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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247节

  张文和摆摆手:“我与蒙兀金庭汗王早就定下暗契,就算来,也打不下陵阳,装装样子,死的不过是些泥腿子而已,与我何干?”

  “退一万步讲,若是朝廷责我失城过错,大不了我反投蒙兀,以我这些年来的经营,照样是人上人。”

  幕僚还要说什么,却被张文和挥手打断:“此事打住,有我在,这陵阳城就翻不了天,眼见交易日期将近,这可是大事,你需上点心,走定下的山路,把一应甲弩交付,再把金银珠宝带回来,就算你大功一件!”

  幕僚跟了自己数十年,是心腹中的心腹,张文和才如此敢说,说完,他看了看黄春庭坐过的圈椅,还有用过的茶碗,不由得泛起一丝厌恶,叫幕僚要走,开口道:“等等,把这椅子送到后院柴房,劈了烧火,还有这套茶具,也一同扔了。”

  边说边骂:“什么东西,一贱奴也敢用我珍品茶碗,等那商会一来,看我不把他一身肥油都给剐个干净,万通商会?改姓张也不错!”

  幕僚默然,叫来侍从把茶具和圈椅提走。

  夜已深,黄春庭下榻之地,他财大气粗,入了城就遣人购置了宅院作为落脚。

  如今他还未睡,坐在矮凳上好似等着什么人,手里掐着一枚金色铜钱把玩。

  窸窸窣窣脚步声响起,一人出现在黄春庭面前,躬身一礼:“帮主,属下来迟,还望告罪。”

  黄春庭摆摆手:“免了,你为暗间,卧底于此处,往来不自由,难免受些制约,如何,此间可有异动?”

  那人抬头,正是张文和的幕僚:“据草原上的兄弟们来报,蒙兀金庭已经迁移数百里,各部族皆已枕戈待旦,想必南下之势难以阻止。”

  “且在七日前,有密探来报,冀州城,灭了,只是不知为何不见消息传出。”

  黄春庭点点头:“那蒙兀入主草原多年,近些年来势衰,早已压制不住底下各部,南下之事势在必行,正是要借朝廷之手,清理一些不安分的氏族,好稳坐金庭主位。”

  他叹了口气:“只是以朝廷现在局势来看,若是应对失法,只怕三险顷刻间攻破,破了三险,内地便是一片坦途,就是直驱国都,灭了国也有可能。”

  黄春庭想了想:“至于冀州之事,这我倒知晓,是蒙兀一支精兵所为,随行有左道人士,以法阵封锁冀州城,致使消息不得传出,左右不过拖延个几日。”

  “而这精兵则以疾行军插入朝廷心脏咽喉之处,如今想来,估计已经绕过三险,朝内地去了。”

  幕僚有些惊讶,他久在陵阳潜伏,不知此事,也不清楚事态已这般严重,转眼间,这王朝竟已面临存亡绝续之境地?

  “有什么好惊讶的,朝廷从上到下烂了一个遍,能臣不得出,猛将画地为牢,留在朝堂上的,都是蝇营狗苟之辈,卖官鬻爵,倒卖军需,徭役繁重,民怨沸腾,这是官逼民反之相。”

  黄春庭说道:“你在这陵阳,看得还少吗,就连这重中之重的固国之门都是如此模样,更遑论别处。”

  “只等时机一到,怕是遍地狼烟,反旗高举,”他笑了笑,“我倒是忘了,咱们才是造反的主力,我经营金钱帮已久,网罗各地失意人才,救济民众,若在太平年,不过是养些善名,可在乱世,这就是实打实的威望!”

  “到时振臂一呼,揭竿而起,哦,不对,咱们可是忠国义士,该举清君侧的大旗,重整河山。”

  正说着,真实身份为金钱帮帮主的黄春庭定住,只见他右手翡翠扳指亮起微光,然后缓缓碎裂。

  “荆楚,朝廷气数已失,”他一脸严肃,“就让我等开启这大争之世吧!”

  “荆楚听令!”

  “在!”

  “令下,带领城中暗探,夺下城防,软禁城中官员,若有反抗,生死勿论,至于那张文和,识相的话留着一命,日后祭旗,若是不然,就地格杀!”

  “领令!”

