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03节
裙角掠过苏阳脚边时,带起一阵风,吹得他腰间玉佩轻响——那是徐脂虎赐的凤衔莲,此刻与裴南苇腕间的翡翠镯子,在雨幕里各闪各的光。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开时,苏阳正望着裴南苇登车的背影。
她掀帘的动作极慢,眼尾扫过他时,唇畔还挂着那丝似笑非笑,像根细针轻轻挑开了什么。
裴南苇好感度+5,当前累计5。
雨不知何时停了。
苏阳望着车驾碾过碎石离去,靴底沾了新泥,却不觉得脏。
他摸出袖中被雨水洇湿的帕子——方才裴南苇说话时,他借整理衣袖的动作,用帕子沾了点她裙角的水痕,现在帕子上还留着沉水香的余韵。
这女人,比账册里记的更有意思。他低笑一声,转身往书院走。
书院的杏树正落着残花,被雨一淋,铺了满地胭脂色。
苏阳在偏房点起烛火,取出藏在床底的皮纸,蘸着松烟墨开始勾画0 ....
笔尖扫过玉露(膳房)时,他想起今早偏厅里那碗银耳羹——糖放得极多,甜得发苦,分明是为了掩盖沙葱粉的辛味;秋水(布匹)旁画了朵并蒂莲,对应那丫鬟袖口的针脚;雪魄(驿传)则标了个马厩的符号,昨夜老黄说西市米铺的密信,正是跟着驿马车队进的北凉。
北莽选胭脂评作代号,不是风雅。他对着烛火吹了吹墨迹,每个细作只知道自己的代号,就像胭脂盒里的粉饼,碎了一块,其他粉还是整的——这样就算被抓,也咬不出上线。
烛芯噼啪爆了个火星。
苏阳突然抓起笔,在玉露二字上画了个叉。
玉露是膳房的掌勺厨娘,前日他查账时发现,她每月领的桂花糖比旁人多三倍——那糖霜里,正掺着北莽的沙葱粉。
今早他故意让小豆芽在柴房偶遇她,厨娘见着孩子手里的炭筐,眼神慌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得冒充个已死的线头。他喃喃自语,玉露昨日暴毙的消息,该传到北莽人耳朵里了。
夜色漫进窗棂时,苏阳盘坐在炉鼎空间的蒲团上。
这里的时间比外界慢十倍,他闭眼3.5运转《大黄庭》第三重,能清晰感觉到内力像活鱼般在奇经八脉里游动。
当最后一缕气息归位时,他睁开眼,掌心已多了封伪造的密信,墨迹未干,却带着股陈旧的霉味——他特意用了三年前的旧纸,又在灶灰里埋了半日。
玉露已灭,秋水待燃。
密信被塞进小豆芽送的旧食盒夹层时,天刚蒙蒙亮。
小豆芽缩在门槛外,灰布衫还沾着灶膛的黑灰:苏公子,这食盒是我从柴房捡的,王奶奶说...说这是前月走的玉露姐的。
拿去吧。苏阳拍了拍他的头,明日这个时候,原封不动送回来。
第二日卯时三刻,小豆芽撞开书院门时,额角还挂着汗.
第一百二十三章 井底胭脂,霜降之约
他怀里的食盒歪着,夹层里的布巾被扯得皱巴巴,最底下压着张纸条,墨迹未干:霜降前,胭脂井见。
刚...刚在后门,有个穿青布衫的大叔,说替我拿食盒!小豆芽喘得厉害,我追了半条街,他把食盒扔在草垛里就跑了!
苏阳捏着纸条的手稳得反常。
他对着晨光辨认字迹,笔锋偏瘦,起笔有顿,像是常年握刀的人写的——北莽细作里,有不少是军中斥候。
鱼,咬钩了。他轻声说,目光落在胭脂井三个字上。
书院的晨钟恰在此时敲响。
苏阳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想起昨日翻书时瞥见的《北凉地志》,里面似乎记着城西有座废园,园里有口老井,名字.
