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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648节

孤身一人的瘸子,怎么可能是来杀他的呢。他可不知道,红党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大抵是无家可归,又受人排挤的流浪汉吧,这在上海并不奇怪。

他转过身,到柔软舒适温暖的大床上,哎呀一声满足的躺下。喝酒助面,他再也不想回忆起在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魔鬼一般的经历……

瘸子穿着雨衣,左肩高,右肩低,右脚绷直,才触地就左边身子用力紧跟着迈出左腿,这是为什么他的左肩要高一些。不过与夏昌国所想不同的是,这瘸子并非是一个流浪汉,因为流浪汉不可能有崭新的雨衣,更不可能在瘸着的脚上,穿着崭新的牛皮靴子。

瘸子向着远处走了几步,感觉到扫在身上的目光消失,便费劲的过了马路,在楼下向着夏昌国所在的公寓走去。

虽然下着暴雨,但作为日本占领上海的中心地区,这里看起来还是很繁华的。有日本的宪兵穿着雨衣列队巡逻,这是为了维稳。虽然看起来日本算是平稳接收,但是隐藏在水面下的危机,远远没有解除,小日本的神经是敏感的。

除了巡逻的宪兵,还有不时驶过的汽车,这些人除了小日本的军政要员,还有一些小日本的侨民,以及华夏的商人。才拿下统治,这些各行各业的上层是很忙的,基本上每天都要被日本人叫去开会,无外乎威逼利诱的恐吓,让他们配合,而他们大抵也是配合的。形势比人强,不配合就是死,又能怎么办?不过最后还是要看他们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至于其他的行人,那是断然没有的。这么大的雨,又是小日本统治区的中心地带,可没人过来找死。

瘸子慢吞吞的走在路边,虽然在雨之中很是引人注目,但是巡逻的宪兵才刚过去,那些坐在车内的人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路边,他就这么走到了公寓楼下。

没有丝毫的停顿,轻轻的扣动大门。未几,一个身着黑衣的日本人打开门,没有丝毫的警惕。因为这里是他们的中心,是老巢,他们如何想到会有人胆大包天的过来找死呢。

不待那日本人张嘴说话,瘸子便带着温和的笑脸拾级而上,虽然这日本人掩住了光,但他还是看清了来人雨衣篼冒下的脸。那是一张大众化的中年人的脸。皮肤粗砺,肤色偏黑,看起来像是长期在外干活的。他瞬间便感觉到了不对,一边伸手摸向后腰,一边张嘴想要呼喊示警。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瘸子迅捷的伸出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嘎嘣一声,他才想伸出的手便无力的落下,想要高喊的声音也憋了回去,生机断绝,瞳孔收缩,已是没了性命。

瘸子回身关门,同时沙着嗓子,一口地道的日本关东腔说道:“审讯出了结果,南田课长派我过来跟那个支那人再谈一谈。”

南田课长,是上海特高课课长,南田洋子,一个日本娘们。

关好门,瘸子轻轻的将手中掐着的小日本放倒在墙边,迈步向屋内走去,他的腿已经不瘸了。

雨水自雨衣上汩汩滑落,皮靴踩在实木的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是老旧的地板承受了不该承受的重量。

瘸子走过廊道,进了屋内的客厅,只见三个日本人坐在沙发上,手枪放在桌边,一人拿着书,一人拿着笔,桌上的纸张写满了字迹,不难看出,那是在写信,应是家书。另有一人睡眼朦胧,想来刚刚正在眯着睡觉。

他们都盯着瘸子这边看,才看到瘸子陌生的脸,他们愣了一下,紧接着便紧张的要去拿枪。

瘸子微微一笑,缩地成寸欺身上前,赤着的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黑色的,有暗金花纹的长刀,仿若吞噬光线一般,在灯光的照耀下没有一点的反光。三个特务被这突然间的变故惊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大脑宕机。那么长的一把刀,凭空出现的?也因为这猝不及防,他们的动作有了一些迟滞。

