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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98节

  郑先生打量了司狱一眼:“在下郑秋庭,司狱道友莫怪,我身有顽疾,就不起身了。”

  说着拍了拍身下木把手,他一身浆洗发白的文人衫,三十来岁的样子,右手一把宝剑在鞘,双脚自膝盖以下被截了去,如今坐在一木制轮椅上,手推着车轮前进。

  司狱能感觉出来这郑秋庭有修为在身,知道应该就是郑春妮所说的,会剑术的教书先生,只是没想到这般模样。

  “郑先生说的什么话,倒是司狱莽撞了。”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番。

  郑秋庭笑了笑,不无自嘲:“司狱道友一颗仁心,又能杀妖,比我这残废可是强太多了,还请进。”

  “有多大饭量吃多少米,我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不及先生传道授业之功万一。”

  司狱说着随同进入,郑春妮则是将坛子交于郑秋庭,推着轮椅向前。

第157章 不如拜我

  2024-05-15

  郑元生逝去的消息在村子里惊起一片涟漪又很快消去,老人们抹着泪念叨着‘多好的孩子,那么点大就去了’,稍年轻点的叔婶们则是不曾多说几句,来郑春妮家看了几眼,有缺的有少的就送来,又把存着郑运生的小坛子挖了个大坑埋了,那里还有许多坟茔,想来他并不孤单。

  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有呼天喊地的哭嚎,也没有声势浩大的操办,只是在郑元生小小的坟包前默了默,好像只是清晨遇到了友人,交谈几句,再平淡的与之告别,仿佛相信今后还有重逢的一天。

  就连郑春妮也开朗了许多,卸下心防,坦然接受现实,张罗了晚饭,邀请了司狱,郑秋庭还有为郑元生念经超度的法清和尚,她原本不吃的,是郑秋庭送来米面,叫她招待客人。

  并不是多好的饭食,难得的是有条鱼,是法清带来的,他倒是不忌讳,上桌就叨了几筷子。

  法清是个和尚,是个酒肉和尚,有些消瘦,少了些所谓的佛相,见饭桌上司狱看过来,法清笑了笑,拍拍肚皮:“天大地天,吃饭最大,一年到头落不下多少油水,再忌荤腥,只怕和尚我要过不下去了,佛祖慈悲,定然怜悯我,小小破戒不会在意的。”

  司狱还能怎么说,道了声‘法师通透’,有些好奇的夹了筷子鱼肉。

  然后他就后悔了,这鱼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鲜美,少盐少油遮不住鱼肉本身的腥味,反而有些泛苦,这不由得让他想起前世在西湖吃到的正宗西湖醋鱼。

  正所谓好吃,醋鱼,正宗,三个里只能选两个,且与剩下的互斥,好吃正宗的就不是醋鱼,正宗醋鱼不可能好吃,好吃的醋鱼那指定不是西湖的。

  见司狱举筷踌躇,郑秋庭和法清大笑。

  “看来司狱小兄弟不怎么用这村里饭食,有些难以下咽对吧?”司狱已经卸了面甲,郑秋庭也看到了那有些稚嫩的面庞,调笑道。

  司狱顿了顿,决定还是不折腾自己肠胃,放下筷子:“确实别有风味。”

  他看着频频动筷吃的津津有味的三人有些思绪飘远,只说众生苦,又能有多苦,是有些淡然甚至麻木送离故人,还是难以下咽却又怡然自得的饭食?

  司狱有些懂得了,他能看到众生挣扎求活,生活艰难如同吞下一颗苦药,可也看到芸芸众生苦中作乐,为那颗苦药包裹上一层薄薄的糖衣,也看到了在那麻木的外表下蕴含着的强大而坚韧的力量。

  用过饭,法清邀请司狱郑秋庭两人去他庙里小坐。

  “我那庙虽破,尚能蔽风雨,屋虽小,却也有浓茶一盏。”他如此说道。

  庙就在村头,和郑秋庭住宅守望相对,果然,庙不是很大,没有那定远城那大庙繁华。

  甚至没有牌匾,后院还用篱笆围了,搭了架子,种了些蔬菜。

  司狱站在庙门前,门两侧贴有红纸楹联,只是经了雨打风吹,有些掉色。

  日落香残,了却凡心一点。

  火尽炉寒,且把意马靠边。

  法清径直推开门,邀请两人入内,里面不大,起了个草棚,一尊小小的佛龛立在里面,旁边还散乱些青香。

  法清取了香合在手里拜了拜佛像:“日子过得苦些,难免想找个盼头,村里人时常来拜,我就采了草木料做了些香,让他们任意取用,可惜我盖不起广大寺院,佛像也刷不上金身,委屈佛祖了。”

