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黎除名后,我带英格兰夺冠! 第127节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还能在这个状态下写出多少字。
但我承诺,只要还有一丝力气,只要还有你们的期待,我会尽力把这个故事讲完,给严渊,也给你们,一个尽可能圆满的交代。
严渊在绿茵场和不同的豪门球队对抗。
我在现实里和不同的创作压力对抗。
我们都在前行。
只是,请允许我,哪怕只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在凌晨三点的寂静里,可以流露出一点点脆弱和疲惫。
再次感谢本书的每一位读者。
严渊的故事会继续下去。
第100章 祖传的倔强和好胜心
(7点多醒来,看到大家的留言,真的有些感动,谢谢大家的陪伴和支持,今日更新,1.4万字)
(希望穆夏拉可以早日康复,拜仁和德国队需要你)
就在严渊倒地的那一刻,整个伯纳乌都安静了。
“严!!!”撕心裂肺的呼喊几乎在绿茵场各处同时炸响。
队长福格特离得最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严渊身边。
马奎尔庞大的身躯带着一股风冲了过来,笨拙却急切地跪在严渊另一侧,巨大的手掌颤抖着想去碰触他,又怕伤到他。
格纳布里紧随其后,年轻的脸上褪尽血色,只剩下慌张。
德容看清状况后,立刻停止了输球的悲伤,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过去。
阿米里,诺德维特,乌特…霍芬海姆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场边,主教练纳格尔斯曼几乎是手脚并用,不顾边裁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冲向场内,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一种凝固的恐慌。
替补席上的球员和教练组成员也一股脑涌入场内。
看台第一排,严爸和严妈几乎是在严渊倒下的瞬间就站了起来。
严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下意识地就要翻过栏杆往下跳,被身边的严爸死死拉住,但自己的手也在剧烈地颤抖,脸色惨白。
严爸带着妻子走到了旁边的通道。
两人表明身份后,在伯纳乌安保人员的协助下,以最快的速度冲下看台,奔向场地中央那个被围起来的小小焦点。
贵宾席上,一直密切关注着场上局势的阿尔塞纳·温格教授猛地站起身,手杖都来不及拿稳,旁边的助理赶紧扶住他。
“快!现在就跟我过去!”
他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地盯着场下混乱的中心,没有犹豫,立刻示意助理随他下去。
另一边,皇马主帅齐达内正与助教低头交流,突然看到霍芬海姆球员们异常的反应和场内的骚动。
齐达内脸色一变,立刻对着身边正要庆祝的球员们喊道:
“停!都停下!”
他快速用西班牙语命令道:
“克里斯蒂亚诺,托尼,你们跟我来!塞尔吉奥,卡塞米罗,你们带其他人先回更衣室!”
他语气严厉,不容置疑。
齐达内的命令很有道理,拉莫斯和卡塞米罗是严渊受伤的直接责任人,他不会让他们俩出现在霍芬海姆那里。
拉莫斯和卡塞米罗对视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齐达内不容置疑的眼神和C罗微微摇头的动作,最终沉默地点点头,转身离开。
C罗和克罗斯则紧跟在齐达内身后,神情凝重地快步走向事发地点。
担架在队医的指挥下迅速抵达。
霍芬海姆的首席队医马库斯和助手迅速跪在严渊左侧,动作专业而急促。
皇马队医桑切斯带着助手也几乎同时赶到,挤到右侧,两拨人没有交流,默契地开始分工检查。
马库斯熟练地翻开严渊的眼睑,用手电筒快速照射瞳孔,同时低吼:
“瞳孔反应正常,排除脑震荡。”
他迅速固定严渊的颈部。
桑切斯则快速检查严渊右腿的淤伤,用力按压几处关键部位,又小心地探查他额角的伤口,语速飞快:
“右大腿股四头肌挫伤,皮下出血。额部撕裂伤,约两厘米,创面已经清洁,血已止住。初步判断无结构性损伤,无开放性骨折迹象!”
他迅速用新的无菌纱布覆盖住伤口。
“生命体征如何?”马库斯问助手。
助手已将指夹式血氧仪夹在严渊手指上,看着读数:
“心率110,血氧97%,血压正常,130/100,但脱水严重,体温37.1!”
