,占了那二龙山的。结果有商队路过,他们说起了大官人,如此我兄弟二人这才想起,大官人在江湖上的那些事。再一合计,这就过来投奔大官人了。我兄弟二人还算有些能耐,大官人又不是是非不分,断无赶莪兄弟二人的道理。给大官人做事,总好过上山当了草寇。”

杨志连连点头:“是啊,我兄弟二人都是为人所害,为时事所迫,不得已流落江湖,但凡有个去处,谁又想要上山啊。”

这话说的对,有去处的不会上山,能活下去的也不会上山。

上山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没去处、没活路的,如杨志等人,确为时事所迫不得已,还有很多普通的百姓,负担不起那沉重的各种名目的赋税,活不下去了,自然就换个活法。王庆、田虎、方腊以及梁山,那为数众多的底层小兵,多是如此。只是他们上山之后,抢了几伙人,弄了几回姑娘,稍微享受到了那么一些,目标就变了。..

另一种,就是真的害人性命、谋人钱财的好汉了,他们不事生产,或者说懒的生产,想走捷径,那自然就没有去处,自然就上山了,自然纠集一伙人为非作歹。

王言点着头表示理解,举杯跟二人喝了一下,看着鲁大师:“我听闻,师傅跟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有交集,也正是为林冲恶了高俅那厮,林冲在梁山的消息,师傅应该知晓,怎么想着要去二龙山,没有去梁山呢?”

鲁智深叹了口气:“洒家从不在背后嚼舌头,可洒家有今天,确是那林冲兄弟所害啊。”

“哦?此话怎讲?”

“当日在那野猪林中,押送林冲的两个衙役正要结果了他,我将他救下之后,本想打死那两个害人的衙役,是林冲拦我,这才没有下手。本想救他离开,可他说什么也不走,就要去沧州牢城服刑。无奈,我只得一道护送,临近牢城之后离去。谁成想,我才回到大相国寺没几日,就有人来抓我,说是高俅那厮派来的人。洒家这才知道,是林冲将洒家的事说与了那两个衙役,这才被人追捕。若当日叫洒家结果了那两个衙役,哪里有这许多事。”

杨志看着鲁智深的样子,回忆起了当初花石纲翻海,变卖家产要去走关系,路过梁山时同林冲的交往,眼神闪烁。

王言呵呵一笑,林冲哪里还用多提啊,说怂包也行,说命不好也可以,说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也没问题,毕竟畏惧权利,不敢匹夫一怒,更不想承受之后的后果,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怎么想的都不重要,反正结果是他老婆没保住,自己也没保住,这也不敢,那也不敢。

他摇头一笑,举起酒杯:“好了好了,不说那些,来,喝酒喝酒。”

……

鲁智深跟杨志在王家大宅中又呆了三天,杨志不清楚,整天耷拉着脸,但绝对是鲁大师快乐的三天。第一天,被大官人揍了一顿,喝酒吃肉,呼呼大睡。第二天,跟相亲回来的武松将将打了个平手,而后跟武松喝酒吃肉,俩人一起呼呼大睡。第三天,揍了一遍家中还在的护院,而后喝酒吃肉,呼呼大睡。

这不是以前鲁达鲁提辖的幸福生活,但却是现在鲁智深的快乐日子。打架活动身体,吃酒吃肉,大睡一觉,醒来继续。没有颠沛流离到处躲藏,没有乱七八糟的腌臢事儿,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打架就打架,自在。

第四天,修养了三天,恢复了身体状态的二人乔装打扮一番,跟着王家的商队出发,他们要到登州上船,而后漂洋过海,去到对岸,开始他们不知道如何的新生活。

而这段时间中,其他人的命运也如原本那般。宋江弄死了阎婆惜,却为张文远所害,说出了他暗通梁山贼寇之事,一番折腾,为朱仝私放,跑路河北沧州投奔柴进。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踢了武松的火盆,以后更加不会相识。当然,话不可绝对,若真相识,那也是在战场之上了。这次,他们是对立面,不是什么好哥哥……

第四二二章 洒家信了

经过几天的漂泊,终于,在一个红霞满天的午后,两艘大船乘着风,由登州过海出国,到了大宋几十年的敌人,辽国的地盘。

船在一个仍然在建的港口停下,刚一搭上板子,一個高壮的秃头和尚,一个近乎半边脸都是胎记的男人,两人一前一后脚步虚浮的冲了下来,不管干净与否,也不怕硌,直接躺在了地上,瞪眼看着满天的红霞,听着海鸥的嘎嘎嘎,波涛拍着岸边哗哗作响,感受着还算轻柔的咸腥海风。

这当然是美丽的景色,可是他们却无心欣赏。毕竟这二人的样子,不难看出,晕船了,一路上不定怎么吐过来的。

“直娘贼,晃死洒家了,洒家以后绝对不做这大海船。”鲁智深摸着自己的大脑门子,感受着来自大地母亲的厚重安稳。

杨志很煞风景:“不做海船怎么回去?”

“这一趟出来,洒家就不盼着回去了,洒家无牵无挂,哪里都好。大官人那么年岁轻,定然比洒家活的长,只要把洒家的骨殖带回大宋埋了就够。”鲁大师的嘴很硬:“再说,即使真要回去,海路不行,那就陆路,大不了就杀回去,有什么大不了?”

相处久了,又正式天涯沦落人,自然也就是交心了,所以二人熟悉的很,脾气秉性大致都知。杨志呵呵一笑,没有回话,晃了晃脑袋,缓解了一下之后,这才撑着胳膊坐起身看起了周围的环境。

“二位大哥可好些了?”

说话的,是一个腰悬横刀,身高一米七多,身体强壮,剑眉鹰目,高鼻薄唇,脸型瘦长,留着小山羊胡,长相还算帅气的二十几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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