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黎除名后,我带英格兰夺冠! 第128节
“先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
齐达内转向严爸和严妈,微微欠身,态度诚恳:
“严先生,严夫人,请允许我代表皇家马德里俱乐部,向你们致以最深的歉意。
今天场上发生的事情,我和我的队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为我的球员们对严造成的伤害,感到非常抱歉。”
温格也适时地倾身向前,对严妈说:
“夫人,请务必坚强。
您的儿子…他是我近几十年来,见过最坚韧、最具天赋的年轻人,没有之一。
他的意志力超乎常人,这样的挑战他一定能挺过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得到最好的医疗照顾,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温格的目光随即转向仍伏在严爸肩头的纳格尔斯曼,语气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严厉,这是温格作为长辈对后辈纳格尔斯曼的提点:
“尤利安,保护球员永远是教练的首要职责,有时,我们身为主教练,需要比球员更清醒,更有决断力,即使面对他们的执着,也要当断则断。
好了,尤利安,严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一定会的。”
纳格尔斯曼转过身后,已经红了眼眶,羞愧地说道。
“是…温格先生…您批评的对。”
齐达内没有停顿,清晰地说出了安排:
“我刚才已经联系了马德里最好的运动医学中心,奥林匹亚诊所。
他们有顶尖的运动损伤治疗设备和专家团队,是皇马的第一合作医院,救护车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通道口等待。”
他的目光扫过担架上依旧昏迷的严渊,语气斩钉截铁:
“稍后,我会亲自护送严去医院,确保他得到最及时、最顶级的治疗。
在确认他脱离危险、完全清醒之前,我不会离开医院。”
这干脆利落的承诺像投入静水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现场的凝重和悲戚。
严爸看了眼齐达内,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就是这个光头让他们的球员铲自己儿子的。
他淡淡说了句“谢谢。”,然后继续安慰自己的妻子。
严妈抬起泪眼,看向齐达内,嘴唇翕动着,最终只化作无声的点头。
纳格尔斯曼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我也去,我是他的教练,我不会在严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他。”
“齐达内,也带我一个吧。”温格教授也要去。
“当然,”齐达内简洁回应,随即果断地挥手,示意担架行动。
两队医护人员立刻协同动作,小心翼翼地将担架抬起。
纳格尔斯曼,福格特、马奎尔、德容、格纳布里,等人自动围拢,形成一道保护的人墙,护送着担架向球员通道口走去。
严爸搀扶着几乎虚脱的妻子紧随其后。
齐达内、温格、C罗和克罗斯也一同跟上。
通道口外,一辆皇马标识的救护车已经闪烁着蓝色顶灯待命。
车门打开,专业的急救人员迅速上前接应,平稳地将担架车推入车内。
霍村队医马库斯和皇马队医桑切斯也挤了上去,准备途中监护。
严爸扶着妻子上了车,坐在严渊头部一侧,严妈的手再次紧紧抓住儿子的手,片刻不离。
齐达内对温格、C罗和克罗斯点头示意:“克里斯蒂亚诺,托尼,你们先回。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联系。”
他看向纳格尔斯曼和温格,
“尤利安,温格先生,你们跟我坐一辆车。”
纳格尔斯曼和温格二人都先后上车了。
齐达内又对严爸严妈郑重地说:“请放心,先生,夫人,我们会跟在救护车后面,全程护送严。”
救护车警笛拉响,划破马德里夜晚的宁静。
救护车和紧随其后的皇马商务车,在警用摩托的开道下,驶离了伯纳乌球场,汇入城市的车流,朝着奥林匹亚诊所疾驰而去。
第101章 今夜过后,无所不能的17号终于迎来了他的18岁
奥林匹亚诊所。
医院急诊通道外。
在大家的帮助下,严渊从救护车转移到带轮子的医疗床上。
齐达内第一时间找到当值的急诊负责人,神情严肃地用西班牙语快速交代:
“先生,请立即安排最全面的检查!
神经、骨骼、肌肉、韧带,特别是头部和右腿!
