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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长生:从镇武卫开始加点修仙 第1022节

  傅少平心中温暖,却摇了摇头:“娘,我不急。先给爹买双结实的鞋吧,他的鞋都磨透了。再买点盐巴、灯油,要是还有余钱……买把小锄头给我就成。”他想要一件属于自己的农具,可以更方便地进行一些小规模的“实验”。

  杨氏听着儿子懂事的话,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好孩子,好孩子……”

  第二天,傅铁山借了村里的牛车,带着部分粮食,在天蒙蒙亮时出发去了几十里外的镇上。直到傍晚,他才赶着牛车回来,脸上带着风尘,却掩不住兴奋。

  他不仅换回了足够的盐巴、灯油,还给杨氏买了一根廉价的木簪子,给傅少平买了一把小巧却锋利的锄头,甚至……还咬牙买回了两只半大的猪崽!

  “我看镇上猪肉价不低,咱家今年粮食有富余,糠麸也能接上,就想着抓两只猪崽回来养着,到年底杀了,自家留点肉,剩下的卖了,也能换些钱。”傅铁山搓着手,有些忐忑地解释,眼神却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未来的规划。

  杨氏看着那两只哼哼唧唧的猪崽,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也笑了起来:“好!养!咱家现在有底气了!”

  傅少平看着父母兴奋地规划着未来,看着那两只象征着更大希望的小猪,嘴角微微上扬。

  秋收,不仅收获了粮食,更收获了这个家庭破土而出的信心和迈向更好生活的勇气。

  他的百世修行,在这最朴素的丰收喜悦中,仿佛也汲取到了独特的力量。那并非灵力的增长,而是对“创造”、“希望”与“守护”这些概念,有了更深层次、更接地气的领悟。

  寒冬尚未到来,但傅家的这个秋天,已然温暖如春。

  春风再度吹绿望山村的山野,傅家的日子已步入一种忙碌而充满希望的轨道。傅铁山按照去年的经验,早早便开始割取青草、收集腐殖土,为田地施加绿肥。这一次,不再有人嘲笑,反而有几个与傅家交好、或者去年亲眼见证奇迹的村民,如狗娃爹等人,也开始学着傅家的样子,往自家地里铺草。

  傅少平乐于见到这种变化。他并未藏私,当有人来询问时,他会让父母转达一些基本的要点,比如哪些草更容易腐烂,铺多厚合适,提醒他们这法子费工夫,见效慢,需有耐心。他依旧将一切归功于“山神指引”,保持着一份孩童应有的“懵懂”与“好运”。

  他的“实验田”规模扩大了些。去年移栽的野姜成功越冬,发出了嫩芽。他精心照料,尝试用不同的方式堆肥、培土,观察其长势。他还从山里引种了一种叶片肥厚、口感滑嫩的“马齿苋”,这种野菜生命力极强,掐了嫩叶还能再长,可以作为夏季重要的补充蔬菜。

  家里的两只猪崽在精心喂养下长得飞快,膘肥体壮。杨氏按照傅少平“听来的”方法,定期清理猪圈,保持干燥,还用一些艾草、菖蒲等草药熏蒸,预防疫病。两只猪几乎没生过病,这让村里其他养猪的人家羡慕不已,纷纷前来取经。杨氏也憨厚地分享经验,傅家在村里的口碑越来越好。

  傅少平意识到,仅仅依靠种植和养殖,抗风险能力依然有限。他开始思考如何增加家庭的“现金流”。望山村闭塞,唯一能换取现钱的,就是山里的产出。

  他将目标锁定在了山里那些未被充分利用的资源上。除了持续采集木耳、蕨菜等,他开始留意一些具有特殊用途的植物。比如,他发现了一种韧性极好的“葛藤”,将其表皮剥下,浸泡捶打后,可以得到坚韧的纤维,可以用来搓绳、编草鞋,甚至尝试编织粗糙的麻布。他还发现了几种带有天然色素或香气的植物,尝试用来染色或制作简单的驱虫香囊。

