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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246节

  顾清源看着他袍袖一挥,棋盘上少了一子的动作,默然片刻,开口说道:“我起杀劫,以乱天道运行,那天道能用棋子不过是天界群仙和那天命子,如今天命子被我一分为二,一者气运增长,另外一人也要随之增长,彼此抗衡,还需决出一个高下,才是那真命主角,再有真天命子重塑天地,才有天道携天道气数,横压一切,重开因果,网罗众生的态势。”

  “而我不过借此成道,收敛变数,将天道气数纳入岁月长河上几道虚影,人道若胜,入主一界,我便为人道气运眷顾,道行跃升,天道若有动作,我也可借其气运投下,凝聚法身,去往上古,横渡岁月长河,怎样我都不亏,双赢。”

  陆压哈哈一笑:“如今天命子相争,人间局势已定,待到仙神到来,只怕又有变数,你可有应对?”

  顾清源微微一笑:“人道当兴,我只不过是将这一因果往前提了提,还运与人,自然要处理好一众仙神,且看吧,人道得了喘息之机,势必不会放过,生命自会寻找出路,人道气运加持下,与那天道抗衡,毕竟这是天地众生的世界,而不是天道,也不是修行人和仙神的世界,不过是一阻路顽石,将其搬开即可,如若不然,大势如洪,将那顽石冲碎也是应该。”

  陆压见棋盘上目数差的有些多,索性一拍棋盘,把棋子震的乱七八糟,大笑道:“好好好,生命自会寻找出路,本尊你这去仙神化,人心代天心的计划果然不错。”

  顾清源看着一塌糊涂的棋盘:……

第434章 因果网势弱,心魔剑斩魔

  作者: 黄金青蛙

  天机变化,各地修行人有那道行深厚的,自然有所察觉,如今天人相犯大局将至,因果法网威势减弱,随着时日越久,势必要被压制消失,皆只因人道奋起,与那天道相争,反倒让修行人有了一丝喘息之机。

  无论是道行深厚的,还是初入道途的,都隐隐察觉自修行以来,那说不清道不明但确实存在的束缚弱了一分,此身自由,那勤修外功,道德丰足的正道尚且感受不深,有那多行杀伐,罪孽滔天的魔道旁门却是有些清晰。

  往日里时刻注视自己,天地共杀,只等走出洞府,不再以躲灾法藏身后,就要有天雷降下的感觉若有若无,自天地生发而出的杀机也若隐若现,仿佛对自己少了几分注目。

  积云山金精洞,乃是白鹤真人道府,他虽自成白鹤真人,却是个魔道人物,且是个积年老魔,在外都要被称作白鹤魔君,鹤老魔的。

  他是经年的散仙,犯下罪业无数,什么灭人满门,戕害无辜都是小儿科,魔威正盛时,他可是动辄掳掠走一城之人,以数十万百姓生魂祭炼魔宝。

  金精洞也不是什么神仙宝地,里面煞气腾腾,血气滔天,人头骨点缀其中,红血肉铺地三尺,一股苍茫魔气直冲云霄,阴风阵阵,鬼气滂沱。

  皆只因白鹤魔君是个玩弄生魂,祭炼骨魔的邪修,最好血气浊气,在这等血煞凶地修行,反而比那灵山仙峰要畅快许多。

  只不过他多行不义,劫数临头,往年间还能出去快活一阵放放风,如今罪孽深重,已经难以出得洞府半步,一出洞府,就有天雷来罚,地火来烧,势必要坏了他一身道行。

  画地为牢,白鹤魔君也不曾闲着,广收门中弟子,手底下收拢了一群魔子魔孙,凡是缺了血食,少了生魂,就派魔崽子出门去取。

  死了也不心疼,奢望长生之人太多,就算用些损命折寿,急功近利的邪法入道,那也有大把人来求法,多的是利欲熏心之辈,不求长生,只愿快活一时,我行魔道,对付不了几个正道,但在凡人里也可称王称霸,银钱美人挥手即来,何等快活,不知犯下多少冤孽,当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恶人自有恶人磨,白鹤魔君也不曾轻饶了他们,看似这群魔崽子是为了自己修行,实则修行法全是后手,乃是自炼之法,不知不觉间就能把自己炼作一道历魂,入了那白鹤魔君的黑幡之中,不得超生。

  如今天机扭转,白鹤魔君心生感应,挥散怀里掳来的美艳女子,径直给自己倒了一碗血酒,心里暗自思量。

  ‘这因果束缚,天地杀机凭空弱了一分,莫不是天地有变?’

