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综武:我炮甲,盘服丰腴师娘 第106节
苏阳提着枪往演武场走,靴底碾碎满地落叶,每一步都比前一步沉。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枪杆震动的嗡鸣,像战鼓在胸腔里擂——这不是送死,是局,是要让北莽人知道,北凉书院里,有个敢用命来换不可欺的书呆子。
演武场的月光被云层遮住大半,玄铁枪在地上投出细长的影子,像条随时会扑咬的蛇。
苏阳站在中央,枪尖点地,望着西南方——那里传来马蹄声,夹杂着刀鞘撞击的脆响。
他深吸一口气,《大黄庭》的气劲突然顺着任督二脉窜起来,在丹田处聚成热团,连指尖的冷意都被烧得滋滋作响。
北凉的书袋子?粗犷的声音裹着北风砸过来,拓跋春雷的刀光先到,映得演武场亮如白昼。
他骑在黑马上,玄铁刀扛在肩头,刀脊屠凉二字泛着幽蓝,听说你要接我三刀?
苏阳望着他腰间挂的三颗人头——都是书院武课弟子,血迹还在往下滴。
他握紧枪杆,指节发白:第一刀,劈我左肩。
拓跋春雷一愣,随即大笑:有意思!他刀锋下劈,风声里裹着碎冰碴子,刀势果然朝着苏阳左肩而去。
枪杆在接触刀面的刹那发出哀鸣,苏阳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劈得陷进泥里半尺。
他能听见肋骨发出咔的轻响,但借着力道侧身,玄铁枪在地上划出半道圆弧,将泥水溅向拓跋春雷的马眼。
黑马受惊前蹄扬起,拓跋春雷的第二刀偏了三寸,劈在枪杆中段。当的一声,枪杆断成两截,断口处火星四溅。
苏阳趁机滚地,袖中刀镡碎片擦过掌心,南宫仆射的刀意如寒潮涌来,他的动作突然快了一倍,反手抓起半段枪杆,戳向拓跋春雷的马腹。
好胆!拓跋春雷收刀回防,第三刀斜斩而下,刀风刮得苏阳面皮生疼。
他咬着牙侧身,刀光擦着脖颈掠过,在身后槐树上劈出半尺深的刀痕。
演武场突然安静下来。
拓跋春雷的刀停在半空,盯着苏阳颈侧那道血痕——不过寸许长,却深可见骨。
他眯起眼:你早就算准了我的刀路?
苏阳扶着断枪站起身,嘴里尝到血锈味。
他望着拓跋春雷腰间晃动的人头,突然笑了:我算准的,是北莽人总以为,读书的手拿不起刀。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开:任务完成:活过三招。
奖励《大黄庭》前三层完整功法已发放。他感觉有热流从丹田涌向四肢百骸,断骨处传来酥麻的痒,竟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拓跋春雷突然甩镫下马,玄铁刀插在地上:你是我入北凉后,第一个让我出三刀的。他扯下腰间酒囊灌了一口,酒液顺着胡须往下淌,但下回再遇827,我必取你首级。
苏阳望着他翻身上马的背影,摸了摸颈侧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
他拾起半段枪杆,在地上写了个杀字,墨迹被风吹散前,听见东斋方向传来喧哗。
书院东斋外校场,血迹未干。
王文佐的横枪声裹着怒气撞进耳膜时,苏阳正擦去枪杆上的血渍。
他望着远处晃动的火把,笑了笑——北莽人大概没想到,他们砍翻的第一块砖,会硌疼自己的脚。
书院东斋外校场的青砖上,三滩血迹还未完全凝结,在月光下泛着暗褐。
北莽狗贼,也敢辱我北凉文脉!
横枪破空的暴喝裹着北风撞进耳膜时,苏阳正弯腰擦拭玄铁枪杆上的血渍。
他指尖顿住——这声怒喝里带着股子烧红的铁锭淬水般的淬烈,是书院武榜第一王文佐的声线。
抬眼望去,二十余道火把组成的光流正从东斋月洞门涌来,为首的青衫少年横枪如戟,枪尖挑着的武字旗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
拓跋春雷正往酒囊里灌酒,听见动静嗤笑一声,酒液顺着络腮胡往下淌.
第一百二十九章 北凉的书呆子,骨头比纸还软
他甩了甩酒囊,玄铁刀在掌心转了个刀花:北凉文脉?刀背重重磕在腰间悬挂的三颗人头天灵盖上,不就是三具软骨头?
王文佐的枪尖突然抖出七朵枪花。
这是他最擅长的七星破云,书院演武场的槐树上至今留着七道枪痕.
可枪花刚绽开半朵,他便看清了那三颗人头的面容——是昨日还和他在饭堂抢红烧肉的张二牛,是总爱蹲在廊下给麻雀喂食的陈三石,还有...还有上个月刚在他枪下撑过十招的小师弟赵七。
张二牛的刀伤在右肋,陈三石的喉管被挑断,赵七...王文佐的枪杆在掌心攥得发白,赵七的左手还攥着半块书院的砖。他突然策马冲前,枪尖直指拓跋春雷咽喉,他们临死前,还想着把书院的砖砸在你这狗贼头上!
拓跋春雷的刀出鞘时带起一阵风。
那风里裹着北莽草原的沙粒,刮得校场边的槐叶簌簌落。
王文佐的枪尖离他咽喉还有三寸,玄铁刀已横斩而出——不是劈,是抹,像割开羊脖子的熟练屠户。
当啷!