  司狱也取过香拜了拜:“善由心生,敬佛何需金粉,莫向外求,此处即是灵山,大师好德行。”

  法清哈哈大笑,得意的看了郑秋庭一眼:“司狱兄弟是会说话的,不像某人,圣贤文章,满腹经纶,不闻佛音。”

  “你这秃驴,道门典籍无数,尽是真言,我又何需闻那吵闹佛音。”郑秋庭也是个不饶人的,张口就说。

  司狱听了会,原来是那佛道之争,门户之别,一个说道途宽旷,一个说佛门广大,争论不休。

  “你那佛门,藏污纳垢,金身倒不如泥塑,所谓佛祖保佑,菩萨普渡,今生积德,以求来世,不过愚民之言,臭不可闻。”郑秋庭咄咄逼人。

  法清哈哈一笑:“说你不通典籍,伱还不信,所谓愚民之言,不过是给人期望,劝人向善,难道说那仙佛视人如牛马,如猪狗,何其残忍,又怎么渡得今生苦海?”

  “你说我不通典籍,那天下僧众可通,可明?我怎么未曾看到那引人渡海之举,反倒是金银二字迷人眼,坏了多少黎民!”郑秋庭说道。

  法清脸上笑容一滞:“阿弥陀佛。”却是不说话了。

  郑秋庭洋洋得意一阵,又想到那道门神庙,不比佛庙和蔼半分,蛇鼠一窝,一丘之貉,也收了笑意。

  司狱自顾自笑了笑,向里抬脚:“法清大师,贵客临门,还不快快奉茶,怎得被那泥塑木胎绊住了脚步。”

  法清摇摇头一笑:“这就来,大和尚我有好茶,唤作‘满天星’,不得不尝。”说完匆匆越过司狱向里走去。

  “其实不过是些积年老茶叶末,取了个雅致些的名字,还是别太期待。”郑秋庭给法清拆台。

  “村子太小,村人多忙于农务,反倒是我和法清和尚最清闲,没事斗斗嘴,解解闲闷,倒是叫小兄弟看了笑话。”

  司狱摇摇头:“道理越辩越明,郑先生和法清大师都是博学之人,此为论道,哪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郑秋庭眼神一亮:“看来小兄弟也有读到见解,不知对那仙佛是何看法?”

  “无论佛道,典籍经法立意都是好的,都是微言大义,劝人向善的学问,反道是那仙佛现了人情,扭曲经义,坏了好好一门学问,”司狱说道。

  这是法清端着茶盘走了出来,听得司狱后一番话身形一定。

  “那泥塑木胎既然要让人拜,就该好好坐在神台,又来掺和什么人间。”

  “人乃仙佛根本,食了香火反倒视众生如蝼蚁,不如伐山破庙,推倒了事。”

  司狱抬眼望天:

  “既然仙佛如此不识趣,拜神拜佛不如拜我!”

第158章 该杀!

  2024-05-15

  听得司狱一番狂言,郑秋庭二人面上不显,内里心思百转了千回,最终吐出句‘仙佛高高在上,岂由凡夫俗子如何置评’,略过不谈。

  当从小庙出来,天色渐黑,司狱自然不可能与郑春妮同住,坏了姑娘家清白,于是住进了郑秋庭家中他儿子原本住所。

  司狱问了一嘴,郑秋庭只说了句‘逝去多年,被妖鬼所伤,药石无医。’

  夜色渐深沉,柳堤村一片寂静,犬吠都不闻几声。

  天幕垂下,不见五指,正是鬼魅肆虐时。

  忽的刮起一阵微风,略过村头大柳树,带着哨音,一道朦朦胧胧的影子出现在村口。

  脚不曾沾地,浮在半空,一转身,化作一女子,虽不是国色天香,倒也有几分俏丽,随着身形移动,灰蒙蒙的瘴气散开。

  女子走过村口,来到村头第一户人家,轻轻敲门。

  “有人吗,小女子求见。”

  屋内鼾声顿止,有窸窸窣窣声音响起,应是起了身。

  “谁?”