  又一想:‘我在洞府枯坐,连这外界局势都不太明了,只让手底下魔崽子前去打探,他们肉眼凡胎,修为低下,看不清世事格局,汇总来的消息也不算全’

  ‘如今有变数产生,是那正道有人算计于我,引我出世,还是另有内情?’

  白鹤魔君思来想去,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他久在洞府不出,虽有魔子魔孙供奉,但所尝都是凡间美酒,女子也是凡俗佳人,我白鹤魔君何时落得如此境地,只配享凡间之福?

  还是痛饮正道血元,夺其根基,再寻一二正道仙子亵玩一番才来的痛快,左右不过硬挨几道天雷,我手中神幡一张,硬抗几道天雷地火也不在话下,于我道行无损,若是有人算计,我便退回洞府不出,若真是天地生变……

  想到这里,白鹤魔君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袍袖一挥,黑气翻滚,把洞里数百魔子魔孙择一半杀之,那盘桓洞府各地的魔崽子惨叫声都不曾喊出一声,就顿时化为一滩污血,榜上有名,生魂入了白鹤魔君手中黑幡,至于剩下的魔崽子们也不惧怕,反而欣喜若狂,奔着死去的师兄师弟洞府而去,想要瓜分油水,倒是一旁侍奉的美艳侍女,掳掠来的凡俗佳人吓得瑟瑟发抖,泪珠垂下,只不过更多的是一脸木然,了无生趣。

  “嘿嘿,有这些魔魂祭养,我神幡也更盛几分,此行无忧矣!”

  白鹤魔君呲牙一笑,至于那些死去的魔子魔孙,他并不在乎,反正过些时日再去掳掠一番即可,多的是贪生怕死,利欲熏心的耗材,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探明外界有何变化。

  一股黑风出了金精洞,大日撒下辉光,照耀在白鹤魔君有些苍白的肌肤上,他举头望天,魔气贯彻天地,之前所种因果引来劫数降下,一团阴云缓缓而来,内里雷光闪动,轰鸣阵阵,仿佛有灭杀万物之威。

  天劫降世,白鹤魔君不惊反喜,往日他要出门,此时已早早有天雷地火焚身,如今却还要凝聚劫云,观其威势,更是比寻常雷劫弱了几分。

  他哈哈一笑,身上血光涌动,摇晃手里黑幡,那黑幡亮起乌光,脱手而出,直直飞向天劫劫云,一经展开,骤然变大,朵朵黑云降世,黑烟滚滚,从那幡里跑出万千厉鬼凶神,个个丑陋无比,鬼气滔天,冲着劫云奔赴而去。

  雷劫落下,此等阳明之雷,最克阴邪之物,一道雷球滚下,就叫无数厉鬼湮灭,天地无存,只是白鹤魔君祭炼此幡已久,内藏生魂凶鬼何止万千,天雷刚被厉鬼以身扑灭,就有更多凶神自幡中涌出,似一道黑色的滚滚洪流,冲击而上,任凭天雷道道也无可奈何,反而有些力所不怠。

  派出凶鬼试探了天劫威力,白鹤魔君按捺住心头喜色,乌黑法力如同一条黑蛇以手中飞出,转瞬加持在黑幡之上。

  黑幡得此助益,更显凶威,幡身白骨节杖冒血光,节节亮起,自那幡面上喷吐出无数黑色雾团,雾气里亮起许多血色圆珠,再一看,那竟是一双双血色双眸。

  一声声嘶吼放出,自幡中跳出无数白骨魔神来,个个凶威极盛,那白骨魔身上骨骼如玉,不见半点缺损,也无有裂痕,其上刻有一千八八道符文,想必是祭炼已久,那白骨魔口吐黑烟,血气如虹,魔气滔天,透露出种种邪异。