小豆芽。他转身翻出案头的《地舆图志》,去把书斋第三排的《北凉杂记》拿来,要嘉靖二十三年刻的那本。
小豆芽应了一声,抱着书跑回来时,苏阳已经翻到了07那页。
泛黄的纸页上,用朱砂笔圈着一行小字:城西旧园,有井名胭脂,传为前凉宫人梳妆处,今废。
窗外的杏花开得正盛,落英飘进窗棂,落在胭脂井三个字上。
苏阳指尖抚过纸页,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那口井底下,藏着的不知是北莽的密信,还是更毒的饵。
苏阳的指尖在《北凉杂记》的纸页上顿了顿。
泛黄的字迹里,前朝妃嫔殉情几个字像根细针扎进眼底——他原以为胭脂井不过是宫人梳妆的旧物,却不想藏着这样的血污。
窗外的杏花瓣落进砚台,在墨汁里晕开团淡红,倒真像极了胭脂。
小豆芽。他合上书本时,指节捏得发白,去后巷找灰袍客,就说按前日说的,申时三刻前在城西废园布三个窥视点。少年应了一声要跑,又被他叫住,把袖口里的铜扣给我。
小豆芽慌忙从灰布衫里摸出枚刻着秋水纹的铜扣,铜面被他握得温热:苏公子,这...这是照着玉露姐袖口那枚仿的?
是。苏阳将铜扣塞进少年掌心,明日霜降,你扮作拾荒儿在井边晃,若有人靠近,就不小心把这东西掉在草窠里。他顿了顿,声音放轻,别怕,灰袍客会在东边老槐树上盯着,你只消摔个屁股墩儿就行。
小豆芽攥紧铜扣,喉结动了动:我...我不怕。
待少年跑远,苏阳推开窗。
风卷着新翻的泥土味涌进来,他望着书院后墙那株老杏树,想起昨日在马厩遇见老黄——那名总爱蹲在草堆里打盹的马夫,递给他块烤红薯时,掌心的茧子蹭过他手背:公子要查的秋水线,老黄在北莽营里听过,专司策反江湖人。
此刻他摸着案头那把李义山送的狼毫笔,笔杆上还留着先生的墨渍。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检测到关键人物裴南苇关注值+5,当前好感度28%。他没理会,只将素绢密信收进袖中——徐脂虎昨日在梧桐院饮茶时,用茶盏掩着嘴说:书院的暗桩该动一动了。
霜降那日,细雨像牛毛似的飘着。
城西废园的枯草被雨压得低低的,井口的青石板上结着层滑溜溜的青苔。
灰袍客缩在老槐树上,树皮蹭得后颈发痒,他望着井边那个捡枯枝的小身影——小豆芽的灰布衫已经湿了大半,正蹲在草窠里翻找什么,手一松,枚铜扣叮地滚进井边的碎石堆。
巳时二刻,布行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出现了。
他穿着青布直裰,肩头搭着块油布,在园外绕了三圈,每经过棵老梅树就用鞋尖踢踢树根。
灰袍客眯起眼——这是北莽细作的探风步,三绕三踢,确认无伏。
男子终于走近井口,他蹲下身,枯瘦的手指扒开井边的野蔷薇,从石缝里摸出个素绢小包。
就在他要将小包塞进井里时,身后传来扑通一声。
谁在那儿!小豆芽摔坐在地,泥水溅上裤管,手指着男子尖叫,你偷我铜扣!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中年男子浑身一震,素绢包啪地掉在青石板上。
他猛地转身要跑,却见废园四角窜出四条黑影——老黄手持马缰站在东边,铁卫们的环首刀在雨里泛着冷光。
官爷饶命!男子扑通跪下,脸上的慌乱却掩不住眼底的狠戾,小的就是来避雨的!
老黄弯腰捡起素绢包,打开时眉峰一挑。
他没说话,只将包着的绢布递给苏阳——雨水顺着伞骨滴在绢上,胭脂井无信,恐有诈。
待南宫入城,再启剑匣。几个字晕开淡淡墨痕。
苏阳的指尖在南宫二字上凝住。
他想起昨日在听潮亭外遇见的白狐脸刀客,她抱着木匣经过时,刀气刮得他鬓角发梢都在颤。
系统827的提示音又响了:检测到关键情报,宿主境界突破契机+1。他却听不见,只觉后颈发凉——北莽细作竟知道南宫仆射要入城,更惦记着听潮亭的刀谱。
老黄。他将绢布塞进油布包裹,麻烦跑趟梧桐院,附信里写内外勾结四个字。
徐脂虎正在给案头的绿梅剪枝,银剪子咔地剪断枯枝。
她接过油布包时,指尖触到未干的墨迹,抬眼对老黄说:去传我的令,西门今日起闭城,所有刀客入境都要验腰牌。她望着窗外的雨,又补了句,告诉苏公子,晚间我让厨房炖锅姜茶,他总爱喝甜的。
待老黄的马蹄声消失在巷口,苏阳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
他踩着青石板往书院走,雨丝打在脸上,却不及心里那股凉意——南宫仆射的行踪,究竟是谁泄的?