正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长刀袭来,三人不敢置信的捂着鲜血喷溅的脖子,看着面前的瘸子潇洒的挽了一个刀花,而后运刀横切,刀尖上沾着的血迹随着动作脱离刀身,在白墙之上留下点点红梅。

瘸子没有理会他们的死不瞑目,上前一人送了一脚,将他们踹回到沙发上,避免因为死前的无意识动作发出大的声响。接着快速的将桌上的三把枪收走,在几个还没死透的人身上摸索一阵,又翻出了几个满仓的弹匣,以及他们的证件和一些钱,全都收走。确认三人咽气,他又轻轻的走到门口,提着那个最先死的特务尸体回来,一样的翻找一遍之后,拿走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将他同另外已经满身都是鲜血的人摆在一起,排排坐。

瘸子收了长刀,在一楼中悄悄的摸索,确认没有遗漏之后,顺着有些狭窄的台阶到了二楼。

才露出头,就看到在旁边的窗户旁,一个特务坐在凳子上,手肘在窗台,撑着下巴,双眼无神,嘴角却是上扬着。似是在想念东京的樱花,以及樱花树下笑的很甜的姑娘,总之是很美好的事情。

他想的很认真,以致于瘸子已经到了身后都没有发现。

瘸子悄悄的伸出双手,一手扶着他的下颌,一手把着他的后脑勺,寸劲爆发,干脆的顺时针运动,伴着一阵难听的骨骼碎裂声,硬是将那一张写满了故事的脸转了一百八十度,同自己面对面。

脑袋和身体分家的几秒之内,还是有意识的。想念东京樱花的孩子,猛然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他的眼神变的惊骇,接着,他的眼神就变的空洞,脸上仍旧保留着对樱花树下女孩的思念。

轻轻的将他从凳子上提了起来放到地板上,照旧摸索了一遍,收走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而后轻轻的在二楼又摸索一遍,送走了一个在睡梦中的孩子,上到了三楼。

三楼又是两个人,一人看报纸,一人看书,瘸子又是弄死了这俩人,收走了东西,照旧摸索了一遍确认再无其他人,瘸子轻轻的推开了主卧的双开实木门。

夏昌国才刚躺下,虽然喝了半瓶子红酒,近日又是担惊受怕疲惫的不行,但是也没到沾枕头就着的程度,正朦胧着呢。

听见没有掩饰的脚步声,他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正看到穿着雨衣的中年男人用着煤油打火机砰的打出火花,点燃了一支纯白色的,没有过滤嘴的香烟,他认得那烟盒,是海盗牌,也就是大众称谓老刀牌的香烟。

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人正是方才他看到的那个瘸子,现在这瘸子不瘸了,还站在他的卧室之中,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见瘸子吐了一个大烟圈,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他认命的叹了口气,掀开被子走到瘸子对面坐下,也点了支烟抽起来,他已经看到了打开的门中,两个日本特务没有骨头似的躺在那里,血都流了一滩。

烟雾缭绕中,他开口道:“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你。”

“那不重要。”瘸子摇了摇头,又是吐了口烟,淡淡的看着他:“说说吧,都跟日本人说了什么。”

夏昌国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个小箱子,放到桌子上打开:“这里是二十根金条,能不能饶我一命?”

“本来我想把你的脑袋砍下来,现在我给你留个全尸,回答我的问题。”

又是一声长叹,夏昌国摇头道:“就是现在这么多,出卖了我的上线、下线,一共八名同志。我还知道一个交通组据点,不过这个我没跟日本人说。”

上海作为远东第一大都市,这里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能搞到许多的紧俏物资。交通站,顾名思义,就是交通线上的站点。而交通线,则是传递情报、运输物资、重要人物的机构。从上海是关键一站,而后经过沿途的各个站地,一路直达苏区。而这只是一条交通线,此外还有四通八达的无数条。

瘸子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说出具体地点。”

“安和寺路安和商行,那是我偶然间发现的,我真的没跟日本人说。”

又盯着看了两眼,瘸子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走过去抓着夏昌国的手腕,二话不说就一刀割破了动脉:“来,把那只手给我,两只手一起,放血放的快。”

方才掰手腕的巨大力量,夏昌国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不了,他更不想死的时候还要遭遇非人的折磨,非常配合的递上了另一只手,同样被划了一刀。这两刀的疼痛,给他的感觉是,不如皮鞭子沾凉水……

夏昌国双手放在沙发扶手上,任由鲜血不断的流出。感受到生机的流逝,他看着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一个相机在那摆弄,他问道:“还要照相吗?”