  白鹤魔君最得意此物,他掘坟盗墓,才有这些灵骨,取了一众正道修行人的骨骼,与那佛门大能圆寂后的舍利子炼成一体,又以魔法祭炼,投入大半身家,成十二尊白骨魔,正邪相合,道魔并起,厉害非常,是这魔道的成名法宝。

  白骨魔一现身,就朝着劫云奔去,那湮灭无数凶鬼的天雷落下,打在白骨魔邪骨上,雷光骤现,却难以把那晶莹白骨击碎,连裂痕都无有一丝。

  好魔骨,天雷袭来,不过后退半步,稍稍停歇,眼中血光大盛,不退反进,冲入劫云中。

  雷劫洗身,威势更盛,却只在白骨魔身上留下几道漆黑,对其本源无损,反倒是白骨魔仰头嘶吼一声,化作百丈,提手抬腿把劫云撕扯开来,不一会,在十二尊白骨魔努力下,劫云尽碎,缓缓散去。

  白鹤魔君揉了揉眉心,喘了口粗气,这白骨魔御使起来厉害,但极为耗费心神,若不是他着急破去劫云,也不会催动这压箱底的宝贝。

  劫云散去,环绕他四周的杀机衰弱几分,白鹤魔君掐算一阵,咧嘴一笑,映在他削瘦如同厉鬼的面庞上,端的恐怖。

  “将此劫硬破而去,得了喘息之机,再想凝聚劫雷,还需数月半载之功,剩余这些时间,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

  他哈哈大小,魔气如柱,血光翻涌,笑声惊起山间鸟兽无数,白鹤大嘴一张,那些鸟兽统统化为血光填入空中,原地只余一身枯骨。

  心头却想着要去哪里耍上一耍,念着正道真修血液之甘甜,白鹤魔君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想起正宗仙子落入魔窟,我见犹怜,心底更是色念大起,欲望充沛。

  “大有可为?想为什么?”

  一道声音忽然传来,吓得白鹤魔君一个冷颤,连忙伸手摄来黑幡,十二尊白骨魔拱立,自身更是化作一道黑风翩转各处,寻了一山头方才落下。

  惊诧未歇,白鹤魔君还没等停稳,身形一僵,缓缓转身,就看到一道人站于自家身后,他分明已经以遁法运转几遭,却没想到这道人如影随形,修为必定不下于自己。

  白鹤魔君目光流转,眼前道人不见清气,也不显魔威,一身仙袍加身,腰间血黑两把灵剑,再一仔细看,他才瞧出几分端倪,那血黑双剑内藏魔气,隐隐生杀之气,分明是两宗高超魔宝。

  “见过道友,不知是我魔门哪位同道,来我金精洞也不打声招呼。”

  白鹤魔君看着那魔宝,祭炼的精巧,虽不见魔威彰显,观其制式手法,符箓禁制,定是上乘之宝,心底有些垂涎,起了夺宝念头,面上却好声好气说着,探明底细。

  丰都微微一笑,那白鹤欲望心音不遮掩半分,他双耳听得清楚,见这宵小不知收敛,反而觊觎自身法宝,也没了调笑心思,他还有诸多人物要杀,索性干脆利落,送他一程。

  白鹤魔君还想攀个关系,好日后下个黑手,谋取宝贝,就看到眼前人微微一笑,那道身影入心入神,一阵恍惚。

  他看到,在自身元神中,有一魔影忽然出现,诸般元神防御手段都如同纸糊一般,那魔影长驱直入,破碎无数神通,冲着自己笑了笑,身躯猛地长大,浩无天地,无边魔气翻涌而来。

  这一刻,白鹤魔君仿佛见了太上天魔王,历万劫不灭的魔道主宰,剑光闪过,意识一片黑暗。

  丰都转身,身后白鹤魔君躯体化为粉尘,道袍法宝滚落一地,他收拢灵物入袖,一剑挥出。

  那剑光径直飞入金精洞,猛地炸开,把那魔子魔孙灭了个干净,尸骨无存,并洞府里白骨血肉清了无数,这才起身化虹离去。

第435章 乱世已开,赤德将立

  作者: 黄金青蛙

  陵阳城。

  这城占地有些小,人口不算多,只是地势有些占重,一道大河流过,此地离冀州城不远,往西南是那云盘渡,再往南是那谷昌大城,此三城互为犄角,又有大河阻敌,易守难攻,唤作三险。

