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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我是贾琏 第128节

  有的事情不能公开而已,要面子的嘛。先记下了,找机会算总账罢了!

  由此可见,没有穿越者贾琏的出现,原著中的走向,四王八公之间是有凝聚力的。

  这个凝聚力强大到即便是皇帝,也不得不暂时隐忍。

  “这事情可不好办,我又不是武官。”贾琏自然的表示有难处,不能轻易答应他。

  “嗯,倒是还有一个法子,每年乞巧节的时候,那家人总是要去法源寺上香。二叔不妨制造点意外,起了冲突之后,将那一家人拿下就是。”贾蓉压低了声音,这家伙为了反对这桩婚事,看来已经谋划很久了。

  “容我想想,对了,你见过那家的人闺女么?”

  “说起这个更气人,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小武官,家中的闺女却弄的跟大家闺秀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尔出门也是坐车,下车也戴着面纱,身边还跟着俩丫鬟!门第不高,架子还不小。有养丫鬟的钱,还不如多备点嫁妆。”

  贾琏听到这觉得味道不对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蓉问:“怎么,嫌人家嫁妆少了?想要嫁妆多的人家,为何不选一个商贾之家的闺女呢?”

  “嗨,选个商贾之家那也太丢人了!”贾蓉还算要脸的,尽管办的事情不要脸。

  “这事情回头再说!”贾琏依旧没有给个准话,贾蓉也不敢催的太急,左右他老子要去辽东了,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折腾这个。

  “实在不行,还可以找钦天监帮忙,对八字的时候给婚事搅和了。”贾蓉这边还有办法,贾琏听着哭笑不得,笑骂:“乱七八糟的,有这心思,不如想想怎么把书店的生意做大点。”

  “书店的生意基本倒头了,二叔点子多,能不能出个主意,看看有没有别的生意可做?”

  贾琏听了很是不爽,伱薅羊毛逮着一只羊下手对吧?

  “这年月能挣钱的生意,不早就被人做了么?哪里还轮的到你头上,除非出去抢。”贾琏没好气的挥手撵人,贾蓉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告辞出门时,还在嚷嚷:“这不是指望二叔么?您一定有法子的,贵人也是这么说的。”

  好嘛,你还把李亨搬出来对吧?就算要合作,那也是直接找李亨,你就是个工具人。

  懂?

  一骑红尘夜入京,却与妃子无关,乃是远在西域的王子腾,八百里加急的奏报。

  马背上的骑士,完成了交接之后,整个人直接瘫在地上,还是被人抬走的。

  一大早的,贾琏刚到乾清宫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宫里的太监走路都小心了许多。

  半夜被急报叫醒的承辉帝,心情非常的糟糕,昨晚上在元春的院子奋战到凌晨,刚睡下没多一会,就被裘世安叫醒了。没法子,这不能怪裘世安,这是他定下的规矩。西域急报,任何时候送到,他都要第一时间看急报。

  看完急报之后,承辉帝自然没有睡觉的心思,要不是考虑到几位阁臣的年龄都不小,他能派人半夜把所有阁臣都叫进宫。

  即便如此,本不用点卯的诸位阁臣,也在走近宫门的一刻被叫到了乾清宫。

  贾琏到的时候,四位在京的阁老都到了,孙化贞领旨下了江南,兵部侍郎来了一个顶班。

  小虾米就必须要有小虾米的自觉,贾琏进来后先见礼一圈,随后立刻坐在角落的位子上展开笔墨进入工作状态,等待记录上书房里的大佬们与皇帝奏对。

  承辉帝:“诸位爱卿,急报都看过了,说说吧。”

  皇帝还是老一套,有事大家先说话,朕先听听,真实意图不暴露。

  贾琏这边飞快记录,边上的起居注官表情凝重,似乎在担忧饭碗不保。

  “陛下,臣以为西域战事不可久拖,应即刻派员前往,探明究竟,尽力以招抚为先。如不能抚,再论其他。再者,西域乃王太尉的一言堂,为全王太尉之名,应遣重臣为辅。”

  作为一心想取代孔照的次辅梁道远,第一个站起来说出了带有点阴谋论的话。

  什么意思呢?这有没有可能是王子腾刻意制造的结果?他派去的使臣为何被扣押?南疆的大小霍卓部,头那么铁的么?没看见当初能逼着南疆跪地求饶的北疆,都杀出多少无人区么?北疆的牧场上,还有多少失孤没来得及掩埋呢?

