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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庶子称雄 第70节

  贾琮笑道:“谢世伯费心了,琮去后,待姑父病体康复,便要赶回京应今科武举,恐不能再来金陵恭聆教诲。日后若有幸,当再来拜见世伯求教。”

  甄应嘉点点头,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好好好,你有这般志气,我也替你高兴,恩侯兄好福气啊。”

  贾琮微微一笑,行礼退下,恩侯兄都快被我气死了,哪还有什么福气。

  ——

  礼谦堂

  听说贾琮来辞行,几位太太并姊妹们都来了,只有甄宝玉面露喜色,这混蛋总算要走了,他在这几天,姊妹们开口闭口都是他,偏生自己又写不出更好的诗词,好烦。

  老太太、太太等人苦留不住,只得随他去了。

  贾琮躬身道:“琮此行尚有要事在身,不敢久留,他日若老太太、太太们并姊妹、嫂嫂们有暇,可来神京游玩一番,琮必扫榻以待。”说着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以示邀请之意。

  只有楚婵从他略带深意的目光中看出“扫榻以待”的内涵,不禁心里一跳,见四下无人察觉,才松了口气,心中暗骂贾琮下流。

  贾琮忽觉一道温柔的目光射来,忙微微侧头一看,正是三小姐甄缘,眼中的情意绵绵傻子都感觉到了,见贾琮看过来,忙低下头去。

  众人相视一笑。

  老太太笑道:“既如此,就让他们姊妹们说几句体己话儿罢,我去歇着了。”说毕带着几位太太转入后堂去了。

  没了长辈约束,顿时堂内氛围轻松下来,众人纷纷上前与琮哥儿道别,贾琮一一笑着回应。

  辞了一圈,唯有甄缘躲在后面,贾琮有些头大,如今事情办完了,他哪敢再去招惹她,一旦太上皇不在了,甄家立马就要完蛋,此刻粘上绝非智者所为。

  “哟,琮哥儿都要走了,我们三丫头还躲在一边不吭声,平日里都夸你飒爽大气,如今怎么羞于见人了,定是琮哥儿不懂事,得罪了缘丫头。”楚婵打趣道,把甄缘拉到贾琮面前。

  众人大笑,甄缘更羞得涨红了脸蛋,跺脚不依,和姊妹们打闹在一起,“我把你们这群烂了舌头的,整天疯疯癫癫,不说好话,看我饶了谁。”

  “琮哥儿救命,三丫头要行凶了。”众女娇笑者围着贾琮躲闪,甄缘没办法,又气又羞,咬了咬唇,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理她们。

  “唉,算了,三丫头生气了,我们快逃,让琮哥儿去哄她,定能转怒为喜。”楚婵笑道,领着姊妹们走了。

  甄宝玉近前来,低声威胁道:“琮哥儿,你要是敢欺负我三妹妹,我定不饶你。”

  贾琮苦笑点头,暗道我哪里想欺负她,分明是你们硬要给我强行组cp,怪我咯?

  见人走完了,堂内连个丫头都没留下,显是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

  贾琮看着甄缘婉约秀丽的背影,心中无奈又愧疚,只得道:“三妹妹,我走了,你保重。”

  甄缘回转身来,定定的看着他,有些羞涩又有些幽怨,轻声道:“琮哥儿,明年春天园子里的青草应会很绿罢?”

  嗯?贾琮有些懵逼,什么意思?牛头不对马嘴啊。

  “额,到了春天自然绿草如茵,三妹妹很喜欢青草么?”

  甄缘蛾眉微蹙,白了贾琮一眼,有些恼怒地拂袖而去,一块手帕从袖中滑落下来。

  “三妹妹,你……的手帕掉了。”贾琮不明所以,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忙抬手招呼,甄缘哪里理他,径自去了。