“证明你已经死了。”

“还请照的好看一些。”夏昌国笑出了声,笑出了眼泪,他说道:“我不想出卖组织的,真的……”

“我相信你,能挺得过严刑拷打的又有几人?“瘸子摇头说道:”你只是不应该一下出卖那么多的同志,你应该再尽量坚持一些时间的。那样的话,今晚我就不会来。”

“全体静默,我没办法给他们示警。我被抓的第二天就是联络日,对不起,我真的没挺住……”

瘸子没有说话,又点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看着夏昌国。

“我老婆孩子都在杭州老家,希望组织上不要为难他们孤儿寡母。我三零年入党,一直在上海工作,这些年,我数次死里逃生,见过八个同志死在我面前……”

夏昌国的声音越来越小,精神也越发不振,眼皮子耷拉着,面无血色,好似随时会死。但他仍旧念叨个不休,说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他猛然间顿住,抬头看着瘸子,眼中精芒大放:“你是裴旻!”

看着瘸子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无声的笑了一下,随即无力的后仰,没了声息。

瘸子小心的垫着脚尖踩在血泊之中,近前伸手放在夏昌国颈间的动脉上,确认死透了之后,他收起桌上的一箱金条,拿着相机多角度的拍摄。

外面的那些特高课的特务的特务他也没有忘记,将八具尸体全都在楼下摆成一排,又拍了几张照片。这才趴着窗户看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而后打开门出去,又成了来时那般一瘸一拐的样子。

虹口距离公共租界没多远,但是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过去。国际间波谲云诡,落实到地方上,就是隔着一座桥,这边是日本军队,那边是英美联军,这边要查一遍,那边也要查一遍。这种局势,还要等再过上一段时间才能缓解。

不过有驻军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地方,世界上的规则大抵是相通的,有规矩就有破坏规矩的方法,有栅栏,那么必然就会有缝隙。尤其这种地盘相交的地盘,自然更多蝇营狗苟。

所以瘸子很顺利的进入了公共租界,而后一瘸一拐的过了苏州河,来到了山东路,钻进了一处公寓里,这是他的安全屋。

屋内,瘸子脱了雨衣、皮靴,连带着里面穿的破衣服也换下,去到洗手间中洗了脸。再出来时,整个人已是换了模样。

王言会化妆,作为一个合格的老阴逼,有用的没用的他学过很多。而且跟一般的女人聊天,化妆、时尚,是很好的话题。别的不说,就是为了这个,他王某人也该懂的。

只不过他的化妆技术没有很高超,达不到改头换面的地步。但是也用不上多高超,他现在是敌后的特工,化妆的目的在于不让人记住他的脸。虽然他的技术没很高超,但是他可以通过改变一些面部的细节特征,或是掩饰,或是突出,如此再配合上他特意转换的气质,那么便很容易的让人认为他就是他,而不是一个面貌相似的另外的人。

他从来都是一个好演员,拿个影帝问题不大。

来到此界已经一个星期,他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身份,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第一侦缉队队长。手下管着二十多人,大小也算是个人物,很是有几分面子。

很显然,巡捕房的队长是没有必要做之前的暗杀行动的。夏昌国死前说的‘裴旻’,正是他的另一重身份。

他的父母从北方逃难过来上海,成了工人,一步步的混成了工人代表。在四一二的时候,双双毙命。那一年,他十八岁。之后组织上的人找到他,本意是想要照顾他,但是他表示要为父母报仇,而后加入了当年成立的中央特科。

因为他从小练武身体好,又不学好在街面上混过,甚至还拜过香堂,入了青帮。在训练中,又表现出了高绝射术,是个百发百中的神枪手。所以被分入了保卫科,也就是大名鼎鼎红队,打狗队,专门锄奸的。