  听到这里的贾琏,手上的笔顿了顿,差点写花了。抬头看一眼梁道远,心里默默的记住了他的形象,这老银币,坑人的时候,手段可谓润物无声,还为全王太尉之名。你信不信,王子腾当面的时候,你肯定不敢说这个。

  贾琏抬头的瞬间,承辉帝也看向了贾琏,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贾琏的反应。

  作为内阁中梁道远的对头,李清站起后冷笑着先看一眼梁道远才不急不忙的说话。

  “陛下,西域距离京城,何止万里?八百里加急都要跑半个月。王太尉戎马一生,为国家尽心尽力。同朝为臣者,无论如何都应该相信王太尉的忠贞与操守,不了解西域的风土民情实际情况者,说一些冠冕堂皇不负责的话不妥。从朝廷利益出发,现在也只能也必须无条件信任王太尉。正所谓,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西域之事,只能拜托王太尉全权处置。”

  李清说完后,梁道远的表情看着没有丝毫的变化,很有鼻梁顶着刀尖也能面不改色的风度。这养气功夫,真是令人佩服的很。当然了,李清说的也比较含蓄。

  承辉帝把目光看向张廷恩,那意思很明显。

  “陛下,王太尉西域不安,西北无宁日之言,臣以为大善。朝中财政,随着铸币推广,以及银行的建成,户部账目上大大好转。再打三年,咬咬牙也能挤出军费。再者,王太尉体量朝廷的难处,主动为西域征战的将士在银行开户,军饷直接存入账户,而不用运往军前。就这,难道还不够么?是问有哪个将领,能做到这一步?”

  承辉帝欣慰的看着张廷恩,什么叫为朕分忧?这就是标准答案!

  比起以前的户部尚书,整天叫嚷着请陛下开内帑,张廷恩就从不说这个话。

  顺便张廷恩也没忘记背刺一下梁道远的小人之心,你见过哪个有异心的将领,老婆孩子最亲的族人都在京师安家,将士的军饷直接留在京师银行的银库里?就给将士直接发一个存折的?这样的人要是有谋反之心,单就这些军饷的存款,都能让将士们动手先拿下他了。

  底层的杀坯们,在万里之外的西域卖命,不就是为了一家老小能过好日子,求一个沙场功名,光宗耀祖么?

  孔照听了张廷恩的话,忍不住开口:“张相,慎言。梁相也是为了王太尉好,毕竟人言可畏。”孔照着话什么意思呢?别扯什么论迹不论心,大家史书都没少读。涉及到皇权的时候,那真就是自由心证了,当你具备了一定的实力,就该自证清白。

  文臣比起武将,也就这点优势了,张廷恩,你不要屁股坐的太歪。

  武将的原罪是啥呢?就是经历晚唐以及五代十国之后,历代皇帝都有心理阴影。

  那句“皇帝,兵强马壮者居之。”真是刻在了后来的每个皇帝的心里。

  证据,要什么证据?你又不是普通人!

  本质上是这样的,你蹲在地上玩手机,我穿着裙子,你就有偷拍的嫌疑。

  因为你又嫌疑,我要查你的手机。即便查过之后,我冤枉你了,也不会道歉。

  逻辑是一样的,只不过皇帝有不讲道理的权利。

  这逻辑就好比,只要你是个男的,哪怕你是伪、娘是该,你就有成为一个强X犯的作案可能性。把唯心论发扬光大到了极点,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莫须有】。

  通俗的翻译一下孔照这话的意思就是:当着陛下的面,张廷恩,你不要乱讲话。当年安禄山造反的时候,儿子也是在长安的。对于想造反的人而言,家属做人质作用不大的。当然我不是说王子腾有造反的心思,但作为一个文官,拿着放大镜找武将的毛病,那是分内事!

  我们,就是干这个的!不然怎么跟那些拿到刀子的武将比,拿头比么?

  (本章完)

第150章 关门,放贾琏!

  张廷恩明显不吃孔照这一套,不紧不慢的瞥了一眼后,不改初衷:“身为阁臣,不能审时度势,只强调立场,注定要败坏国事。眼下是个什么时候?西域北疆初定,王太尉派出的使臣还在安息,南疆大小霍部扣押使臣,内阁开会时不谈如何应对,反倒盯着主持大局的重臣挑毛病。请问孔相、梁相,国家大事在你们的心目中的分量几何?”

  孔照沉默了,他只能沉默,僵硬的脸上毫无表情,梁道远倒是一点都不尴尬,他那些话说出来后,目的就达到了。无论能不能埋下一颗猜忌的种子,他左右是不亏的。

  至于张廷恩的质问,在梁道远看来一根毫毛都伤不到他的。

  贾琏在一旁看的仔细,该记录的时候手里也不耽误,只是抄完之后,越看越觉得有意思,越琢磨越觉得这味道真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给现场气氛打破了,众人的目光顿时汇聚,如同被好几个几千万探照灯怼脸上,贾琏有点麻爪,抬手捂着嘴,表示我错了。

  “笑的啥,说出来让大家伙开心开心。”承辉帝露出玩味的表情,先给贾琏架起来,左右活跃一下气氛,免得几位阁臣真的干起来。

  被皇帝点名了,贾琏也只能无奈的站起来解释:“回陛下,臣只是觉得,几位阁老说话的水平高深莫测,微臣仔细揣摩,会心处不禁笑了。微臣扰乱了会场秩序,微臣领罪!”

  “问你笑的啥,敢笑不敢说出来?”承辉帝露出严厉之色,不给贾琏转移话题的机会。

  得,没法子忽悠过去了,贾琏也只能抱手环顾一圈后,正色道:“如此,微臣妄言了!”