  这些探索大多是小打小闹,成品粗糙,但他乐此不疲。他将这些想法和发现,通过“疑问”或“偶然发现”的方式透露给父母。傅铁山手巧,对编织很感兴趣,便开始研究如何用葛藤编出更结实耐用的筐篓和草鞋。杨氏则对染色和香囊上了心,虽然做出来的东西卖相一般,但在村里和附近集市,也能换几个零钱。

  最让傅少平上心的,还是他的“草药”知识。他依旧假借“山神梦授”之名,但开始更系统地引导父母识别和利用几种常见且安全的草药。他教杨氏辨认能止血的“小蓟”、能清热解毒的“蒲公英”、能安神助眠的“酸枣仁”(来自他晒干的酸枣)。他甚至带着父亲,在山里找到了一小片野生的、可以用来治疗普通风寒的“紫苏”。

  这些草药知识,在缺医少药的山村,显得尤为珍贵。起初,只是邻居狗娃家崴了脚,用了傅家给的捣烂的“接骨木”叶子外敷,肿痛消得很快。后来,村里有孩子夜里哭闹不止,杨氏送了点酸枣仁汤过去,孩子当晚就睡得安稳了。一传十,十传百,傅家,尤其是傅少平“懂得草药”的名声渐渐传开。

  开始有村民带着一些小病小痛来傅家求助。傅铁山和杨氏牢记儿子的叮嘱,只提供那些他们确认安全、简单的草药方子,并且反复强调“山神教的法子不一定对所有人都管用,严重了还得找郎中”。他们从不主动索取报酬,但淳朴的村民总会送上几个鸡蛋、一把青菜或是一小袋粮食作为感谢。

  这种无声的积累,让傅家在村里的地位悄然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再仅仅是那个走了运的贫困户,而是成了有一定威望、受人尊敬的家庭。连族长傅老栓家里有人不舒服,也会放下身段,来问问傅家有没有什么土法子。

  傅少平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引导家庭改善生活,并非为了名利,而是修行的一部分。看着父母因为能帮助他人而脸上洋溢的光彩,看着这个小小的山村因为一些微小的改变而悄然提升的生存质量,他感受到一种不同于力量增长的满足感。

  夏末的一天,傅铁山从镇上回来,带回来了一个消息。镇上的粮店掌柜,听说了望山村傅家种出的粮食特别好,特意托人打听,表示愿意以高出市价一成的价格,收购傅家今年的新粮。

  这个消息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意味着,傅家的种地技术,得到了外界的认可!

  傅铁山和杨氏激动之余,也有些忐忑,来找儿子商量。

  傅少平沉思片刻,说道:“爹,娘,这是好事。说明咱家的法子确实好。不过,粮食不能都卖了,咱自家要留够。至于种地的法子……”他顿了顿,“可以告诉族长,让族长决定要不要在村里试着推广。但是要说明白,这法子费工费力,还要看地合适不合适。”

  他深知技术扩散需要循序渐进,也需要有威望的人来主导,自家不宜出这个风头。

  傅铁山深以为然,第二天便去找了族长傅老栓。

  不久后,在族长的召集下,村里开了一次大会,决定由傅铁山牵头,在村里挑选几块不同类型的田地,进行小范围的“绿肥种植法”示范。傅铁山有些紧张,但在儿子的鼓励下,还是将铺草、腐熟、套种等要点仔细讲解了一遍。

  望山村的农业生产,因为傅少平这个变数的存在,开始了一场静悄悄的变革。

  傅少平站在自家院中,看着远处村民们围着父亲热烈讨论的场景,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润物细无声,他的第二世,正以这种方式,在这片土地上留下越来越深的印记。他的道,在守护与创造中,愈发厚重坚实。

  时光荏苒,傅少平在望山村迎来了第三个年头。如今的傅家,已是村中殷实人家。粮仓充实,圈里有猪,院中有鸡,傅铁山成了村里公认的“种田好手”和“半个猎人”,杨氏操持家务、饲养家畜也是一把好手,偶尔用草药帮助乡邻,备受尊敬。

  而傅少平,这个年仅八岁的孩童,在村民眼中愈发神秘。他依旧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屋后的“实验田”里侍弄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就是跟着父亲上山,或是独自在河边、林间静静行走。村里人早已习惯了他的与众不同,私下里都称他为“小先生”或“山神童子”。

