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庶子称雄 第69节
贾琮不敢再说,忙蹬蹬蹬上了楼,笑道:“小弟久仰嫂子风华绝代之姿,早有心上门请安,这不是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么?”咦,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哪里听过。
楚婵掩嘴笑道:“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伱既这般知礼,怎地还当着大庭广众给三丫头写情诗?”
贾琮感觉话题有些暧昧,看了看身后几个丫头,正色道:“嫂嫂可误会了,琮对三妹妹可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敢有丝毫逾越之意。”如今正事还没办成,可不敢再节外生枝。
楚婵白了他一眼,信你个鬼,自古而今能写这般情诗的人,哪个不是风流浪子?
“今儿秦淮河上可好顽?”楚婵神色淡淡道。
贾琮一脸遗憾,叹道:“这个问题琮也想知道。”
楚婵不解,道:“什么意思?你今儿不是去顽了么?”
“嫂嫂可冤死我了。我是去了,但没顽。”贾琮老老实实道。
楚婵见他神色,哪会不懂,嗤一声笑了,忙用手背捂着嘴,道:“你哥哥们都去顽了,你怎么不顽?”
贾琮苦笑:“甄大哥他们确实盛情,可琮的师傅说了,少年之人,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如今武艺未成,想顽却不敢顽。”
楚婵揶揄道:“还以为你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原来不过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贾琮看着她娇艳无方的样子,心中一惊,这算是勾引?挑逗?暗示?天爷救命……我还是个孩子。
一刹那间,贾琮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若不迎合,万一触怒了楚婵,给我乱吹枕边风,把正事给我搅合了,怎么办?这个概率虽然不大,却不可不防。
若迎合,万一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更要坏事,那可就全盘皆输了。
两害相权,还是假装不懂为是,不敢接话,岔开话题道:“嫂嫂如何这般夜深了,还不安歇?仔细熬夜伤身。”
楚婵叹了口气,目中露出一丝落寞,摇头道:“睡不着。”
贾琮心中有数,这是孤枕难眠的意思,也难怪,甄继整天在外顽,家里妻妾又多,哪里顾得过来,自然冷落了娇妻,想安慰却不敢贸然开口,这是人家内帷之事,原没外人置喙的余地,若是乱说话,只怕倒霉的是自己。
楚婵善解人意,看出他的顾虑,道:“琮哥儿有什么话不妨直言,这几个丫头都是我娘家带过来的家生子,不会乱说的。”
贾琮扫了角落侍立的丫头一眼,放松下来,不早说,害老子担心这么久。刚要开口,忽地心中猛然惊觉,若楚婵是奉命诓自己露出马脚……
忙把到了嘴边的骚话硬生生吞了回去,改口道:“嫂嫂身子可是有恙?可请了太医看过没有?”
楚婵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对牛弹琴了么?忽地回过神来,琮哥儿不是听不懂话的人,而是防着自己,真是精的跟鬼一样,生怕谁害了他。
“身子没病,心里有病,太医看不好的。琮哥儿,我又没请你替我看病,你何故这般谨小慎微,莫不是怀疑我要害你不成。”楚婵嗔道。
贾琮忙道:“嫂嫂言重了,琮对嫂嫂敬爱之心,便如这天上的新月一般皎洁,岂敢怀疑嫂嫂。”
“呸,小鬼头又在扯谎。我看你敬则有之,爱则未必。”楚婵啐道。
贾琮苦笑道:“求嫂嫂慎言,琮要抗拒嫂嫂的天姿国色可辛苦着呢。”
楚婵噗嗤一笑,道:“你倒会说话儿讨人喜欢。”说着摆摆手,让丫头们退下。
贾琮心中一惊,莫非她想霸王硬上弓,从还是不从?这是个问题。
楚婵瞪了他一眼,道:“你又乱想什么?我见你坐立难安,便让她们下去了,如此说话也便宜。”
贾琮暗道明明是你在勾引我,还说我乱想,如今四下无人,心里也难免有些痒痒,这楚婵似乎独守空房久了,偶遇自己这么可意的人儿,难免有些春心荡漾,又被礼法所束,故而有些若即若离,欲进还退的意思,否则她本不应这么晚邀自己单独说话。
第114章 救命仙药
“不知嫂嫂有什么吩咐?”想了想,贾琮还是认怂。
楚婵想了想,道:“琮哥儿,你既作的一手好诗,可否为我作一首?还从没有人为我作诗呢?”
此刻的楚婵,一脸娇憨,毕竟是个20不到的年轻姑娘,哪会没有浪漫的憧憬。
贾琮狠狠吸了两口气,压下躁动的心绪,盯着楚婵道:“嫂嫂,不是小弟推辞不作,实因小弟只会写情诗,怕冒犯了嫂嫂,失了礼数。”
楚婵被他看得羞不可抑,低声道:“你写便是,反正没旁人知道,我不过留个念想而已。”
此刻贾琮已断定楚婵确实是空闺寂寞,找自己解闷,而不是别有用心,否则也不会一直和自己说这些女儿心事,而不涉及其他。
贾琮想了想,道:“嫂嫂可有手帕?”