  “说,状元郎就该意气风发,别学那些少年老成的模样。”承辉帝直接打底,要知道,这是内阁会议,不是谁都能说话的。

  “微臣听了孔、梁二位阁老的讲话,忍不住在想,他们是怎么做到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再仔细想想,微臣领会了一个道理,西域的风沙再大,也吹不到他们的脸上,战场上生死厮杀,险象环生,溅出的血不会有一滴落他们身上。将士们饱一顿饿一顿,也少不了他们一日三餐,而且还要吃的好,吃的讲究。思来想去,微臣最终得出一个结论,他们能坐在这里高谈阔论,不用经历风雨,那是因为边关的将士们在为这個国家负重前行。想到这里,微臣便笑了,学会了一个道理,做人啊,只要把良知丢地上,良心谴责就不会伤害到自己。只要把脸撕下来揣兜里,就不会觉得丢脸。臣长知识了,所以臣笑了。”

  随着贾琏的讲话进行,承辉帝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郁,心里想【不愧是状元郎,骂人真是一个脏字都不带,却如同一把尖刀,对着心脏反复的捅。】

  说实话,贾琏是真的很佩服孔照和梁道远,一番话说完了,他们的眉头都没皱一下。

  也许,坐在阁臣的位子上,对于攻击,早就麻木了。

  李清咳嗽一声:“贾琏,注意措辞。身为内阁大臣,每天要处理的国事繁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从全局出发,制定相应的对策,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边关将士负重前行,内阁诸位,作为陛下的助手,何尝不是把朝廷扛在肩上?”

  这话不轻不重的,算是把两边都照顾到了。

  张廷恩也咳嗽一声:“贾琏,坐下吧,站着显得你高是吧?出去别乱讲话,人家徒子徒孙多,回头给你定个外戚干政的罪名,你还没地方讲理。”

  原本已经跃跃欲试,准备对贾琏集火的孔照和梁道远,被张廷恩这一句话给打断了。

  别以为阁老们没脾气,今天也就是当着承辉帝的面,换成其他任何时候,贾琏都没有说话的机会,一堆徒子徒孙的口水就能淹死你。

  “老师教训的是,学生受教!”贾琏立刻坐下,紧紧的闭上嘴巴。

  承辉帝敲了敲桌子:“继续!”脸上面无表情,心里想的是【关门,放贾琏!挺好用啊。】

  本意是想让贾琏搅和一下,免得孔照和梁道远盯着所谓的防范武将那点【ZZ正确】事情说话,没想到这厮口舌如此锐利。

  这时候贾琏突然举手,承辉帝不满的瞪一眼:“贾琏,还有啥要说的?”

  贾琏起身抱手:“回陛下,西域治乱,源自罗斯国在背后的黑手,臣这里有一个消息,眼下罗斯国正与奥斯曼帝国开战,故而无暇东顾。臣以为,应借此机会让安息各部看看天朝上国之强大,威慑安息各部,力争实现北疆五十年太平。臣说完了,请求坐下。”

  承辉帝点点头,贾琏坐下后,首辅孔照立刻追问:“贾琏,你的消息从何而来,是否准确?”刚坐下的贾琏只好站起来,再怎么说这也是首辅。

  “回孔相,事情真伪,派人一查便知。”

  孔照点点头没再问,这么大的事情,根本不可能造假。

  有趣的是,明明贾琏偃旗息鼓了,有人却不肯放过他,孔照问完,梁道远接着:“贾琏,既然事先知道如此重大消息,心中可有良策?”

  贾琏人都麻了,阁老了不起是吧?问个没完了?

  不过还是乖乖的站起来,刚才是奉旨喷人,现在不能不乖乖的装孙子。

  “回梁相,贾琏并无良策!”本想怼回去的贾琏,被张廷恩一道严厉的眼神压回去了。

  这时候承辉帝开口:“累了,休息一刻钟。”说完起身就走。

  会议的开场之后就一直剑拔弩张的,暂停一下,有助于各位都冷静一下。

  还是要把精力专注于解决问题上面,不相干的事情不要拿来讲。

  贾琏也抓紧时间方便,轻松一下。

  没等他回去,半道上被裘世安拦住了,语带调侃:“贾国舅,劳您移步?”

  贾琏一阵尴尬,这外戚的身边撕不下来了是吧?

  “您还是唤我贾琏吧。”其实贾琏很清楚,裘世安这在表达亲热。

  毕竟这次跟上次不一样,上一次贾琏没资格在内阁会议上奉旨喷人啊。

  再说了,刚才承辉帝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了【去把贾国舅叫来。】

  裘世安是最了解承辉帝的人,他当然会做出及时的反应。

  跟着裘世安,进了承辉帝御用书房。

  “贾琏,梁相问你有何良策,伱对欧罗巴各国多有研究,所以,朕也这么问你!”

  贾琏默默叹息,还是没能跑的掉啊。主要是以前太过显摆了,如今想安分都安分不了。

  凡事有得必有失,为了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该受累还是要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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