  这一年,望山村的耕种因为部分采用了傅家传出的“绿肥法”,整体收成比往年好了不少,虽然远不及傅家那般惊人,但也让不少人家看到了希望。傅铁山在族中的话语权也重了许多。

  然而,傅少平并未满足于此。他深知,知识的匮乏是山村贫困的根源之一。村民大多目不识丁,算个简单的账目都要求人,更别提阅读农书、医书,接受更先进的知识了。他这一世虽无法直接传授高深学问,但或许可以埋下一颗种子。

第828章

  一个午后,他见邻居狗娃和几个半大孩子在地上用树枝划拉着玩,便走了过去。

  “狗娃哥,你们在画什么?”

  狗娃抬起头,憨憨一笑:“平娃儿,我们在画房子,还有山。”

  傅少平看着地上那些歪歪扭扭、不成形状的线条,心中一动。他捡起一根树枝,在一旁的空地上,画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田”字,又在里面点了几个点。

  “看,这是咱家的地,这些点是玉米。”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孩子们好奇地围了过来。

  “平娃儿,你画得真像!”

  “这叫‘画字’吗?”

  傅少平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画了几个简单的象形图案,比如“山”、“水”、“日”、“月”,并告诉孩子们这些图案代表什么。孩子们觉得有趣,纷纷跟着学画。

  从那天起,傅少平偶尔会教这些村里的孩童认几个简单的“图”(他称之为图,避免“字”这个敏感词)。他不教之乎者也,只教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字,如“米”、“豆”、“猪”、“鸡”、“父”、“母”,以及简单的数字。他用树枝在地上写画,用实物对照,方法直观有趣。

  起初只是狗娃等几个亲近的孩子,后来渐渐有其他孩子加入。傅少平来者不拒,但只在他们顽耍的间隙随意教几个,从不正式开课,也严禁他们对外说是“读书认字”,只说是“学画图玩游戏”。

  孩子们懵懂,只觉得“平娃儿”懂得多,和他玩有意思。而这点滴的启蒙,却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几个敏锐的孩童心中泛起了微澜。

  这件事不知怎的,还是传到了族长傅老栓耳中。他亲自悄悄观察了几次,看到傅少平用那种奇特的方式引导孩子们“画图”,心中震撼不已。他活了大半辈子,深知识字的重要性,那是跳出农门、改变命运的第一步!傅家这小子,竟在不声不响地做这件事!

  傅老栓没有声张,也没有阻止。他找到傅铁山,意味深长地说:“铁山啊,你家平娃儿,非池中之物。好好待他,将来或许能光耀咱傅氏门楣。”

  傅铁山虽不完全明白,但也隐约感觉到儿子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心中又是骄傲又是惶恐。

  除了启蒙孩童,傅少平对草药的运用也更加纯熟。他不再局限于“山神梦授”的借口,而是开始引导父母观察草药生长的环境、采摘的季节、炮制的方法。他甚至尝试将几种草药配伍,制作成简单的药膏或药粉,效果比单味药更好。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首先想到的就是来傅家问问。傅家俨然成了村里一个非正式的、却极受信赖的“草药铺子”,虽然依旧分文不取,但收到的谢礼也让傅家的生活更加宽裕。

  这年秋天,傅少平实验田里的野姜获得了小小的丰收。他将姜块分给父母和相熟的几户人家尝试,其驱寒、调味的效果得到了认可。这为他明年扩大种植,甚至将其作为一种可以交换的物产奠定了基础。

  八岁的傅少平,身形依旧比同龄人略显瘦小,但那双眼睛却愈发深邃明亮。他不再仅仅着眼于改善自家的生活,而是开始以一种更宏观的视角,审视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他像一位耐心的匠人,精心雕琢着这块名为“望山村”的璞玉,虽然进度缓慢,但每一笔都扎实有力。

  他深知,自己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百世轮回,每一世都是过客。但他希望,在离开之前,能为这片土地和这些淳朴的人们,留下一些能够持续生长的东西——可能是更好的耕种习惯,可能是一些实用的草药知识,也可能,是那几个孩童心中悄然种下的、对知识渴望的火种。