  荆楚煞气腾腾,起身远走,运转法力,微微张口,却不见声音传出,若是叫张文和见了,定不会相信自己这平日里手无缚鸡之力的幕僚是个修行中人。

  与此同时,一道道身影趁着月色遮掩奔走,火把如同一条长龙占据城内各个据点,厮杀声,呼喊声响起,不过片刻就已经平息。

  黄春庭眯了眯眼,看向张文和宅邸,冷笑道:“什么东西,不过一贱官,也敢阻我金钱帮大势,你乖巧死去好说,若是留的命在,也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与此同时,金钱帮各分舵,各驻点皆有动作,其下遍布各大城池的万通商会,赌坊,酒楼纷纷得了消息,动作频频,只是无有陵阳血腥夺权这般激烈。

  待到事态发酵个几日,各地百姓官员俱是有些难以置信,仿佛换了新天。

  王朝各地,反旗高举,有傲啸山林的豪杰,据山起义,高举替天行道的大旗。

  往日和蔼可亲的金钱帮帮众个个红绸缠头,号赤军,大呼‘苍天已死,赤天当立’,席卷上下。

  有押解罪犯罪官的兵士被杀,领头者裹着一众罪兵而反,曾有人传言,那人醉酒时曾遇一条白蛇,白蛇通灵,言说自己是白帝之子,为王朝金德气运所成。

  那人手持一把赤剑,挥剑斩蛇,言说自己乃是赤帝子,斩白蛇起义,王朝金德已断,火德当兴,应者无数,可为一脉势力。

  王朝跨越南北一条运河,近日里波涛汹涌,冲上来一尊石人,只是那石人唯有一只眼,修缮河堤的徭役当即杀官造反,一句歌谣随着滔滔运河传遍四方——石人一只眼,挑动天下反。

  还有人曾与水边垂钓,钓得一鱼,鱼腹部高涨,剖开一看,内有一绸条,上面竟写着‘苍天死,赤帝生’的字样。

  另外有人拜祭先人,曾见篝火熊熊,野狐鸣叫,此种异象,屡见不鲜,搅得人心大乱,连往日作威作福的官吏都收了手脚,免得夜里被人摸上门,摘了头颅去给叛军邀功。

  只是民怨积蓄已久,如江河决堤,再难收束,大地上多的是被官吏逼的活不下的民众,转身投入反军,而唯一的原因就是跟着反军有饭吃。

  得益于金钱帮的经营,其下粮草无数,不止能有汤饭,还能见着荤腥,而人为了活着,什么事也能做的出来。

  于此同时,号称避世,却每每都要布施米粥,善事做尽,在民间极有威望的慈航静斋也开入世书,言说天下大乱,将择明主成势,改换新天。

  在皇城的朱芪不等庆贺自己入道,就听闻消息,吐血不止,生命垂危,又向各正宗发布书信,却不曾收到回音。

  而就在这时,两则消息不分前后传来,边境重城冀州城已失,一城民众殉难,草原异族南下,蒙兀兵锋长驱直入,抵达王朝腹地,逼近国都盛京,沿途城镇望风而降,一时间天下哗然。

第436章 鹰隼蛮兵突进,狼旗显威贪念

  作者: 黄金青蛙

  晴空大日,天边辗转来了一团乌云,再一看,是一支弓弩在身,甲胄齐全的兵马,领头的是一黑甲将军,身材魁梧。

  呼——律

  黑甲将军把手指填到嘴中,吹出捎音,振翅声响起,自高空落下一只鹰隼,唤作海天青,长翎碧羽,如今飘落,一双可串精铁的利爪死死扣在黑甲将军用皮毛填充过的左臂上。

  他注视着海天青的双眼,过了一会才说道:“此地已经离汉人皇帝所在的国都不远,再急行军些许时候,应该就能看到盛京了。”

  身后偏将拍马走上前:“摩罕将军,草原的儿郎已经在金狼的注视下疾行了三天三夜,快要撑不住了,就算儿郎们能坚持,战马也要歇一歇的,就算是一人双马,也难以支撑如此强度的奔驰。”

  摩罕取下头上铁盔,露出有异于中原人的面容,肌肤更为赤红,眉宇也有几分粗犷:“这些我当然知道,我七岁就已经趴在马背上跟着部族的勇士去驱赶牛群,我们的高脚马耐力如何我一清二楚。”

  “但汗王有令,必须急行军,第一时间到达盛京,大萨满临行前把金狼旗交给了我。”