  “好叫哥哥知晓,小女子偶经此处,深夜露寒,腹中无米无水,请哥哥大发慈悲,收留一夜。”说着女子抽泣声传来。

  屋内人一阵慌乱,好像打翻了什么,深更半夜,哪个女子敢孤身叫门,怕不是招来了鬼魅。

  “我这里杂乱的很,你又是女子,留宿不得,村那头有个庙,和尚是心善的,你去那里。”屋里人轻声走到门口,伸手用力抵住门,老人常说,门有门神,遇到野鬼叫门,不开它也进不来。

  女子听到门内牙齿碰撞声,轻声一笑,对着门缝吹了口气:“我却是身困脚乏,走不动路,哥哥发发善心,开了门吧!”

  一口气钻入门缝,里面人迷迷糊糊应道:“是,我这就开。”

  正要开门,柳叶哗哗,屋内汉子猛的惊醒,有些后怕,大声呼喝壮胆:“那女子,莫要使些手段,我村里尚有神仙活佛在此,惊扰了他们,打杀了你,莫要怪我没提醒。”

  声音随之转低:“我与伱无冤无仇,平日里不曾与人结怨,求你快些离去吧!”

  心里有些着急,他都如此大声呼喊,怎么那郑先生法清和尚还无有来救,又怕惊扰了近邻,害了旁人性命,半焦半急。

  正想着,屋外没了声音,汉子后退两步。

  ‘被我喝跑了?’

  踌躇一阵,探出脚步,低声扒在门缝观瞧,这一看,吓了个魂儿飞,那门在有一只通红眼睛正透过门缝往里看呢,汉子凑过去时还眨了两下。

  女子娇笑两声,似是戏耍够了,轻轻一推,门应声而开。

  “哥哥好狠的心肠,我一弱女子这般叫门都不曾开,冷风冻煞我也,”女子说着抬起手掌,五指指甲伸长,好似尖刀,“就让妹妹我给哥哥解开胸怀,一诉衷肠,看看你是有多硬的心肝。”

  汉子仰倒在地:“你……你别过来,我村中有剑仙,你若有动作,定会取你头颅!”

  “哈哈哈,我已遮蔽了四周,任凭你如何嚎叫,都透不出去半丝。”女子说着桃花面转为铁青色,“就让咱俩好好亲近亲近!”

  说完飞扑而上。

  轰——

  “唉,看不下去的戏终于要结束了。”司狱从天而降,狠狠砸落,铁靴踏在女鬼胸口。

  “我说两位,是铁了心要我出手对吧?”

  “阿弥陀佛。”法清喊了声佛号,金光阵阵,驱散似雾似瘴的鬼气,“我为长,小兄弟为幼,自然要服其劳,哪有我这长辈出手,晚辈看着的道理。”傍晚已通过身份,司狱只说年岁十七。

  “咳咳。”

  车轮轱辘声响起,载着郑秋庭入门,也没说话,拍了拍座下木轮椅,不言而喻,我可是残疾人!

  司狱摇了摇头,手甲掐住女鬼脖子,细细打量,一身机甲喷出一阵阵蒸雾。

  女鬼看着面前铁甲人,透过面甲缝隙,能看到里面骄阳如火的眸子,古怪又诡异,一时分不清谁才是厉鬼。

  “这鬼物怎么好似没有脑子,胆子大得很,就这么直愣愣闯进来了。”司狱掐住女鬼站起身,女鬼还要挣扎,他使劲晃了晃,女鬼身躯就如同绵软的面条耷拉在他手中。

  “倒也不为怪,鬼物本就天生不全,厉鬼更是怨念横生,似她这般还能人言,做事有些条理已经不错了。”法清说道,随即走向屋主,金光腾在手掌,抚住汉子天灵:“睡去吧,免得惊了心神,大病一场。”

  一掌覆下,丝缕黑气自汉子身躯飘散,又被金光搅灭。

  “仙人饶命,仙人饶命。”女鬼终于反应过了,挣扎着大喊。

  “怎么说,灭杀了?”郑秋庭一举手中宝剑。

  司狱摇摇头,看向女鬼:“你从何处来,这一片妖鬼应是被我扫荡过,几乎无有残留。”

  女鬼还没回答,法清与郑秋庭却一惊:‘我道近日安稳了许多,不见妖鬼来犯,却是被人扬了灰!’

  “我……我乃是阴山鬼王麾下,着我出来打探,我本想打个牙祭,仙人放过我,我愿为奴为婢。”女鬼一股脑抖搂出来。

  司狱没听过阴山鬼王名号,法清与郑秋庭却是知晓,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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