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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派的我,怒斥嬴政太保守 第460节

  “你这是,要对付谁啊?”

  “孟西白。”姬夭夭笔不停,声音很温柔:“这么晚了,累坏了吧?我命人备好了热水,你沐了足就快睡吧。”

  “孟,西,白。”少年眨眨眼,望着大案上看上去就很有压力的竹简大军,揉捏频率不知觉地慢了下来:“阿母啊,我们不是说了吗?现在还不是对贵族下手时机啊。再说了,孟西白,配这么多竹简?你不是要把我兄弄死,扶我上位吧?”

  笔停。

  姬夭夭转回头,美丽面容上有一丝掩饰过后仍去不掉的疲惫:

  “你差点打死白马。”

  “我堂堂长安君,打死白马怎么了?打死一匹马都不行了?我不仅打白马,我还要打黑马、红马、黄马……”说着说着,嬴成蟜的声音就小了下来。

  母亲的温柔注视太有压迫感,比父亲的怒目吓人多了。

  少年缩缩脖子,不敢再插科打诨,小声嘀咕道:

  “没忍住啊……”

  “没事,打就打了。”姬夭夭笑笑,毫不见怪:“快去睡吧,啊。”

  “他死不掉的,我有分寸……而且我是以芈凰名义,争风吃醋的事,没有这么严重吧。我上次打舅公比这还严重,大母也只是罚跪啊。”

  姬夭夭抿嘴笑,不语。

  在秦子楚太子时期,为秦子楚得力臂助的她可比儿子更了解这群老秦贵族。

  老秦贵族外战外行,内斗内行。

  对秦孝公变法不满的孟西白就敢对当时还是太子的秦惠文王下死手,引诱不懂事的秦惠文王屠戮杀人触犯新律,当受死刑,他们有什么不敢干的?(注2)

  动我儿子,给我去死!

  嬴成蟜干笑,呵呵呵的很是僵硬,仍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仍旧怀疑母亲大人要对付的人是其兄。

  他屁颠屁颠搬来一把椅子,坐在母亲大人身边:

  “我还不困,精神着呢,我看看阿母写了什么。”

  姬夭夭睇了儿子一眼,有些吃醋:

  “你兄和你母掉入水中,你救谁?”

  [这傻逼问题是谁传到阿母耳朵里的?]嬴成蟜腹诽,大声道:

  “我肯定救阿母你啊!”

  “你兄不会水,会被淹死。”

  “那也是阿母你啊!”

  “阿母会水,淹不死。”

  “那我也得先救我阿母啊?嬴政是什么玩意?他哪能和我阿母比!谁也不能和我阿母比!”

  “白无瑕呢?”

  “白无瑕是什么玩意?”

  “田颜呢?”

  “田颜又是什么玩意?”

  姬夭夭满意了,愉悦地“嗯”了一声:

  “看吧。”

  一个时辰后……

  “阿母啊……你考虑没考虑过这三族和其党羽全死光了,秦国怎么办啊?基层瘫痪了啊。”

  “我管那些?”

  “嘶……那先不杀他们呗。”

  “不行,他们得死。”

  “他们死了,国也没了。”

  “那我不管。”

  “阿母你得管啊!我是秦国公子啊!我不想流亡啊!”

  “行行行,管管管。”

  “……阿母的意思是有办法把这些老秦贵族杀完了,还能不引起秦国动荡?”

  “嗯。”

  “阿母牛逼,我就坐在这,看阿母能有什么办法拿出来。”

  “你坐这我想不出来。你去睡觉,明早你就知道了。”

  “好。”

  累了一天的嬴成蟜沾枕头就着,只等翌日醒来找妈。

  他倒要看看,他一直苦恼的问题,阿母怎么解决。

  两刻不到。

  秦王政寝宫,储宫。

  从美人身上爬起,赤裸胸膛露出结实肌肉,对姬夭夭知道但是知道不多的秦王政把玩着一根简,陷入深思。(注3)

  [成蟜又想缓和矛盾了?]

  [请孤与吕不韦同商大事,为何用的是其母名义……]

  一个时辰后。

  相邦府。

  从睡梦中被叫醒,知道姬夭夭厉害的吕不韦看着手中的简,同样陷入深思。

  简的末尾有四个大字:

  【夭夭亲笔。】

  [这事……公子知道吗……]

  [先找赵大树,后搬姬夫人,邀请本相见王上……]

  [莫非……公子当真说服王上……造自己的反?]

  [圣人不轻出,一出出一对?]

  …………

  【注1:《尔雅·释亲》:妇称夫之父曰舅,称夫之母曰姑。】

  【注2:这个没有史料考证啊,是编者杜撰。】

  【注3:简就是竹简上一条一条的竹子。】

第270章 重作奇技淫巧,相王再会

  水刻底部漏下的水滴滴答答,其上水平面下降,停在了辰时三刻的位置。

  嬴成蟜打着哈欠从李一宫后寝走到前堂,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找妈:

  “阿母!”

  一个宫女捂着嘴行来,半蹲下给自家公子整理衣衫。

  手一拿开,弯弯嘴角便遮不住了。

  “你笑甚?”嬴成蟜张开双臂,瞪大眼睛:“我阿母呢?”

  [夫人说的真准,公子还和以前一样,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嘛……本来也是小孩子!]那宫女想着,笑着说道:

  “夫人让内臣转告公子。”

  她清清嗓子,学着昨夜夫人临出门时的语气,声音微扬:

  “阿母不是人啊?不用睡觉的吗?”

  嬴成蟜这才想起昨夜自己睡觉的时候阿母还没有睡。

  阿母写了那么多竹简,用了不知道多少脑力。又比自己睡得晚,哪能比自己起的早呢?

  恼怒地瞪了学舌宫女一眼:

  “你改名叫鹦鹉算了!”(注1)

  学舌宫女大喜。

  任职宫中的她不仅知道鹦鹉,还见过鹦鹉。

  那是一种可以说人言的小鸟,通体青羽,长得很美丽。

  “多谢公子赐名,内臣以后便叫嬴鹦鹉了!”嬴鹦鹉喜滋滋地道。

  在这个民间百姓有名无姓,其名为“黑夫”、“惊”、“衷”一类的年代,鹦鹉绝对称得上一个好名,比嬴成蟜的“成蟜”还要好。

  蟜乃毒虫。

  成蟜从字面意义去解释,便是成为毒虫。

  秦孝文王因为孙子这个破名没少发脾气,找了儿子好几次茬。

  “哎哎哎,别打蛇随棍上啊!”嬴成蟜睇嬴鹦鹉一眼:“本君只说让你改名,可没说给你赐姓,美得你。”

  “公子最好了,赐我吧赐我吧。”嬴鹦鹉一脸希冀。

  这表情、心意,三分假七分真。

  姓对贵族而言代表来源,对百姓而言还代表地位。

  一个平民有姓,就意味着他或他的祖上得到过贵族青睐,赐予了姓。

  这在打工、婚娶的时候都是加分项。

  嬴成蟜没有周游列国之前,成蟜宫大半的人都被赐了嬴姓。

  秦孝文王戏称——你这小子一个宫群的嬴姓比宗室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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