  贾琮捡起地上的桃红色浣锦手帕,上面用提工艺绣了一片山林,又有一只青色三足小鸟翱翔其间,鸟儿眼神灵动,栩栩如生,似要飞出手帕一般,精致非常。

  角落里还用柳绿色丝线绣了一句李白的诗——我寄愁心与明月。

  这句话贾琮看懂了,这些才女表白都这么委婉,让人自行领会,心中暗叹造孽,没办法,只得把手帕揣进怀里,满怀歉疚离去。

  让人家好好的闺中姑娘暗自牵挂,空付柔情,终究是自己的过错,甄家日后完蛋了,好歹也要把三姑娘救出来,贾琮暗下决心。

第116章 才名远播

  回程顺流而下,十分轻快,一日之间便到了扬州。

  贾琮先去见了林如海,奉上甄应嘉书信。

  几日不见,林如海气色更好,已不用整天躺在床上,还能坐在桌前看看书,写写字。

  流霜、水月、林老管家等人见老爷渐好,均喜不自胜,对贾琮更是亲热,已完全把他当新姑爷看待。

  林如海就着灯火,看过信,微微一笑道:“甄应嘉点头了,琮哥儿,此行你居功至伟。”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过……”想了想,贾琮还是决定先打个预防针,“徐清那老不修,让我为求万全,定要拉拢些裙带关系……”

  林如海笑道:“可是林谢了春红?”

  “姑父都知道了?”贾琮讪讪地道。

  “你填的这般好词,如今扬州谁人不知?可是凭此词便打动了三姑娘的芳心?”林如海哈哈大笑。

  贾琮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林如海道:“大丈夫要成大事,岂能在乎小节?不过区区风流事耳,你既过意不去,日后报答一番,还了这个人情也就罢了。此去金陵,对甄家伱怎么看?”

  贾琮叹道:“甄家,冢中枯骨也。”

  林如海眼睛一亮,道:“何以见得?”

  贾琮暗道我哪知道,原著就这么写的,不过还是想了想道:“甄家坐拥江南数十年,贪得无厌,所获皆不义之财,此次我开出100万价码,甄继立刻便同意了,可见一斑。

  其次,听说当年,太上皇六次南巡,甄家接驾四次,靡费甚巨。圣皇念着恩义,赏他家管了十几年盐务、织造、海贸等肥缺,以弥补当日巡狩开销。

  琮猜想,以他家的做派,定会中饱私囊、上下其手,不知亏空多少银子,如今太上皇在一日,他家倒可平安一日,若一旦不忍言,甄家终究要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林如海点头,赞道:“琮哥儿一语中的,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甄家仗着天恩,为所欲为,奢华无度,欲壑难填,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还敢收盐政衙门的银子,呵呵,着实可悲可叹。”

  贾琮默然点头,道:“顾总督那里如何?”

  林如海道:“都已妥帖,一收到我信,两江总督衙门便下发了公函,措辞十分严厉,命各地衙门全力配合盐院整顿盐务。其余大小事务,老徐和盐运司也正盯着,着人加紧办理,想来这两日便能齐备。”

  贾琮点头道:“如此一来,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东风何来?”

  “风起于青萍之末,这两日琮就出去吹吹风,这等涉及无数盐商兴衰存亡之事,数日间便可风起云涌了。”

  林如海微笑点头,对贾琮越看越满意,道:“你这般有主意,便放手做罢。好了,快去看看玉儿罢,她一天来问八遍,我都快被她烦死了。”

  贾琮惴惴不安领命而去,准备迎接林黛玉的狂风骤雨。

  刚进黛玉院子,便见她正百无聊赖坐在游廊栏杆上纳凉,手中团扇轻摇,赶走不识时务的流萤。

  见贾琮进来,黛玉先是一喜,旋即肃然,冷笑道:“哟,这不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风流才子琮三爷么?不在金陵吟风弄月,怎么得闲回了?”说着扭身进屋,不给他一丝说话的机会。

  流霜从小服侍她,哪不知道黛玉的脾性,低声道:“姑爷快进去哄哄,姑娘这两日可时时想着爷呢。”

  “多谢霜姨。”贾琮忙振作精神,此情此景心中早有预料,也不慌张,走进屋去。

  见黛玉正坐在床沿抹泪儿,像一株在风中轻颤的仙草,让人只想捧在手心好生怜惜。

  贾琮给紫鹃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自顾自躺在黛玉身边,也不去理她,只是痛苦地呻-吟一声。