  寒冬里,傅家小屋温暖如春。傅少平坐在油灯下(今年家里用上了稍好一点的油灯),用炭笔在一块木板上练习着更复杂的“图画”(实则是文字)。杨氏在一旁缝补衣物,傅铁山则在擦拭着他的猎弓,时不时抬头看看儿子,眼中满是慈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期待。

  窗外,万籁俱寂,唯有寒风掠过山峦的呼啸声。但在这寂静之下,变革的种子已然埋下,只待春雷惊响,破土而生。傅少平的这一世,正以一种他未曾预料的方式,悄然影响着这个小小山村的命运轨迹。

  平静的日子如溪水般流淌,转眼傅少平已在望山村度过了三个寒暑。九岁的他,身形抽条了些,虽仍显清瘦,但眉宇间的沉稳气度愈发明显,站在一群嬉闹的村童中,宛如鹤立鸡群。

  他屋后的“实验田”已然成了一方小小的百草园。野姜郁郁葱葱,马齿苋生机勃勃,几种常用的草药如紫苏、蒲公英、接骨木等也被他移植驯化,长势良好。他甚至成功培育出了一小片可用于染色的蓝草,并尝试用不同媒染剂得到深浅不一的蓝色,这让杨氏和村里几位手巧的妇人惊喜不已。

  教导村童“画图”的事,在族长傅老栓的默许和部分村民乐见其成的心态下,已成了半公开的秘密。如今聚集在傅少平身边的,已不止是狗娃等几个玩伴,而是有七八个年纪稍大、较为懂事的孩童。傅少平依旧不紧不慢,每日只教三五个字,辅以简单的算术,更多的时候是引导他们观察自然,思考万物之间的联系。他教的“字”,也开始从象形向更抽象的指事、会意字过渡。

  这些孩童或许尚不明白这些知识的真正价值,但那种接触未知世界的新奇感,以及傅少平身上那种沉静博学的气质,已在他们心中烙下深刻的印记。狗娃甚至能用学来的简单字词和数字,帮家里记些零碎的账目了,这让狗娃爹娘对傅少平感激不尽。

  这一日,秋高气爽,傅铁山受邀去邻村帮人看看庄稼,杨氏去了河边洗衣。傅少平独自在家,正整理着晾晒的草药。

  村口忽然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哗声,夹杂着马蹄声和陌生的吆喝。很快,几骑人马簇拥着一辆青篷马车,径直来到了傅家院外。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绸衫、面色倨傲的中年管事,他勒住马,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傅家这虽然整洁却依旧朴素的院落,眉头微皱。马车帘子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略带病容、却难掩清秀的少女面庞,好奇地向外张望。

  “喂,小子,这里可是傅铁山家?”那管事扬着马鞭,冲着傅少平喊道,语气颇为无礼。

  傅少平放下手中的草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不卑不亢地走上前,行了一个简单的拱手礼:“正是。不知几位贵客从何而来,寻家父有何事?”他声音清朗,举止从容,全然没有寻常山村孩童见到陌生贵人的畏缩之态。

  那管事见他气度不凡,微微一愣,语气稍缓:“我们是青田镇林府的。我家小姐前日去城外寺庙上香,归来时感染风寒,听闻你们这望山村傅家懂得些草药偏方,特来寻些对症的药材。”青田镇林家,是方圆百里内有名的乡绅,家资颇丰。

  这时,马车里的少女轻轻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旁边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焦急道:“管事,小姐咳得厉害,快些寻药吧。”

  那管事看向傅少平:“你家大人呢?快叫出来回话。”

  傅少平神色不变,道:“家父外出,家母亦不在。贵府小姐的症状,可否详细一说?比如是畏寒还是发热,咳嗽有无痰液,痰色如何?”

  管事见他问得在行,心中惊异,便将丫鬟描述的症状复述了一遍:畏寒,低热,咳嗽痰少而黏,咽喉微痛。

  傅少平听罢,略一沉吟,道:“此乃风热犯肺初起之症,不宜用辛温发散之药。”他转身走进屋内,片刻后取出几包用干净桑皮纸包好的草药,递给那管事:“这是金银花、连翘、薄荷、牛蒡子配伍,请用清水煎煮,每日一剂,分两次温服。服药期间,饮食宜清淡,忌食辛辣油腻。若两日后症状未减,或加重,需速请郎中诊治。”

  他言语清晰,条理分明,对药性病因说得头头是道,哪里像个九岁孩童,便是镇上的坐堂郎中,也不过如此了。

  那管事接过药包,将信将疑。马车里的少女却轻声开口,声音虽弱,却带着一丝好奇:“小弟弟,你懂得医术?”