裴旻,是他的代号。作为唐代三绝,裴旻剑术高超,行动能力强,另外还有一天之内射杀三十一只老虎的事迹,正合射术高超。他正好是中央特科最强的行动高手,也是枪法最好的神枪手,所以就用了裴旻做代号,代表他的勇武。

三一年,红队科长叛变,幸而他之前就没跟其见过面,因为他太强,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保证了他的安全。当然主要也是他的爹妈的遗泽,也有他实在勇武的关系,是直接跟领导联系的。毕竟他这样的人,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也是如此,在中央迁入苏区,特科改组换名,他的组织关系也落到了保卫局那里。

而他之所以没有一同跟着离开,是因为他在二八年混进了法租界巡捕房,在之后的几年中,更是越混越开,三教九流吃的开不说,也很能赚钱。他在上海能发挥的作用更大,所以也就留在了这里。

紧急情况直接去电延安,一般情况自己决定,同时跟上海市委保持联系,提供必要的帮助。与延安两日一电,保持联络,为的是确定他还活着,没有意外。

同上海市委的联系也很简单,晚上十点,他会打开电台,有事电台联系。至今没跟他们碰过面,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过他却是知道市委所在的,要不然也没办法帮助他们。这一次暗杀夏昌国,就是上海市委的指示。

当然不是让他如此孤身闯敌营,而是让他寻机制裁。只是他太莽了,确定了人在哪里之后,直接就杀过去了,这是裴旻的能耐。

又坐到镜子前,重新画了妆,换成了一个年轻的样子,配上了金丝眼镜,显得文质彬彬。在衣柜中翻了一身黑色西装出来,又换了一双皮鞋,一副精英人士的打扮。而后拿出一张纸,用笔在上面把今天的制裁过程写了一遍,连同相机胶卷一起放到那个装有二十根金条的箱子中。

起身对着镜子照了照,扒拉两下头发,随后穿上一件大衣,拿起一把雨伞,开门,出门,锁门,慢悠悠的下楼。在后院的停车位上,上了一辆黑色的福特汽车,而后发动汽车离开。

开车到了公共租界与法租界交界的福煦路,这里有一家福兴典当行,他将车停在远处,就这么明晃晃提着箱子撑着伞向那家典当行的后门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两短两长两短的敲了门,将箱子放在门口,他撑着伞,稍稍含胸驼背转身离开。

咯吱一声,后门打开,一个四十许,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从门内探出头来,看着已经远去,有些模糊的背影,随即拿起地上的箱子,缩回头去,关上了门……

第六零八章 惊蛰

暴雨未曾停歇,仍旧看不出变小的迹象,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上,远处的天空中不时的便有闪电霹雳,雷声隆隆。

又是一声响雷过去,震的窗棂都抖了三抖。黑暗的书房中,只有一盏发着昏黄光线的台灯亮着,上海地下党组织书记陆伯达,放下手中写满了字迹,龙飞凤舞落款了‘裴旻’的纸,接着从那个不大的箱子里,拿出胶卷展开,放在台灯下,调整着角度。

那胶卷中,正是夏昌国躺在沙发上的死相,血泊仿若透过胶卷蔓延而出。客厅中摆成一排的尸体,证明着这些日本特务给夏昌国陪了葬。

他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放下胶卷,拿起香烟,就着煤油打火机点燃,接着拿起那张写满了情况的凑近打火机的火苗,瞬间,火焰上升,由下烧到上。

他将烧着的纸放到桌上的烟灰缸中,看着那纸张一点点的燃烧殆尽,呼吸着充斥鼻尖的纸张燃烧后的异味,他吐了一口烟,思绪飘飞。

夏昌国这个人他是知道的,上海地下党组织,因为十一年前的四一二,也因为这些年的斗争,还因为之前的淞沪会战,人员数量起起落落,从上千人,到几十人,再到几百人,到现在,整个上海地下党组织也就是几百人。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不知夏昌国这个老党员呢。