横枪断成两截。
王文佐的虎口崩裂,血珠溅在枪杆断口处,却仍攥着半截枪杆往前冲。
拓跋春雷的刀顺势往上一挑,刀背拍在他心口。
青衫少年如断线纸鸢般飞出去,撞在槐树上又摔落地面,胸口凹进去老大一块。
文佐!
武榜首座!
跟来的学子们炸了锅。
有人扑过去抱王文佐,有人转身就跑,还有个小胖子被自己的裤带绊倒,滚进了血滩里。
苏阳望着那具渐渐冷去的尸体,喉结动了动——他记得上个月初雪时,王文佐把自己的狐裘披在冻得发抖的小书童身上,说北凉儿郎的热乎气,总比皮草暖。
书生。拓跋春雷踩着满地狼藉走过来,玄铁刀上还沾着王文佐的血,你让我出了三刀,现在该你死了。
苏阳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廊柱。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方才系统提示里说拓跋春雷的刀意已近八品巅峰,可他现在不过是九品境的小卒。
若硬接这一刀,怕是连姜泥新绣的帕子都来不及塞进怀里。
三障术...三障术...他默念着李义山教的诡道十六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烟障迷眼、绳障绊足、声障乱心,这是先生说过最适合文人的杀招。
昨夜小豆芽来送参汤时,他特意让她去药堂讨了迷魂香粉,去马厩顺了牛筋细索,又去钟鼓楼借了铜铃——此刻那三样东西正分别藏在他左袖、腰间、怀中。
怕了?拓跋春雷的刀尖挑起苏阳的下巴,北凉的书袋子,骨头比纸还软。
苏阳突然笑了。
他笑得很轻,像春夜拂过草尖的风:北莽的狼,总爱盯着羊圈里最肥的羊。他右手悄悄扣住左袖的暗扣,可羊圈里,未必没有藏着猎狼的套子。
系统提示音在识海响起时,他正往炉鼎空间里钻。
这是他第一次用闭关功能,时间流速1/10的好处此刻才真正体会——外界不过两时辰,他已在空间里将《九品轻身诀》练到踏叶无痕境。
当他踩着空间里的青石板,发现足尖竟没压弯半片落叶时,嘴角终于扬起点笑意。
再睁眼时,校场的月光更冷了些。
拓跋春雷正用刀尖戳着王文佐的尸体,见他出来,刀背一甩将尸体掀进草窠:还没死透?
死的该是你。苏阳往前踏了一步,衣袂无风自动。
他能感觉到体内《大黄庭》的热流在游走,断骨处的酥麻早已化作蓬勃生机。
大言不惭。拓跋春雷提刀便劈,刀光如断江截流,连月光都被劈成两半。
苏阳不退反进,左袖猛扬——迷魂香粉如雾散出!
拓跋春雷冷哼一声,闭目屏息,刀势丝毫不减。
苏阳足尖在青砖上一点,整个人如飘叶般侧移三尺,同时勾动藏在靴底的牛筋细索。
细索弹起欲绊马腿,却被刀风斩断成数截。
就这点本事?拓跋春雷睁眼,眼底泛着血色。
苏阳跃上屋檐,怀中铜铃拍得山响。
清越铃声撞在校场围墙,又反弹回来,在众人耳中织成乱网。
拓跋春雷的刀顿了顿,太阳穴突突直跳——这铃声竟和他小时候在草原上听见的狼嚎一个调子,勾得他想起阿爸被马贼砍死时,血溅在帐篷上的声音。
雕虫小技!他暴喝一声,刀光暴涨三寸。
苏阳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能看见刀光里翻涌的杀气,能听见自己轻身诀运转到极致的嗡鸣。
当刀风刮过面门时,他突然借力跃起,半幅衣袖被刀光削去,露出紧实的小臂。
皮肤传来火辣辣的疼,可他顾不上这些——他的右手,已摸向藏在瓦当后的最后一件东西。
校场的夜风卷着碎叶掠过,吹得苏阳半敞的衣袖猎猎作响。
拓跋春雷的刀停在半空,盯着那截被削落的衣袖,突然咧嘴笑了:有点意思。他舔了舔刀刃上的血,下一刀,我要砍断你的脖子。
苏阳望着他泛红的眼,(钱了赵)摸了摸臂上的刀痕。
血珠正顺着肌理往下淌,在月光下连成小红线。
他听见东斋方向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小翠,捧着姜泥新熬的药汁来了。
下一刀...他轻声说,嘴角扬起点狡黠的笑,该你怕了。苏阳的笑声撞碎在刀风里。
他能感觉到《大黄庭》的热流正顺着督脉往上窜,像有团火在脊椎骨里烧,每寸经脉都胀得发疼——这是突破八品瓶颈的征兆披。
方才运转功法时,系统提示音在识海炸响的瞬间,他突然想起李义山教过的破境如破茧,原来真的会疼得浑身发抖。
拓跋春雷的玄铁刀再次劈来。
这一刀比之前重了三分,刀光里裹着北莽草原的腥风,连屋脊上的青瓦都被震得簌簌往下掉.
第一百三十章 先露破绽,看你能把我困多久
苏阳没退,反而迎着刀光踏前半步。
他能看清刀背凸起的纹路,能闻见刀刃上凝结的血锈味——那是王文佐的血,是张二牛的血,是书院的血。
上一篇:武侠:我大反派,开局打残杨过
下一篇:返回列表