楚婵以为他要写在手帕上,略一犹豫,还是含羞递给了他,心中颇为好奇,这个才子会给自己写首什么诗。
贾琮接过这块雪白绢丝的手帕,还带着美人身体的温香,忍不住凑近鼻端,闻了闻,好香,和秦可卿那块有一拼了。难道美人的香味都相似么?
楚婵见他这样,咬着唇儿,羞得别过头去,琮哥儿真是得寸进尺了。
“写好了,嫂嫂请看。”
楚婵愕然接过帕子,上面哪有半个字,不由得嗔道:“琮哥儿,你好大胆子,竟敢戏弄我。”
贾琮微微一笑,他怎会留下笔墨给人当把柄,轻声道:“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相思。婵卿着意翻覆看,横也丝来竖也丝。”
楚婵轻呼了一声,俏脸羞得通红,背过身去,心中砰砰直跳,琮哥儿太厉害了,眨眼间便有这么一首好诗,怪不得三丫头为他动情呢。
贾琮望着她腰里紧紧束着一条天青色合欢长春如意扣五色彩穗宫绦,越发显得身姿玲珑、起伏有致,曼妙曲线在腰处收紧,仅盈一握,滑落下来却陡然舒张,划出一个完美蜜桃臀的形状,让贾琮连吞了几口唾沫。
“嫂嫂……”贾琮只觉口干舌燥,心火如焚。
“何事?”楚婵此刻羞于见他,并未回身,声如蚊蚋。
“我可以抱抱伱么?”贾琮嗓音有些干哑。
楚婵心中快被羞死,暗骂琮哥儿怎么这般呆傻,这样的话儿,让人家如何回答?便轻轻一扭身跺脚,以示内心羞恼。
好在贾琮反应过来,忙走上一步,紧紧抱着楚婵温软丰腴的身子,似乎炎炎沙漠中的旅人,抱住了大冰块,只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
他倒不是淫心顿起,欲行不轨,实在是心中苦闷至极,一个年轻猛-男的灵魂,硬生生被塞入少年体内,整天眼睁睁看着这么些各色佳人在眼前晃悠,只能看不能吃,实是天下酷刑也。
以前接触的女孩大多年龄小,譬如晴雯、宝钗、黛玉等,他也提不起多少心思,如今被楚婵这如蜜桃般熟透的大美人一挑逗,直如天雷勾动地火,让他满心的欲望熔岩直要炸裂出来。
“琮哥儿,你做什么,放手,不可以!”楚婵不知多久没被男人抱过,娇躯发软,浑身力气都被抽去,几乎站立不住,忙低声呵斥。
贾琮手臂更收紧了些,头脸埋在楚婵秀项中,动人心魄的体香如一缕清泉注入心田,缓缓平复着他心中暴躁的情绪。
“嫂嫂,你好香。”贾琮微微转头,在楚婵颈项间摩挲、轻嗅,呢喃道。
心中只想快快长大,练成武艺,这样抱着宝姐姐,嗅着她的冷香,岂不更是要魂飞天外么?如今也只有望梅止渴了。
“琮哥儿,你大胆,竟敢轻薄嫂嫂,还不放开。”楚婵颤声道,乍被年轻男子阳刚之气冲击,她只觉筋酥骨软,浑身酸麻,哪还有力气挣扎,连斥责的话说出来都软得像金陵的年糕一般。
贾琮笑道:“要怪就怪嫂嫂,半夜三更勾引琮,现在小弟要被火烧死了,求嫂嫂别动,让我抱抱,琮保证不轻薄嫂嫂。”
“呸,自己心思龌龊,倒来怪人。你既说不轻薄我,又抱着我做什么。”楚婵红着脸嗔道,仿如情人间撒娇。
“如今嫂嫂便是救命的仙药,小弟放了手立时便要死了,故而求嫂嫂超度,实无轻薄之心。”贾琮凑到楚婵耳边叹道。
“何况嫂嫂是过来人,当明白小弟此刻是如何极力克制,说是坐怀不乱也不为过了。”
楚婵深知自家姿色绝俗,也清楚感觉到背后的贾琮呼吸急促、身如火炭,像是一头游走在理智与失控边缘的猛兽,只需再加些火,就会挣断礼法的锁链,把人整个儿吞噬。
心中又是刺-激又是害怕,还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忍不住轻轻扭动娇躯,似要探探贾琮承受能力的底线。
饱满滑腻的臀儿在身前擦过,贾琮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忙按住楚婵胯部,不许她再乱扭,道:“嫂嫂别动,你想要我的命么?”