  前世早已在不少论坛看过许多大神分析黛玉性格的帖子,对她这种敏感爱哭的性子,绝不能从正面去哄,那样就会步贾宝玉的后尘,成了添油战术,越哄越厉害。

  要从根上制服黛玉的眼泪儿,必须把她从固有的悲观逻辑中拉出来,进入自己的逻辑,才能快速见效。

  果然黛玉上当,抽泣道:“别以为你装模作样,我就会饶了你,说好要给人家作诗,转眼就去金陵给甄家三小姐作了一首这般好的……呜呜呜。”越说越委屈,更哭起来。

  贾琮懵逼,说好的理论呢?一时手忙脚乱,安慰道:“顰儿,你听我说……”

  “滚,我不听。”

  “我……”

  “你就是个负心薄幸的下流胚子。”

  “你……”

  “我看错了你。”

  贾琮无奈,妈的,狗屁理论,还得老子故技重施,心一横,搂着黛玉纤腰,和身便滚倒在床上。

  “你……混账,起开。”黛玉大羞,伸手推拒。

  贾琮右手一翻一刁,使了个小擒拿的手段,拿住她两手腕,按在她头顶,又伸腿压住她双腿,让黛玉彻底动弹不得。

  “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罢。”

  “呸,我才不要听你言巧语。”黛玉倔强地别过脸去。

  小蹄子,我还收拾不了你了,贾琮将她脸蛋扳回来,直接凑上去,吻上她樱唇,来文的不行,只能来霸道总裁的绝招了。

  黛玉秀目圆睁,显然没料到贾琮这么大胆,想大声疾呼制止,却正中贾琮下怀,趁机探舌过去一番肆虐。

  黛玉只觉触电般的奇怪酥麻感炸裂,蔓延全身,一时竟瘫软如泥,好似骨头都被抽走了,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心中涌起三分薄怒,倒有七分羞喜,心神俱醉,沉湎在初吻的浪漫里。

  良久,贾琮才意犹未尽抬起头,吞了口香津甜唾,道:“顰儿,现在可以说话了么?”

  黛玉脸若涂脂,羞得快晕过去,闭着眼别过头去,长长的睫毛兀自轻颤,嗔道:“你这个混账行子,就知道欺负我。”

  贾琮笑道:“顰儿你好大的忘性,说好了林姑父病治好了,就给我亲一下,如今我不过提前一点点收回报酬,这也叫欺负?”

  “呸,就是欺负,哪有这般按着人家的手……用强的。”黛玉啐道。

  贾琮哈哈一笑,放开她,把她搂在怀里,道:“这不是怕顰儿赖我的账么。”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这些村话。”黛玉羞恼,粉拳在他胸前重重锤了几下。

  贾琮这才反应过来,“赖账”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有另一层意思,忙赔不是。

  “你想说什么就说罢,我可没说饶你。”黛玉娇声道。

  贾琮便把自己此行金陵的目的说了,道:“顰儿,那《相见欢》虽佳,却也不被我放在眼里,不过是随手而作,实在是使的美男计,一切都为了林姑父的盐政大计,我可没半分沾惹草之心,你定要相信我。”

  黛玉沉吟半晌,心中已信了七八分,却不松口:“你们这些臭男人,要办事就办事,干嘛好端端扯上人家闺中少女,甄三小姐就该任你们戏弄不成?”

  贾琮干笑道:“都是徐清老鬼出的主意,我也是受害者,明儿我定要狠狠骂他一通才解恨,我好端端一个纯良少年,被他教成什么样了?

  顰儿息怒,哥哥定要替你出这口气,你说老徐好歹也是两榜进士出身,读老了圣贤书的,怎地这般卑鄙下流?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黛玉啐了他一口:“一丘之貉,狼狈为奸。”

  贾琮笑道:“方才我来前已回明了姑父,他老人家说,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顰儿这话可是对姑父不敬哦。”

  黛玉无言以对,举起小拳头就打,嗔道:“你这黑了心的,自己干了下流事,还来编排人,看我饶了你。”

第117章 不解风情

  贾琮抓着柔荑,笑道:“其实我回来在船上,已想好了写给顰儿的诗,比那《相见欢》更好了许多,定叫妹妹爱到骨子里。”

  黛玉心中惊喜,《相见欢》已是绝妙,更好许多,那该是何等惊才绝艳之辞。轻声笑道:“比你写给宝姐姐的诗如何?”

  贾琮没好气探手握着她腰肋,轻轻抓了一把:“明知故问,不怀好意,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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