  “我蒙兀逐渐开始衰落,你应该清楚一头衰老的头狮会有什么下场,如果不想被各部族瓜分我们的女人,奴隶,牛羊,那就必须趁着这个时候把金狼旗送到盛京。”

  摩罕叹了一口气:“如今中土大乱,龙气外泄,大萨满交代过,唯有借助汉人朝廷的残余龙气,掠夺它的生机,才能激发我蒙兀部落的气运,到那时,黄金一族的威名足以盖过草原上任何其他的声音,就算是占据富裕肥沃土地的汉庭,也要倒在我蒙兀部落的铁骑下,哪怕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王朝,也不再是妄想。”

  他看向自己的偏将:“我的兄弟,你想掠夺汉人的财宝,睡皮肤光滑的汉人女人,和贵族一样穿最好看的绸缎衣服,还是眼睁睁看着别的部族来掳掠你的女人,你的儿子叫别人父亲,而你只能跪倒在地,马鞭抽打在你的脊背上,你选择哪个?”

  偏将挠了挠头,却触碰到铁盔:“自然是第一个。”

  摩罕满意的点点头,草原上的汉子多是性情豪爽,换言之,脑子不算聪明,与他们说些为了可汗都是废话,还是要说女人,财宝,牛羊。

  “那就传令下去,坚持不住也要坚持,等到了地方,攻破城门,我允许你们放纵三日,你不想用你宽阔的臂膀去宠幸那位汉人皇帝的妻室吗?”

  偏将有些兴奋,拍马传令,整只队伍气势为之一振,摩罕心底叹了口气,他所言无虚,只是尚未说全。

  那金狼旗为黄金一族的图腾,也是独属于蒙兀金庭的异宝,若想收拢汉庭的龙气,还需以黄金血脉激发。

  他回头看了一眼,这支不足千的队伍由蒙兀部落各头人举荐,个个都流淌着黄金一族的血脉,只是不知之后还能归来几位。

  ‘你们享用最上等的佳肴,最美丽的女人,最醇香的奶酒,最华丽的衣衫,这一切都是蒙兀带给你们的,而现在,是时候回报部落了’

  摩罕心头默默说了一句:“就以我们的鲜血,重铸黄金一族的荣光,一切为了蒙兀!”

  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却又强自按捺住,铁骑突出,声如雷震,泛起一阵烟尘。

  待到正午,大日辉光洒下,摩罕呼喝一声,不见迟缓,蒙兀铁骑已经变阵,整体承半圆弧状,外圈是提弩戒备的兵士,内圈人马则是开始在马背上进食。

  一小把黄白色粉末,透着一股奶香,被他们一口按在嘴里,又取下腰间皮囊,灌了几口清水,动作间躯干不曾摇晃,就算在奔驰的马背上也不见多少颠簸,反而身影上下起伏,有种独特韵律,可见都是精于马术的强兵。

  眼见又把一县城甩在身后,摩罕心底忍不住嘲笑,有大萨满的灵器在,竟然无一人发现着这一支精兵已经深入腹地,兵锋直指咽喉之处。

  ‘亏得大萨满还如此小心,言说玄门道人法术精深,依我看倒是有些夸大,也是,大萨满年岁已经大了,失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若是再往前推个几十年,大萨满定会主动出击,直入盛京’

  “若是再往前推个几十年,都不用中土正道散仙出手,只需派出些二代弟子,就能灭了这几支来犯之兵,叫那金庭后撤百里,望风而逃。”

  申公豹指着脚下摩罕一行人说道,他身侧还有一须眉尽苍,鹤发童颜的道人,那人摇了摇头:“一百年前,中土玄门正盛,魔道旁门受其打压,难掠其锋,王朝亦是兵多将广,那外出的汉使夜宿小国皇宫,宠幸王后,叫那国君话也说不出半句,若有异样,动辄挥兵灭国。”

  “五十年前,各国朝贡,汉庭以礼金色不纯,就发兵灭了西域大小诸国无数,世人只知其霸道,威伏王下。”

  “可惜啊,短短五十年过去,偌大的家业,落到那朱芪手中,给败了个干净,开国以来久负盛名的八骑中,四支没了编制,两支沦为废兵,只知道吃空饷,本该最有战斗力的边军也成了买卖军功的生意人。”

  老道叹了口气:“一副好牌,打得稀烂,眼见异族马踏山河,却无有可用之兵,统军之将,盛极一时到任人宰割,不过短短百年而已。”

