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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君子也防 第197节

  不过这两日,似乎是家中又有些事,叫绣娘的厨娘又是请假不在。

  不过她倒也是运气好,避开掉了这两日那位“叶小娘子”抽风似的乱逛乱瞄。

  梅鹿苑的一些丫鬟们,心中暗道。

  似是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古怪,叶薇睐笼着袖子、胡逛偷瞄梅鹿苑丫鬟们头发的这种异状,仅仅持续了两日,便又一切恢复如常。

  似是这些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梅鹿苑的丫鬟们倒是松了口气,并且此事之后,对于叶薇睐的怨言酸语倒是也少了些……只不过,在看见似是家事处理完了重新返回后厨的绣娘时,难免又要替这老实巴交的哑巴厨娘打抱不平一番。

  而重新恢复如初、似是将陌生长发抛之脑后的叶薇睐,并不知道梅鹿苑的一些丫鬟背后对她的冷嘲热讽、酸言酸语。

  也不知道,经常在用膳的欧阳戎面前夸赞绣娘手艺的她会被人倒打一耙。

  可就算是知道了,她估计也会抿嘴不语。

  叶薇睐不太在意梅鹿苑院里这些丫鬟们口服后是否心服,嗯,只要平日里能维持面上的熟络客气就行。

  换句话说,她要她们的心干嘛?身子对她老实听话就行了。

  叶薇睐的眼里,从始至终都只在意某一人的心。

  只愿得一人心。

  至于其他的,管它洪水滔天,别碍着主人与她就行……

  所以此时此刻,叶薇睐正乖巧文静的跪在床榻上,翘起小屁股,背对书桌那边夜读的主人,两手忙碌的整理床单、铺张床被。

  窗外是如墨汁般的夜色。

  不多时,欧阳戎放下书,熄灭书桌灯盏,走向里屋床榻。

  “主人要睡了?”

  “嗯。”

  欧阳戎抬手解衣,点点头。

  “主人等下,快铺好了。”

  叶薇睐跪趴床榻,依旧背身忙碌着,不过手里似乎加快了些速度。

  打哈欠的欧阳戎忍不住瞧了瞧铺床少女朝床外方向微微撅起的粉臀。

  叶薇睐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睡裙,不过也不知道是少女身体发育的太快,还是裙子臀围的布料太紧凑,裁缝师傅偷工减料。

  背身铺床时,她的粉臀被紧质有弹性的布料勾勒出一道浑圆的倒心形弧度。

  虽不算大,但臀型极好。

  且挺翘。

  而且最关键的是裙下,那紧密且富有弹性的青春活力。

  这才是最吸引男子的。

  也只有体会过了才知道。

  欧阳戎瞧了眼,总感觉这丫头是故意的。

  又皮痒讨打。

  欧阳戎摇了摇头,晃去了脑海里刚刚不禁浮现的某个执行家法后的回忆景象。

  那是两瓣雪白之物,但似是被蹂躏过一样,这雪白上泛满了淡淡的粉红光晕。

  欧阳戎挪开了眼睛。

  整理好床被,叶薇睐埋头被褥似是嗅了一口,回首笑道:

  “被褥是今日新晒的,还有点阳光的味道哩。”

  欧阳戎想了想,回头道,“这可能是被晒死的螨虫的味道。”

  “……”叶薇睐。

  虽然不太清楚螨虫是什么虫,但是主人的直男扫兴,她接住了。

  不愧是主人啊。

  “主人。”叶薇睐忽道。

  “嗯?”

  叶薇睐看了他会儿,一笑,率先钻进了被窝里:“该睡觉啦。”

  欧阳戎无语,关窗上床,只不过他刚越过睡在床榻外侧的叶薇睐的娇小身子,进入靠近里榻的被窝中,他胳膊突然捧到某个硬凉之物。

  欧阳戎进被窝后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

  叶薇睐二话不说,从她旁边暖洋洋的鼓鼓被窝里掏出了一柄白檀玉靶刀。

  放在欧阳戎面前。

  “……”欧阳戎身子下意识往后仰了仰。

  他满头黑线:“你带这玩意儿上床干嘛?要捅我?”

  叶薇睐摇摇头,眨巴眼道:“不是奴儿来,是主人来。”

  欧阳戎没好气,立马道:“那我捅你?”

  叶薇睐似是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虽然知道主人的话不经心。

  叶薇睐小声提醒:“当然是护身了,主人难道忘记之前谢姑娘说的了?”

  欧阳戎皱眉:

  “早知道就不和伱说裙刀的事了,你又乱碰,小师妹要是知道你乱动她刀子,会生吃了你。”

  叶薇睐摇摇头,把裙刀塞进欧阳戎怀里:

  “没事的,奴儿碰裙刀,谢姑娘又感应不到,奴儿是帮主人拿上来,谢姑娘之前不是说,要主人带着裙刀,形影不离吗,所以睡觉也不能松懈。”

  欧阳戎被整无语了,抓着刀,支撑起身子,看了眼外面熄火漆黑的屋内。

  “好啦好啦,主人快睡觉。”

  白毛丫鬟胸脯紧压他粗长胳膊,摇了摇,歪头卖萌。

  欧阳戎摇了摇头,也没冒着冷风跑下床去放刀。

  而是转将这柄白檀玉靶刀放在他与叶薇睐之间的床单上,躺下来,老实睡觉了。

  倒是没看见旁边被窝下白毛丫鬟的笑容收敛了下。

  她小手摸了摸旁边某处鼓鼓的被褥,又摸了摸她与主人身体之间的裙刀。

  然后与欧阳戎一样,叶薇睐也闭上眼睛。

  屋内逐渐沉寂下来。

  落针可闻。

  只有属于一青年一少女的两道规律呼吸声。

  前者有点略微打呼。

  夜逐渐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梅林小院的院门前,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纤细的黑影。

  这道黑影极静,宛若与这片黑暗融为了一体一般。

  若不是凑近细瞧,光从远处看来,丝毫发现不了端倪。

  绣娘默默注视着面前紧闭的院门。

  一只手伸出,四指轻轻贴在木门上。

  没有按推木门。

  她似是在感受木板传来的粗糙触感。

  某刻,绣娘又抬手,轻撩了下耳畔滑落的鬓发。

  转头默默眺望了一眼东南方向。

  那是苏府。

  名叫绣娘的哑女,清澈如涧溪之水的眸光,似是能透过重重树影与漆黑夜风,看见苏府某处女子闺楼的屋顶上正在守望的倩影。

  那处月下,正有一位七品的儒门女君子正在撑着下巴发呆,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她的视线时常投向檀郎的这处院子。

  没错,绣娘一直都知道。

  那位檀郎的小师妹在关心并保护他。

  可这位谢姑娘,从未发现过她的存在。

  绣娘小脸平静,并没有多么责怪这位谢姑娘,因为她知道自身有多特殊。

  自从被带入那座宗门开始,不管是师长还是师姐们就一直唠唠叨叨的告诉她,她很特殊。

  绣娘极静。

  静若处子。

  所以她的剑也是。

  以静制动。

  当然是“静”胜。

  而除了顽石死物,这天下难道还有比处子更静的生灵?

  所以只要绣娘不剧烈调动灵气修为,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发现”她的人极少,除非炼气术特殊,或者修为臻至化境。

  上一回在悲田济养院,她无声无息坐在那位颇眼熟的断臂剑客身后是如此。

  此前除了“请假”,经常一整天跟在檀郎与谢姑娘身后,也是如此。

  从未被那位谢姑娘察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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