书院的朱门在眼前打开时,门房老张头举着伞迎上来:苏公子,靖安王府的侍女刚来过,说裴夫人让给您带了样东西。他从怀里摸出个锦盒,盒盖边缘沾着点胭脂色,说是雪中胭脂膏,还说...还说夫人问您,这雨里跑一天,可曾冻着?.
第一百二十四章 密信残页,与兵符有关
苏阳接过锦盒时,指腹擦过盒身的暗纹——是并蒂莲的花样。
他望着雨幕里渐远的侍女背影,忽然想起前日在茶铺听的说书人,正讲着靖安王妃胭脂评第一的风流韵事。
可此刻锦盒里飘出的甜香,却比话本里的脂粉气,多了丝说不出的意味。
雨还在下,打湿了院角的杏树。
苏阳捏着锦盒走进书斋,窗台上的《北凉杂记》被风吹得翻页,恰好停在胭脂井那章。
他打开锦盒,里面躺着块羊脂玉般的膏体,在雨雾里泛着柔润的光。
院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霜降已至——原文中“系统提示:检测到裴南苇好感度+5,当前累计33%。任务靖安王妃的试探完成度100%。”“系统界面突然在识海展开,淡金色的任务条跳动着:新情报触发,宿主境界突破契机+2。”“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新任务发布:令南宫仆射对你产生初步兴趣(好感≥15)。奖励:金刚境入门感悟、魅力增幅(高级)。”这些内容属于系统提示,与小说的正常叙事内容关联性不大,剔除后小说内容如下:
苏阳的拇指在锦盒边缘摩挲片刻,指腹触到并蒂莲暗纹的凸起时,终于掀开盒盖.
甜腻的脂粉气裹着雨雾钻进鼻息,却不似寻常胭脂的浑浊,倒像浸了雪水的梅花,清苦里浮着丝甜。
膏体在雨幕中泛着羊脂玉的润光,他鬼使神差用指尖挑了一点,抹在素笺边缘——那是方才从灰袍客手里接过的细作密信残页。
听闻公子喜探幽微,此物可辨伪墨。附笺上的小楷还带着墨香,他盯着被脂膏覆盖的字迹,忽然想起昨日在书斋翻《妆楼要术》时见过的记载:雪中胭脂,取极北玄冰花汁,混银粉细磨,遇隐墨则显。
指腹的膏体渐渐化开,素笺上的墨迹竟泛起淡蓝。
他瞳孔骤缩,抓起案头铜烛台凑近些——原本南宫二字下方,隐着极细的水痕,正随着银粉渗透缓缓显形。
识海的提示音让他指尖一抖,烛火在素笺上投下摇晃的阴影。
他望着锦盒里残余的脂膏,忽然想起裴南苇昨日在茶肆听书时的侧影——那女子倚着雕花木栏,听胭脂评第一的唱词时,嘴角勾着冷笑,指甲却把帕子绞得发皱。
原来她早看出书院里暗潮汹涌,甚至猜到他需要验墨的法子。
好个靖安王妃。他低笑一声,将锦盒收入袖中。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杏树叶子上的水珠坠在青石板上,叮咚响得人心慌。
他摸向腰间的炉鼎空间印记,闭目默念开启——淡金色的光晕在书斋里漫开,等再睁眼时,已站在那方被时间遗忘的小世界。
空间中央的石桌上,他将素绢与胭脂膏并置。
取了块炭在石炉里引燃,温火烘烤素绢边缘。
水汽蒸腾间,绢布突然泛起细密的纹路,像蛛网般爬满整幅。
他凑近细看,喉结滚动——南宫非人,乃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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