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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第249节

“诸考生入座。”

帝陛之前,有常侍长喝。

一众考生连忙收回目光,匆匆寻找自己的座位入座。

仅仅几个呼吸,整座千秋万岁殿中,仅剩下呼吸声,以及衣物摩擦声。

骤然,一阵阵厚重的脚步声传来。

以荀彧,贾诩,沮授,戏志才,赵云,徐荣,许褚,吕布等人为首文武臣卿起身望向殿门。

“啪嗒。”

刘牧面色肃然的按刀迈入殿中。

黑红相间的十二章冕服,率先映入所有人的眼眸。

“陛下万年。”

“大汉万年。”

文武臣卿作揖躬身大拜。

四百七十二进士考生亦是起身恭拜。

“大汉万年。”

刘牧目不斜视,穿梭于殿中,沉声道:“大汉先有察举之制,后有尚书令左雄言‘诸生试家法,文吏课笺奏’,故朕设大考取仕之制!”

“大考取仕的由来吗?”

陈桐,陈宫,杜景等人无不浑身一怔。

“会试之际。”

“朕问,千乘之策。”

“诸考生列为进士,便有代天牧民之能。”

刘牧登上帝陛,转身望着殿中诸多人,目光锐利道:“今日,殿试只有一题。”

“一题定三甲!”

文臣之列,荀彧低声呢喃自语。

会试审卷时,他亦被公羊学子的策论而惊。

今日能夺三甲者,未来只要不是走错路,必定是大汉栋梁之才。

“疆有四海。”

“国有四政。”

刘牧抑扬顿挫,浑厚有力道:“一曰吏,二曰户,三曰工,四曰礼;今日朕问政诸考生,四政之事!”

“国之四政?”

羊衜带着疑惑看向顾雍。

“不知啊。”

顾雍不明所以的摇头示意。

荀彧则是看向贾诩,眼中亦是带着些许迷茫。

问国之四政,如此缥缈的考题,连他们都悟不透,考生真的可以吗?

“巳时开考。”

“限时,两个时辰。”

常侍在帝陛下,宣告殿试规则。

“这是何题?”

陈宫坐在座位上,叹了口气。

国之四政,问的是六部之四的问题吗?

“人政吗?”

“还是国之政令?”

陈桐摸着下巴,开始引水研墨。

一道考题,令考生与所有文武陷入茫然。

直至刘牧离开千秋万岁殿许久,才有人落笔开始书写,仅落字两笔,便揉了白纸,放下毛笔重新深思。

大业宫殿试之际。

冀州魏郡,邺城的大堂之中。

袁绍面前放着大汉朝报,堂下坐着审配,郭图,逢纪,许攸四人。

“你们看到了。”

“这便是刘牧的底气。”

袁绍深吸了口气,眼中满是凝重道:“在此之前,某以为此次取仕,多为各州士人,谁能知道公羊学子占了一大半,士间师消息回传,某还嗤笑刘牧自欺欺人,欲要强抬公羊学子对垒,可尔等见到这朝报之论,有什么想法?”

“陈桐。”

“陈郡,陈县人士。”

许攸神情凝重道:“本是流民之家,得陈王封疆为姓,世代作营户,为陈王一脉提供桐油,故而取之陈桐,传闻他的字是中榜贡士之后,其父取公正之士中的公士为字,同音贡士。”

“营户之子?”

审配头皮发麻道:“仅读书数年吗?”

“嗯。”

许攸点了点头,沉声道:“公羊初设,此人便受恩求学,之后天子在陈国广设学堂,他便结业为授学之师,直至此次大考取仕,方才一鸣惊人!”

“治国安民之道。”

逢纪蹙眉道:“会试问策千乘,他这不偏题吗?”

“非也。”

“此篇鞭策入里。”

审配起身肃然道:“陈桐以管子治国开篇论证,治国之道,必先富民,这便是天子问策千乘之家,他从山川河泽剖析地势,广布天下农田事,畜牧事,工商事,其中最重要便是两点,一是道途,二是工坊。”

“继续。”

袁绍神情凝重道。

“种田,成不了千乘之家。”

“故而,工商才是大汉未来的国政。”

“陈桐要以工坊聚乡野之人,使所有人住在城中,更要让所有人参与劳作,不仅仅是务农。”

“城池多了,百姓多了,城中所需货物便多了,更有商业的需求。”

审配继续说道:“他置百业于天下,更要打通路途,漕运,其实这封策论只有两个要点,第一就是开设工坊,依靠工坊建设城池;第二就是修路,开漕运,加快运输的时间!”

郭图蹙眉道:“这与耕田,畜牧有什么关系?”

“供给。”

审配抬眸道:“工坊开设之后,耕田不足,畜牧不足,便要扩大百姓的耕田以及畜牧行业,贩卖运输需要速度,所以要修路,行漕运;另外工坊产出需要贩卖,一为对内,一为对外,这便是刘牧兴工商的原因,大汉要对外倾销货物,从而掠夺邦国之财,富百姓之家,这便是千乘的含义,更是户部开设大汉银行的原因!”

“这……!”

郭图双手一摊,冷嘲道:“这与管仲治齐吞衡山国有何异?百姓若不耕田,岂有粮食来养活大汉,岂有国之仓储丰硕,所谓的进士第一,完全是尺泽之鲵,不值一提。”

第240章 审配:以兵事为武火,财政为文火,烹煮冀州

尺泽之鲵?

郭图理解不了大汉的新政。

故而,在他眼中陈桐只是目光短浅之人。

可审配明白,故而问道:“郭公则,你掌冀州之度支,可知大汉商行每年流入冀州有多少货物?”

“某怎么能不知。”

郭图拂袖道:“无非是一些茶叶,瓷器,棉布,纸张,香料,最多还有一些五谷,干果,今年某有过统计,不足五万万钱。”

“五万万钱?”

“钱你都算不明白?”

“冀州九郡一百县,在册九十万户,五百余万人。”

审配气的抬手虚指,说道:“你可知今年赋税多少,有多少粮,多少绢,他们一年能产出多少钱财,而我们对外贩卖只有不足五千万,所以冀州才需要大量铸造五铢钱!”

“没错啊。”

郭图颔首附和。

逢纪亦是颔首道:“铸钱买货物,没错!”

“愚蠢。”

“刘牧问策考生,工商之兴,粮食,畜牧从何处而来。”

“陈桐答,浚通漕运,开山修路,从其他地方贩卖粮食,牲畜。”

“不仅可以解决兴工商的弊端,反而能增加商业的运转,提高百姓的收入。”

“耕田与工商有底线,要兴工商,但不能弱耕牧之业,此为均置百业,难道你们都没有好生看陈桐的策论吗?

审配深吸了口气,心中的怒火难以压制。

此时此刻,他怎么感觉郭图,逢纪前所未有的愚蠢,更像是‘夫尺泽之鲵,岂能与之量江海之大哉’中的尺泽之鲵。

“某好像听懂了。”

“我们铸钱,于他并非是弊政。”

“他用少量的银币,所谓的储蓄,来换取我们的五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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