  往前数个几十年,这三险曾阻住无数次草原来敌,为三险后的城池争取宝贵时间,而那草原蛮兵想要南下打草谷,势必经这三险三关,留下不少性命。

  连年大战,导致这陵阳县城修了建,建了毁,人口稀疏,为了填充城池,朝廷把那些军户,发配的罪臣,流放的囚犯一同迁到此处,布下特赦令,百战可免罪立功,不仅如此,还要给其家人蒙荫,着令一子可继军功。

  此特赦令又称推恩令,凡城中军民,皆可承令,故而城中不仅有被官差押解来的罪犯,还有书读不了几本,大字识不得几个的武人,妄图以命搏出一个好前程。

  令是好令,法为好法,只是落到下层,经了人手,多已经变味,有监军督战,主簿记功,将官分发恩赏,可这些人又不是孤家寡人,个个人情往来众多,有如此利市,自然要先可着自家人。

  但战功一笔笔追根溯源,要其尸身,战甲为证,要往上爬战功又少不得,那些上官家眷又不是舍命搏出身的泥腿子,不然也不会求到旁人头上,只需入阵杀敌即可。

  好在此事也简单,只需监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主簿多添两笔,自然有战功无故入手,讲究的是上下沆瀣一气,军功张冠李戴,再将有怨言的兵士往最危险的地方一送,清了首尾,这陵阳城,照样运转自如。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长此以往,此例竟成了一条暗则,甲兵斩了敌寇,也不先往上提报,反而四处兜售,自有守在一旁的侍从来问价,只要价钱合适,交易必然达成,讲究的是个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倒是出了几位战马都不曾出营,就已经荣升校尉的人物,被卖命挣功的武人们戏称为‘佛心校尉’,不杀为善,堪比佛心。

  一辆两轮马车缓缓入城,守城门将也不查验,一心数着手中的银钱,这银子可是好东西,能让人做睁眼瞎,也能叫鬼推磨。

  马车并不华贵,只是封的严实,又用精钢浇筑了骨架,硬木填充,倒是比那些朱缨宝饰的马厢更能抵御箭矢来袭,因马车铁架极重,所以拉车的马都是宝马良驹,乃是从草原上拉来的高头大马,双耳直立,骨架庞大,远不是中土内陆散养出来的矮脚小马可比。

  车架旁还跟着四名护卫,俱是骑马护持,马车一路经官道,来到最为气派的宅邸,陵阳主官官衙。

  早有人在此等候,陵阳之首,镇将,城主张文和一脸笑意,看了一眼拉车的宝马,有些羡慕。

  他为陵阳城主官,因此地特殊,文武一把抓,领受镇将之职,兼任城主,放到外面,在品序上要比同等职位高上半级,在这陵阳,土皇帝一般的人物。

  可就算以他的能量和势力,也不见得能弄到几匹如此宝马,那些草原异族把这良马看得极重,就算边关集市开放,用草原上的马匹特产换些盐茶之类的杂物,流出来的也是血脉杂乱的劣等马,有一两匹宝马驹放出,不是老迈伤残,就是已经被骟过。

  张文和为武将,却又以儒将自称,最好精细,那骟过的宝马看也不看一眼,如此残缺之物,骑在身下,岂不是说我张文和是那阉狗一般的人物?