他是霍芬海姆最重要的球员,用最好的设备,最快的速度!检查结果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皇马俱乐部官员在一旁迅速确认流程并开具必要的授权文件。
很快,严渊被推入检查区域。
严爸严妈、纳格尔斯曼、温格、齐达内几人只能被挡在诊室外洁白的走廊里。
严妈靠着丈夫的肩膀,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无声地祈祷着,眼泪不时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严爸坐得笔直,脸色凝重,一只手紧紧握着妻子的手,另一只手的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紧闭的检查室大门,仿佛想穿透那扇门看到里面的儿子。
纳格尔斯曼靠在墙上,头微微低着,头发凌乱。
他的眼睛红肿,失神地望着脚下光洁的地砖,整个人笼罩在巨大的懊悔和疲惫中,似乎随时会倒下。
齐达内站在稍远处,双臂抱胸,目光深邃地望着检查室方向,脸上的表情凝重而专注,时不时和身边的皇马官员低声交流几句,确认流程安排。
温格教授坐在长椅另一端,双手放在那根标志性的手杖上,背脊挺直,眉头紧锁,镜片后的眼神透出深深的关切和思索,不时看看紧张的严渊父母,又看看颓然的纳格尔斯曼。
一个小时的等待,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每一次检查室的门轻微响动,都让所有人的心提到嗓子眼。
终于,检查室的门开了。
一位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张检查报告。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医生脸上带着一种明显的、如释重负的神情。
为了能让所有人听明白,他环视焦急的众人,用清晰、缓慢的英语说道:
“好消息,严渊先生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
全面检查结果很明确:
第一,这个孩子失去意识的原因与脑震荡无关。
结合比赛过程和心电监护数据,我们确认是剧烈运动导致的极端体力消耗,加上强烈的精神压力和比赛时小量失血,共同作用下的虚脱性晕厥。”
“第二,”医生继续道,指了指报告上的影像,
“关于大家最关心的撞击伤,右大腿外侧,是肌肉组织轻度挫伤和拉伤,皮下出血和水肿比较明显,所以看起来肿胀淤青很吓人。
但是关键部位,比如股骨,髋关节,膝关节结构一切正常,韧带完全没有任何受伤迹象。
综合来看,他受的是一种恢复期相对较短的运动损伤,配合冰敷、加压包扎和后期物理康复治疗,完全可逆,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等消炎消肿后,疼痛会显著减轻。
按照这个损伤程度和年轻人强大的恢复能力,顺利的话,他在未来几个小时内应该就能苏醒过来。”
“真的吗?!医生!”严爸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颤抖的急切,“您确定?”
“医生,我徒弟…他的大脑,还有腿…”纳格尔斯曼也抢上前一步,声音急切得发颤,
“您再仔细看看…会不会有遗漏?他当时……”
纳帅还是不能放心爱徒。
医生理解他们的担忧,非常肯定地点头,语气沉稳而专业:
“严先生,教练先生,二位请放心。
我们用了最先进的影像设备,由最好的专家会诊看过。
我可以担保,他大脑没有任何异常信号点。
腿部的问题就是肌肉层面的轻度损伤和皮下出血,没有伤及根本。
我必须说一句,这是我从医这么久以来,见到过体质最好的年轻球员。”
严妈终于忍不住,伏在丈夫肩头痛哭起来,但这哭声不再是绝望的悲鸣,而是卸下千斤重担后的宣泄。
严爸用力抱紧妻子,眼圈也红了,连声对医生说:
“谢谢!谢谢您医生!”
纳格尔斯曼长长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要将积压在胸中的巨石吐出,身体晃了晃,扶着墙才站稳。
齐达内和温格教授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如释重负和欣慰。
齐达内对医生郑重道:
“非常感谢,请按最好的标准安排后续观察和恢复。”
很快,严渊被转入了环境安静舒适的高级单人间贵宾病房。
他静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上,额头的伤口已经被重新仔细清洗、消毒并妥善缝合包扎好,右大腿也打上了牢固的弹力绷带,下方放置着冰袋进行物理降温消肿。
他的手臂上挂着补充葡萄糖和电解质的输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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