这是一个久经考验的战士,多年以来,在隐秘战线上从没出过错漏,能力强,心思缜密。但就是这样一个战士,在日寇的严刑拷打之下,才只撑了三个小时。正如裴旻所说,如果夏昌国挺到第二天,那么这一次绝对不会损失八名同志,以及损失八名同时所带来的一条战线的重大战略意义,这绝对不是八名同志的生命那般简单。

尤其是夏昌国出卖了他的上线,那也是夏昌国的入党介绍人,多年并肩作战的好伙伴。这个同志知道更多的情报,那是更大的灾难。这两天他就没怎么睡过觉,一直都在紧急联系,重新部署。那些同志已经不能继续留在上海了,地下工作,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能有。否则一个失误,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隐秘战线,容不得马虎。

都是血肉之躯,当然不可能什么都不让说,那不是红党,那是邪教。毕竟真的能在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之中,仍旧不屈服,仍旧坚持信仰,不是没有,实在是太少了。但是说什么,说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若夏昌国能挺到第二天,那么在组织上联系不到他之后,就能最快速的转移,而不是像之前那般,他被打投降了,去跟同志们接头,被日寇一网打尽。

“老陆,怎么样?”

正在这时,一个模样温婉的中年女人端着水杯过来,放到桌子上。

这是陆伯达的媳妇,刘秋兰,作为上海地下党组织书记的媳妇,她当然也是组织的一员,革命斗争中结成的爱情。她的工作,就是辅助陆伯达,同时也是一名收发电报,同各地联系的电报员。整个上海地下党组织,知道裴旻存在的,就他们夫妻俩。

陆伯达叹了口气,对着烟灰缸中的灰烬扬头示意:“裴旻同志送来的,已经制裁了夏昌国,另外又从夏昌国那里拿来二十根金条,以资党费。联系杭州那边的同志,让他们找一下夏昌国的妻儿,孤儿寡母的不好活,给他们送些钱,算是组织最后的关照……”

“已经制裁了?”刘秋兰惊讶的瞪大双眼:“咱们是昨天才联系的裴旻同志吧?”

“他趁着暴雨,又是在日本人统治的中心,防守松懈,格杀八名特高课特务,最后割破了夏昌国两条手臂的动脉,夏昌国流血而死。”陆伯达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裴旻同志是我党个人能力最强的行动人员,如果不是因为影响不好,我是绝对不会联系裴旻同志冒险的。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但一定发挥着比他的行动能力更重大的作用。”

裴旻以前的名声并不大,党内知道的人都没有几个,更别说敌特了。而且裴旻执行任务,至今为止,没有一次失手,也没有一个活口。神秘,强大,是他的代名词。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出手是什么时候。

但随着三一年红队科长叛变,裴旻就浮出了水面。很多人都在找他,中统在找,军统在找,日本人也在找。这一找,名头也就大了,成了红党第一杀手。

从那以后,只要是制裁行动,不论是对党内,还是对敌特,只要有人死,第一个怀疑目标就是红党裴旻。但实际上,裴旻已经有两年不曾亲自动手,却还是有他又干了什么事的消息传出来……

明灭不定中,陆伯达无意识的抽着烟,脑海中已不去想裴旻同志的事,转而想着接下来的部署安排。

在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刘秋兰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打扰。这个时候,不是夫妻,而是她的领导……

陆伯达最后吸了一口烟,将已经烫手的烟头在烟灰缸中熄灭:“通知交通组,安和商行恐将暴露,即刻转移,另设据点……”

被抓的有八人,还有一个中层领导人物,丝毫风险不能有。交通线是组织命脉,上海站据点更是重中之重,前线将士打生打死,正要他们在这里购买药品、粮食、布匹、军火等等一切的物资。苏区什么都缺,有的是可以正常通商购买,有的则是只能走交通线,在数千里的路途中,靠无数的默默无闻的战士一关又一关的去闯,这是共产主义理想的热血铺就的伟大路线……

王言开车到了汶林路,在一处面积小面积的花园洋房前停车,自己下车开了门,将车开进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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