  车门打开,走下一胖乎乎的中年,一身肥肉颤颤巍巍,走几步路还要侍女搀扶着,衣衫尽显华贵,手上戒指就有五枚,还要一枚碧绿翡翠扳指点缀。

  张文和眼中一丝鄙夷,却快走几步,迎上前去:“黄员外舟车劳顿,快快入内歇息。”

  那胖子走的艰难,身上出了虚汗,浮着一层油光,张文和动作一滞,还是亮着笑脸把臂迎着人入府。

  黄春庭也是呲着牙大笑:“不妨事,不妨事,于这边关开通商路实非小事,我为商会会长,自然要走一遭。”

  入了府,奉了茶,又驱散了闲人,黄春庭从怀里取出一方锦帕,擦拭着满门细汗:“这入陵阳的路可是不好走,遇上打家劫舍的就有几波,若不是我手底下养着几个闲汉,怕不是见不到张大人。”

  锦帕应是用香料泡过,细微异香扑鼻,和着黄春庭的体臭一同往张文和鼻子里钻,他胃里不断翻滚,看着圈椅里满满登登,肥肉溢出的恶客说道:“是有些不太平,可这不是连年天灾闹的吗,百姓无有吃食,只得落草为寇,都为活命,黄员外放心,只要咱们万通商会一来,我就下令派兵清理这些草寇,定不会耽误咱们的大事。”

  想了想,他又说道:“黄员外你也知道,我陵阳城地处边境,能立城全靠朝廷押解来的粮草和各城的供给,我这官当的是两袖清风,库里无银,咱们这供需条款不知……”

  黄春庭看着张文和哭穷,又看了看大厅布局,虽无有富丽堂皇之气,但实则内秀,单以面前一套福禄寿三喜的茶碗,就是老瓷坑烧出来的,拿到外面,在喜爱此物的富商那里,换个房契也是简单。

  他只当不知,沉思片刻:“我商会来此,张大人为地主,日后还需多多照应,这样,我先遣运河上的商船走水路运来几船粮草,以犒劳陵阳军民。”

  黄春庭声音低了些:“至于张大人,随大船来的还有一只小船,张大人可以派人暗中接应,如何分润船上之物,就全看大人心意了,保管您满意。”

  张文和哈哈大笑:“黄员外真是个妙人,有你入我陵阳,乃是陵阳百姓之福,有黄员外这般忠国之士,乃是朝廷之幸,待我腾出手来,定要上表为黄员外请一功,也能脱身这贱籍。”

  黄春庭摆摆手:“为商赚钱,下下之品,我早已习惯,有个员外称呼,做个富家翁足以,张大人倒也不必如此,凭白送出些人情。”

  张文和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哪能为这黄春庭搭上无数人脉,也是笑着转移话题,两人相谈甚欢,又探讨许多细节,才草拟定合契,盖上印信,待到月升日落,天色渐黑,张文和才把黄春庭送出门。

  回到府中,早有幕僚等候:“大人,这黄春庭来此恐怕有些图谋,咱们真要应约让他那商会进来?”

  张文和握着茶碗,呲笑一声:“那黄春庭算得什么人物,不过一商贾,侥幸得了天助,攀上了金钱帮的路子,挣得一番家业,可惜啊,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把注意打到我边城头上。”

  “边关商路是重利,拿着盐茶就能换来无数珍宝,绫罗绸缎更是草原上的蛮人贵族争抢的好物,就算是数百头牛羊也能送出,更别说,还有咱们私底下的营生。”

  幕僚自然清楚,只是给张文和一个话头,好显显威风,至于那自家的营生,当然是些写在朝廷法度里,掉头的买卖。

  “如今库房里的重甲军弩也是时候该报废一批了,只是朝廷军需还不曾送到,一旦起了战乱,军士无兵甲可用,朝廷怪罪下来……”

  张文和摇摇头:“你以为我愿意干这买卖,还不是我张文和占了地利,走私来的珍宝九成都要送往国都,叫诸公分润,剩下的一点油水,才是咱们的。”

  “既然拿了我的孝敬,衮衮诸公们自然要办事,莫说那皇帝诏令能不能安稳来到我陵阳城,就算真来了,又能拿我怎么着?不过官降三品,还是脱不去这一身官服,过个几年,又给升回去。”

  他叹了口:“仕途我已不做打算,升来降去,兜兜转转还是离不开这荒凉之地,只能积攒些家财,混个善终。”

  幕僚还是有些不安:“如今那草原上异动,怕不是要出兵南下,到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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