楚婵嗤地笑了,一脸俏皮,道:“你可别忘了自己说的,少年之人,血气未定,戒之在色,仔细破了你的童子功。”
贾琮苦笑,竟敢捉弄我,心中发狠,一手箍着楚婵纤腰,一手解开她腰间搭扣,灵蛇般探了进去。
如今正是盛夏,天气炎热,楚婵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衫,里面仅有抹胸,被贾琮握了个满手暖玉。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轻吟。
“琮哥儿,不要……”楚婵握着他的手,哀求道。
贾琮嘿嘿一笑,忽听楼下传来丫头的声音。
“给二-奶奶请安,我们奶奶在楼上纳凉。”
两人一惊,忙分开。
楚婵手忙脚乱系着扣子,急道:“被弟妹看到就完了,你小心些,可别说漏嘴。”
贾琮微微一笑,轻声道:“嫂嫂别怕,她看不到我,你自去应付她便是,小弟去也。”
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一翻身,人已越过栏杆,轻轻落在后面草地上,没发出一丝声音。
“呸,好个窃玉偷香的登徒子,练武便为这个么?”楚婵忙走到栏边,见贾琮早已无影无踪,心中暗骂,想到方才的事,又有些心旌动摇,羞恼不胜。
贾琮一溜烟走了,寻了个婆子带路,回了房间,心中暗自警醒。前世练功倒也顺利,根本原因是家里管得严,自己也没见过如楚婵、秦可卿、薛宝钗这般档次的女子。
如今时移世易,身边美人环绕,唾手可得,无疑把童子功的难度提高到了地狱级别。
自己意志再强,终有一天会心防失守,且越发感觉气血浮动,心猿意马,这可不是好兆头。
贾琮暗暗下定决心,武艺未成前,定要和美人保持距离,否则危矣。
第115章 不辱使命
两日后,上午,甄应嘉总算抽出空来,在内书房接见了贾琮。
这两日,贾琮也没被冷待,天天老太太、大太太召去陪着说话,和姊妹们顽笑,晚上又是甄家几位公子陪着秦淮河浪,倒也惬意。
“琮哥儿,这两日委屈你了,可莫要怪世伯啊,实在是公务冗杂,抽不开身。”甄应嘉笑道。
贾琮见甄应嘉五十来岁,面如冠玉,三绺长须,风度翩翩,不像个朝廷大员,倒像个风流名士,忙道:“世伯言重了,这两日在府里老太太、几位太太并姊妹们待我如骨肉,琮乐不思蜀矣,何谈委屈。”
甄应嘉笑道:“如此便好,你填的词我也拜读了,不愧神京才子,江南地面虽号称文华鼎盛,却也难得出一阙这等妙词,我家也跟着沾光了。”
贾琮忙谦逊道:“世伯谬赞,琮愧不敢当。”
甄应嘉寒暄了两句,眼中精芒一闪,看着贾琮的眼睛,似要将他看透,缓缓笑道:“林大人的信我看了,盐政之事,非我所属,本不欲理,奈何如海兄竟托了贤侄亲来说项。
凭甄贾两家的交情,外加贤侄三寸不烂之舌,阖府上下,从老太太到继哥儿,无有不从者,老夫也只得从善如流了。”
贾琮心中松了口气,适才被甄应嘉老辣锐利的眼神看得发毛,似乎所有秘密都暴露无遗,忙道:“世伯英明,非琮巧言令色,实因此事于两家都有好处,否则琮也不敢上门行损人利己之事。”
甄应嘉点点头,叹道:“继哥儿已把你的话告诉我了,贤侄年纪虽小,眼光却看得长远,远超常人,比我家这几个混账强了百倍,生子当如贾子龙矣。”
贾琮哪敢贪功,笑道:“世伯谬赞了,这番话岂是琮能说出口的,都是姑父教导,琮不敢冒功。且甄大哥他们几位皆人中龙凤,琮说句不敬的话,他日青出于蓝,光宗耀祖可知矣。”
甄应嘉笑着摇头,历来出使之人哪有随便选的,林如海能看中贾琮,显然不是光看亲戚情面,否则为何不遣贾琏来?
“琮哥儿休要吹捧,他们能比得上伱这小人精儿三成,老夫就死而无憾了。且老太太、太太她们也与我说甚是爱你,可见你不仅聪明,还讨人喜欢,怪不得圣上也要赐你表字了。”
“老太太、太太不以琮轻狂无行,反而抬爱,琮汗颜无地。”贾琮躬身道。
“人不轻狂枉少年,你这般年纪,又有这般才华,若不潇洒飞扬些,岂不显得暮气沉沉,有时候少年老成并不是什么好事。”甄应嘉笑道,从抽屉中取出一封信,道:“这封信你替我交给如海兄,他自会明白。”
贾琮忙躬身接过,道:“琮定不负使命。”
“如海兄在扬州翘首以盼,我便不虚留你了,车船已备好,你去后面给老太太她们面辞了便去罢,待扬州事了,若有暇,可再来金陵好生顽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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