  傅少平看向马车,平静答道:“不敢称医术,只是跟随山中学了些辨识草药的皮毛,略知些粗浅药性。”

  那少女见他目光清澈,神态自若,不似妄言,便对管事道:“陈管事,便按这位小弟弟说的试试吧。”

  陈管事见小姐发话,不再多言,从怀中摸出一小块碎银,约莫有二钱重,递给傅少平:“这是药资。”

  傅少平却摇了摇头:“些许山野草药,不值这些。林家小姐既然信得过,拿去用便是。若有效,便是缘分;若无效,也莫要怪罪。”

  他竟拒收了银子!

  这一下,连那陈管事和车里的林家小姐都愣住了。山野村民,见到银钱岂有不眼开的?这孩童竟如此淡然?

  陈管事深深看了傅少平一眼,收起银子,抱拳道:“小兄弟高义,陈某记下了。若药有效,他日必当厚报。”说罢,调转马头,护卫着马车离去。

  傅少平站在院中,看着远去的烟尘,面色平静。他并非不爱财,而是深知,有些东西,比眼前的钱财更重要。今日种下善因,他日或结善果。更重要的是,他借此机会,稍稍展露了些许能力,却又控制在“山中学艺”的合理范围内,为将来可能发生的变故,埋下了一个伏笔。

  此事很快在村里传开,傅家“小先生”的名声更加响亮,甚至连青田镇林家都前来求药,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傅少平却依旧故我,每日侍弄他的“百草园”,教导村童,仿佛一切未曾发生。但他知道,经过此事,他这块“璞玉”,已不再是仅仅藏在深山无人识了。潜龙在渊,偶露鳞爪,已惊世人。

  他的第二世,似乎正朝着一个更加广阔,也必然更加波澜起伏的方向悄然滑去。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就在傅少平声名渐起,望山村因为可能设立的蒙学而充满希望之际,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如同阴霾般笼罩了整个村落。

  先是村东头的王老五家三岁的娃儿突发高烧,上吐下泻,身上还起了些红疹。接着,相邻的几户人家也出现了类似症状,尤其是孩童,病势来得又急又猛。起初村民只当是寻常时疫,并未太过在意,直到患病的人家越来越多,症状也愈发凶险,甚至有一位体弱的老人没能熬过去,人们才真正恐慌起来。

  “是瘟疫!是瘟疫啊!”

  恐慌如同野火般在村里蔓延。家家闭户,人人自危,连平日里最热闹的村口大树下也空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草药焚烧的苦涩气味和一种绝望的恐惧。

  族长傅老栓急得嘴角起泡,连忙派人去镇上请郎中。然而,派去的人垂头丧气地回来,带回来一个更令人绝望的消息:镇上也出现了类似的时疫,郎中们自顾不暇,药铺里的相关药材更是被抢购一空,根本请不来人,也买不到药。

  “天亡我望山村啊!”傅老栓捶胸顿足,老泪纵横。村民们更是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无助之中。

  就在这人心惶惶、绝望弥漫的时刻,傅家那扇一直敞开的院门,被傅少平从里面稳稳地推开。

  他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脸上用一块干净的葛布蒙住口鼻,只露出一双沉静如水的眼睛。他手中提着一个药篮,身后跟着同样用布蒙住口鼻、眼神坚定的傅铁山和杨氏。

  “平娃儿,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有邻居从门缝里看到,颤声问道。

  傅少平目光扫过那些充满恐惧和希冀的眼睛,声音清晰而稳定地传遍死寂的村落:“诸位叔伯婶娘,此时并非坐以待毙之时。此疫虽凶,但并非无药可医。我家略通草药,愿尽力一试。”

第829章

  他的话语如同黑暗中的一道光,瞬间吸引了所有幸存者的注意。

  “小先生!救救我家娃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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