  申公豹呲笑一声:“姜太公感叹的是,百年对你这修道人过眼云烟,可对于凡人来说,早就更迭了好几代,物是人非,今时不同往日矣。”

  姜子牙皱了皱眉:“若说凡人兴衰,百年转折,看不清楚,可那修行人渡年如日,怎得还看不出,如今玄门,一代不如一代,不说荒古远古,飞升者众,就说几百年前,也是有那飞升浪潮,哪像现在,全是是困顿与凡间的散仙,经年累月出不来一尊飞升者,长此以往,怕不是要步入末法时代,再难修行。”

  申公豹摇摇头:“你我为局外人,看得清楚,他们身在局中,又用天道因果束缚,表面逆凡成仙,实则为天道手中提线木偶,因果为绳,劫数为锁,一点点剥夺修行人衍生的可能性,最终将其伟力收回,可能性坍塌,只留下唯一的果,如此布局长久的手段,又有几人看得清楚?”

  “到那时,就算不是末法,也是末法,修行人晋升跌落全在天道一念之间,出生时其果就已确定,一步步行在特定道路上,再难有半分自由。”

  他忽然抬手,指着缀在摩罕队伍身后几道身影说道:“看,那些人要有动作了。”

  姜子牙笑道:“这群蛮族也是胆大,仗着有些异宝护身,遮掩根脚,行军百无禁忌,也是井底之蛙不见青天之广。”

  “此宝躲过些凡人眼线尚可,要想躲过一众中土修士的探查,未免有些托大,一身浑厚的血气如气血狼烟,怕是要招祸,你看,这不就来了!”

  摩罕领兵疾驰,走了许久,察觉心口金狼旗微微发热,连忙抬手止住队伍:“不对劲,全体戒备。”

  一行人得了指令,弩弓上弦,长刀出窍,与战友呈犄角之势,互相警戒,只听得马蹄声,却不见有慌乱之色。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们不在跑个几遭,如何激发体内气血!”

  一道声音忽然想起,人影出现,是个赤发一字眉的道人,腕子上一串佛珠,身后背着一杆小旗,穿着一身绣着白鹤衔灵芝图案的道袍,一身气息驳杂,有几分道气,还能看出几缕佛光,隐约间还露出几丝血气,是十成十的旁门人物。

  “汉人,我不想与你为难,我等身负重任,还请让路,免得伤了和气。”

  古怪声调从摩罕口中吐出,旁门散修赤发鬼刘三包大喜:“原来是一群蛮子,真是好命,那中土玄门可没说要庇护草原上的异族,杀之无碍!”

  他目光一一扫过摩罕兵士,不由得抚掌大笑:“个个气血勃发,滚滚如狼烟,是那炼宝的好材料,正好道爷要起炉炼一批披甲力士,我说怎么心血来潮,原来是福缘将至。”

  摩罕手臂掩在身后,做了几个手势,心知不能善了,嘴上还要再说了一言半句,刘三包却没了耐性:“与你这话都说不明白的蛮兵有什么好谈的,给道爷死来!”

  说完一拢背后,放出所背令旗,大旗一展,绽绽血光,血光一起,照射在一众兵士身上,就有人恍恍惚惚,神思不属,身躯摇摇晃晃,催马向前。

  又有低沉惑心音传出,声音入耳,那蒙兀铁骑连手中弓弩都已放下,浑浑噩噩的上前,一脸痴迷地盯着半空大旗。

  刚一有动作,大旗放出血丝无数,把那昏昏沉沉的铁甲兵收入旗中,一时间摩罕麾下兵卒空出一个缺口,摩罕亦是有些恍惚,鬓角汗珠止不住的滴落。

  “你说他能坚持几息?”

  申公豹问道,姜子牙微微一笑:“不过三息。”

  下一刻,摩罕猛地提刀刺破自己的指尖,锥心之痛将他彻底唤醒,他从怀中取出金狼旗,不断流出的血液说着指尖流入狼旗。

  转瞬间,摩罕一身气血被那狼旗掠夺近半,昂藏的汉子体型萎缩,整个人变得干瘦,反倒是狼旗烨烨生光,吞吐神辉。

  “咦,没想到你一小小蛮族还私藏了如此宝贝,合该随我姓刘!”

  刘三包心头涌起喜悦,他虽看不出这狼旗为何物,但也能瞧得出是件好宝贝,连忙催动法力,御使令旗卷向那狼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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