“生理盐水,静脉开放!快!”马库斯命令道。
担架已经放好,两队队医和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将严渊的身体平移上去。
就在固定好的那一刻,严爸和严妈终于冲破了人群的阻隔,扑到了担架旁。
严妈扑倒在担架左边,颤抖的手紧紧抓住儿子那只没有插针的手。
看着儿子昏迷的样子,她心如刀绞,泪水汹涌而出,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肩膀剧烈地耸动。
严爸站在妻子身后,一只手用力按在妻子的肩上,似乎要传递支撑的力量,另一只手则紧紧握住了严渊另一侧的手腕,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儿子苍白紧闭的双眼和额上刺眼的纱布,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腮帮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胀。
担架右侧,纳格尔斯曼毫不犹豫地跪在草皮上,双手紧紧捏住地面的草皮。
泪水毫无征兆地冲出纳帅的眼眶,顺着他年轻但已刻上疲惫纹路的脸颊滚落,滴在严渊的手背上。
“对不起…严…对不起…”他的声音破碎哽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
“我该坚持的…我该直接把你换下来…哪怕你恨我…我都应该把你换下来…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教练,我不配做你的教练…对不起…孩子…对不起…”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额头抵住严渊的手臂,肩膀控制不住地抖动。
齐达内和温格在安保人员的协助下也走到了担架近旁。
温格紧挨着严爸,镜片后的眼眶都有些湿漉漉的,他微微俯身,摘掉眼镜,擦了擦泪水,关切忧心地看着担架上的严渊。
“严…严…”纳格尔斯曼呼唤着弟子,他的声音依旧哽咽得不成样子。
纳帅抬起头,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流过他年轻但此刻显得异常憔悴的脸庞。
他看向身后的严爸和严妈,那眼神充满了绝望的自责。
“对不起…严先生,严太太…我…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严…”纳格尔斯曼的眼泪汹涌而出,几乎泣不成声,
“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是主教练…我应该…我应该更坚决,我应该强行把他换下来!他两次拒绝了…可我…我不该心软!我不该听他的!我…我没有做到主教练应该做的…我不合格…”他懊悔地用空着的左手狠狠捶了一下地面,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纳帅无法原谅自己,在严渊两次示意自己还能坚持时,他选择了信任弟子的意志,却忽略了那意志背后身体的极限和潜在的危险。
他觉得是自己亲手将最珍爱的弟子推向了深渊。
严爸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很多,却肩负着巨大压力和责任的教练痛哭流涕,听着他发自肺腑的忏悔。
作为父亲,他当然心痛如绞,但作为男人,作为同样经历过事业起伏的人。
他理解赛场上瞬息万变的抉择和那份对球员意志的尊重。
在比赛中,严爸亲眼看到,当纳格尔斯曼示意换人时。
是自己的儿子眼神里那种近乎执拗的坚持,两次对着教练席近乎不尊重的拒绝。
儿子的那份倔强像神了他。
严渊身上,有他自己年轻时一个人只身来大洋彼岸闯荡的影子。
严爸年轻那会也是执拗的不行。
非不听家里人的话,一个人来到英国做生意,甚至给严渊的爷爷奶奶放过话,以后生意做不成是不会回国的。
他当年对严渊的爷爷奶奶是这么说的,
“我偏要在英伦三岛混出个样子!”
就像严渊今天在场上那样,哪怕受伤了,只要还没输,只要还能跑,就坚持不下场。
儿子太像他了,太像了…
这对父子俩的性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是祖传的倔强和好胜心。
现在的一切,并不全是纳格尔斯曼的责任。
严爸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情绪。
他绕过担架,走到依旧跪地哭泣的纳格尔斯曼面前。
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严爸俯下身子,伸出双臂。
不是责备,而是重重地拥抱了这个年轻的主教练。
他用力拍了拍纳格尔斯曼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沙哑,话语里充满了理解:
“好了…尤利安教练…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我在场边都看到了,是我的儿子…是他两次拒绝了你…
我了解我的儿子,我太了解他了…他从小…就是这么的倔,他的好胜心本来就很强…
他在赛前就对我说过了,他要为霍芬海姆拿下第一个欧冠,要让你成为最年轻的欧冠教头。
我是他的父亲,你是他的教练,我想…我们都能理解这份好胜心。”
严爸这个拥抱,传递着一位父亲对另一位“父亲”(教练)的理解,也传递着成年男性之间无需多言的沉重情谊。
严爸这么一说,纳格尔斯曼更加心疼了,趴在严爸肩膀上抽泣。
齐达内看着这一幕,向前迈了一步,一只手有力地按在纳格尔斯曼因哭泣而耸动的肩膀上,掌心温热而沉稳。
“尤利安,”齐达内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经历过无数风浪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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